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三歲小綠茶 第2節
他又不能用暴力,把這么一個又小又軟的小東西給扔開。 寧奕馳黑著臉低頭看了一會兒,無奈嘆氣,伸手拎著小姑娘的后背心,把她凌空拎起來,抬腳往前走。 突然騰空,小姑娘彎著眼睛咯咯咯笑得開心,像個小烏龜一樣,小胳膊小腿在空中畫圈圈:“飛飛!舟舟飛飛!” “這小丫頭,看起來還真是撞壞了腦子!”寧奕馳胳膊伸出去好遠,看著手底下那個軟乎乎傻兮兮的小東西,無奈低聲道。 寧奕馳僵硬地伸著胳膊,以這個奇怪地姿勢提著小姑娘走了一路,把她送回了她住的小院。 剛進院門,就見丫鬟菘藍焦急萬分地迎了出來:“姑娘,您跑哪去了,奴婢好生找。” 等看清拎著她家姑娘的人,菘藍如臨大敵,恭敬又畏懼地福了福身子:“世、世子爺,請把姑娘還給奴婢。” 寧奕馳把小姑娘遞過去,聲音清冷:“日后看好她。” “是,奴婢記下了。”菘藍伸出雙手去接小姑娘。 可當兩人換了手才發現,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抓住了寧奕馳腰間掛著的一塊玉佩,死活不撒手。 寧奕馳看著菘藍懷里傻里傻氣沖他呲牙笑的小團子,伸手把玉佩的繩子解開,遞到她手里。 小團子把玉佩抱在手里,小腦袋歪在菘藍身上,天真無邪地沖他笑,大大的眼睛笑成了兩枚月牙。 傻是傻了點兒,還挺識貨。寧奕馳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等人走出院子不見,菘藍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抱著小姑娘回屋:“姑娘,您又不乖了,怎么能拿世子爺的東西。” 在菘藍柔聲細語的嘮叨聲中,小姑娘打了個哈欠,趴在菘藍又香又軟的懷里拱了拱:“舟舟困困。” 菘藍抱著小姑娘坐到榻上,給她換了身干凈衣裳,又打了水給她洗臉洗手:“姑娘,是不是又遇到五公子了?姑娘以后一定要躲著他,離他遠遠的。” 小姑娘乖乖巧巧地任由菘藍擺布,小腦袋一點一點,憨態可掬。 見她懵懂無知的樣子,菘藍輕輕嘆了口氣,嘮叨不下去了。 起身抱著小姑娘把她送到床上蓋好被子,輕輕拍了她兩下:“姑娘睡吧,奴婢就在門口繡帕子。” 小姑娘呲牙笑了笑,濃密卷曲的睫毛顫了顫,攥著玉佩閉上了眼睛。 可等菘藍輕手輕腳出門,小姑娘的大眼睛忽地睜開,一骨碌從被窩里爬出來,手腳并用爬到床尾,撅著小屁股在一堆雜物里刨了半天,刨出一個大大的荷包,稀里嘩啦把里面的東西都倒出來,把新得的玉佩也放在了一起。 玉佩,銀手鐲,金耳環,銅錢,碎銀子……,亂七八糟一大堆。 小姑娘趴在那里扒拉了半天,粉嘟嘟rou乎乎的小臉上滿是愁容,還輕輕嘆了口氣:“什么時候才能攢夠逃跑的路費啊!” 作者有話說: 開新文了,撒花花! 依舊是個甜文,開文女主是個小娃娃,男主前期是既當哥又當爹的養娃工具人。 女主長大了,才開始談戀愛。 和以前一樣,v前隨榜更,v后雙更。 -------------- 預收文《暴君的人參小皇后》,打滾求個收藏呀!鞠躬~ 柳若芊是個小人參精。 穿成了丞相家從小流落在外的真千金,一被接回來就要代替不想死的假千金進宮,侍奉生性殘暴,弒父殺兄上位,連日斬殺多名妃嬪的暴君。 眾人都道她一日之內必死無疑。 【生母:好孩子,娘舍不得你。 假千金:meimei,我一輩子記著你。 父親:芊芊,為父會善待你養父母。】 丞相府戰戰兢兢等著去收尸,可等了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 沒等到收尸,卻等到了暴君封柳若芊為后,為她遣散后宮。 - 陸韌古自從能聽到后宮女人的心聲,常常頭痛欲裂。 那些女人不是想利用他為家里爭權奪勢,就是想著如何害他。 直到,一個心思純凈,只貪戀他美色的小妃子,爬上他的龍榻,輕輕拍著他,在心里念叨:暴君哥哥可真好看。 整個世界頓時清凈了…… *1v1/he/雙初戀/甜寵文日常向 *涉世未深但運氣爆表的小人參精 *性格暴虐內心黑暗實則缺人疼的暴君 *女主治愈男主的身體和心靈/男主守護女主成長 第2章 小姑娘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好一會兒,又把她的寶貝一樣一樣塞回了荷包。 