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重生:紫璃的靈草空間 第62節(jié)
不過有好也有壞。殺了青衣宗宗主,青衣宗的眾妖女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會成為她們追殺的對象。 “哈哈哈……小丫頭,你修煉的功法談不上正派吧?你與我青衣宗的邪修有什么區(qū)別?大家是同道中人,何必互相為難?素女宮那個賤人能夠給你的東西,本宗主也能給你。你現(xiàn)在是別人的爐鼎,不管你如何辛苦修煉,你的靈力會被別人吸走。要是你沒有被吸走靈力,你的真正實力應(yīng)該強過你旁邊那丫頭。如果你幫我殺了素女宮那賤人,我教你辦法擺脫現(xiàn)在的困局怎么樣?” 凌寒秋不止一次聽青衣宗宗主鄭玉兒提起爐鼎之事。他曾經(jīng)見過宮月舞與一個男人行男女之事,當時妒火中燒。他詢問過宮月舞為什么背叛他,現(xiàn)在想來她當時的表情很復(fù)雜,好像有難言之隱。假如她真是被強迫的,他以前做的事情就更禽獸不如了。 “小舞,青衣宗是邪道,我們不能與她沾上關(guān)系,否則以后就擺脫不了了。你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凌寒秋握住宮月舞的手掌,用神識對宮月舞說道:“至于素女宮掌門的提議,我覺得有些不妥。世人皆知青衣宗宗主狡猾多端,此時看似任人魚rou,但是誰也不知道會有什么危險。上官紫璃還在這里,只要你受傷,她就會趁機下手。你的處境非常危險。” 宮月舞原本很為難。無論是幫青衣宗宗主還是素女宮掌門,她都要得罪一個人。既然凌寒秋做了決定,她也覺得沒有意見。 在這種情況下,她最應(yīng)該防備的就是上官紫璃。如果連性命都保不住,還談什么立功? “對不起,前輩,小舞剛才受了重傷,身上一點兒靈力都提不上來,真的沒有辦法動手。”宮月舞哭喪著臉說道。 “身為正道,理應(yīng)為降妖除魔而付出一切。你們這兩個家伙如此膽小怕事,還想修成正果?真是做夢!”素女宮掌門氣極。 “哎喲喲,人家舍不得殺我,你非要強迫別人。這樣粗魯野蠻的女人,難怪‘親親’宿城看不上你。”青衣宗宗主張揚地狂笑,那張猙獰的臉被這么一扯,顯得更加丑陋駭人。她的眼里滿是得意,又閃過恨意和報復(fù)成功后的暢快。 “妖婦!你找死!”素女宮掌門情緒激動,清雅的容顏扭曲成一團。然而她動了一下,身上的多處傷口又流出大量鮮血。 “你這么激動做什么?小心死得更快。我說錯了嗎?如果你很好,為什么青梅竹馬的未婚夫會喜歡上我這個妖婦?”青衣宗宗主冷笑道:“不過你當作寶的男人,老娘還看不上呢!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作為我的第一個男人,他死得很風流呢!” “賤人,不許再說了,你給我閉嘴!閉嘴!”素女宮掌門憤怒地咆哮道:“上官紫璃,你殺了她,我滿足你一個愿望。” 上官紫璃覺得這場戲很有看頭,正看得津津有味。素女宮掌門的要求讓她挑眉,面露詫異:“關(guān)我什么事?” “你……”一句話直接氣得素女宮掌門多流了幾碗鮮血。 鮮血順著地面流淌,隨著兩人激動的情緒越流越多。眾人沒有發(fā)現(xiàn),滿地的寶物一瞬間消失。他們愕然,心痛不已,這時候,一個傳送陣顯露出來。他們只覺大腦疼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到了其他地方。 第132章 隨心而定 滿地的靈草仙草魔草毒草,縱然是上官紫璃這個見多識廣的人也大開眼界。雖然這些草的年份不大,但是種到紫鳳鐲空間不需要多大的年份,只要種類齊全就行了。