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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普通朋友 第15節

    周織澄和周秉澄兩人帶頭賣力地鼓起了掌,這是兄妹倆多年的習慣,就算他們對這些家鄉美食早已耳熟能詳,也很捧周阿公的場,還要互相爭寵。

    周織澄拿出手機像模像樣地拍了幾張照片:“阿公你也太厲害了吧,懂這么多,還能引經據典。”

    周秉澄連忙拉踩她:“我就不一樣了,不僅佩服阿公的文采,還從阿公說第一個字開始,口水就已經饞得流到地上了。”

    周國華被捧得飄飄然,滿面紅光,大手一揮:“開飯吧。”

    “好嘞!”周秉澄應聲,敲了下飯碗,他的手立馬就被蔡梅狠狠拍了下,罵他:“別敲碗,說了多少次了,你上輩子當乞丐,下輩子還想當啊?”

    “當乞丐多好啊,朝九晚五,不用 996,不用 007,也不用日夜顛倒。”

    蔡梅呸呸了兩聲:“菩薩在上,口無遮攔,勿怪勿怪。”

    江向懷就坐在蔡梅身邊,見她呸了起來,他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去看自己的手臂,應該沒有唾沫濺到。

    周家的家庭氛圍一直很友愛,這是江向懷從小到大都沒感受過的。

    他家的餐桌是沉悶的,除了碗筷偶爾碰撞的聲音外,就只有無聲的寂靜,壓抑得人幾乎喘不過氣。

    他明明該不習慣周家的,但事實是,蔡梅給他添了個豆丸,他看了一會,笑了笑,也夾起來吃了。

    很好吃。

    晚飯后,蔡梅收拾碗筷,周國華又忙起來,因為明天是當地每個月兩次的“做牙”習俗,也叫“牙祭”,要祭拜宮廟的神,他要做一些供品,正好也讓他們嘗嘗,芋頭三角糕,地瓜丸,紅團,海蠣餅。

    趙延嘉吃得很香:“阿公,我的海蠣餅要很多海蠣,這個放很多料的炸給我,我要吃。”

    陸合只吃了一個海蠣餅就不吃了,他問:“你們一個月就要拜兩次嗎?”

    “不止,‘做牙’的前面一天,還要去上香呢,所以每個月有四天‘拜拜’。”葉白咬了一口三角糕。

    “真虔誠。”陸合語氣淡淡。

    周秉澄想起一件事,撞了下江向懷的肩膀:“你有沒有見過我妹小時候游神節被選去扮演小菩薩的照片?”

    江向懷其實見過,在周織澄手機里。

    “你等下。”周秉澄起身去拿。

    周秉澄一直把周織澄這些照片當做她的黑歷史,到了只要家里來客人,他都要拿出來給大家看的地步。

    “她那時候讀三年級,生辰八字合上了,主辦方幫她跟學校請了假,整整游了三天,南日縣有人沒人的地方,他們都游過去了。”周秉澄指著那照片,大笑,“丑吧,眉心一點朱紅,臉頰兩團猴屁股,還戴了一頭珠簾呢哈哈哈哈哈。”

    “再看這張鼻涕泡。”他翻了一頁,“人家都在吃齋飯,她在那哭得糊了一臉鼻涕鼻屎,說她想阿嬤了,誰敢信這是白天端坐在花車上,等著大家拜拜的女仙童?”

    學渣趙延嘉精準捕捉到重點:“那三天都不用上學嗎?”

    周織澄瞪了眼周秉澄:“你都要退休的人還這么幼稚?”

    “我才三十幾,謝謝。”周秉澄熱情地邀請大家,“你們把這些照片都拍下來,這就是你們周律師的黑歷史,以后有什么不滿,就拿出來報復她,讓她社死。”

    眾人沉默,他們是一點都沒看出來周律師的在意。

    唯一一個配合的人就是江向懷,他把每一張照片都用手機拍照了,某些照片還一次性拍了好幾張。

    周織澄眼底情緒冷淡,很多人都以為她當初決然跟江向懷斷絕關系,僅僅只是因為告白失敗,就連姜黎都曾開玩笑道:“告白失敗了也沒關系啊,雖然江向懷說的話也太過分了,但你們認識了這么多年,做不成戀人,連這么多年的兄妹感情也要扔掉么?他當哥哥的時候,對你還是很好的。”

    因為他們不知道,她和江向懷早已經越過了普通朋友和所謂朋友“meimei”的界限。

    從她進入明迪實習開始,她對他的喜歡就已經無法藏住了,她也不打算藏,只是,一開始她沒有足夠的勇氣,大膽直接地告訴他,她的愛意。

    可是愛意這種東西,哪里需要用嘴說出來,才能感受得到?

