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重生:紫璃的靈草空間 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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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紫璃看著孟家主和孟知樂。再次有種‘弄錯后代’的感覺。其實歐陽笙歌才是孟家的種吧? “不管怎么樣,夜少主幫了我是事實。如果不是他,我確實難逃此劫。這份恩情我記下了,以后有機會我會報答你的。”上官紫璃說道。 “那我等著你的報答了。”夜鳳衣不想見那些老家伙,朝上官紫璃揮揮手,對帶來的手下說道:“走吧!” 夜鳳衣和夜家暗軍走后,上官紫璃放出酒鬼子的尸體。她把酒鬼子如何救下她和孟水兒,還有酒鬼子的托付說了一遍。 “酒老哥的身體不是挺好的嗎?他的實力是劍仙派最強的,怎么會輪到這種地步?”李媚云痛聲說道。 “既然酒老哥看得起咱們,就按他說的做。若是朱子源帶著師弟師妹們投靠,咱們就收下。”上官惑說道。 “若是有人混進(jìn)來呢?”孟知樂不耐煩接受不相干的人。哪怕是以前的同門也是一樣。 在他看來,璃云派現(xiàn)在很和睦,若是混進(jìn)不安份的,以后免不了會有爭吵。 “一切由師父師娘定奪,我們會小心防著不懷好意的人混進(jìn)來。”看看!這就是圓滑的人和單純的人的不同做法。 “至于酒老哥的尸體,還是交給他的弟子處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能隱瞞。”上官惑說道。 “這件事情交給我吧!”鳳蘇歌攬下差事。 處理了后續(xù)問題,上官紫璃回到洞府。剛踏進(jìn)去,就聽見悲傷的痛哭聲。 上官紫璃不解:“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孟知樂臉色發(fā)白,雙腿退走,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今天就由二師兄陪著小師妹吧!” “璃jiejie!!!!”一道紅色的身影撲向上官紫璃,差點把她撲倒在地。 身后的歐陽笙歌急忙扶住她的腰,眼神不善地看著哭倒在她懷里的紅衣女子。 上官紫璃終于明白孟知樂為何急著逃走。雖然她欣賞孟水兒的單純,但是總是有個人在耳邊啼哭,她也會很煩的。 “閉嘴!”上官紫璃煩燥地說道:“你再哭,就回孟家哭個夠,璃云派不需要眼淚。” 第375章 劍仙派又少一支 孟水兒畏懼地閉嘴,吸了吸鼻子,眼眶里的淚花兒閃爍個不停。 “對不起嘛!我就是太擔(dān)心你了!你別生氣。” 本來上官紫璃心里有氣,看她可憐昔昔的樣子,又忍俊不止。她無奈地看著她,說道:“孟小姐,哭不能解決問題。” “我也知道啊!可是有時候控制不住情緒。”孟水兒討好地抱著上官紫璃的手臂:“璃jiejie,你回來就好。” “我沒事。”上官紫璃不習(xí)慣與人這么親密,悄悄地松開她的手。“正好孟家主在這里,你跟他回去吧!” 孟水兒這才發(fā)現(xiàn)孟家主和歐陽家主站在他們身后。她吐吐舌頭,揚起純真的笑容:“家主爺爺,我想留在璃云派。” “算了吧!你就別禍害上官丫頭了,她創(chuàng)建一個門派也不容易。”孟家主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等大賽結(jié)束你就跟我回去。” “為什么呀?我會聽話,聽璃jiejie的話,聽知樂哥哥的話,還有歐陽哥哥也在這里,我不會惹禍的。”孟水兒不滿道。 “就是因為知樂在這里,你留下來只會惹麻煩。”孟家主小聲地嘀咕道。 歐陽家主的眼里閃過亮光。他打量著孟水兒,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的小丫頭已經(jīng)變成大姑娘了,看來她對孟知樂動了情。 若是留下她,孟知樂那小子就沒有時間纏著上官丫頭,那么他那個笨孫子想要抱得美人歸就容易多了。 “我看……”歐陽家主還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完,孟家主拉著他離開璃云派居住的洞府。 “你這個老家伙,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告訴你,沒門!我家寶貝孫子一定會把孫媳婦娶回家。” 兩個老家主一邊走一邊打鬧,兩人的嗓門大,經(jīng)過的各門派弟子用詭異的眼神打量他們。 這次負(fù)責(zé)大賽的幾個家主除了端木家主比較靠譜外,其他幾個家主都讓人哭笑不得。 