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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出生便是萬人之上的公主,父皇雖不愛她,可是該有的她一應都有,如今,她不再是陳國公主了,卻一樣站在萬人之巔。 真好啊。 哥哥,宇文溫,你們的心愿我一定會替你們達成的。 暢想之際,忽聽有人進言:妖妃!你蠱惑先帝企圖混亂我魏國皇室其心可誅,我雖為微末言官,卻也不愿見群臣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 不知是誰,竟發此狂悖言論,靜影擰著眉毛,目光不自覺地看向桓槊,然后默默將目光轉回。 她定了定神,安撫住宇文泰,而后緩緩道:卿此言不知從何說起? 那臣子神色倨傲,朗聲道:民間已有傳言,陛下不能生育,為了保住宮中位置,妖妃借腹生子說到這兒,那人將目光睨向桓槊,在場之人看見了卻仿佛沒見到似的,紛紛將頭埋得很低。 靜影笑出聲來:僅憑你的揣測,便將本宮打成妖孽,難道諸位愛卿也信這瘋子之言。 那人不依不撓:皇子不足月而生卻康健無比,微臣已經問過診脈的御醫,尋常小兒自出生時便是三災六病,先帝剛出生時也是羸弱無比,況且宇文家素不康健,妖妃的孩子必是外人之子無疑! 他這番推論并非毫無道理,的確,自宇文氏立朝之始,宇文家便沒出過一個康健孩兒,而宇文泰大概遺傳了桓槊的體質,所以體質很是康健。 來人。桓槊沒有給靜影反駁的機會,他走到那臣子面前,緩緩道:此人污蔑天子,按律,當判棄市。 桓槊!你這個狼子野心的狗賊!我乃是先帝親筆題點的臣子,就算是要判我棄市也該是由大理寺審判,你無權這么對我!你這是僭越!兩個金甲衛上殿來徑直將人拖走,動作迅速而干凈。 可還有人有異議?他目光掃視眾人,如狼王巡視自己的狼群,目光之中滿是慵懶而殘忍,他抬起頭,注視著靜影,似乎是在等待夸獎的狗狗。 然而這一切落在靜影的眼中,卻更添了她的惶恐。 桓槊依舊是那個我行我素,不顧規矩禮儀的猛獸,但凡是他想要的,也不必費勁心思,像野狗一樣撲上去隨意解決便是。 這便是桓槊,一如記憶之中,那個對自己予取予奪之人一樣,記憶沒有混亂,這些日子的溫言軟語也不過是他的偽裝。 靜影牽了牽嘴角,底下除了桓槊再沒有人敢直視上首之人。 他便是要讓天下人都明知,靜影是他的,誰也不能傷害她。 夜晚,宮門已經落下鎖,但靜影知道,桓槊并不會乖乖回府。 如今他是越來越視禁宮于無物了,非但自由往來,而且還不避諱著宮人。 靜影想到這兒,不禁掰彎一根珠釵力氣用得大了些,等回過神來時,桓槊正捧著她的手,將珠釵扔到一邊。 她有些神思不屬,更害怕桓槊一想到白日的場景,再聯想到大婚之日他當眾殺了一個朝臣。 這個世上,還有桓槊不敢做的事嗎? 在想什么?桓槊將靜影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吻了吻,然后伸手去撩她額間的發,卻不料被靜影躲開,他不明所以,蹙了蹙眉頭:你怎么了?可是生病了? 靜影搖搖頭,企圖將話題遮掩過去,于是問道:思飛尋回沒有。 提到這個,桓槊便是一陣無奈:尋是尋回了,只是她現在日日鬧著要尋死。他想了想,對靜影道:不若叫思飛進宮來陪陪你,你也為我開解開解她,不知她犯什么渾。 靜影想了想便答應了。 桓槊聞言將靜影一把抱起:別提別人了,素了許久,大事已定,你的身子也好了,該是時候犒勞犒勞我了。 啊!隨著靜影的一聲輕呼,整個人被丟在錦被上,桓槊脫去外袍,撐在她身上,先是吻了吻靜影的眼睛,而后一路向下 事畢,香冷金猊,身邊的溫度也逐漸涼了下去。 靜影摸著身側的位置,看著頂層的帷帳,等待著阿香端水來伺候她梳洗。 這久曠之身竟然生出一種對他的依賴來,真是可笑。 可他是頭猛獸啊,而自己卻在逐漸成為獵人。 她摸著手腕上的玉鐲,冷笑著將玉鐲取下,這玉鐲乃是桓槊昨日送給她的,自然是貴重無比。 靜影取不下,索性將玉鐲磕碎。 阿香驚呼:娘娘,這這東西好好的,怎么就磕碎了?您有沒有傷著? 磕碎玉鐲時不慎劃傷了手腕,但靜影卻全然都不當回事。 --------------------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一直在演 男主: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 第61章 真相 第二日桓槊便將桓思飛送進宮了。 上一次見面還是一年之前,和上次相比,思飛明顯憔悴了許多。 她開口便道:沒成想你倒真的熬過來了,我以為我是最了解哥哥的,沒想到,我還是不夠了解。她們站在金魚池旁,思飛站得很危險,靜影便使了個眼色,讓阿香小心注意著她,防止桓思飛想要尋死。 桓槊不是說了么,這幾日思飛日日在家中尋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