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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確定,方才她看到了自己。 心中不解,他便忙朝右邊繞過去找她,卻只來得及看到她與陶如珍往后宅走的背影,很快便轉(zhuǎn)到抄手游廊不見。 晉王殿下,很快旁邊有觀禮的賓客看到他,過來打招呼。 按下心中疑惑,祁曄本想找了機會尋陶灼,但很快喜宴開始,作為陶益靑好友,他自然要幫著擋酒,且因為他的地位,無人敢灌他,他也只是沾了杯口,杯中酒一直不見少。如此,憑一己之力,他幫陶益靑擋住了一多半的敬酒, 陶益靑都感慨幸好今日有晉王幫忙,不然憑他的酒量只怕要被灌個酩酊大醉。 伯府里喜慶一直持續(xù)到近戌時,才沉寂下來,此時的陶灼早已沉睡。 只是,與伯府相隔數(shù)街坊之外的晉王府主院書房,卻火燭明亮,晉王坐在案幾前,神情淡漠,只眸底神色翻涌。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陶灼怎么會忽然如此反常,沒以往看到自己的親近了? 難道是分別一年多生疏之故,可兩人一直保持書信往來,且那日他回京她去迎他,還有回宮路上,兩人相談甚歡。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福全走進來,看了看正伸出手指按住額頭的主子,殿下,是不是吃酒多了?要不要讓廚房煮碗醒酒湯來? 祁曄放下手指,站起來,不必,讓人準備熱水沐浴。 想不出所以然,他打算等過兩日找灼灼出來,當面問她。 不過,過了陶益靑新婚兩日,他去約陶灼出來,卻被她以要帶著新婚嫂嫂熟悉府中情形為由,拒絕了。 再過兩日,他再讓景二傳話給翠竹,她又說第二日是四姐未來夫家前來文定的日子,她不好外出。 祁曄越發(fā)肯定,之前并不是自己的錯覺,灼灼她的確躲避自己。 但很快,他便顧不上再聯(lián)系陶灼,孟皇后召開的花宴在御花園舉辦,他與太子必須參加。當然這個參加并不是跟一眾姑娘們坐在一起,他與太子可以在御花園高處的摘星樓閣樓上選看有無合心意的姑娘。 只是,許是有陶灼避而不見一事,他總有些心不在焉。 與太子一起到了孟皇后處請安后,便跟太子一起往摘星樓走,半路上看見福安公主和四公主并行過來,見了他們行禮后,問道:怎么,灼灼還沒到嗎? 他想著今日便尋機會找灼灼說話,問問她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四公主素來懼怕晉王王叔,方才行禮時,就慢了一步,站在了福安公主身后,此時更是低垂著小臉不說話。 福安公主卻笑著道:皇叔,你忘了,今日是母后給你和太子哥哥舉辦的宴會,這是相看的花宴,灼灼怎么可能過來!她可不適合今日花宴。我也好些日子沒見她了,只能改日再下帖子邀請她進宮了。 太子也笑著看向晉王,皇叔是不是覺得毓華縣主總跟她們兩個一起,沒見到人不習(xí)慣?今天這場合,毓華縣主可不能出席。 就是說,福安公主忽然遠遠地看到了昭容縣主,頓時皺起眉來,皇叔,太子哥哥,你們先走,我看到昭容縣主了。 只是,昭容縣主已經(jīng)被賜婚,怎么今日還來了宮里? 誰給她的請?zhí)?若無請?zhí)趺催M宮的? 雖然今日過來參加花宴的,不全是未曾許親的姑娘,還有家中長輩或者姑嫂陪同前來,但像昭容縣主身份特殊,就讓福安公主心生警惕,怕她生事,忙吩咐身邊宮人去向孟皇后稟告。 晉王的思緒還在福安那句,灼灼過來不適合上,并未留意福安公主后面的話,腳步下意識跟著太子往前走。 昭容縣主是不甘心就這么被賜婚,以絕食威脅,讓固和大長公主和駙馬應(yīng)允給她這個機會,找了個被邀請入宮的夫人,頂替了她下面一個庶女名額進來。 昭容縣主便是看到祁曄身影才追過來,只是趕到近前,被福安公主攔住,昭容縣主,貴女們都在那邊,這里不可通行。 福安公主便是在宮里,出宮門也有四五個宮人跟隨,況且今日人多,身邊宮人加上四公主的,簇擁了數(shù)十個之多。 她若不想讓昭容縣主過去,輕而易舉。 殿下,我就找晉王說幾句話,就幾句話,麻煩公主通融一下,昭容縣主放低姿態(tài),不敢鬧事,不然她自己都清楚若是被趕出宮去的后果。 福安公主看著她搖搖頭,抱歉,昭容縣主今日既進了宮內(nèi),還是恪守宮規(guī)規(guī)矩為好。小路子,你點三個人送昭容縣主到女眷那邊去。 是,殿下。 福安公主,我 福安公主卻不再理會,和四公主帶著人便走了。 昭容縣主望著祁曄離開的方向,咬牙跺了跺腳,罷了,等下詩文才藝時,她好生表現(xiàn)便是,且她對宮中十分熟悉,就不信今日找不到與晉王單獨說話的機會。 摘星閣,太子與晉王已經(jīng)登上閣樓,隔著隱約高大樹木的一二遮擋,兩人身形正巧被擋住,但又不妨礙他們往下觀看。 祁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并未往窗下觀看,但太子卻細細地往下望著。 既然到了年歲,合該娶親,那他就要好好為自己相看一位合心意的太子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