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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帶著陶灼和陶寶瓊出了客院回太夫人那邊時,正遇上威遠侯帶著太子晉王從岔路口經過,只是隔著十幾步的距離,威遠侯又是個身寬魁梧身量,擋住了晉王與太子。 陶灼倒是眼尖,看見自家大舅,開心地脆聲喚人,大舅舅。 哈哈,是小嬌嬌,威遠侯跟太夫人學的,也喚外甥女小嬌嬌,仿佛meimei小時候一般,朗聲朝她大笑,朝她們走過來,怎么跟你娘跑這邊來了? 雖然馮氏早到了,但男女客分開,威遠侯招待男客,今日還是第一次看到外甥女,因伯府守孝女眷們不大外出,比上次見到又隔了幾個月,自然是稀罕的很。 隨便溜達溜達呀,陶灼笑嘻嘻地跟他開玩笑,卻猛然看到他身后顯露出來一張熟悉的面容,忍不住怔了下。 是他呀。 馮氏起初也沒反應過來,即便看到晉王,但因還有個太子在,分散了她一部分注意力去想,今日太子竟也來祝壽了么? 待想起來晉王其人,差點繃不住變了臉色,悄悄去看閨女。 見她果然有些怔怔,生怕她露出什么異樣來,忙上前兩步向太子和晉王行福禮,臣婦見過兩位殿下。 幸好陶寶瓊并不知情,行云流水行起福禮,見過殿下。 陶灼雖然慢了一拍,但也跟著行了禮,即便沒有再說話,但并不突兀。 夫人不必客氣,太子溫文恭謙,待人和煦,對比之下,不說話的晉王便顯的冷傲。 馮氏不敢多想,更不想攀談什么,只想趕緊帶陶灼離開此地遠離晉王,她對威遠侯道:大哥自去忙,我帶孩子們過去了。 好,威遠侯本想摸摸外甥女的小腦袋,不過見她小腦瓜上梳著好看的小發髻,怕弄亂了,便只沾了下頭頂,去吧,等著小嬌嬌在府上住上幾日再回,宴席不知幾時才散,才見了胖乎乎可愛的外甥女還沒稀罕夠,便迫不及待先交代下。 陶灼忍著不去看晉王那熟悉的面容,似乎比那次見,他面容更堅毅成熟了些,只朝著威遠侯揚起笑容昂頭答應,好的大舅舅,我住下不走了。 那更好,大舅帶你去騎馬打獵去,威遠侯府祖上便是武將,只是數代后多是文臣,但他卻是文武全才,右監門衛將軍,官從三品。 馮楠慧的拳腳功夫便出自他的教授,這在侯府姑娘們里算是最奇特一位。 馮氏帶著兩個姑娘往前走,陶灼的手被她牢牢握住,便是為了不讓娘親擔心,她也忍住了沒回頭去看。 她不敢正眼去瞧晉王,便沒發現,一直在威遠侯身側的晉王從頭到尾沒出一言,神色冷凝,眉峰漸漸聚攏。 雖然剛才見過一位穿了一樣杏黃衣衫的姑娘,可晉王卻只覺得此時那從自己眼皮下離開的翻飛裙擺,像打在他心頭一般。 甚至腦子里還閃現出一個念頭,似乎這個胖乎乎的伯府小姑娘很喜愛穿黃色的衣衫,鵝黃色,還有今日的杏黃色,都是嬌嫩的黃,倒是挺襯她。 想法只一閃,很快額角便隱隱有抽拉疼痛之感。 這感覺太熟悉,讓他眉峰皺起。 皇叔? 太子敏銳察覺到什么,側臉看過來。 晉王揉了下鬢角,無事。 既然是來賀壽,自然不能就這么快離去,總得用些宴席才更體面有禮,幸好,頭疼也只是一瞬,很快便好轉。 容納十幾人的水榭,陶益靑遠遠看到晉王與太子被威遠侯親自引著往這邊走來,神色溫和,只眸底卻意味不明。 他旁邊正是馮家三公子,陶灼的好處表哥,很是豪爽地攬著他肩膀,晉王如今歷練的,越發穩重了,倒是太子還帶著些孩子氣,不過也是,畢竟太子比晉王小了兩歲,不論氣度還是面容尚帶著少年稚氣,不像晉王出入朝堂后,周身內斂。 陶益靑卻一言未發評判什么,對于晉王,他如今總是忌憚。他不知道花園那頭女眷事宜,更不知道,剛剛他小堂妹才見過了晉王。 *** 紀忠堂真是養的好女兒!!! 從侯府賀壽回來,知曉閨女侄女被平陽郡王妃外甥女紀夏雅羞辱揮鞭打臉一事后,陶玉瑯很快就知道了對方出身,震怒,如此驕橫毒辣的姑娘可敢放出家門,真以為他是一州刺史,在地方上只手遮天,來京城也能橫行霸道了?這事我必上折子告他紀忠堂教女無力,縱女行兇的過失! 子不教父之過,女亦然。 為何長輩要嚴加看管孩子,晚輩犯錯,長輩就要承擔。 陶玉瑯雖然是管教學的,可他好歹還是國子監司業,從四品下的官員,又身處門生遍布朝堂的國子監,交友更是廣泛,真要參治一個上州刺史不在話下,后頭支持他的聲音也不會少。 只是,一直以來,他都醉心國子監教授,對官場上的事并不經心上進,還曾被大哥陶光啟說過他不知變通和打點人脈。平時在這遍布京官的長安城不顯山不漏水,可一旦動真格,卻是不容小覷。 自己的寶貝閨女,都不舍得說一句,竟叫個不知所謂的丫頭蹦跶出來嘲笑一番,陶玉瑯肺子都快氣炸了,面寒如冰。 撞人不道歉,倒打一耙。口出妄言,無故越俎代庖管教他人下人。見著衣相似,便嘲諷比之幼小的姑娘,可見其心性狹隘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