把荷包放回原處,隨后把帕子,布老虎,亂糟糟的一堆雜物又堆回去蓋住。 這才吭哧吭哧爬回被窩,兩只小短胳膊枕到腦袋底下,兩條小短腿支楞起來,異常熟練地翹個二郎腿,胖乎乎的小腳丫一晃一晃,就那么看著床頂發呆。 她叫沈靈舟,小名舟舟。 本來是個十七歲,前途有可能光明,星途大概率璀璨的表演系大一新生。 可上學第一天,在學校有名的情人湖邊散步的時候,居然莫名其妙地被人推了一把,一頭栽進湖里。 再醒來,就發現自己穿進了一本暑假剛看過的書里。 成了一個和她同名同姓,只有三歲零十個月的小奶娃。 更詭異的是,這個奶娃小舟舟,居然和她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剛穿來那天,趁菘藍不在的時候,她抱著鏡子躲在床角,懟臉照了好半天。 眨眼嘟嘴,一顰一笑,三百六十度全方位,都和她小時候的錄像絲毫不差。 要不是到處都古香古色的,她都以為自己回到了小時候。 雖然臉一樣,名字也一樣,但和她家庭幸福倍受父母寵愛不同,小舟舟的人生有點兒慘。 父母雙亡,寄人籬下,剛滿三歲的時候,還意外磕到了腦袋。 這一磕,把一個冰雪聰明的小姑娘,硬生生磕成了一個連話都說不利索的小傻孩。 每天就只知道吃吃吃,睡睡睡,要么就是呲著小奶牙見誰對誰傻笑。 鎮遠侯府的寧老夫人心疼小舟舟,尋了不少名醫,求了不少名藥,可百般診治,小姑娘就是不見好。 大夫們說,只能慢慢養著,要是老天開眼,說不定長著長著,哪天就恢復如初了。 寧老夫人明白,這是沒得救了,只能聽天由命。 寧老夫人愧疚又憐惜,可也沒有他法,只能錦衣玉食供著,讓小姑娘盡可能生活得舒適一些。 小舟舟能吃能睡,要是一直這樣懵懵懂懂,無憂無慮的,倒也還好。 只是,在這人口眾多,關系錯綜復雜的鎮遠侯府,有人看不得她活著,想她死。 在書里,小舟舟還沒過完三歲這一年,還不滿四歲,就“一不小心”掉進侯府后花園的荷塘里,淹死了。 算算日子,也就是下個月的事兒了。 上輩子她掉湖里沒了命,這輩子即將掉池塘里淹死,她這是和水干上了? 沈靈舟一條腿翹累了,又換了一條腿接著翹。 小舟舟的一生雖然短暫,可卻多災多難,異常坎坷。 雖然清楚知道,之前小舟舟“意外”磕傻,還有后面的“不小心”淹死,都是有人故意為之。 可沈靈舟覺得,她沒辦法反擊,至少現在不能。 她這三歲零十個月圓滾滾的小身子,不能打,不能扛,武力值太弱。 她身邊,只有娘親的貼身丫鬟菘藍陪著。 菘藍對她護著疼著,像姐又像娘。可她也只是個才滿十六歲的小丫鬟,照顧她的生活起居細微周到,別的不行。 所以當她發現穿書后,立馬閉上眼睛睡覺,希望一覺之后就回去了。 可當她連睡了兩覺,發現一切無法改變后,當即做出了決定,讓菘藍帶她去找寧老夫人,主動退親,保住小命。 她以為,寧老夫人見她恢復正常,愧疚之心能減輕,不至于覺得退婚對她虧欠太多,非得硬耗著。 再加上她的三寸不爛之舌,總能說服寧老夫人。 可哪成想,明明獨處的時候,她可以把話說得很溜,就跟她沒穿書之前一樣溜。 可但凡到了人前,她一張嘴,就莫名其妙變成了個小結巴,只能兩個字,三個字地往外蹦,還大都是疊音。 像什么,舟舟,困困,覺覺,飯飯。 充其量加一個動詞,打舟舟,吃飯飯。 再使把勁兒,能說出四五個字,類似于舟舟怕怕,哥哥抱抱,舟舟不要吃,這種。 再多,就不行了。 所以,之前在后花園,寧奕馳面前,她真不是故意不好好說話,她是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來了好幾天,她已經嘗試過無數次,試圖跟菘藍把自己心中的計劃說一說,可全都無果。現在,她已經徹底躺平了。 她這個小傻子的帽子,一時半會兒這是摘不掉了。 現在情況就是這樣,打,打不過,說,說不出。 但她也不能坐著等死。她得逃,帶著她的好菘藍逃,趁早逃離這虎xue狼窩一般的鎮遠侯府。 這一鍋爛粥,讓他們自己瞎攪和去吧,她不跟他們玩了。 至于要往哪逃,她心里早就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