可惜現(xiàn)在紫鳳鐲空間無法開啟,否則這些東西足夠她瘋狂采摘一番。 “主人,主人……你在哪里?咻咻好擔心你!”咻咻的聲音通過神識傳播過來。 “咻咻,你在哪里?”上官紫璃喜出望外,連滿地只可看不可摘的靈草也不再理會。 “主人,真的是你嗎?咻咻找了你好久。咻咻現(xiàn)在在一個滿地是火焰的地方。不過主人不要擔心,咻咻不但不覺得痛苦,反而很舒服。咻咻在這些火焰里感覺到了親切。”咻咻說道:“自從和主人分別后,我一直呆在這里,實力長得很快哦!” 上官紫璃聽說咻咻的前半句,還為此擔憂不已。它的后半句讓她松了一口氣,接著便是疑惑和不解。 她面前的靈草園,咻咻見到的火焰,這些只是巧合嗎?傳送陣把她送到了什么地方?其他人呢?端木柳瞑呢? “咻咻,紅月狼呢?虎王一家呢?”上官紫璃說道:“你知道你那里是什么地方嗎?” “我不知道呢!不過應(yīng)該距離獸王叢林不遠,或許還在獸王叢林的某個地方,畢竟獸王叢林的秘密無人探知。”咻咻說道:“至于那匹討厭的狼和小虎全家,我沒有見過它們。當時與主人分散后,我就是獨自一個人。” “那好吧!我現(xiàn)在在一個滿地是靈草的地方,可惜紫鳳鐲空間打不開,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滿地的寶貝而不能下手。”上官紫璃氣惱道:“咻咻,你想辦法查明你那里是什么地方,如果發(fā)現(xiàn)不對勁,盡快離開。我們在璃云派匯合。” “主人,你再試試能不能使用紫鳳鐲。前兩****無法與我聯(lián)系,現(xiàn)在恢復(fù)了,說不定紫鳳鐲也恢復(fù)了。”咻咻說道。 上官紫璃狠狠地拍了一下額頭。她咬著唇,滿臉的懊惱。她的智商怎么連個靈寵也不如? 切斷與咻咻的聯(lián)系,試著開啟紫鳳鐲。熟悉的感覺襲來,她突然進入紫鳳鐲空間,發(fā)現(xiàn)空間又變大了,靈氣更加充沛。 整個空間里沒有墨焱的痕跡,他如同以前一樣來去無蹤。曾經(jīng)她試著想召喚那個男人,但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以前她一直懷疑器靈的說法是一個騙局,現(xiàn)在更加堅信這一點。那個男人……好可疑。 天底下哪有主人無法控制器靈的?只有她傻傻地相信了一段時間。 上官紫璃放下墨焱的事情,決定先收集靈草。墨焱是讓她重生的‘人’,他的事情是個謎,相信總有解開的時候。 將所有的靈草仙草魔草毒草采摘了一份,為后來者留下一半。臨走之前,她還用靈泉水澆灌了一圈,相信它們能長得更好。 當上官紫璃采摘靈草的時候,端木柳瞑正躺在一片花海之中,長著翅膀的小妖將他團團圍住,他好奇地盯著它們。 那是一種說不出名字的仙花,之所以說它是仙花,那是因為他們端木家有幾株先輩留下的仙花,他清楚仙花與普通靈花的不同。那種說不出名字的仙花很美,但是味道清淡。他躺在其中一朵仙花之中,身下是軟綿綿的花蕊,感覺很舒服。 “這個人的身體好有趣啊!他應(yīng)該早就成年,但是卻長得這么幼小。”一個長著翅膀的只有手掌大小的花妖碰了碰他的鼻子,充滿好奇地說道。小花妖長著人頭蜂身,明明長得很詭異,卻感覺很可愛,并不會讓你無法接受。 端木柳瞑想要坐起來,但是其中一個小花妖將長長的尾針刺進他的手臂,他頓時覺得渾身無力,整個身體僵硬起來。 “這……我不是故意的。”惹了禍的小花妖哭著臉說道:“對不起,我只是想感覺你的身體,沒有想過傷害你。” “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晚了,快想辦法補救。我們是善良的小花妖,一生為仙花而生,不能傷害人類。”