比如說出場方式令人捧腹大笑的歐陽家主,總是和男修糾纏不清的林家主,永遠(yuǎn)長不大的南宮家主,長相妖嬈但是給人非常危險的夜家主,這一個個與傳說中的威嚴(yán)家主相差太大了吧?若不是端木家主還靠得住,他們會懷疑這次大賽的公平程度。 “璃jiejie,那位老前輩怎么樣了?你去救他了嗎?”孟水兒期待地看著上官紫璃。 上官紫璃搖頭,將酒鬼子的情況說了一遍。 孟水兒聽了,嗚咽出聲,眼看著又要哇哇大哭,不過想到上官紫璃不喜歡她哭鬧,及時把那種悲痛咽進(jìn)肚子里。 “全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落到壞人手里,老前輩不會死。我一定要好好修煉,為老前輩報仇。”孟水兒握著拳頭說道。 上官紫璃的腦海里浮現(xiàn)尹天笑猙獰的冷笑。她在心里為孟水兒贊了幾聲。 不知者不懼啊!若是她知道想要報仇的對象是這樣一個變態(tài),她還能信誓旦旦地說出那樣的話嗎? 最近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各大門派的弟子乖乖呆在居住的洞府里,連喜歡外出游玩的男修女修也收斂許多。 上官紫璃沒有隱瞞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此時眾弟子又在洞府里,她沒有避開他們說話,所以差不多都知道她經(jīng)歷了什么。 宮月舞與尹天笑的關(guān)系并不明朗。眾人聽說兩人的關(guān)系時,驚訝半晌。甚至有些人還在詢問尹天笑是何許人也。 至于宮月舞和魔族三王子魔尊的關(guān)系,知道的人就更少了。畢竟魔界與修真界是死對頭,宮月舞還不敢明目張膽。 “大師姐,那個魔頭這么利害,最近別出去了,小心著了他的道。”師弟師妹們擔(dān)心她的安危。 “放心好了。剛才回來的時候孟家主和歐陽家主說會安排隱世家族的人巡視。尹天笑就算再張狂,也不敢連著出手。就算他沒有死心,也會等大賽結(jié)束后。你們別管我了,做好你們份內(nèi)的事情,努力提升實力,這樣才能讓別人忌憚我們門派。” 安撫了人心,上官紫璃與歐陽笙歌繼續(xù)修煉劍術(shù)。其他弟子見他們最敬佩的兩個人這么平靜,也就不再胡思亂想。 孟水兒一直呆在上官紫璃的身邊。小丫頭用那雙崇拜的眼眸盯著上官紫璃,就差在臉上寫著‘璃jiejie最棒’的文字。 孟知樂沒有回來。或許是知道孟水兒在這里,此時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 幾個時辰后,鳳蘇歌帶著朱子源走進(jìn)來。 朱子源一邊走著一邊喝著美酒,但是臉上沒有平時肆意的微笑。他的眼里滿是悲傷,還有對未來的茫然。 上官紫璃明白朱子源的心情。朱子源是酒鬼子養(yǎng)大的,是他最疼愛的弟子,就像第二個酒鬼子一樣。如今頭頂上的大山跨掉了,朱子源成為酒鬼子其他弟子的精神寄托。他會懷疑自己的能力,也有對酒鬼子扔給他一個爛攤子表示委屈。 “師父幾年前就想離開劍仙派,他說上官師叔仁善,一定會收留我們這峰的弟子。后來他找劍掌門談了幾個時辰,出來時改變了主意,只說繼續(xù)留在劍仙派。不過從那以后,他再也不管劍仙派的一切,甚至不允許弟子與其他幾峰來往。”朱子源幽幽地說道:“我聽說師父離開前讓我?guī)е茏蛹尤肽銈儯绻銈冊敢饨蛹{我們的話,就要麻煩各位以后多多照顧我們師兄弟了。” “朱師兄,我們從來沒有把你們當(dāng)成外人。哪怕自立門戶,我們對酒鬼子前輩也是非常敬佩的。你們愿意加入我們,我們求之不得。如果師兄有什么要求,也可以盡管提。酒鬼子前輩會發(fā)生意外,全是因我而起,我愧對你們。”上官紫璃嘆道。 “我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鳳師兄沒有隱瞞。師父早就時日不多,只是提前一段時間罷了。師妹無需自責(zé)。”朱子源說道:“剛才我找過劍掌門,對他提起打算帶弟子離開劍仙派加入璃云派的事情,劍掌門沒有阻止,只說大賽結(jié)束再辦這件事。” “那就太好了。歡迎各位師兄師弟的加入。”上官紫璃說完,一直在旁邊做聽眾的璃云派弟子紛紛表示歡迎。 第376章 男人靠不住 僻靜的洞xue里,白衣女子依偎在偉岸的男子懷里。嘩啦一聲,身上的衣服被男子的魔爪撕碎,接著嬌小的身子被壓在身下。 一陣激烈的運動后,洞xue里散發(fā)著yinhui的氣味。女子渾身紅痕,躺在巖石上喘著粗氣。 她張著大腿,大腿處更是紅腫無比,根本無法合攏雙腿。大量的濁液順著腿根部流下來,白色中帶著淡淡的紅色。 男子從始至終沒有脫下衣服,完事后衣服只是有些皺,他施了一個法術(shù),讓它保持平時的整潔。 女子的白皙手臂從他的身后環(huán)住他的腰,腦袋磨蹭著他的后背,嬌聲說道:“笑,不能多留一會兒嗎?” “哼!你最近的實力越來越弱,能夠讓我吸收的東西更少,若不是看你還有價值,你以為我還會找你?”