    有一次,他生病在家,她在律所工作得心不在焉,又強迫自己必須快點完成這個二期底稿,這樣才有時間去陪他,而且她實習工資剛賬了,她還可以送他禮物。

    第一波律所內漲薪后,周圍的實習生們在小聲地討論工資,有的抱怨明迪怎么連實習生的工資都要按照院校劃分等級,目標院校的工資高,非目標院校的工資就低,明明他們的學校也不差;有的在討論要買什么禮物給男女朋友,周織澄聽得認真。

    那天晚上,她就去他家里了,起先是想去照顧生病的他,但他早就不發燒了,看她在廚房笨手笨腳,他看不下去,撐著病體給兩人做了晚飯吃,還幫她看了幾分文件,給了修改意見。

    他們倆都窩在了沙發上,她親昵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盯著他腿上的電腦屏幕看。

    因為不專心,還被他用手指敲了敲額頭。

    兩人的呼吸交纏,氣氛靜謐,他垂眸,她的眼眸亮晶晶的,他先推開了她,站起來:“我送你回學校。”

    她卻又抱住了他,心跳如雷:“向懷哥,今晚我能不能留下?”

    這句話并不特殊,她在江向懷的公寓里本來就有一個給她準備的次臥,特殊的是她接下來的動作。

    她吻住了他,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站在沙發上,試探性的吻,毫無技巧且生硬,連嘴唇都沒有張開。

    明明是她主動,可是,她卻從臉頰、耳朵到脖子都是紅的,緊緊地閉著眼,不敢看他。

    江向懷盯著她。

    外面風雨琳瑯,雨水啪啪啪地打在窗戶上,襯得屋內越發寂靜。

    他能感受到她柔軟的唇,頭頂的燈光明亮地籠罩著她,他看著她不停顫抖著的睫毛和眼皮,以及如胭脂一樣的臉頰,就像他曾看過的她小時候扮演仙姑的模樣。

    他喉結滾動,胸口里那顆心臟被無形的手狠狠地攥住,劇烈地抖動著。

    說不清那種欲望是什么,或許早就在等待一個失控的機會。

    他笑了聲,忽地低聲喃喃:“小菩薩。”

    而后,握住她的后腦勺,咬住了她的唇,帶著煙草味的氣息渡到她的身體里,不再是她那純潔的吻法,幾乎要將她拆分入腹,神經末梢都要跟著顫栗。

    第23章 付出代價

    晚上十一點多,才吃了一晚上東西的周秉澄又推開周織澄的房門,他倚靠在門框上,下巴漫不經心地揚了下:“吃夜宵?”

    周織澄抓起桌上一個小布偶朝他扔了過去:“再不敲門進來你完了!”

    “我請你吃燒烤。”周秉澄說,見周織澄不理他,又繼續磨,“難得你哥回來一趟,陪你哥喝點酒。”

    “你不上班,我明天還要上班。”周織澄收回視線,繼續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文檔。

    周秉澄還是站在那,一動不動地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她,一副想要一醉解千愁的樣子。

    “你被停飛了?沒工作了?還是犯事了,需要找律師?”

    “你就不能盼著你哥好點?”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走吧。”

    周秉澄眼底驟然涌起笑意,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說:“去胖哥燒烤攤,我讓胖哥給我們留位置了。”

    “你付錢。”

    “知道了,哥哥能讓你付錢嗎,哥哥一個月賺你一年的錢,在我們縣當律師很難賺錢吧……”他話還沒說完,肚子就挨了她的一肘子。

    周織澄不高興道:“你要是嫌錢多,就給我銀行打錢。”

    “那不行,我要留著娶老婆。”

    ……

    南北方的夜晚不太一樣,北城大概十點左右,很多店面都在慢慢關掉,但是,南日縣的縣城中心這個點才開始熱鬧起來,人聲鼎沸,燈火通明,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光閃爍,土味搖滾音樂占據了大半個街區,各色小攤的店主們都在吆喝著,招攬客人。

    胖哥看到周秉澄,拍了拍自己如同孕婦一樣的大肚子后,就把他抱了個滿懷:“你小子好久沒回來了,坐坐坐,今晚給你打大折扣!”

