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這個城市從此多了個傷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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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臻邊說著邊靠近他,她紅著臉跌進他懷里。 “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你…”顧逸被她撞坐在地毯上,他右手還在搖籃里,左胳膊下意識摟住她的身體。 來不及說什么,她已經(jīng)湊上來咬住他的唇。 屋里很暖和,宋言臻穿得睡衣領口很低,豐軟白膩的胸脯貼在他xue口隱隱有凸起的感覺。 顧逸很快抱緊她,加深了吻,他的身軀經(jīng)她一點就著。 “哇哇哇……” 小寶寶被他們打擾醒了。 宋言臻趕緊坐起來拍撫孩子,她的呼吸和心跳砰砰砰跳得很快。 小寶寶苦著臉還是想哭,宋言臻將他抱起來偎在懷里喂母r。 喂母r的次數(shù)不多,她不是很熟練,睡衣總往下掉,顧逸的手及時伸過來幫她撩上去。 咕嚕咕嚕咕嚕……小寶寶含著mama的rutou喝得很快很急,看得身旁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這小子!”顧逸想說他哭得不是時候,進而又想應該正是時候,否則他還看不到這溫暖的一幕。 宋言臻彎唇笑了笑,“他的鼻子很像你。” “是嗎?我怎么沒看出來。”他神情好奇。 顧逸靠近看了看,仍是沒看出哪里像了,正要移開,不爭氣的視線不知怎地竟轉(zhuǎn)到另一只酥圓飽滿的奶子上。 “這一只里面…也有奶水嗎?” “傻樣!那是當然。” “我可以嘗嘗什么味道嗎?” “顧逸,你多大了,居然跟你兒子搶N喝……啊~” 她還沒說完,顧逸的臉已經(jīng)湊上去含住左邊那只了。 男人吃奶跟小孩吃奶完全是不同的感受,母r喂養(yǎng)的幸福感突然就被異樣的含弄吸得變了滋味。 “顧逸……” 咕嚕咕嚕…… 他淺嘗了下,怕影響兒子進食便松開了。 “很香。”他說。 “騙人,你正經(jīng)點。”宋言臻推開他。 哄睡完寶寶,她去衛(wèi)生間清洗,顧逸松了松領帶,低頭看到自己腿間的帳篷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方才那樣說話,是接納他的意思嗎?是不是他們還有復婚的機會。 他靠在墻上閉眼忍了會,她才出月子沒幾天不知道能不能做。 他有多久沒碰過她了,想想就覺得疼。 宋言臻出來后看到他的樣子也覺得臉燒。 “你陪我去趟醫(yī)院。” “做什么?”顧逸用手擋住下面。 她偏轉(zhuǎn)了身子,有點害羞,“去做檢查啊,了解一下身體恢復情況。” “哦,好。” 有顧逸陪著,宋明遠果然沒再派人跟著。 傍晚他們從醫(yī)院出來,顧逸邊走邊看單子上的診療結(jié)果,臉上緩緩有了笑意。 “想吃什么?”他追上來問她。 宋言臻扭著小步子,烏黑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打趣說:“想吃酒店的特色套餐,可以嗎?” 顧逸覺得她在撩撥他,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讓她變得這么熱情,但他根本不可能拒絕。 有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她拽著他的領帶墊腳吻他。 酒店的餐直到后半夜才吃上。 床上,他覆在她身上,壓著她的腿,奮力沖刺。 女孩的淚珠灑在紅紅的床單上,她依然緊致敏感,包裹著他的粗硬,濕熱的吸附感直沖頭皮。 “不要了…” “再來一次,乖,讓我多弄會好不好?” “太深啦~啊……” “抱緊我,深了不舒服嗎?” “舒…舒服……” 男人的后背布滿細汗,胳膊的肌理充沛堅實,腰桿又瘦又有勁。 他埋在xue口吸食著女孩甘甜的母r,快感極速攀爬直至登峰,粗陰陽棒激射出比母r更深濃度的液體。 “趴過來,后面也試試,這個角度我們還沒做了。” “騙子!”她就知道這種事上他總也沒有饜足的時候。 他含住她的耳垂粗喘,“過了這一次下一次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他意在聽聽她的想法,想知道她今日所做一切是不是想跟他重新開始的征兆。 宋言臻捂住臉,刻意裝糊涂。 細膩柔軟的身體在光下白的耀眼,顧逸在她身前身后印了無數(shù)個吻,克制且溫柔地要了一遍又一遍,她真的很潤給出的反應更是要命。 她滿臉羞紅,比新婚夜還動人,勾著他的身體乃至靈魂沉溺在這場罌粟一般的夢里。 讓他此后的三年都處在這樣的夢魘里,深陷其中,不能自已。 宋言臻逃了,在他們第二次見面的商場,她笑著跟他說再見,然后走進一個換衣間,再也不見。 顧逸瘋了似的找遍整個商場,報警后查到她的信息時,她人已經(jīng)在法國了。 她騙了他們所有人,宋明遠氣得吐血,當即要去抓她回來,被顧逸攔下。 心都快被傷爛了,可他依然盡力說服了宋明遠,才讓宋言臻能在法國無憂無慮地度過幾年自由時光。 或許是心里仍然懷揣著某些美好的殘影,顧逸此后奮發(fā)圖強,事業(yè)一路風生水起走上了全新的道路。 白天他是L市新崛起的商業(yè)新貴,夜里他是缺失靈魂的重癥囚徒,借助藥物將自己困在一場假人編制的美夢里。 是的,她走了,他失魂落魄了數(shù)日后無可避免地病了,顧逸的心理醫(yī)生給他推薦的治療方法是,做一個與宋言臻容貌身量一致的假人陪著他,從而慢慢緩解他內(nèi)心的缺失感。 精神類的藥物致幻,他關上臥室的門對假人做了什么,醒來他自己都不記得。 地上的潤滑棒,床邊的化瘀藥,他居然真的把一個假人想象成宋言臻,做了,還給她擦藥。 荒唐,太荒唐了…… 顧逸苦笑著躺在地上,心里像g枯了一樣麻痹澀疼,溫熱的眼淚劃過眼角時,他是真的恨透了那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