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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夫人要來這樣危險的地方,實在無法放心。” 聽到一期一振這么回答,三日月笑得更開了。他抬手戳了戳一期一振的手臂,略有些無奈又不知覺帶上些甜蜜的說道:“一期你啊,一直會擔心這些事情呢。” “真的很危險!” “怎么會呢,難帶還有人會對我——哦呀,”三日月剛安撫著一期一振的情緒,話到一半表情突然一僵。 一期一振表情瞬間嚴肅的起來,擔心的握住三日月的手問道:“怎么了?!” 三日月也收斂了了笑容,低聲氣憤道:“剛才有人碰我。” 或者說用“摸”這個詞更為準確。 一期一振臉色頓時不好了,猛地抬起頭眼神凌厲的忘了過去,很快就鎖定了不遠處面容猥瑣的人。 發現了一期一振的目光,那個肌rou大漢既不躲閃也不心虛,甚至挑釁的看向他,接著又用難以啟齒的方式用視線把三日月從頭到腳掃了一遍,眼神十分下流。 “哈。” 一期一振短促的笑了一聲,嘴角的弧度慢慢達到了一個相當危險的位置。他轉頭溫柔的看著三日月說道:“夫人,請稍等我去去就來。” 如果一期一振此刻不是緊緊攥起了拳頭,任誰都會以為他只是去點些飲料。 “等等,御前大人,”三日月輕輕的瞟了眼身后的方向,也笑了起來,“一起去吧。” 感謝這位肌rou大漢,以一己人類rou身,承擔了兩位刀劍付喪神的怒火并順利的活了下來,同時光榮的發揮了緩和夫妻氣氛的作用。 因為這樣一個插曲存在,酒吧之夜就如此平安的過去了。 除了次郎太刀。 今天實在喝的過度的次郎太刀被太郎太刀按在屋內的小型神案前從頭到尾完整的完成了一整套祈福除穢工作。 這樣的強度足夠讓次郎太刀低沉到一整天滴酒不沾。 第二天來到本丸見玉藻前的不是茨木童子,而是酒吞童子。 據這位大江山鬼王所說,茨木童子后知后覺的終于發現自己似乎用好幾天的時間做了件大型傻事,為了不被玉藻前嘲笑,決定一段時間里都不會在他面前露面。因此他才會代茨木過來。 玉藻前一聽完就忍不住的蒙頭大笑了一場。 而酒吞童子知道自己那點事已經被玉藻前嘲笑了好幾百年,也就不差這么一會了,只能丟臉的扶額低頭。 過了一會兒他才忍無可忍的抬頭說道:“玉藻前你笑夠了嗎?” “行行行,不笑了。” 玉藻前以折扇遮住了自己不斷上翹的嘴角,雖然眼睛還是笑得彎彎的,但總算半張臉看在酒吞童子眼里不是那么討打了。 還是那句老話,本丸沒錢修復建筑供兩個大妖怪打架。 雖然嘲笑的放肆,但看在相識千年的份上,玉藻前覺得自己還是得收起自己僅存的一點點良心關心道:“怎么樣,這次茨木童子有沒有——好好好,算了算了,我不問了。” 看到酒吞童子在談到這個話題的時候瞬間吸飽了苦瓜汁的臉,玉藻前擔心自己忍不住再爆笑,連忙止住了話頭。 很好,不用問了,十分明顯酒吞童子依然是茨木童子心中那位頭腦聰明冷靜的可怕,如同燈塔一般指示著人生光明大道的——摯友。 千年如一日,辛苦你了酒吞童子。 “往好處想,至少在茨木童子心中你依然是無可撼動這第一位不是嗎?”玉藻前想了想好心的安慰道。 酒吞童子冷笑一聲,解下背后的酒葫蘆猛的大灌了一口酒,然后瞪了玉藻前一眼,“閉嘴吧狐貍。” 看來兩人緣分的契機還是沒有到來啊。 望著酒吞童子離去的背影,玉藻前毫不意外的想到,接著就迅速把這件積年舊問題拋到了腦后。 著此次委托中除了現在仍然垂頭喪氣的被太郎太刀壓在神像前祈福除穢的次郎太刀,也就髭切心里有股失落感了。 “啊呀呀,真可惜。” 髭切雙手托著下巴,歪著頭望著天空嘆息。 “還想和茨木童子好好比試一番呢。” 膝丸一驚,連忙坐到了髭切身邊緊張的說道:“不要啊兄長,如果毀壞了本丸的建筑的話,主公絕對會把錢算到我們的工資上!” “工資?” 膝丸的現代用詞讓髭切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會兒才大致理解了這個詞的含義,這讓他頓時笑了起來,抬手就捏住了自家弟弟的臉頰往兩遍扯。 “哎呀哎呀,我的弟弟長進啦,都會這樣的現世詞匯了,兄長我很欣慰哦。” 被扯住的臉頰讓膝丸這時候做出什么表情都顯得特別搞笑,但這并不妨礙他在聽到髭切的夸獎后展露出了喜悅。 兄長夸他了!夸他了! 膝丸激動的雙眼閃閃發光,就算被髭切蹂搓拉扯著臉頰上的rou,心里也都是滿滿的幸福。 遠處原本想要去茶室喝茶的三日月遙遙的望見了這一幕,不由得輕笑了一下,眼中溢出了溫柔的淺光,隨后轉身悄悄的離去。 端著托盤過來的一期一振見三日月竟然折返了,有些意外的問道:“三日月,怎么了?” “噓,”三日月比了個手勢,拉著一期一振也一同往回走,同時小聲解釋道,“髭切和膝丸在那邊,不要去打擾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