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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有精明的姑娘,似乎察覺到了孤,故意在那里展現優雅的一面,只是太刻意了,讓孤覺著更可笑,太子忍不住笑了聲,難怪都說高處望的遠,這可不不止是望的遠,對下面一覽無余。 太子開玩笑,笑道:難怪每次太傅在上面講課,孤若是一點兒小動作都被他抓到。 晉王也被他最后的話逗得笑了下,但很快便恢復面色無波,走吧,差不多該去皇嫂那邊了。 他與太子在半路上遇到了方才吩咐查探的小正子。 本來那位左青青堂妹左七姑娘,與人說陶灼話時,也沒特意挑選僻靜處,旁邊還有別的宮人伺候,很快便問清楚了。 原來,當時有個姑娘說左七跟毓華縣主原先長得有些相似,都是臉頰圓潤模樣,左七卻惱怒道:本姑娘怎么會跟她相像,我這可是鵝蛋臉。再說了,毓華縣主原先就仗著年紀小,跟福安公主交好,時常出入宮,真當自己是公主了,不顧男女大防與晉王殿下走得近,我可不似她,一直都很知禮守禮。 事實上,方才那姑娘也是說好聽的客套話,不想左七就翻臉了,如此說起毓華縣主來,她看一眼左七容長臉,只臉頰卻微微鼓起,方才也是隨意說了句,此時便忍不住反駁,毓華縣主可是有恩與晉王殿下,晉王殿下視她為妹 只是話沒說完,被左七用鼻子嗤聲打斷,算了吧,再說她也不是殿下親妹堂妹,像今日這場合,咱們能來得,她卻來不得,她就得避嫌。待日后晉王妃入門,她更得與晉王保持距離才好,不然,日后誰嫁給晉王,看她與晉王親近,誰受得了? 反正她受不了,也嫉妒毓華縣主親近晉王,才會在被人說與她原先圓潤相似時惱怒。 等她得了晉王喜愛后,日后一定要讓毓華縣主遠離晉王殿下。 那姑娘被她的話說得極為尷尬,畢竟她們都是為了選秀成為晉王或者太子人而來,還是旁邊另一位姑娘見狀,忙轉移話頭,夸贊起左七的裙子,你這裙子倒是別致,看著不是咱們京城做法? 那是,這可是我堂姐在南面為我制作的羽裙,怎么樣?是不是很華美? 說著,左七還提起裙擺轉了個圈。 若是普通裙子轉圈倒是美感,偏這羽裙如其名,用了不少的羽毛,一轉圈就全都炸了起來,離著近還覺不出來,遠些的姑娘看著就像是炸了毛的雀兒。 偏這左七覺著極美,還自我炫耀夸贊。 若不是顧忌著是選秀,身邊還有宮人伺候,有人真想笑出聲來。 這小正子去打聽時,那被問話的宮女還笑話了左七幾句,實在是覺著左七滑稽。 小正子自然不好把這些往晉王跟前碎嘴,只把前面那些話稟告。 太子雖然不知前情,但也猜到一二,他也不知這左七,只是覺著,左侍郎為人剛肅,只這左家姑娘怎一個個都如此沒分寸? 的確沒分寸,祁曄贊同,許是后宅主母教女不嚴,無規范少習禮。 若出來一個左青青便罷了,又出一個如左青青一般的左七,誰不懷疑其家教。 太子也覺著皇叔說的在理,不然怎么叫做,娶妻當娶賢,但后面半句卻沒說下去,因太子想到了孟皇后,的確如了這賢字,卻諸多cao勞勞苦,他忍不住嘆息一聲,孤不想跟父皇一般,只得太子妃一人足矣。女子多,是非多,看這選秀未開始,便出了這些事,若是多幾位住在東宮,孤怕是要整日里不得安寧了。 祁曄自然不意外太子這番話,早先他便私下如此說起過。 當時,祁曄覺著許是他年紀未到,年少情真,也許是看到了皇嫂的處境,心疼母后,曾言,希望等他日后不會覺著今日這話天真才好。 年少時的情動,都以為有彼此就夠了,男子也覺著今生不會負了摯愛的年少的妻子,可是看孟皇后與景隆帝,算得上青梅竹馬,后又是年少結發,又如何? 太子日后也是天子,后宮納妃選美,把持不住,還能記起年少時的話語嗎? 一輩子很長,太子日后面對的誘惑也更多,空頭話語不如行動。 只是,皇叔,孤覺著,那左七有幾句話倒也是實話,太子不免多說一些,雖然皇叔將毓華縣主當做meimei看待,但毓華縣主如今不是皇叔離京前模樣,已經長成少女。皇叔是該與她保持一定距離,不然對毓華縣主日后許親,名聲也有不妥。 祁曄愣住。 忽然之間,他似乎就明白了陶灼這段時間對自己的異樣。 自己一如前世將她當meimei疼愛,卻忘記了,隨著她長大張開后,他們之間交往不比她幼時自在。更低估了,這個時代對陶灼的拘束約束。 連太子都這般說,那么其他人呢? 見祁曄愣神,太子不解地喚他,皇叔? 嗯,祁曄隨口應道,你說得對。 太子也沒發覺,自己這平常的幾句話讓祁曄觸動之大,還在繼續說,孤沒記錯的話,毓華縣主比福安大了三四歲,也快要到說親的年紀了吧? 雖然陶灼經常入宮來找福安,但這一年多,太子與她見面次數也屈指可數,只覺著一個圓滾滾小丫頭,很快就抽條長大了,總覺著毓華縣主還跟小孩子一般,許是她性格俏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