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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普通朋友 第18節

    后來,她師父何開倫和她阿嬤一起給她安排了個她不知情的相親局,相親對象正是何醫生。

    他們都畢業自市一中,有很多共同話題,又都是南日縣本地人,雙方的家庭也很簡單,律師和醫生的職業更是適配,所以,半年多前,何今嶼問她要不要試試的時候,她的確心動了,兩人也短暫地交往了兩個月。

    后來分開,是因為何今嶼問她:“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我?”

    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肯定是喜歡的,只是喜歡有多少,她并不確定。

    何今嶼沉沉嘆氣,明明抱著她卻道:“澄澄,我是奔著結婚的目的,跟你戀愛的,我希望我們互相喜歡,但我不想勉強你,我們退回朋友的位置,再多認識一會。”

    她答應了。

    分手后,何今嶼沒再去相親了,他們的聯系也不多,就偶爾給彼此朋友圈點贊,偶爾分享一些工作的事情,偶爾像今天這樣,約出來見一面。

    兩人各自點了一份砂鍋,何今嶼給她倒了可樂,說:“今天我去少管所做例行的身體檢查,那幾個孩都說想你了,都問我周jiejie什么時候來。”

    周織澄笑:“這幾天就要去了,正好有期節目要去那邊錄制。”她定期會去少管所上法律課,里面的孩子都跟她關系還算不錯,他們有的也只是誤入歧途的可憐少年人,并不是什么十惡不赦之人。

    她跟何今嶼聊天的時候,很放松,或許跟他是個醫生有關,他講話很溫和,他的父母都是一中的金牌老師,很忙,所以,他從小就養成了自己照顧自己的習慣,很會做飯,收拾家務。

    她想到了同樣父母很忙的江向懷,但他就不怎么做飯、做家務,廚房里始終冷鍋冷灶,大多數時間連冰箱都是空的,如果不是人需要休息,或許他連家都不愛回,一心投在工作上。

    他們倆在一起后,他的廚房倒是多了煙火氣。

    她不會做飯,剛實習又拼了老命地干,經常不按時吃飯,就會被他罵:“你只是個實習生,這是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你一天工作時間這么長,人家都笑你是廉價黑奴,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么剝削你了。”

    “賺錢嘛。”她見他在廚房里整理冰箱,然后洗菜、切菜,拿出了鍋,她忍不住從后面抱住了他,臉頰貼在他的后背,“我想留在明迪,賺很多錢。”

    “賺那么多錢做什么?”他放下手中的東西,轉身抱住了她,兩人的身體親密無縫地貼在了一起。

    “留在北城啊,買房子,讓阿公阿婆也過來,然后,我要跟你永遠在一起。”她眼睛黑亮黑亮的,不知羞且一往無畏,愛意灼熱得讓人幾乎無法接住。

    她還去吻他,一點點地咬著他的唇,呼吸交纏,唇舌吮吸。

    “我知道你很有錢,但我不要你給我錢……”

    她真的天真,一廂情愿,從沒想過,他連句愛她,都沒說過,甚至連一句正式的在一起都沒有。

    第027章 入贅計劃

    周織澄回過神,就聽何今嶼問她:“你表姐她還好嗎?”

    “事情是解決了,她錢財上最大的損失就是房子沒能分到一半,別的都差不多,但是心里的創傷她得自己治愈。”

    他點點頭:“但往好處想,她還是初婚,賺了,而且沒有孩子。”

    “你還有二婚歧視啊。”周織澄開玩笑。

    何今嶼卻很認真地解釋:“當然沒有,澄澄,只是社會的傳統觀念對女人更嚴苛,帶孩子的女人在小地方更難再嫁,對于你表姐來說,的確算是個好消息。”

    “我知道。”

    兩人吃完了砂鍋,何今嶼又邀請她去初中走走。

    南日縣有很多華僑,這所中學就是華僑捐贈的,學校面積不大,生源也不多,最大的那座紅磚教學樓樓下有一塊石碑,上面寫滿了捐贈的華僑名字。

    何今嶼在上面找到了周織澄父母的名字,他笑:“我們差了幾屆,不過,以前我見過你。”

    周織澄抬頭看他。

    他說:“這棟大樓落成的時候,你和爸媽站在這里拍了照,我很俗的,記得你,是因為你長得好看。”

    “我那時候就好看嗎?”

