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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殿下走的時候,分明什么都沒有說。 福子怔怔地想。 而且,如果真的惦念一個人,真的會在他死之后,才姍姍來遲么? 這些話他不敢說,只好不情不愿地讓開。 他讓開了,面前的人卻僵在了原地。 福子看著他的背影,聽到了身后桑桂低聲的囑咐: “我去稟告圣上,你在這里看著,不要讓顧公子做出什么過激行為。” 福子遲疑地點了點頭。 桑桂匆匆地離開了冷月居,福子抬起眼,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終于動了。 他像是用盡了畢生的力氣,連背影都有些抖。 可他僅僅只是跨過了一道門檻。 然后,他看到了地上靜靜躺著的人。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面前的人都維持著那樣的姿勢一動不動。 就在福子以為對方就要這樣,變成一尊雕像的時候,他慢慢地蹲下了身。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觸到冰涼面頰的剎那,福子清晰地看著男人的嘴唇抖了一下。 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異響,像是從不遠處的藤架那里發(fā)出來的。 福子怔了怔,正在疑心是不是聽錯了,就看見面前的人猛然站起了身。 “這不可能是他。”他自言自語般道,“他那么喜歡我,我……我還沒回來,他怎么可能不跟我說一聲就走,不……不可能……” 他說著這樣的話,就要往外走,甚至一眼都不敢看躺在地上的人。 他只是一面說著不可能,一面往外走,福子看著他,有些愕然。 * 顧淵跌跌撞撞地走出門的時候,幾乎沒有沒有看清方向。 他被門檻絆了一下,一旁的小太監(jiān)似乎想要來扶他,被他一把推開。 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胡亂地往外走,走出了十幾步,他就被人攔下了。 他抬起頭,看到了面前明黃的衣袍。 他緩緩地抬起眼,看到了新帝幽深的眼眸。 那雙眼眸里有訝異,也有意料之中。 良久,他開了口。 “行舟。”他道,“若是七弟知道,他走了你也不敢認他,他應(yīng)該會很難過。” 這一句話像是一句驚雷,讓顧淵渾渾噩噩的腦子霎時醒了過來。 他臉色煞白,死死地盯著面前的人,終于想起了什么,吐出了兩個字: “……是你。” “是你逼死了他。”他輕聲道。 “顧公子。”桑桂在一旁忍不住提醒,“不可對圣上如此無禮!” “無妨。”赫連瑾微笑著抬手壓下了他。 然后,他看向了面前的人。 “行舟,你不在京中,怕是不知。”他緩緩地道,“七弟因為北殷之事,一直對父皇心存不滿。監(jiān)察院前段時間已經(jīng)掌握了全部的證據(jù)。” “七弟畏罪自盡,朕也很痛心。”他嘆了口氣,“不過……”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你還是,節(jié)哀罷。” “不可能!”顧淵猛地抬起眼,嗓音沙啞地開了口,“他不可能做這種事!” 赫連瑾臉色不變:“證據(jù)確鑿。” “我不信!” “他認了。”赫連瑾道,“認罪書是他親手寫的。” 他頓了頓,“當然,還有另一份奏折,桑桂。” 顧淵意識到了什么,僵在了原地。 桑桂適時地上前,把一樣?xùn)|西遞給了他。 “你不信我,應(yīng)當認得出他的筆跡。”赫連瑾看著他,緩緩地道,“行舟,七弟之前行為的確荒謬,現(xiàn)如今……” “他已知道錯了,也是真心想跟你斬斷前緣。” “人死不能復(fù)生。你便,不要與他計較了罷。” 顧淵的身體猛地一晃。 他垂下眼,死死地盯著手中的奏折。 上面分明只有寥寥幾句話,但他卻仿佛不認識字一般,一個字一個字地往下讀。 空氣中一片死寂。 就在這個時候,無人注意的角落,一只白色的長毛貓突然睜開了眼睛。 它先是在原地怔了好一會兒,然后茫然而試探地…… 發(fā)出了一聲孱弱而嗲聲嗲氣的貓叫。 作者有話說: 明天凌晨上夾子,所以下一次更新在后天昂! 掛個接檔文預(yù)收,寶貝們喜歡的話點點收藏呀~↓ 預(yù)收《穿成替身O后我搶了渣攻白月光》求收藏~ 溫家小少爺溫盛然,嬌縱金貴,一朝穿書,卻穿成了渣賤文里的主角受。 主角受卑微懦弱,是流落在外的豪門真少爺,卻不受待見,還要被渣攻當成替身O虐身虐心。 溫盛然:。 好一本元素齊全的狗血文。 他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委屈,當即想跑路,卻發(fā)現(xiàn)因為腺體缺陷需要醫(yī)藥費吊著,他現(xiàn)在一窮二白,根本沒有跑路資本。 溫盛然想開了。 除了走劇情,他該吃吃該睡睡,時不時跟渣攻上演虐心大戲,就等他被認回本家,然后,從A城名門黎家的次子—— 也就是渣攻的白月光黎瑜的手里拿到特效藥。 藥到手,他就跑路。 然而…… 在看到黎瑜的瞬間,溫盛然沉思了片刻,劃掉了最后一句話。 * A城的人人都知道,溫盛然是易家大少易誠養(yǎng)的小替身,漂亮溫軟,就是運氣不大好。有高嶺之花黎瑜珠玉在前,只能淪為陪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