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種喜歡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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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雅疑惑:“顏菲,江律師在追你?” “應(yīng)該沒有。”顏菲回答。 錢茉莉怒了,“你別裝了,你們沒看明白嗎?她明知道我喜歡江律師,結(jié)果她自己跟江律師搞到了一起,卻悶不啃聲,她就是在暗地里撬我的墻角!” 顏菲皺起眉頭。 辦公室里的氣氛陷入極度的尷尬中。 顏菲面無表情道:“錢茉莉,請注意你的用詞。” 顏菲打破了沉默,薛雅才沉了沉聲音,她起身把錢茉莉拉到座位上坐下,說:“茉莉,這事兒跟顏菲沒關(guān)系,你好好坐著。” 錢茉莉不服氣,憤然地瞪著顏菲。 她這種帶著嫉妒的仇視顏菲見了太多,早就習(xí)慣了,她低下頭,沒再理會錢茉莉,摸出手機(jī)給江寒發(fā)微信。 家財萬貫:江律師,玫瑰花你送的? 對方大概在忙,消息發(fā)出去半個小時顏菲都沒有收到回復(fù),她心情越發(fā)煩悶,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到十七樓去問個一清二楚。 她也真的沖到了十七樓,然而孤舟的前臺卻告訴她,江寒根本不在辦公室,出庭去了。 顏菲抓人抓了個空,氣得面紅耳赤,一抬頭,迎上前臺好奇的目光。 顏菲摸摸臉,“我臉上有東西?” 前臺笑瞇瞇地說:“馬上中午了,要不您到江律師的辦公室坐坐?興許他馬上就回來了。” 江寒人都不在,她進(jìn)去坐什么坐? 要是有什么資料不見了,她還得擔(dān)責(zé)任,顏菲懷疑這前臺腦袋瓜生歪了,她客氣地道了謝,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坐下不到三分鐘,江寒回了她一條消息。 h:是我送的。 家財萬貫:你沒事給我送花干什么? h:道歉。 家財萬貫:你道哪門子歉? h:昨晚,我態(tài)度不好。 家財萬貫:道歉你送紅玫瑰? h:有什么問題? 顏菲看到這條消息,就覺得抓狂,有種無語問天的感覺。 顏菲氣得想飆臟話,她再次深深地感受到她和江寒之間有溝通障礙,他們就不在一個頻道。 在微信上也說不清楚,顏菲懶得再跟他胡扯,她中午就泡了一包方便面,人實在很困,吃了方便面趴桌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剛好下午兩點,她睡得滿臉褶子,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清醒了幾分,忍不住跟蔣憶梅吐槽。 家財萬貫:江寒有病吧? 踏雪尋梅:咋了? 家財萬貫:嗶嗶嗶(此處省略一萬字)……你說他道歉就道歉吧,微信上說一聲就是了,干什么還送我花?送我花就送我花吧,結(jié)果他還選了一束紅玫瑰!不是有病是什么?! 踏雪尋梅:江寒這saocao作,他能不懂紅玫瑰的意思? 顏菲認(rèn)真思索了下,江寒那直男—— 家財萬貫:或許,他真的不懂?畢竟他比孫猴子的金箍棒還直。 踏雪尋梅:紅玫瑰代表愛情不是常識? 顏菲心頭一跳。 第19章 不可能的,江寒不可能知道紅玫瑰真正的寓意,畢竟他曾經(jīng)非常明確地說過,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她。 顏菲心不在焉地上了一下午的班,下午六點,她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下班的時候,李雪輕輕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朝門口看。 顏菲稍微一抬眸,就對上江寒的視線。 她下意識地看向錢茉莉,后者應(yīng)該還在生氣,收拾東西的動作既大且重,文件放在桌上的時候發(fā)出“啪”的震天響,那滿臉的郁悶氣直逼顏菲的腦袋,活像顏菲殺了她全家。 李雪小聲道:“你別跟茉莉計較,她就是一時氣不過,沒想明白,過兩天就好了。” 錢茉莉的性子顏菲還是知道幾分的,有些任性,喜歡使小性子,厭憎都擺在臉上,有時候說話不經(jīng)大腦,但沒什么心機(jī)。 顏菲笑了笑,道:“我明白,我盡量讓著。” 大家同一個辦公室的,她又是后來的,感情不比錢茉莉和同事們深厚,她也不想鬧得太難看,只要錢茉莉別太過分,她都會讓著。 哎,沒想到矛盾來得這么快,顏菲有點內(nèi)傷。 