    他塞了個菜單給他們。

    正說著,江向懷竟也來了,顯然是周秉澄喊來的。

    江向懷坐在周織澄的另一邊,她對他淡淡地禮貌一笑。

    胖哥“欸”了一聲,他本來就認識周織澄,這些年跟周織澄來吃燒烤的也基本是縣城的熟面孔,但這人,他有點熟,有點不熟,熟悉的是這人擦桌椅那個裝逼樣。

    他看著江向懷,問道:“你以前是不是跟澄澄來吃過啊?”

    這話一出,三個人都愣了。

    周秉澄挑眉:“怎么可能,他都多少年沒來這了,有也是我們三個,我妹那年還是個高中生呢。”

    胖哥拍了下他的光頭,“嘶”了聲:“是我記錯了嗎,我怎么還記得他單獨來過呢?”

    周織澄沒說話,當初江向懷從伯克利跑回來那次,她的確帶他來了胖哥燒烤攤,至于單獨,她不知道。

    周秉澄今晚就是來一醉解千愁的,他先吃了點烤羊rou墊肚子,又喊老板來一些煎餃,他這人習慣奇怪,吃餃子要蘸番茄醬,阿公說以前他老家那邊就是這種吃法,估計是基因遺傳,可怕的是,姜黎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有了這個壞習慣。

    周秉澄挺注意身體健康的,吃飽了才開始喝酒,啤酒一杯接著一杯,也沒人陪他喝。周織澄本來就沒什么酒量,明天還要工作,就不喝了,而江向懷已經戒酒了,還被他批評一頓不夠義氣。

    喝醉了,他就開始胡言亂語了:“澄澄,她是不是有男朋友呢?我上次、上上次去律所找她,老是看到她和一個男的在一起,那個男的好像是她老板,合伙人。江向懷,你一年賺多少錢,是不是比我多?多了不起啊!”

    江向懷沒理這個醉鬼。

    周秉澄又回頭盯著周織澄,擰眉疑惑:“你以前怎么不留在北城,你不是一直幻想你穿梭在市中心的高樓大廈里,進出明迪,就算擠地鐵上下班,豆漿被人擠爆了,高跟鞋擠沒了,也要高貴地留在北城么?”

    周織澄:“……”

    他猛地仰頭,干掉了一整杯的啤酒,睜著漆黑的眼睛,說:“我必須跟她講清楚。”

    “你說她有男朋友。”周織澄淡定提醒。

    “是的。”周秉澄老實承認。

    “那你這是要當小三。”周織澄微微攏眉,“你有沒有道德?”

    “沒有!她就是人妻,我都要把她挖走。”他放下豪言壯志,轉頭又茫然了起來,“可是,我沒有錢。”

    他往自己身上,上上下下翻了許久,不知道在找什么。

    江向懷沉默,幫他從口袋里翻了下,拿了一張卡出來,在他眼前晃了下,周秉澄眼睛跟著銀行卡轉著,笑了:“對,就是這個。”

    然后,他拿出手機,開了免提,打了個電話。

    都幾點了,人家可能早睡了,周織澄皺眉,來不及阻止,電話那邊就傳來了鍵盤的敲擊聲,以及女人淡涼的嗓音:“周秉澄,怎么了?”

    周織澄眉心一跳。

    周秉澄真誠道:“我把我的工資卡給你,錢都給你,等我到退休,我還會開好多年飛機,這里面還會有很多錢,我家的房子,不行,家里的房子是我妹的,但是單位分了房……”

    “你喝醉了,是不是?”那邊的女人安靜了會,無奈地嘆氣。

    “嗯。”

    “那你想干嘛?”

    “想跟你在一起。”周秉澄還記得只要一說結婚,她就翻臉,“我給你錢。”

    她氣笑了:“你想包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