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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種喜歡 第18節

    錢茉莉打了個哈欠,解釋:“許智在朋友圈說的,話說,我就沒見過江律師發過朋友圈,搞得我連個點贊的機會都沒有。”

    薛雅笑話她:“我還以為你已經放棄了。”

    錢茉莉捋著頭發照鏡子,說:“放棄這事兒,以后再說吧,我還年輕呢,好難得遇上一個這么喜歡的,哪能說放棄就放棄。”

    薛雅:“結果也沒見你勇往直前地去追。”

    錢茉莉吐了吐舌頭。

    她去咖啡廳買咖啡,回來的時候就開始唉聲嘆氣。

    “又怎么了?”李雪問。

    “我剛剛在咖啡廳遇見孤舟律所的前臺了,在那兒買咖啡,十幾杯外帶的咖啡,全是最貴的。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讓我想起了他們的工作餐,這幾天全員加班,點的外賣,海鮮、火鍋、各種中餐換著來,羨慕死我了。”錢茉莉一臉艷羨道。

    薛雅:“人家當律師的賺錢,吃得好很正常。你要是羨慕,就趕緊把江律師拿下,這樣你以后每天都可以去蹭好吃的了。”

    錢茉莉比了個加油的動作,壯志昂揚道:“我會努力的。”

    中午,顏菲提著一個袋子去十七樓的孤舟律所,接待她的就是前臺那個小姑娘。

    顏菲把紙袋遞給她,道:“麻煩幫我轉交給江寒江律師。”

    “給我什么?”身后傳來說話聲,顏菲回頭,和從洗手間回來的江寒撞了個正著,她面不改色道:“是裝辣醬的玻璃罐,我昨天剛好吃完了。”

    旁邊的前臺姑娘驚訝地瞪圓了眼睛。

    顏菲把紙袋轉而遞給江寒,“既然碰上了,給你吧。”

    江寒接過紙袋的時候問:“覺得味道如何?”

    “味道很好,阿姨的手藝很棒,”顏菲夸贊得真心實意,“聽說你在忙,那我下去了。”

    她沒走幾步又被江寒叫住,江寒道:“我媽這兩天來了云灣,你要見見嗎?”

    “以后吧,我馬上考試了,最近真的很忙,”不知道為什么,顏菲就是很排斥這件事情,好像只要去見了他的母親,有些事情就藏不住了似的,“以后再說。”

    她落下話,匆匆離開。

    江寒隨即進了辦公室。

    而聽了完整版的前臺姑娘已經呆滯了,直到許智在她耳邊打了個響指,她才猛地回神。

    “干嘛呢?木樁似的。”許智問。

    前臺抓住許智的手臂,小聲問:“問你個事,江律師是不是在跟星輝的顏菲交往啊?”

    “怎么這么問?”

    前臺神神秘秘道:“就在剛才,顏菲來這兒……”她噼里啪啦將聽到的講給許智聽,“江律師的mama想見顏菲,這都到見父母的程度了,他們是要結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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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過節,公司放假了,還領了個紅包,哈哈哈,所以就早點更新。節日快樂姑娘們!

    第17章

    許智聽呆了。

    半晌后,他道:“我說怎么覺得他們倆怪怪的呢,原來是在搞地下戀情,我去問問浩哥,寒哥太能藏事了,我草,這都要見家長了!”

    顏菲埋在書堆了,考完最后一場從考場走出來的時候,終于松了一口氣。

    然而,想到即將到來的一月份的考試,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似乎高興得太早,再反應過來她其余的教材都在江寒那里,就有點郁悶了。

    這段時間錢茉莉天天在辦公室念叨江律師忙成了狗,他大約是沒時間幫她劃重點了,其實重點她自己也能劃,但是和江寒比,后者明顯是專業的。

    顏菲坐公交車回去,到了公寓樓下的時候意外看見江寒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等她,他面前擺了一堆文件,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她都多少次遇見江寒在這里等她了?

    顏菲忽然有點迷茫,江寒就這么喜歡不打招呼地過來等她?

    這是什么毛病?

    江寒抬頭,兩人四目相接,顏菲問:“你過來怎么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我在這里等也沒什么區別,已經習慣了,”江寒合上文件站起來,他把文件裝進一個紙袋里,朝顏菲道:“上去吧,我再跟你講一下。”

    顏菲:“哦,好。”

    兩人上了樓,顏菲讓他先坐,她去廚房燒水,趁燒水的間隙,她從廚房里探出一個頭來,問他:“你最近不是很忙嗎?還有空給我弄這個?”

    “時間都是擠出來的,況且也不是很忙,目前我只弄了專科段的,”江寒把紙袋里的書拿出來,“本科段的,下次給你。”

    沒一會兒,水燒開了,顏菲給江寒倒了一杯白水。

    “我這兒沒有茶和咖啡,只有白水,你將就一下,”她把水杯放到桌子上的時候說,“有點燙,等會兒再喝。”

    江寒“嗯”了一聲,“一月份你打算考幾門?”

    “如果我這次全過,那就考四門,如果沒有全過,沒有過的再加四門,”顏菲回答,“你覺得新增的要考的四門,選哪四門比較好?”

    江寒說了他建議她考的四門課程,又道:“你把這些科目歸一下類,比如把和財務有關的放在一起,同一段的就一起考,不同段的就放在最后,和本科段的連著考。這樣學的東西就不會太雜,也容易記,知識也會比較連貫,明白我的意思嗎?”