旁邊的小花妖嚴肅地說道:“如果讓人類受傷或者死亡,你會承受花妖族的懲罰,那不是你能承擔的。現(xiàn)在就要看這個人類原不原諒你了?” “啊……我不想被懲罰,更不想被趕出花妖族。人類,你要怎么樣才能原諒我,只要是我能做的,一定會答應(yīng)你。” 端木柳瞑剛開始以為這些小花妖想對他不利,所以有些生氣。此時看他們這樣緊張,他早就不生氣了。 “你不要緊張,我沒有生氣。我現(xiàn)在無法活動,你只要幫我恢復(fù)過來,我們就當作沒有發(fā)生過。”端木柳瞑說道。 某個山洞,宮月舞與凌寒秋看著滿屋子的秘籍驚得目瞪口呆。這些藏書太珍貴了,幾乎每本都是精品,如果讓外面的修真者知道,一定會掀起軒然大波。那些書籍包括煉丹,煉器,馭獸,制符等等。只有她想不到的,沒有這里沒有的。 宮月舞想到上官紫璃提到柳月傳承的問題,對以前那套愛不釋手的劍法感到厭倦,打算重新挑選一把劍譜。 “哎!”凌寒秋望著整個山洞的書籍,一臉的痛苦:“好想全部帶走,但是沒有辦法。” 宮月舞想到自己的神秘山洞,試著把那些書裝進去,但是同樣沒用。這里的書是帶不走的。她有些佩服制作這個術(shù)法的人。 墻壁上寫著幾個火紅的大字:每個人只能挑選一本秘籍,一旦挑選無法再更改,其他書籍就會消失。 無論是宮月舞還是凌寒秋都沒有把這個提示當成一回事。他們不是第一個進入這里的人,說不定是前面的人的惡作劇。 凌寒秋有了實力,現(xiàn)在最缺乏的就是法器。他看著這滿屋子的煉器秘籍,其中還有煉制神級法器的方法,他動了心思。 他從所有的書籍中挑選了自己最感興趣的秘籍,那里面也是早就失傳的珍品。將靈力輸入書中,書里的知識便進入他的腦海里,各種制作方法在他的記憶里生了根,就等著以后發(fā)芽。 得到這本書后,凌寒秋面前的書消失了。他無法再拿走這里的任何一本書,看來那個提示并不是惡作劇。 宮月舞明白這點,不敢再隨便挑選。既然只能選擇一件,那就要仔細選擇,她不想以后后悔。 她還沒有決定學習什么東西。無論是煉丹煉器馭獸還是制符,她的興趣不大。如果非要讓她選擇一個,那就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劍譜吧!只要找到強過柳月劍法的劍法,她就放棄那個邪惡的劍法不再使用。 “咦?”宮月舞看著手中的書,封面上幾個火紅的大字‘雙===修秘法’。她翻了幾百本書,這是第一本另類的書籍。她相信在這么多傳統(tǒng)的正道書籍之中,應(yīng)該不會夾著一本邪道的書。或許這本書并不是普通的合===歡修煉秘籍吧! 帶著這個疑問,宮月舞翻開這本書。書中講解的知識讓她心跳失常,臉頰時而紅潤,時而羞澀,時而期待,還有幾分懷疑。 “你在看什么?”凌寒秋發(fā)現(xiàn)宮月舞看一本書看得這么專注,好奇她選中了什么樣的書。他探過頭去,瞟了一眼。僅是一眼,他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盡管他很努力地理解宮月舞的苦衷,但是看見她這樣毫不顧慮地研究這種東西,還是覺得不舒服。 宮月舞咬咬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靈力輸進去,就這樣做出選擇。 “你……”凌寒秋神色不愉。“你就這樣浪費了一個機會?” “凌師兄,這本書與你想的不同。它是一本非常正道的書籍,以后你就知道了。”宮月舞羞澀地說道。 凌寒秋還是懷疑宮月舞的說法。在他們這些自詡正道的正派弟子眼里,只要沾上那兩個字,就是邪惡的。 宮月舞選擇書籍后,所有的書本消失。他們的面前出現(xiàn)一扇門。兩人邁入門里,又到了另外的地方。 