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tuán)寵三歲小綠茶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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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是,白日里押去了衙門,各打了十板,又判他們賠償零食鋪子今日的損失二十兩銀子,幾人簽字畫押,說回去籌錢。” “可天剛黑,就被人發(fā)現(xiàn)淹死在了巷子口的井里。因著今日幾人是咱們府上的侍衛(wèi)送過去的,衙門那邊就差人來送了個信。” 三人同時落井而死,定是有人為之。 寧奕馳沉思一瞬,冷聲道:“去查,看是有人想往鎮(zhèn)遠(yuǎn)侯府頭上潑臟水,還是其他什么緣由。” 就在寧奕馳派人調(diào)查那三個無賴的死因時,揚州城一處不起眼的院落,兩個黑衣人悄悄翻墻落入院中。 到了院中,二人摘了面巾,進(jìn)了屋子。 屋內(nèi)的紫衣漢子迎出來問:“事兒成了?” 兩個男子點頭:“成了,在十一公主鋪子鬧事那三個狗雜碎全扔井里了。” 紫衣漢子:“可有人跟蹤?” 兩人答:“不曾,辦完了事,我們特意繞了好大一圈才回來。” 紫衣漢子點頭:“那成,鍋里有飯,你們吃著。我去給小主子寫封信。明兒咱們就得換地方,免得鎮(zhèn)遠(yuǎn)侯府或官府那邊查過來。” 常山讓人查了幾天,沒查出眉目,把情況匯報給寧奕馳。 寧奕馳想了想,吩咐暗中留意,讓常山把人撤了回來。 這事之后,沈靈舟的兩間鋪子無人再來鬧事,生意一直紅紅火火。 小姑娘在鎮(zhèn)遠(yuǎn)侯府住得開心又忙碌,學(xué)琴,學(xué)畫,學(xué)寫字,學(xué)鞭子,做生意,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 叔叔沈之淵差人千里迢迢從邊關(guān)送了一匹通體雪白的小馬駒過來,小姑娘高興壞了,每天帶著花花去看馬。 可恨的是,世子哥哥看得太嚴(yán),除非他在場,由他扶著她才能騎一會兒,不然看馬的小廝堅決不讓她騎。 小姑娘的日子平淡又美好,除了一件事讓她很煩。 那就是左允錚那個小變態(tài),逢年過節(jié)的,總要給她送個金元寶來。 每每還要附上一封信,說什么花花節(jié)日快樂,還非要落款九哥。 且那金元寶一次比一次大,就跟那金子是土做的似的,不要錢一樣。 她跟世子哥哥說了不要不要,世子哥哥就下了令,遇到可疑人員來送東西一律打出去。 可左允錚那個小變態(tài)居然讓人送到零食鋪子里去,或者送到首飾鋪子去,送東西的人撂下東西,轉(zhuǎn)身就走,追都追不上。 端午節(jié)收了的那個金元寶,剛被世子哥哥差人送回去沒多久。 今兒中秋節(jié),零食鋪子里就又收到了一個五斤重的大金元寶。 第73章 一個裝了五斤重金元寶的盒子, 被人撂在沈記零食鋪子的地上。 掌柜的打開一看,嚇了一大跳,急忙追出門去,可哪里還有人影。 掌柜的忙關(guān)了店門, 帶著伙計們趕著馬車, 一同把這燙手的玩意送到了鎮(zhèn)遠(yuǎn)侯府。 今兒過節(jié), 沈靈舟一早就跑來了世子爺院中。 常山進(jìn)來報的時候, 小姑娘正和寧奕馳坐在榻上剝松子吃。 當(dāng)然,吃的是她, 剝的是世子爺他老人家。 小姑娘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愛上了吃松子。 可她身邊所有人,從世子爺?shù)捷克{(lán),再到幾個小丫鬟, 都把她盯得緊緊的,堅決不讓她自己嗑, 說怕卡住。 知道大家是為了她好, 小姑娘也聽話, 不逞強。 吃過了早飯, 小姑娘盤腿坐在榻上, 就指揮世子爺給她剝松子。 寧奕馳拿帕子擦了手, 一邊剝一邊喂。小姑娘把松子咬進(jìn)嘴里,像個小松鼠似的,三兩下就吃完了。 好在松子都是開口的還算好剝, 寧奕馳動作也夠快, 要不然還真供不及。 小姑娘正吃得歡, 常山抱著個盒子到了門口, 喊了句世子爺。 一看常山的神色, 再看他手里那個盒子,寧奕馳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個金元寶,是過年時送到府上的,他們讓人送了回去。 第二個是寒食節(jié)那天送的,還是送到了府上。因著有了他的吩咐,送東西的人被侍衛(wèi)抓住,打了一頓,并警告了一番。 那次寧奕馳并沒有告訴小姑娘。 但第三次,端午節(jié)那日,金元寶被丟到了首飾鋪子。 