    顏菲點頭:“明白。”

    “所以,你先考獨立的和別的科目沒有什么聯系的科目會更好,”江寒道,“你坐過來。”

    顏菲坐到他旁邊去。

    江寒先翻開人力資源管理,將他做的記號指給顏菲看,“要考的重點我都用紅筆框起來了,也做了標記,你要全部背下來。”

    顏菲看到書上有些地方都用紅筆框著,里面還用數字做了答題記號,方框的最上面標明了考題的題干,她只需要背下來行。

    “不太重要的在考試中占分比較少的,答題的時候也不需要太嚴謹的,在籃筐里,你不需要花太多的精力去背,但要明白意思,這里面的東西過三四遍就行,沒有做標記的,過一兩遍心里有數寫了什么就可以了,”江寒一邊翻著書指給她看,一邊說,“我手寫的內容,也要重點記,把該記的記了,再做幾十套試卷考試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江寒合上書,推到顏菲的面前,手指輕輕敲了下桌面。

    顏菲低垂著眼,看著那只修長白凈的手,指骨分明,煞是好看,她看得出了神。

    思緒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上高中的時候,她剛擠進一班那會兒。

    她經常找江寒問題,為了找江寒問問題,她甚至特地去找了很多她不會做的難題,而江寒一向是沒什么耐心給人講解的,通常都是她拿著題興沖沖地過去找他,然后他把解題步驟寫出來遞給她,完事。

    雖然如此,她還是樂此不疲。

    覺得只是站在他的旁邊,什么都不做,只是單純地看他解題,手指飛快地在白色的練習本上不停地寫著字,她也覺得很快樂,很滿足。

    大約喜歡一個人,就是這么簡單吧。

    那時候的顏菲,如是想。

    “顏菲?”江寒的喊聲讓她恍然間回神,她“啊”了聲,道:“哦,我知道了,你做得這么細,的確幫我節省了很多時間,謝謝。”

    “我請你吃飯吧,你想吃什么?”顏菲緊接著又道。

    江寒沉默了片刻,靠到椅背上,眸光懶懶地凝著她,“累了,不想出去,能自己做嗎?”

    “能,”顏菲其實并不想自己做飯,但是想到去外面吃一頓又是幾百塊,她忍了,“我看看冰箱里面有什么,你先坐吧,或者可以看一會兒電視。”

    顏菲說完去冰箱里拿了幾個番茄和雞蛋,又拿了一根黃瓜,然后拿了一塊五花rou和幾個土豆,江寒大致猜出她要做什么,問她:“需要幫忙嗎?”

    “不用,你看電視吧。”她拿著菜進了廚房。

    顏菲花了半個小時做了兩菜一湯,西紅柿炒雞蛋、土豆燒rou、紫菜黃瓜湯。

    上桌的時候,江寒都有點意外,覺得她的速度挺快。

    就是菜的顏色,有點不大正常。

    顏菲分了他一雙筷子,提醒他道:“好吃你就多吃點,不好吃就少吃點,要是實在難以下咽,就喝一點湯,等回家了,再自己點外賣吧。”

    她在江寒的對面坐下。

    江寒沒回應她的話,先喝了口白水才開始吃菜。

    西紅柿炒蛋,雞蛋很老,西紅柿應該還沒熟,只有酸味,導致整盤菜都充滿了酸味,而顏菲還給來了個神cao作,她放了不少醬油。

    導致原本顏色該是紅黃交錯的一盤菜色香味俱全的菜,變成烏漆嘛黑的一盤,要瞪圓了眼睛才能分辨出挑的雞蛋還是西紅柿。

    五花rou和土豆切成了小塊,顏菲不喜歡吃肥rou,所以五花rou煸得比較狠,她是用豆瓣醬燒的,醬的味道很重,而且老抽放多了。

    這還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她燒過火了,土豆全糊了,整盤菜的顏色很深,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抽放多了,分不清哪塊是rou,哪塊是土豆。

    客廳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糊味。

    最正常的應該是湯。

    湯里面飄著紫菜和黃瓜,碗底幾片姜,面上浮著一點蔥花。

    湯看起來很清淡,味道應該還好。

    江寒喝了口湯,被震驚得連說話都忘記了。

    湯,忘了放鹽。

    兩菜一湯,味道最好的是忘了放鹽的湯,江寒覺得很神奇,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每天都做飯但是做出來的飯竟然還能是不知道是飯還是毒的這樣的人。

    江寒震驚道:“你不是經常做飯嗎?”

    “是啊,可我很少炒菜,我平常都煮面,在面里面放各種雜七雜八的蔬菜,混著一起吃,做得次數多了,其實味道還可以。”

    顏菲揚手扇了扇鼻尖的糊味,繼續道:“但是你今天在我這兒吃飯,我總不好請你吃面,還特地炒了兩個菜,誰知就這樣了。”

    她說到這里,拿起筷子開始吃。

    然后江寒眼睜睜地看著她夾了一點西紅柿炒雞蛋混著一大口米飯直接吃了,整個過程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吃完了第一口,她緊接著吃第二口,這次她把筷子伸向了土豆燒rou,卻被江寒一把握住手,她抬眉:“你干嘛?”

    “這道菜糊了。”江寒說。

    “我知道啊。”

    “知道你還吃?”

    “這不是能吃嗎?放心吧,不僅吃不死,連肚子都不會拉,我試過好多次了,”顏菲掙開他的手,笑了笑,“不信你試試,真的可以吃,而且拋開糊味,味道還不錯的。”

    他已經嘗過了,并不打算嘗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