    “是啊。”他說起來,還有些臉紅,被她黑亮的眼睛看得有幾分不自在,何醫生又扶了下眼鏡,避開了視線。

    兩人逛完了學校,沿著校外的坡道往回走。

    路燈亮起,團簇的紅色木棉花伸出圍墻,道路另一邊的黃色銀杏葉也落了一地,映襯著高低起伏的古厝,從坡上能看到很遠的白色風車,燈塔,以及月色下此起彼伏的海浪線,周織澄只覺得很放松。

    何今嶼:“這次來錄制節目的律師,是你以前的同事嗎?”

    “嗯,我以前在明迪律所工作過。”

    “他是你的那個前男友嗎?”何今嶼笑吟吟地問。

    周織澄下意識地抬頭看他,對上他溫和的目光,也彎唇笑:“準確來說,是前前男友,我的前男友是你。”

    何今嶼輕笑出聲 :“看到他,我好像知道我輸在哪里了。”

    周織澄眨眨眼,提醒他:“何醫生,是你提的分手,也就是我才是被甩的那個輸家。”

    何今嶼失笑。

    周織澄跟何今嶼談戀愛的時候,是很認真的,也從沒想過分手。

    只有一次,何今嶼為了參演小外甥幼兒園里的話劇,戴了個粉色的王子假發,他在舞臺上表演,沖臺下的她彎眼笑,那一瞬間,她想到了很久都沒想起過的江向懷,她第一次也唯一一次,生出了分手的念頭。

    原來過了這么多年,她以為自己往前走了,卻還是沒能走出來。

    或許是不甘,她一直不明白,江向懷為什么突然變了個人?

    當時他們倆已經同居了一段時間,只不過,臨近畢業的時候,江向懷就不常住公寓了,他更經常回江家,那套公寓基本只有她一個人在住,雖然白天她就會見到他,卻只有工作交流,不再有私下接觸。明迪律所在四月份已經給她發了錄用 offer,留用的團隊自然跟江向懷同一個,但到了六月份,團隊大老板夏明寧律師委婉地告訴她,她會調去另一個團隊,理由很多很多,但她只以為是夏明寧知道了他們的關系,不允許情侶在同一個團隊。

    她一個人在豪華公寓里住了半個多月,覺得自己就像被他養著的金絲雀,她想過搬回宿舍,又擔心如果有天他回公寓,她不在怎么辦?

    她給他找了無數個理由,他或許有難言之隱,或許家里有事,或許最近太累,或許想好好休息,甚至她工作的時候,還第一次未經同意就闖進他的辦公室,她抱著他,問他怎么了,告訴他她的擔心和想念,但他卻依舊什么都沒解釋,只讓她好好工作。

    后來,他又請假了好幾天,她和其他人得到的消息差不多,只知道他家里有事,卻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事,她才后知后覺地問她自己,她是他女朋友嗎?如果是,為什么連他的家庭情況都不太清楚,如果不是,為什么要住在他的房子里?

    畢業典禮的前一天,是團隊的慶功宴,也是她在這個團隊的最后一天。

    她決定告白,她想的很簡單,她還喜歡他,不想離開他,她相信他有苦衷,他們之間的關系模糊不清,那讓她主動走完這個模糊地帶就好了。

    那天的慶功宴,他很晚才來,而且一直心不在焉地在看手機,她跟他說的話,也總是沒有回應,她被他的冷暴力冷了心,后來,他去了洗手間,她還是沒骨氣地跟了過去,在拐角處攔住了他。

    “你最近怎么了?跟我說說好么,我很擔心你。”

    他沒吭聲,她抱住了他的腰,只覺得他瘦了很多,眼下的黑眼圈也重得嚇人。

    漫長的沉默,她只聽得到他的呼吸聲,不安的預感一點點地擴散,他終于開口:“澄澄,你值得更好的,你去的那個團隊合伙人很好,我打好招呼了,你跟著她會進步得更快,那套公寓也留給你,我會讓人去辦好手續……”

    她所有的熱情被他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寒到了骨子里,身體僵硬,腦子空白,幾近不能思考。

    她麻木又慌亂地按照既定想法,艱難地開口::“向懷哥哥,我喜歡你,不是,是我愛你,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說過,有事我們一起承擔的,就算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也是你的meimei。”她卑微到了極點。

    而他平靜又冷漠,沒抱她,他口袋里的手機又在震動著,他眉眼終是生出了不耐煩,許久之后,他推開了她,只有一句:“澄澄,就這樣,別再煩我了。”

    她的眼前一下模糊了,眼淚guntang,她只覺得他陌生。

    她喜歡的那個江向懷,會因為她的叛逆而跟她染上一樣的粉毛黑甲,會溫柔地引導她好好長大,會像哥哥一樣保護她、為她補習,會送她很多很多禮物,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在寒冷的冬夜跨越一萬多公里,只為跟她吃一頓燒烤,會在喝醉后,連夜開車幾小時到她學校門口,抱抱她,會幫她改底稿、給她做飯、為她唱歌……