場景轉(zhuǎn)換,在某個地方,一個紅衣男子坐在樹梢上,精致的容貌上滿是慵懶之色。在樹下,各種各樣的場景錯落在他的面前。強大妖獸的決斗場面,人類與妖獸的歡00愛場面,人類與人類的撕殺場面,噬靈蛇吞噬人類的場面。 除了這些外,還有許多‘有趣’的東西。只要他愿意,就能選擇不同的游戲。然而此時,他懶洋洋躺在那里,向來冰冷無情的眼眸竟有些孤寂飄渺之色。 “無趣的地方,無趣的游戲。以為給我找些樂子,就能滿足我的喜好,真是太無趣了。”紅衣男子喃喃地說道:“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做什么?變數(shù)經(jīng)歷的事情應(yīng)該比其他人有趣吧?要不,使用空間傳送符去找他?” 紅衣男子的話剛說完,從地底下鉆出大量的‘人’。他們緩緩地走向紅衣男子,沒有任何焦聚的眼睛證明他們早就不是正常人。他們年紀不同,穿的衣服也很奇怪,不過目標很明確,那就是讓那個一直叫‘無趣‘的男人玩點有趣的游戲。 第133章 命里無時莫強求 清幽的山谷,漫山的靈草靈花,一個白衣女子站在其中,神情莫名地看著前方。受傷的傷口還在流血,但是沒有她此時的心痛。她就是剛剛脫離危險的素女宮掌門,而她現(xiàn)在到達的地方對她而言很熟悉,卻沒有熟悉的氣息,她清楚一切是虛幻的。 “心兒師妹,你怎么還在這里?師傅不是交代你下山執(zhí)行任務(wù)嗎?”一個紫衣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素女宮掌門身后。 素女宮掌門鄭心兒沒有回頭,她抿著嘴唇,清雅的容顏是那么清冷。直到紫衣男子連續(xù)喚了她幾聲,她的眼里閃過嘲諷之色。她慢慢地轉(zhuǎn)身,淡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縱然是做好心理準備,但是看見那如嫡仙般的男人時還是忍不住顫抖。 “林宿城……”她命里的劫,也是此生的屈辱。他穿著最愛的紫衣,披散著如墨般的黑發(fā),精致的臉上揚起溫柔到極至的微笑。他比記憶中的樣子更稚嫩,看來這個幻境提取的是她年輕時候的記憶。只是想做什么嗎?難道打算用心魔毀滅她嗎? ‘林宿城’沒有想到鄭心兒會叫他的名字,平時她都是叫他‘林師兄’。他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疑惑地看著她。 “心兒師妹,你今天有心事嗎?”‘林宿城’溫柔地說道:“如果有什么困難,可以告訴師兄。” 鄭心兒的心情平靜了些。她想知道這個幻境的破綻,只能繼續(xù)跟著‘他’演戲。她倒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我沒事。對了,林師兄,你剛才說師傅交代我下山執(zhí)行任務(wù)?”鄭心兒一幅迷糊的樣子。 “對啊!最近青衣宗總是與我們作對,師傅不是交給你處理嗎?你這個迷糊的丫頭,難道忘記了?”林宿城寵溺地看著她。 鄭心兒神色沈重,大腦自動回轉(zhuǎn)到那次下山執(zhí)行的任務(wù)。那是她做為親傳弟子第一次下山,她要對付的人就是青衣宗宗主的關(guān)門弟子,一個名字玉娘的妖女。那時候,林宿城也接到師傅的安排下山執(zhí)行另外一個任務(wù),結(jié)果與那個妖女結(jié)識。 當時她并不知情,只覺得林宿城自從下了一次山就變得很奇怪。素女宮不收男弟子,林宿城的存在在素女宮不是秘密。世人皆知他是素女宮掌門的私生子,還以為素女宮要徹底整改,為了讓林宿城更合理地繼位會開始接收男弟子,沒有想到林宿城幾年后就死在青衣宗下一任繼承人手里。從此以后素女宮與青衣宗更是水火不容,兩個門派一旦撞見就是一陣廝殺。 