今兒中秋,這第四個金元寶,想必是又直接丟在鋪子里。不然常山不會拿進(jìn)來。 發(fā)生在小姑娘鋪子里的事,自然不可能瞞著她。 寧奕馳點了點頭。 常山上前把情況說了,盒子放在了榻上,打開蓋子,里面黃燦燦的大金元寶就露了出來。 寧奕馳不動聲色看著小姑娘。 沈靈舟撈起盒子里那破紙條,一看,果然又是那句破話。 “花花,中秋快樂。九哥” “又來!”沈靈舟又氣又煩,把那破紙條揉吧揉吧扔回盒子,抬腳就要去踹盒子。 “當(dāng)心腳疼。”寧奕馳忙伸手握住她的小腳丫,攔住了。 隨后給了常山一個眼神,常山拿起盒子,默默退了出去。 小姑娘氣哼哼的:“世子哥哥,你說他怎么這么煩的!” 她以前多喜歡金元寶啊,可現(xiàn)在一看到金元寶,孩子腦瓜子就疼! 寧奕馳大手在小姑娘小腳丫上捏了捏,輕聲哄著:“改日哥哥讓人把東西扔回給他。那是個瘋子,莫要為了這種人生氣。” 小姑娘從榻上爬起來就要下地:“我要寫封信罵他!” 寧奕馳伸手把小姑娘撈回去:“你罵了他,他更來勁兒,莫理他,過上個一兩年,他忘了就好了。” 小姑娘頹然倒在寧奕馳胸口,小奶音滿是懊惱和煩躁:“要是他忘不了舟舟怎么辦?” 左允錚這個小變態(tài),能找到侯府,還能找到她的鋪子,那豈不是在暗中盯著她?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萬一哪天他又突然把孩子偷走怎么辦! “相信哥哥,他會忘的。”寧奕馳輕輕拍著小姑娘后背,下巴在小姑娘頭頂蹭了蹭,低沉又鎮(zhèn)定的嗓音,莫名讓人心安。 --- 一個月后,陳國九皇子府。 蒼江急匆匆走進(jìn)來:“小主子,金元寶又送了回來。” 左允錚蹭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語氣有些興奮:“花花可有帶了信給我?” 蒼江:“沒有,小主子,這次是送到了王后的寢殿。” “什么?”左允錚臉色巨變,咬牙道:“寧奕馳那個老匹夫,看我不宰了他!” 第一次的金元寶是被人偷放在他的床上,左允錚暴怒之下下令徹查整個王府,沒找到寧奕馳的人,卻找出兩名他人安排的細(xì)作,悉數(shù)砍了腦袋。 那之后,王府加強了守衛(wèi)。 第二個金元寶沒送出去且不提,端午節(jié)那個金元寶被送了回來。 可不知是因為王府守衛(wèi)森嚴(yán)沒送進(jìn)來,還是寧奕馳故意為之,金元寶被送到了左云錚名下一處極其隱秘的宅子。 他并未在意,依然我行我素,中秋照樣送。 可沒想到,寧奕馳那個老匹夫,攔著他和花花往來不說,居然還敢把東西送到了他母后的寢殿。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是可忍孰不可忍! 左允錚從墻上拿下佩劍,猛地砍斷了面前的桌子,目光陰森:“我要他死!” 蒼江勸道:“小主子,這很難辦。且不說他身邊總跟著那么多侍衛(wèi),單說他自己,也很難對付。” 左允錚反手把劍甩出去,閃著寒光的劍扎在墻上發(fā)出嗡嗡地震顫:“我不管,我就要他死!” 蒼江嘆氣:“成,您若是真要他去死,屬下親自去辦,哪怕死,也得把事兒給您辦成了。” 蒼江說完,在左允錚面前跪下,重重磕了三個頭:“日后蒼江不能陪著您了,小主子保重。” 話落,蒼江起身,上前快速抱了一下這個他看著長大的男孩,轉(zhuǎn)身就走。 左允錚緊緊盯著那從小就陪著他的男人那高大的背影,面色陰沉,雙手攥成了拳頭。 等蒼江走到門口,抬腳跨過門檻,左允錚終于暴躁地吼了一句:“滾回來!” 蒼江停下,轉(zhuǎn)身走了回來,主動給男孩一個臺階下:“多謝小主子體恤屬下最近身體不適,等過陣子身體好些了,屬下再去。” 左允錚一甩袖子:“滾出去。” 蒼江從善如流往外走,走到門口又提醒道:“小主子,王后那里,您還是去一趟為好。” “少管我,滾!”左允錚一腳踹在被他劈爛的桌子上,桌子碎得更加徹底。 黑著臉站了一會兒,左允錚抬腳往外走。一直守在門外的蒼江忙跟上。 --- “娘,錚兒來了!”一進(jìn)陳王后的殿門,還沒見到人,左允錚就喊了一聲。 陳王后應(yīng)了一聲,由宮女?dāng)v扶著從屏風(fēng)后的寢殿繞了出來。 “錚兒,到娘這里來。”陳王后坐在榻上,笑著對左允錚招了招手。 左允錚把提著的點心遞到宮女手里,走到榻邊坐了,伸手抱住陳王后的胳膊,靠在了她身上。 陳王后摸著男孩的頭,聲音溫柔如水:“可用過了午膳?” 男孩抬起臉來,模樣乖巧:“錚兒用過了。府里新來了個廚子,點心做的不錯,我給娘帶了點兒千層山藥糕,娘可要嘗嘗?” 陳王后笑著道:“好啊,娘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