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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笑著回握住三日月的手,同時轉頭向著弟弟們慈愛一笑,“我也不會辜負弟弟們的好奇心。” 審神者嘴角抽搐。 你們親密到這種程度干脆去結婚吧…… 啊,差點忘了,這兩人算起來都金剛鉆石婚了。 審神者還沒想好該怎么應對粟田口家十幾雙閃閃發光的眼睛,就看到另一邊又出了新情況。 壓切長谷部突然也從人群中脫出,幾步之后就沉痛的倒下,在地上呈現出了再標準不過的失意體前屈狀態。 “果然,主公還是無法相信我們……” “那個,長谷部,”審神者干笑著上前,“也不能這么說……” “主公!” 還沒等審神者把話說完,壓切長谷部就已經猛地抬頭在地板上變成了端坐的姿勢。他望著審神者,一臉的嚴肅認真,眼中充滿了決絕。 等等你在決絕什么……!審神者心里頓時暗道不好。 果然,壓切長谷部這么大喊一聲后,就緊接著說道:“作為家臣在下實在失敗,請允許我切腹謝罪!藥研,把你本體借我一下!” “好呀~” “等等藥研,你不要說著那么開心,”審神者面無表情的把藥研藤四郎已經拔出的本體壓了回去。 審神者剛制止了躍躍欲試的藥研藤四郎,人群里就傳來了一聲幽幽的嘆息,那種低氣壓和負能量的嘲諷感,本丸里不會再有第二振刀有了。 果不其然,審神者轉頭一眼就看到了抱著手臂,失落的垂著頭的宗三左文字。 “好可惜,本來還想幫壓切介錯的。” “不要叫我壓切!” 剛剛還低落到想切腹的壓切長谷部瞬間就生龍活虎的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向著宗三左文字走了過去。 不動行光搭著藥研藤四郎的肩膀,兩個短刀分享著一瓶甜酒,興致勃勃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你們織田家的刀,關系可真奇妙啊。 看著這一幕,滿頭黑線的審神者已經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了。 就在他看形式平復了一些,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刃群里又有刃動了。 披著標志性被單的山姥切國廣緩緩的蹲了下來,臟兮兮的被單遮住了他實際上出色的外貌,只有幾縷金發從被單中落下。 這樣蹲著的山姥切國廣,因為身上的被單,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顆圓滾滾的蘑菇。 “果然,因為我是這樣的仿品嗎……” “不要傷心啊兄弟,”旁邊的堀川國廣也蹲了下來,關心的拍了拍同刀派兄弟的背,“雖然主公特別過分,但這不是你的錯。” 審神者,“啊……” “沒錯,山姥切殿,”欣賞完了宗三左文字和壓切長谷部對戰的藥研藤四郎又回到了這邊,那副眼鏡也依然泛著白光。 “只是主公有著自己的秘密而已。” 審神者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在這個時候,三日月終于再次站了出來。他嘆了口氣——嘆氣這種事發生在他身上,毫無疑問會讓每個看見的人都充滿了負罪感。 “我們也并非想要主公說出自己的真名,但是,我們和主公好歹也有著師徒的情分,卻依然對主公一無所知,真讓人傷心啊。” 三日月抬頭望著遠方。 “我們只知道主公是個高深莫測年齡不詳的大妖,卻不知道主公的其他事情,比如,主公竟然和那位安倍晴明大人關系頗深的樣子。” “三日月殿說的是,”藥研藤四郎抱胸站在一旁,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我們只知道現在的大家是個追劇追漫看書玩游戲的死宅咸魚而已。” “……啊,是嗎。” 被藥研藤四郎直接過頭的話刺中的審神者尬笑一聲,望天望地目光飄忽。 “不準備改變一下你在我們心目中的形象嗎,主公,”藥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鏡,忽然表情一變,露出了一個稀有的天真爛漫的甜笑。 審神者瞬間頭皮發麻。 “今——劍——” 拎著幾袋零食的巖融站在便利店門口緊張的向著周圍大聲喊道,卻仍然沒有看到那個蹦蹦跳跳的小小身影。 并未穿現代裝,而是直接穿了傳統樣式的內番服的巖融再加上他格外突出的身高,簡直是人群中無法忽視的存在。 這樣的人站在便利店門口大喊,足以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但這樣的情況并沒有令巖融感到不自在——多數人類在這樣的情況下會產生的情緒。作為三條家的一份子,這點注視還不足以讓巖融動搖。 可是如果今劍再不見蹤影,巖融大概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今天他們意外的在屋子里找到了一些以前遺忘在角落的錢幣,突然的“巨款”讓貧窮多日的巖融和今劍立刻選擇購買想念許久的零食。 結果買完東西出來的巖融驚恐的發現,才一個回頭的功夫今劍就不見了蹤影。 “巖融~!” 就在巖融快要爆發機動值出發尋找今劍的時候,突然傳來的熟悉的活潑聲音瞬間讓他的臉色從陰云密布到春暖花開。 巖融飛快的沖過去抱起了今劍,把他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這才完全放松了下來。 “今劍,嚇死我了!你剛剛去哪里了?” “我嗎?”今劍抱著巖融的腦袋,活潑的晃悠著雙腿,“剛才看到一只小鳥從巢里掉出來了,我就去幫小鳥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