    冷暴力分手后的那段時間,是周織澄長這么大,最黑暗的日子。

    許玫安那晚恰好也在那家酒店,錄下了她告白被拒的視頻,很快就擴散到了很多個群聊,說什么的人都有。

    “江師兄真男人,美女都能拒絕得這么絕情,美女也得當舔狗啊。”

    “周織澄是小地方來的,是為了北城戶口和錢吧,江師兄都要當權益合伙人了。”

    “最重要的一點,江師兄的家境不是一般的好,不是一般的有錢。”

    她努力了這么多年,一下就被人蓋章成貪慕虛榮的拜金女,她沒回應這些流言,麻木地參加完畢業典禮,安分地去另一個團隊工作,她不能因為丟了男人就不要工作,明迪是一個很好的律所。

    只是,等到她哥給她打電話,她才知道,阿公剛做完血管支架手術,怕影響她畢業,家里人都不敢告訴她。她隔著鏡頭看著躺在病床上、瞬間蒼老了許多的阿公,又怕又悔,泣不成聲。

    她留在北城做什么呢?愛她的人在南日。

    *

    江向懷已經看了好幾次手表,擰起了眉頭。

    已經很晚了,卻還沒回來。

    他就站在距離梅梅小賣部不遠處的那盞路燈下,多年前它是壞的,現在倒是被修好了,明亮得很,蚊蟲繞著昏黃的光暈飛舞,他低眉笑了下,摸了下路燈桿,無聲嘆氣,這根桿子也算是見證了他愚蠢自私的十年了。

    周國華出來準備關店門,瞥見了江向懷站在路燈下,第一眼還以為看錯了,又定睛一看:“你站那干嘛呢?喂蚊子?”

    “沒事。”江向懷笑。

    周國華皺眉招呼他:“趕緊先進店來,南日夏天的蚊子可不開玩笑,阿公泡了茶,過來喝,你喝完不會睡不著吧?我都喝習慣了。”

    他的茶幾就擺在小賣部里,對面就是掛起的電視機,在播放抗戰劇,一手撕一個鬼子,周阿公的最愛。

    他的確剛沖完一壺茶,哼笑道:“這都是好茶啊,不過澄澄不讓我喝,你知道的,因為我做過支架手術,現在得養生,不過秉澄跟我說了,我們當時去省立醫院,沒床位,還排不到手術,是你幫忙找的關系。”

    “舉手之勞。”

    “我也沒想謝。”周國華倒了茶,推到江向懷的面前,“你跟阿公說實話,你站在路燈下,到底想干嘛?”

    “想點事情。”

    周國華冷哼:“你這小子講話就是繞,你喜歡我們澄澄是吧?我早就看出來了,我先跟你說啊,我不同意,你別在這搞七搞八了!”他講完,又連忙補充兩句,“不僅我不同意,我家老太婆也不同意,澄澄她爸媽,她哥哥都不同意!”

    江向懷沉默了一會:“阿公,所以,他們都知道了嗎?”

    周國華一噎,梗著脖子道:“雖然他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知道了也不會同意的,你不是本地人,還年紀大,跟澄澄不合適,知道嗎?”

    江向懷眸色微微暗淡。

    周國華看著江向懷臉上的苦笑,長得挺俊的,家里條件也好,但外地人真的不行。周阿公若有所思,慢吞吞道:“當然,也不是沒有緩轉的余地,除非……”

    江向懷抬起眼皮。

    周國華斬釘截鐵:“你入贅!”

    江向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不是排斥入贅,是他暫時沒想過這種可能性。

    “周國華,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這是澄澄的婚姻,你在這邊亂拉什么線啊?別說他入贅,就是他能親自懷孕生兒子,澄澄不喜歡也沒用。”蔡梅剛洗完衣服,聽到店里還有說話的聲音,一過來就怒上心頭,要不是擔心周老頭身體里的支架,早就動手打他了。

    “我哪里胡說了?”

    “你要入贅的干什么啊?你家沒孫子?”

    周國華被蔡梅吵得耳朵疼,一聽到外面的小電驢聲,立馬說:“好了好了,不說了,澄澄回來了。”

    周織澄是跟何今嶼一起回來的,她自己騎了小電驢,但何今嶼不放心,于是也騎了另一輛小電驢送她回家。

    周織澄下了車,對何今嶼笑:“好了,何醫生,我到家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沒想到,何今嶼也下了車,他走到她的面前,忽然彎腰抱住了她,道:“澄澄,要不要再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