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三歲小綠茶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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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跑邊掏出玉佩:親愛的,我自由了!快來接我。 男人狂喜:你在哪?我立刻就來。 林若淺:皇宮正門口。 男人:……等著! - 林若淺興沖沖跑到宮門口,卻見侍衛(wèi)們正攔著哭哭啼啼不想離去的宮妃們,讓她們唱一首歌《兩只老虎》,唱出來就能留下。 林若淺如遭雷劈,貼著墻根就往回跑。 可還沒跑兩步,就被一只大手拎住領(lǐng)子,閻王索命一般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親愛的? 本文又名:我和暴君一起謀劃怎么踹了他/暴君他總吃自己的醋怎么辦/我面基的網(wǎng)友就是我嫌棄的暴君夫君 *1v1/雙初戀/甜文/he/先婚后愛 第3章 “舟舟傻,祖母傻!jiejie說?!避浐鹾醯男」媚铮C在寧老夫人懷里,咯咯咯咯笑得無比燦爛,指著珍珠又重復(fù)了一遍。 那天真無邪的懵懂模樣,似乎以為別人說她傻,說老夫人傻,是在拿好話夸她們,巴巴地跑到老夫人面前獻(xiàn)寶。 小團子長得難得一見的玉雪可愛,可一張嘴,嘖,可惜了,活脫脫一個小傻子。 眾人神情各異。有惋惜憐憫的,有幸災(zāi)樂禍的,有鄙視嫌棄的,還有憋不住想笑的。 感嘆之余,大家又把目光齊刷刷看向撩著門簾進(jìn)來,正走向鄭夫人的珍珠。 這丫鬟膽真肥啊,罵了鎮(zhèn)遠(yuǎn)侯府雙重救命恩人的孤女不說,還敢背地里編排老夫人。 小姑娘的話一落,只聽撲通,撲通,接連兩聲。 這邊剛站起來的菘藍(lán)又跪了回去,那邊的珍珠腿一軟也跪在了地上。 菘藍(lán)是被自家姑娘的語出驚人給嚇到了。她清清楚楚記得,珍珠只說了她家姑娘傻,可沒說老夫人傻啊。 她一個借住的丫鬟,不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跟老夫人告狀,可她家姑娘告得天經(jīng)地義。 只是,姑娘她怎么還超常發(fā)揮的。 菘藍(lán)有些心虛,可看著剛才囂張跋扈,此刻臉色蒼白嚇破了膽的珍珠,又暗戳戳覺得很爽,很爽,真的很爽。 她家姑娘這個誤打誤撞,干得好!好到她忍不住想仰天長笑! 怕自己露出端倪,菘藍(lán)跪在地上,低頭盯著地面。 在外人看來,她塌肩駝背低著頭,倒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敢怒不敢言。 珍珠臉色慘白,汗如雨下。 她也不是第一次罵那小傻子了,只不過以前都是沒人的時候,偷偷罵她。 以前罵了那么多次,小傻子也不懂,還沖她傻笑。 反正罵了也沒事,她就罵習(xí)慣了,今天在菘藍(lán)面前也忘了收斂。 萬萬沒料到,小傻子今日居然學(xué)會了告狀。 告狀不說,她還明目張膽地撒謊。 珍珠又氣又恨,惡狠狠盯著沈靈舟,決定來個打死不認(rèn)賬。反正一個傻子的話,誰會信。 珍珠舉手對天,信誓旦旦:“老夫人,沈姑娘撒謊,奴婢發(fā)誓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寧老夫人臉色鐵青,聲音里帶了慍怒:“珍珠,你說舟舟撒謊?你是欺老婆子我年老眼盲?” 和寧老夫人一樣,在鎮(zhèn)遠(yuǎn)侯府所有人的認(rèn)知里,像舟舟這樣,一個三歲多,連好賴話都分不清,人家罵她,她還傻乎乎沖著人笑的小傻孩,斷然是不會撒謊的。 