她內(nèi)傷地三步并做兩步走到江寒的面前,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會兒,邁著瘦長的腿越過江寒率先走了。 江寒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了電梯。 電梯里人很多,顏菲聽到有人小聲地用“好帥”、“又遇到他了”、“江律師江律師”這樣的話議論著某人,她內(nèi)心狠狠地“嗤”了聲。 都是二十幾歲的上班族了,還活得跟沒見過帥哥的十六七的小姑娘似的。 丟人! 她顏菲已經(jīng)過了追帥哥的年紀(jì)了。 出電梯的時候,有一個姑娘大約是想給江寒和她的好朋友制造機(jī)會,于是故意將她的朋友往江寒的身上推,結(jié)果她用力過猛,江寒又反應(yīng)賊快,輕輕一側(cè)身,那穿著裙子的小姑娘就被迫撞到了墻上。 “砰——”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好大一聲。 空氣突然靜默了幾秒,不知道誰突然沒忍住,“噗”地笑出了聲,緊接著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顏菲笑到發(fā)抖,唯有江寒滿面冷霜。 那小姑娘當(dāng)著這么多人丟了這么大的臉,抹不開面子,憤憤地跺了跺腳,捂著臉跑了。 推她的那個朋友追了上去。 這場鬧劇來得快去得也快,哄笑的人很快散了干凈。 江寒雙手插兜,凝著笑得停不下來的顏菲,有些無奈道:“還沒有笑夠?” 顏菲在抖動中瘋狂點頭,她好半天才停下來,朝江寒搖著腦袋道:“江律師,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很招蜂引蝶啊,要不你去整個容吧,還能活得安靜點兒。” 江寒面上的寒霜褪去,眼里帶了一點笑意。 他道:“原來你審美沒變。” 顏菲:“……” 她回想了下,是她自己暴露了。 但她還是不服氣道:“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兩人抬腳朝外走,顏菲問:“你找我有事?” 江寒:“找你吃飯。” 顏菲:“有事跟我說?” 江寒:“沒有,想跟你道歉,所以想請你吃飯。” 顏菲現(xiàn)在一聽“道歉”二字就覺得頭皮發(fā)麻,她連忙擺手,“不了不了,你也沒做什么,不用請我吃飯,也千萬別再給我送花了。” 江寒:“花不好看嗎?” 顏菲:“好看啊。” “那你為什么不喜歡?”江寒問。 “這不是我喜不喜歡花的問題,是你就不該給我送花,”顏菲打了個哈欠,“我累了,飯就不吃了,我回家了,再見。” 顏菲頭也不回地直往自己家里奔,她快速洗了個澡,煮了碗面吃,躺床上的時候,把今天和江寒的對話過了一遍,覺得沒什么問題,蒙上被子直接睡了。 次日早上醒來,她就恢復(fù)了以前的生活模式,一邊上班,一邊學(xué)習(xí),周末兼職,起得早,睡得晚,累死累活地過了大半個月,十月自考的成績出來了。 全過。 “學(xué)霸”顏菲雖然得意,卻不敢松懈,堅持每天當(dāng)狗,和時間賽跑,累死累活。 十一月的天氣已經(jīng)很冷了,年底各大公司都在沖業(yè)績,各種各樣的活動也多了起來,兼職的工作很多,顏菲每到周末都忙得飛起,有時候時間上排得開,她一天能做三份兼職。 十一月二十四,星期日,天氣晴。 顏菲在世紀(jì)廣場當(dāng)婚紗模特,錢多,冷成狗。 今天世紀(jì)廣場有大型促銷活動,站在樓上朝世紀(jì)廣場望,密密麻麻的全是人頭,客流量大,婚紗店的生意也很好,顏菲拿到了不錯的酬勞。 下班后,她先去藥店買了一盒感冒藥,在藥店直接喝了。 然后坐地鐵回筑境。 她在金湖大廈站下地鐵,一路走得飛快,碰巧在大廈下的路口碰見剛下班的江寒,顏菲猛沖過去抓住江寒的手臂,在江寒緊皺的眉頭中低聲道:“好像有人跟蹤我。” 江寒回頭望過去。 此時是下班高峰期,人來人往,但是江寒幾乎一眼就抓住了可疑人物。 那人穿著很厚的灰色羽絨服,戴著黑色的帽子,沒有圍圍巾,臉上戴著口罩,以江寒0.5的視力,能清楚地看見那人的眼睛四周有不少皺紋。 是個男人,年紀(jì)至少45歲。 他似乎發(fā)現(xiàn)江寒在打量他,腳步停了下來,側(cè)過身去,看向別處。 江寒回頭:“知道是誰嗎?” 顏菲搖頭:“不知道,從我下地鐵就一直跟到了這里,要是認(rèn)識我,應(yīng)該早就湊上來打招呼了,犯不著這么偷偷摸摸地跟著。” 她神經(jīng)繃得很緊,抓住他衣袖的十指隱隱泛白。 江寒握住她的手,道:“去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