鄭心兒是素女宮掌門的關(guān)門弟子。掌門很賞識她,還定了她與林宿城的婚事。林宿城對此沒有拒絕,顯然也很滿意她。 林宿城死后,鄭心兒整個人瘋魔了好長時間。她不止一次想過,如果當時林宿城沒有下山執(zhí)行任務(wù),他是不是不會變心? 這次的事情是整個悲劇的開始,只要阻止了這個開端,她和林宿城就不會這樣凄涼,她也可以有個完整的人生。 鄭心兒看著面前的男人,明知道是一個局,明知道全是假相,明知道他已經(jīng)死了。然而心里的魔鬼在叫囂,它在說:“咱們試試另外的結(jié)局好嗎?只要阻止了他,他就能與你結(jié)為同修道侶,他會永遠寵著你,你將是修真界最幸福的女人。” “不要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好嗎?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陪我?guī)滋欤俊编嵭膬菏莻€心高氣傲的人,能說出如此柔軟的話很不容易了。剛說完,她懊惱地咬著嘴唇,卻又用那雙清冷的眼眸期待地看著他。 ‘林宿城’明顯沒有想到她會提這樣的要求。在他眼里,她是非常知書達理的。上次她修煉時走火入魔,他想陪著她,她仍然勸他下山執(zhí)行任務(wù)。這個女孩有著比男人還要強硬的心臟,她可以做到許多人做不到的事情,卻不想也有脆弱的一面。 ‘林宿城’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點頭。他拉著她的手,溫柔地安撫她的情緒,還關(guān)心她哪里不舒服。 鄭心兒迷惑了。這樣的男人真是假的嗎?他與記憶中的他一樣溫柔體貼,只是這份溫柔體貼后來交給了別人。 ‘林宿城’陪了鄭心兒一個月,鄭心兒與他一起修煉,一起采摘靈草,一起喂養(yǎng)林中的靈獸,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直到有一天,一個女人闖入了素女宮。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年輕時候的青衣宗宗主,也就是鄭玉兒。 ‘鄭玉兒’抱著一個小嬰兒,怒氣沖沖地跑到鄭心兒面前,冷冷地說道:“把林宿城交出來。” 看見那個嬰兒時,鄭心兒的腦袋徹底空了。熟悉的畫面再次浮現(xiàn),她心里的疼痛并沒有減少幾分,反而更加強烈。 鄭心兒沒有回答,‘林宿城’自己走出來。他看見鄭玉兒和那個男嬰,溫雅的俊顏有輕微的怔忡。 “你是……”‘林宿城’疑惑地說道:“這位姑娘……” “你叫我什么?你不認識我了?我是玉娘,你忘記了嗎?”鄭玉兒不可思議地看著‘林宿城’。 鄭心兒和鄭玉兒都是極致的美人。一個清雅如蘭,一個嫵媚如玫瑰。兩個美人還有幾分相似。 “實在對不起,我認識姑娘嗎?”‘林宿城’不解地說道:“聽說你找我,有事嗎?” “林宿城,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那天我們?nèi)卦旅鼐吃嚐挘阆萑牖镁持校c我有了……你說過會對我負責的,難道忘記了?”鄭玉兒幽怨地說道:“如今我生了你的孩子,你怎么這么狠心?就算不要我,連他也不要了嗎?” “這……”‘林宿城’一臉茫然。他發(fā)現(xiàn)鄭心兒的臉色非常蒼白,心里緊張,拉著她的手說道:“心兒,這件事情與我沒有關(guān)系。你要相信我。” 這段時間的相處讓‘林宿城’真心地喜歡上了鄭心兒。他不想一個‘瘋女人’的三言兩語就破壞了他們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