沒看她指著自己說“舟舟小傻子”的時候,還笑得跟朵花似的嘛,她哪里有那個心機去撒謊。 看著呲著小牙對她笑得開懷的小姑娘,珍珠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這小傻子今天怎么有點兒邪門。 寧老夫人看向眼睛紅腫,皺眉不語的鄭夫人:“我是老了不中用了,一個丫鬟都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br> 鄭夫人狠狠瞪了一眼珍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狗東西,蠢到家了。 平時背地里罵罵也就算了,怎么還當(dāng)著面罵。這下好,告到老夫人面前了。 心里掛念著自家挨了十五大板,躺在外院奄奄一息的小兒子,鄭夫人心中對寧老夫人起了怨懟。 閑兒都快被打死了,老夫人這個做祖母的,還在這里因為一個小傻子被罵了幾句的口角官司浪費時間。 鄭夫人啞著嗓子敷衍開口:“母親,是兒媳管家不嚴(yán),兒媳稍后一定會狠狠罰她?!?/br> 隨后話鋒一轉(zhuǎn):“既然大家到齊,母親您看,咱們還是先說說閑兒的事?” 見寧老夫人被氣得不輕,鄭夫人這個當(dāng)家主母居然視而不見,一句話就想糊弄過去,一直沉默的世子爺寧奕馳懶懶開了口:“堵上嘴,拖出去打死?!?/br> 那語氣輕飄飄,毫無溫度,讓人不寒而栗。 珍珠當(dāng)即癱軟在地,強撐著兩只顫個不停的胳膊,嗙嗙磕頭:“奴婢錯了,奴婢錯了,老夫人饒命,世子爺饒命?!?/br> 老夫人身邊的兩個婆子走過來,伸手就去抓珍珠。 珍珠臉上沒了血色,一邊掙扎,一邊辯解,哭著求饒:“老夫人,奴婢,嗚嗚嗚,奴婢一時嘴賤,只說了沈姑娘‘傻子’,絕對沒有編排您,求老夫人明察。” 剛才她指天發(fā)誓說她沒罵過,這會兒又改口說只罵了舟舟,怕不是待會兒打了幾下又會承認(rèn)罵了老夫人。 任憑珍珠再怎么痛哭流涕哀求解釋,可滿屋子的人,包括她的主子鄭夫人在內(nèi),全都不信。 寧老夫人把懷里還傻傻笑著的小姑娘往懷里按了按,沉默不語。 兩個婆子拖著珍珠就往外走。路過鄭夫人時,珍珠一把撈到鄭夫人的腿,死死抱住不撒手,眼淚鼻涕橫流:“夫人,夫人,您救救奴婢,看在奴婢對您忠心耿耿,伺候您這么多年的份上,您救救奴婢呀!” 鄭夫人抬手就是重重兩巴掌:“賤婢,我平時就要你們管好自己的嘴,你怎么偏偏不聽,連沈姑娘和老夫人都敢編排。” 見鄭夫人似乎要放棄她,珍珠凄厲哭喊:“夫人!您想想奴婢幫您做的那些事啊,奴婢要是死了,還有誰幫您分憂!” 聽著珍珠明表忠心哀求,實則暗帶威脅的話,鄭夫人捏著帕子的手一僵,看向珍珠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殺意。 那抹殺意轉(zhuǎn)瞬即逝,鄭夫人起身對著老夫人跪了下去:“母親,是兒媳管家不嚴(yán),兒媳求您開恩,看在這個賤婢跟在兒媳身邊伺候多年的份上,饒過她吧?!?/br> 年紀(jì)大了,對生命多了敬畏,寧老夫人見嚇唬得差不多,冷著臉開口:“罷了,打一頓發(fā)賣了吧。你院里的人你自己處理?!?/br> 鄭夫人點頭:“是,多謝母親寬宥。今日過后,兒媳一定嚴(yán)厲整頓后院?!?/br> 后院的事,寧老夫人都發(fā)了話,寧奕馳也不再多言。 兩個婆子松手,走回老夫人身旁站著。 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圈,珍珠癱軟成了一團。 “還不拖回去!”鄭夫人給她帶來的婆子使眼色,婆子忙上前連抱帶拖,把珍珠弄走了。 寧老夫人抱著小團子,冷冷掃視一圈:“從今往后,整個鎮(zhèn)遠(yuǎn)侯府,但凡讓我聽見一個‘傻’字,定不輕饒!” “是!”被剛才寧奕馳的狠勁兒嚇到,眾人齊齊收起了小心思,正色回應(yīng)。 