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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怎么了,莫宸熏會不會出事,他不能有事.....悅. 溫蘇再回過神的時候,車子卻已經在一條去向郊外的路,停了下來,而莫宸熏,也已坐直身子,雙眸深深凝視著她。 你,你怎么起來了,你怎么樣,需要什么嗎? 溫蘇也不知道他這幅樣子,究竟是好,還是不好,雙手無措的不知道做些什么。 莫宸熏卻只是伸手,揩掉她臉上已經過多的眼淚:沒事。 溫蘇依然不知所措,信息似乎沒有接收處理過來,莫宸熏輕輕嘆息一聲,這次認認真真做出他的確無礙的樣子,好讓這個女人不再這么樣驚慌失措。 直到莫宸熏在車廂半站起身,伸出手,溫蘇蒙蒙的將手放入他手中,眼神卻還是呆滯。 下車,我們換輛車回家。溫蘇還一動不動,莫宸熏又回過身,有絲無奈,不覺得這里空氣悶嗎! 可是你...... 我沒事。權宜之計! 他這樣算是解釋,溫蘇也很快明白,確定了他是真的無礙之后,溫蘇正常的腦力,也算是回歸,那你干嘛嚇我,你可以跟我說的,你知不知道...... 溫蘇收住口,但莫宸熏卻是知道,她想說的是什么,從她那刻起的一舉一動,一眉一眼,都彰顯著,她的害怕! 在車尾觀看半天恩愛秀的黎季松,終于忍不住嘖出聲。 這就是傳說中的情深緣淺嗎! 還是相愛相殺? 有時候他是真的不了解女人了! 從今天的事,這女人明明是深愛著的,可是卻偏偏背叛宸哥也是真真的事實,誰能告訴他,劇情是怎么走的...... 下了車,沒過多久,緊隨在他們救護車身后的,便是一輛黑色轎車,而車窗透出的人頭,也是一個熟悉的。 溫蘇才覺得,這些都是安排好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 原來黎季松在醫院恰巧聽說要出動救護車救莫宸熏的時候,有一瞬間是傻掉的,跟過來一看,那么個小傷口,至少死不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莫宸熏向他眨眼了,多年的兄弟到底不是白做的,這點默契還是有的,于是便遣走了真正的司機,來了招移形換影,偷梁換柱。 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隨車子而來的,除了萬能善后的薛揚,還有一位關心莫宸熏的兄長,賀延裳。 另一位,便是來處理莫宸熏腦門上傷口的大夫,在處理事務能力這一點上,薛揚絕對可圈可點。 微喪氣的是黎季松,開了救護車來,還得將這玩意兒送回醫院,本來還想趁機翹班的...... 莫宸熏郊外的一棟私人別墅- 幾個人圍在客廳,莫宸熏正在沙發上,任醫生在額頭上縫縫補補,穿過來再穿過去- 力氣挺大! 怎么了? 就在莫宸熏眼前的溫蘇,如今是他的一舉一動都能引得她高度緊張。 莫宸熏沒有回答,而是視線向下撇去! 溫蘇隨著他那個目光,狐疑的望去,發現自己他被自己握在手心里的大掌,被擠壓的發白,她自己的更是。 溫蘇慌忙松開手,改為輕輕虛握,看著他滿頭大汗,根本禁不住自己身上的rou一陣陣冰涼:疼嗎? 莫宸熏嘴唇動了動,最后,他選擇一笑而過:你們女人上街,是不是隨時都帶著瓶瓶罐罐? 溫蘇卻沒有心情同他輕松說笑。 他口中的這句話,正是因為這道破血而出的裂口,是被現場一名女生包里掏出的一只罐子砸中,那是一個裝有腮紅膏的菱形水晶瓶子,棱角堅硬,也因為當時投擲過來的力度似乎不小,以至于,即使經過莫宸熏額頭上緩沖過,摔下地的時候,都能響出一身劇烈的擊碎聲! 而莫宸熏額頭上的裂縫,雖然不深,但是到目前為止,已經縫上五針的長度,卻還沒有到盡頭- 莫宸熏堅持不用麻醉,才會讓溫蘇看著,感覺到自己身上像被腐蝕掉一樣的疼痛! 別說溫蘇,就算是對面的薛揚和賀延裳兩個男人,也瞧著不忍心直視,薛揚更是高呼:看著rou疼! 好了。不過莫先生,你這傷口雖然不算深度,但是眼角這個地方很容易留疤!所以這幾天,切記要忌口,還有按時服藥,我現在要給你吊水,你是要移步房間還是...... 就在這里。莫宸熏自己回答道,微微調整了姿勢,溫蘇連忙幫他將袖子挽上去,以便扎針- 薛揚這才微微松口氣,走上前:boss,我倒覺得你留個疤也是挺不錯的,這樣就不會有那么多被愛沖昏頭的女性,為你而犯罪了!最重要的是,往后一起出行,他就不用受到那么多不平等待遇了。 沒想到醫生拿著點滴過來,瞥了薛揚一眼,輕飄飄的道:就莫先生這張臉,再多上幾道口子,那魅力也照舊比過咱這一般男子! 薛揚:...... 醫生你還能不能專業點了,又不是整容醫生...... 溫蘇被兩人這么一打岔,壓抑的心情,倒是松解一些,只是看著尖細的針頭,還是微微撇過了臉- 賀延裳接了電話,走向前沉聲道:襲擊的女子,已經找到。是要帶過來給你,還是送警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