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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怎么出事的,怎么好端端的,就變成現在這樣?陸青趴在黎季松耳邊,八卦道。 陸青沒有多大聲,但莫宸熏仿佛被觸了神經,也許是急于找一個出口,一個,可以在此刻被發泄的罪魁禍首! 莫宸熏往人群望了望,很明顯在尋找知情的那個人,霍景圓一手抹掉眼淚,一手緊緊保管著溫蘇的心腹,走向莫宸熏,電梯里出的事故,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你最好去問一問那棟物業的負責人! ... 你手上抓的,是什么? 霍景圓聞聲瞄了瞄被一直拿在手里的東西,再次看了眼,塞向莫宸熏手上,態度不算溫柔:昏迷疼痛的時候,她一直抓在手上,如果看的沒錯,這是你的東西吧! 霍景圓說著說著,都感覺到奇怪,她從電梯被人抱出來的時候,就一直握著這個,這是什么,這么重要? 尋求慰藉!陸青的解釋。 一個女人出了事,丈夫不在身邊,拿著他的衣物也是好的,這是她們女人所為的安全感說法之一! 莫宸熏卻是抓著衣服,從淡然到凝視,再到愕然,震驚,恍然...... 剝洋蔥一般,一層隨著一層,一層接近一層,直到望見心臟區- 關鍵字眼,一個緊接著一個浮現,電影回放,穿梭,再重組,最后映射出來一副完整,卻又隔著紗帳的屏幕,定格 莫宸熏退了幾步,坐到椅子上,雙手抱著頭,一動不動-- 宸哥,這......怎么了,這件襯衣,有魔力?陸青都有些茫然的,望向黎季松。 當然沒有人明白,此時安安靜靜坐在那里的他,腦袋里,已經是千軍萬馬,奔騰呼嘯 boss,物業的人來了!薛揚從醫院門口,接了一行四五個人過來,大概所有涉及到一點關系的,該負責的人,都到了場! 交代吧,電梯壞了為什么不修,為什么不停運,還是根本沒有事先意識到已發故障?黎季松鮮少對人這般態度苛刻責問,原因之一也有可能是他身處那棟物業,特別感同身受了一些。 原本以為莫宸熏會繼續沉浸,沒想到卻抬起頭,只是眼神深的嚇人,直勾勾盯著那些物業的人。 那幾個人自覺無法再躲過,于是一個看著一個,最后理所當然落到電梯部負責主管身上:莫先生,對不起! 主管向前深深鞠了一個深躬,抬起頭:這事,真不是我有意的。電梯上報故障的時候,我已經請工程隊前來維修了,在人員到達之前,我讓人放了告示牌在電梯門口,可是不知道,不知道為什么莫太太會,會無視告示牌,走了進去- 莫宸熏凌厲的眼神,如箭一般,直射那些人身上,主管身后的一名手下,捅了捅主管的手臂:頭,這時候,咱們就實話實說了吧! 怎么你們還想說謊混淆過去?陸青聽著,忍不住上前指道。 主管咬咬牙,重新開了口:我不是故意不說實話的,只怕說了實話,你們也不會信!那告示牌前一秒還好好擺在那里,可是當我們剛才重新看了監控,發現,在莫太太出門的前一刻,告示牌不見了! 不見,怎么不見,是什么人拿走,為什么要取走?霍景圓凝起了秀眉,忘記了這是情景再現,一顆心激動揪起。 怪就怪在這里!另外一名員工咽了聲口水:沒有人拿,畫面里,就看見牌子自己在移動,你們看,我這兒還有視頻! 那人說著,從自己工服口袋里掏出手機,這還是他們幾人在將人送上救護車,返回查看監控錄像的過程,發現受害人的非尋常身份后,準備的后路,讓證據替他們保一保飯碗,甚至還有可能擋一擋無妄之災吧! 我擦,這么邪門,不是吧,先是照片,現在......老季...... 黎季松斜了眼作勢往他身后躲的陸青:你是不是21世紀的人,這種沒水準的話你也說! boss,地上分明有一支透明的鉤子!薛揚凌厲的雙眼,忽然大聲說出。 而莫宸熏只是沉浸在另一組驚心動魄的畫面:電梯關上門后,沒有預警,沒有緩沖,直速下降十幾個樓層! 再后面,就是全身是血,沒有一點氣象的她,倒在電梯中...... 陸青擠上頭認真瞧了幾眼,果然舒了一口驚氣:他就說,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東西,想多了! 原來是有人為了躲過攝像頭,用這種方式,將牌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電梯前挪開。 從這個角度,做這歹事的人,應該是,躲在角落這兒,這里是攝像頭盲區。 這還是個老手啊!得好好查查,必須查,宸哥! 陸青連續叫了幾聲,莫宸熏的視線,仿佛從遙遠的地方,才轉了過來,沒有繼著陸青的話發表答案,而是看向那幾個身著制服的人:回去吧。監控錄像,好好保管著- 一定一定,我們一定好好保管,莫先生你什么時候需要,我就給您拿出來! ...... 晚上八點十五分,持續兩小時三十分的手術室大門,終于打了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