再想想差點兒被世子爺打死的五公子,各自在心中暗自盤算,回去之后,可千萬要約束好自個院里的人,千萬別嘴欠手欠招惹這位沈姑娘,這可是位惹不起的小祖宗。 “行了,都起來吧?!睂幚戏蛉诉@才緩和了臉色。 跪得腿麻,內(nèi)心卻無比舒暢的菘藍(lán)站了起來,靜靜走到榻邊,垂首站在離沈靈舟不遠(yuǎn)處。 鄭夫人也在丫鬟的攙扶下起來,坐了回去,可起身那一瞬間,目光平視老夫人懷里的沈靈舟時,眼光惡毒陰險。 沈靈舟被那毒蛇一樣陰冷的目光嚇到,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可只一剎那,沈靈舟再看,她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 感受到小姑娘抖了一下,寧老夫人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舟舟受委屈了,以后再有人敢欺負(fù)我們舟舟,舟舟就告訴祖母。” “告祖母?!毙F子似懂非懂點了點小腦袋,拍了拍小巴掌,瞇眼呲牙笑了。 就在眾人突然感覺小團子好像變聰明了一丁點兒的時候,小團子猛地朝案幾上擺著的綠豆糕撲了過去:“吃糕糕。” 眾人偏頭閉眼。得,還是那個只知道吃的小傻孩。 寧老夫人忙把人抱回去:“來人,打水。” 當(dāng)即有丫鬟端了水盆過來,打濕了帕子遞給老夫人。 老夫人接過帕子幫小姑娘擦手,慈眉善目教她:“舟舟記住,吃糕糕,要先洗手?!?/br> 小團子眨巴眨巴眼睛,奶聲奶氣重復(fù):“洗手手?!?/br> 寧老夫人幫小團子仔仔細(xì)細(xì)擦了手,這才把她放到榻上,在她rou墩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舟舟乖,自己吃?!?/br> 小團子邁著小短腿走過去,一屁股坐在案幾邊上,胖乎乎的小手拿起一塊做成花朵形狀的綠豆糕,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沈靈舟吃著吃著,瞇起了眼睛。老夫人這里的糕點就是特別好吃!折騰了大半天,快餓死了,得多吃幾塊。 寧奕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一手一塊綠豆糕的小團子身上。 見她速度極快地連吃了四塊,還伸手去拿,忍不住有些震驚。 這小東西還真能吃,難怪圓滾滾的,拎起來還有些沉手。 看她一口接一口,腮幫子鼓鼓的模樣,似乎這綠豆糕有點兒好吃? 大事小事忙了一整天,還沒來得及吃飯的寧奕馳起身坐到榻邊,伸手去拿綠豆糕。 可還沒等他手指挨到盤子,就見小團子嗖地一下,把盤子里剩下的最后兩塊綠豆糕全抓在了手里,緊接著扭著小屁股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坐。 看著空空如也的盤子,寧奕馳的手指僵在空中。誰說這小東西傻的? 寧老夫人剛才被氣得不輕,明知道鄭夫人等著她談起小五的事,可她就是不開口,一直看著舟舟在吃東西。 見自家大孫子跑去和一個小奶娃搶綠豆糕,還搶了個空,寧老夫人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 有附和老夫人的,有真心覺得這一幕有趣的,老夫人開了頭,屋里頓時響起一片笑聲。 寧奕馳把手指收回,面不改色坐回了椅子上。 沈靈舟把最后兩塊綠豆糕都吃完,這才轉(zhuǎn)過身來,嘴上沾著綠豆糕渣渣,呲牙沖寧奕馳天真無邪笑了,聲音奶奶的甜甜的:“舟舟吃糕糕?!?/br> 小東西吃完還要跟他炫耀,寧奕馳:“……” 寧老夫人被小團子逗得再次哈哈大笑,伸手把人抱到懷里,拿帕子給她擦嘴:“舟舟可有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