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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哥兒只比太子小一歲,也到了該說親的年紀了,早點把親事定下,朕給你挑選府邸,如此你出入辦差也方便。至于婉昭儀,本就是當初潛邸時,覺著她娘家不顯,不會危及主母身份才選到身邊伺候,本就沒太多情分,往后只養在后宮便是。 是,父皇,二皇子也不敢多說,只乖順答應。 他與太子只差了一歲,一起長大,情分當親胞兄,也從未肖想過那個位置,誰知道母妃她居然動了心思,還趁著太子被父皇冷落,讓自己來父皇跟前獻殷勤,這樣的小伎倆,母妃偏篤定有用,還逼著他過來。 看父皇這不就看破了,二皇子到底年輕,只覺著面皮漲得慌。 景隆帝看著這二兒子,指點了他一些差事上不足,便讓他退下了。 從宣政殿出來,二皇子自然要回婉昭儀處說一聲,他也要好好勸勸母妃。 婉昭儀聽他轉述了景隆帝的話后,又驚又怕,你,你父皇察覺出來了? 這怎么可能呢? 她也沒讓二皇子做什么,就幫著自己送了個湯而已,怎么就看出自己意圖了? 想到,景隆帝曾經說過,太子只能中宮所出,讓她們這些做嬪妾的都不許動歪心思,不然先廢高貴妃便是下場。婉昭儀嚇得唇色發白,你父皇說,說旁的了嗎? 是不是要處罰她了? 二皇子看她嚇成這般,很是無奈,并沒有。 他知道,父皇之所以沒有下旨申斥懲罰母妃,也是給自己留了臉面,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見皇后和太子。 只是忍了忍,到底沒忍住,二皇子道:母妃,您怎么會生出那樣的心思?您也沒有那心計能耐,怎么還敢肖想?我是皇子,日后開府后封王爺,已經很尊貴了,母妃緣何非要去想那不可能的位置?您快息了這念頭吧。父皇沒有責怪已然是開恩。 哦,哦,婉昭儀本還暢想著往后該如何慢慢籌謀,讓二皇子取代太子,可不過兩炷香就被打到臉上,也后悔起來,可轉念又一想,那大位誰又不眼饞? 她這么些年,生了二皇子,卻連個妃位都做不得,不就是因為娘家低微,一直憋屈著。 她就想不管是為了自己,也為了二皇子,搏一搏那位置,可沒想到才出手就被識破,她真是備受打擊,她的手段就那么好識破嗎? 好了,母妃知道了,往后別這樣了。 二皇子見她知道害怕了,又勸慰了幾句,才告退離開。 婉昭儀望著二皇子挺拔的身姿,嘆一聲氣,她的二皇子也不比太子差啊! 宮外。 祁曄帶著福安公主和陶灼往食珍樓去,才進了食珍樓找了個包廂坐下,便聽到底下一陣喧嘩。 陶灼忍不住走到窗前往下張望,只看到離著食珍樓有百米開外,圍了一小群人。 最里面的人昭容縣主,穿著翻領胡服,手里正舉著一條馬鞭,居高臨下朝一個穿湛藍色袍服的公子身上揮下去。 昭容縣主在下面打人,陶灼忙轉身對祁曄和福安說,打的還是個公子。 福安公主詫異地走向窗前,往下望去,驚呼一聲,呀,她怎么打那個人?! 誰啊?陶灼忙問,又探著身子仔細去看那公子模樣,不認識。 那是母后給她賜的未來夫婿啊,福安公主從孟皇后那里見過鄭鈞的畫像,那就是鄭鈞,她怎么打他? 這是兩人起沖突了,還是怎么回事? 祁曄聞言,可起身往窗外看了幾眼,折轉回去,吩咐侍衛去查查怎么回事? 不過,他吩咐人的功夫,昭容縣主便已經策馬離開了,留下鄭鈞的友人扶著他,憤憤不平地說:這昭容縣主太可惡了,怎么故意打人?方才是她自己忽然騎馬過來,咱們沒看到,怎么直接就打人? 最主要是,她打的還是鄭鈞,皇后可是給他們兩人賜婚了。 友人憤憤不平,鄭鈞臉色也黑沉。 他怎么也沒想到,只是跟友人出來一趟,居然被未婚妻當街用馬鞭打了,這昭容縣主不認識自己?不可能。 畢竟,當初皇后娘娘賜婚,母親說皇后專門把自己畫像讓固和大長公主帶了回去,那么,她便是故意的! 她不滿跟自己的婚事。 鄭鈞眼底黑沉,她不樂意,自己還不樂意呢。 誰不知道,昭容縣主從不到十歲就追著晉王跑,娶一個這樣心有所屬的女子為妻,他都可想婚后日子不安順。他都沒想著主動去招惹破壞這親事,昭容縣主倒忍不住了,騎馬鞭打他。 甚好! 鄭鈞朝身邊扶著自己的小廝使了個眼色,暗暗掐了自己一把,臉色一白后,身體便軟軟地往后倒。 鄭鈞小廝的站位,恰好在食珍樓這邊,因此這一眼讓樓上一直往底下伸著頭看的陶灼捕捉到了,她嘴角忍不住一抽。 這位鄭公子也是個滑頭呦,不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陶灼覺著鄭鈞還挺順眼。 而且,這鄭鈞文質彬彬,模樣也不錯,是個俊俏小白臉,要是品行也不錯,與昭容縣主成親反倒是白瞎糟蹋他了。 再看看鄭鈞的小廝馬上順著鄭鈞力道往后趔趄著倒去,但又沒等鄭鈞摔倒,又把人接住了,而后大聲呼喝起來,公子,被打暈了快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