尹天笑勾起她的下巴,俊俏的臉上滿是厭惡和冰冷:“就你這具破爛身體,還有哪個男人放在眼里?連最愛你的凌寒秋現(xiàn)在滿腔心思都在上官紫璃身上。若是你有上官紫璃的價值,或許我還能多寵你一段時間。” 宮月舞的眼里滿是不甘,脆弱的心臟更是因為尹天笑無情的話充滿血痕。她委屈地說道:“上官紫璃唯一的價值就是沒有失去元陰。等她沒了元陰,我就不相信她有什么價值。笑,你要是想打她的主意,我?guī)湍憔褪橇耍銊e離開我。” “只要你有價值,我當(dāng)然舍不得離開你。”沒有人舍得放棄一顆完美的棋子。除非沒了作用,只能成為棄子。 宮月舞破啼而笑,抱著尹天笑一陣撒嬌。男的冷漠,女的皮笑rou不笑,這一對‘rou食男女’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笑,魔族的行動失敗了,我們多次朝上官紫璃下手都不了了之。接下來我們打算讓其他門派……”宮月舞對尹天笑說道。 尹天笑走后,宮月舞換好衣服。一道白色的身影走進(jìn)來。 上官紫璃看著他,沒好氣地說道:“舍得回來了?我還以為沒有得到上官紫璃,你不打算回來了。” “你明知道我只是想利用她提升實力,干嘛一幅喝了幾壇醋的模樣?”凌寒秋抱著宮月舞的細(xì)腰說道。 “凌師兄,你會永遠(yuǎn)對我好,是吧?”宮月舞的手指在凌寒秋的胸前劃著圈。 凌寒秋握著她不規(guī)矩的手,低笑道:“剛才沒有滿足?你確定現(xiàn)在要玩火?” 宮月舞的眼里閃過冷光。她低著頭,凌寒秋看不見她的神情。 剛認(rèn)識凌寒秋的時候,她真的感動過。他溫柔優(yōu)雅,對她體貼入微。哪怕后來知道她有其他男人,他痛苦過,但是從來沒有傷害過她。每次她被尹天笑和魔尊折磨得只剩一口氣的時候,他還會為她療傷,眼里有著真實的心疼和憤怒。 然而現(xiàn)在的凌寒秋已經(jīng)變了。她頓時明白了娘親經(jīng)常說的一句話,男人的心在你的身上時,你做什么也是好的。男人若是變了心,不管你如何哀求和挽救,最終就像手指縫間的沙,再挽留也會溜走。 “怎么了?生氣了?是不是尹天笑向你說了什么?”凌寒秋有些心虛。 不過想到又不是第一次看中其他女人,也就沒什么好心虛的。 “他能說什么?說你們兩個人看上了同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你以前不屑一顧的上官紫璃。”宮月舞冷道。 “好了!我說過了,其他女人只是我修煉的工具,我的道侶只有你一個人。”凌寒秋輕哄道。 “魔尊沒有找到魔王,催著讓我們趁著這幾天尋找。”宮月舞不想和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重要的事情。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連跟他說甜言蜜語也覺得惡心。或許這就是心里沒有牽掛的好處吧? 這樣也好。她總會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這樣對他也就沒有負(fù)罪感。現(xiàn)在他們可以放心地各玩各的。 “還要找魔王啊!”凌寒秋不耐煩。 魔尊的強大讓凌寒秋無法抗拒。然而無論是魔尊還是尹天笑總是壓制著他,這讓他特別不舒服。 他又不是他們的手下,憑什么聽他們的?偏偏宮月舞有事情就找他,仿佛他必須聽從似的。 若是上官紫璃知道‘?dāng)橙恕膬?nèi)部早就埋伏了自毀的炸藥,不知道她會不會特別高興。 “魔王的大腿根部有火焰胎記,你讓我去哪里找?”凌寒秋淡笑道:“總不能讓他們脫光了衣服。” “所以我們想一個辦法。上次魔尊的行動失敗,不過總算是清理了大部份人,現(xiàn)在只需要調(diào)查剩下的那些人。” “想得太天真了。剩下的那些人是容易對付的嗎?你自己想想,當(dāng)時沒有進(jìn)入法陣的人有哪些。” “璃云派的那幾個人沒有踏進(jìn)法陣,剩下的就是端木柳瞑、端木音楓,幾個門派的首席弟子……”宮月舞一一數(shù)下來,發(fā)現(xiàn)全是不好對付的人物。凌寒秋說得沒錯,總不能脫掉他們的褲子檢查吧?這些人平時一個也難近身,更別提這么多個人。 宮月舞想著主意,凌寒秋看她俏麗的臉上滿是算計之色,心里更加反感。 他在附近找了找,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有時候尹天笑和魔尊會留下特別‘有限’的丹藥,吃一顆能夠提升實力。 “我先走了。有事再找我。”凌寒秋失望,對宮月舞更加冷淡了幾分。 宮月舞憤怒地瞪著凌寒秋的背影。她摸著手腕,憂傷地說道:“前輩,你說我怎么辦?男人一個都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