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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章 明月 ◎“我最近在考慮把顧淵藥暈了丟到床上。”◎ 京城最近又出了樁新的軼事。 之前那位鬧著要和男人成親的小殿下,最近又有了新的幺蛾子。 他成親的那位公子不喜歡他,他便變著法兒地買新奇的玩意兒來討好他。 據(jù)說,送東西的車浩浩蕩蕩地占了半條街。 最后,卻被那位公子盡數(shù)退了回去。 可謂是,郎有情,妾無…… “……念完了經(jīng)了么?” “不想幫忙就滾回去。”赫連笙抬起眼,“吵得我耳朵疼。” 剛剛才一字不漏地轉述完市井八卦的赫連衡眨了眨眼睛,自覺沒趣,躲在一旁的軟榻上挑糕點吃。 這些日子下來,經(jīng)過赫連笙的摧殘,他算是看出來了。 他家小七,這回是徹底栽了。 換做往日,若是有人敢傳這種東西,當天晚上消息來源就要吃苦頭。 更不用說在茶樓大肆宣揚,還編成話本。 他越想越覺得神奇,再一抬頭,發(fā)現(xiàn)赫連笙已經(jīng)拿著一卷字畫出去了。 他愣了愣,跟著出去,看到他把字畫交給一旁的侍女。 “送到顧府。”他道。 小侍女躬身應是,轉身離去。 赫連衡靠在玄鶴宮的門上,嘖嘖有聲:“前朝大家房時杰的畫,上面還蓋了先帝的印章。這畫拿出去可是有價無市,你就這么給了啊?” “我不懂畫。”赫連笙漫不經(jīng)心地道,“放在我手里也是浪費。” 獨孤雅不善琴棋書畫,赫連笙隨了她,與風雅二字根本不沾邊。 他是聽了人說,顧淵最喜房時杰的畫,才從庫房里翻出了這幅。 ……即便是如此,他也沒有把握,顧淵會收下。 世人如何說他,他其實并不在意,左右唾沫星子濺不到他身上。 但是,他在意顧淵。 這些日子,無論他怎么變著法兒地給顧淵送東西,對方都只是淡淡的一句“多謝殿下,您的好意臣心領了。東西還請收回去吧。” 有一次,他惱了,直接吩咐送東西的太監(jiān)把東西擱了就走。 第二日,顧府的人就來準時敲他的門。 他不收,那小孩兒就在門口哭,哭得他不勝其煩,差點把人拎過來打一頓。 他不明白,當年獨孤雅就跟老頭兒見了第一面,兩人就能私定終身。 怎么輪到他了,他喜歡的人卻這么油鹽不進。 就因為他是個男子? 越想越煩,他揉了揉太陽xue,琢磨著干脆強上了算了,耳邊卻突然聽到了宮人的稟報: “殿下,四殿下來了。” * 赫連瑾是為了不久之后北殷使臣入京一事來的。 因此,盡管赫連笙十分想將他趕出去,但還是讓人進了門。 赫連衡有事先行離開,屋中寂靜,侍女上了茶便躬身退出。 茶香裊裊,端方優(yōu)雅的人低頭呷了一口,輕笑著贊了一聲: “好茶。” “是嗎?” “這茶是四哥之前送我的生辰禮。”赫連笙漫不經(jīng)心地道,“若是四哥喜歡,帶回去便是。” 空氣中有一剎的寂靜。 片刻后,赫連瑾面不改色地道:“原是如此么?” 他又嘗了一口,笑道,“確實。” “南樟產(chǎn)的綠茶。”他輕輕放下茶杯,“剛剛居然沒有嘗出來,七弟有心了。” 赫連笙對他笑了一笑,十分純良無辜。 “四哥找我什么事?” “是這樣。”赫連瑾道,“此次父皇讓我協(xié)助禮部接待北殷使臣等一干事務。我想著,貴妃娘娘是北殷族人,七弟或許對北殷風土人情更為了解一些。” “一些飲食禁忌等。”他道,“七弟可否告知我,我也好有個準備。” 沒等赫連笙說話,他又笑道:“我知道,這些禮部都有備案。” “只是……”他道,“這一回,我聽聞,北殷族的二殿下也要一同來訪。” 北殷二皇子獨孤澤,與獨孤雅乃一母同胞,是獨孤雅的弟弟。 也是赫連笙的親舅舅。 姐弟二人關系親厚,獨孤澤與她還有赫連笙均常有書信來往。 赫連笙雖然不喜赫連瑾,但也不至于在正事上刁難他。 略略思索了片刻之后,他就挑了一些重點告訴了赫連瑾。 赫連瑾一一記下,末了,笑道:“多謝七弟了。” “舉手之勞。”赫連笙道。 他說完,一抬眼,看到了門口派往顧府的小太監(jiān)。 他頓了頓:“四哥還有別的事么?” 趕人之心昭然若揭。 赫連瑾還在思索他剛剛說的事情,猝不及防聽到這么一句,沉默了一會兒,失笑: “七弟……還真是一如既往地直率。” 他笑嘆道:“父皇怕也是因為這個,總是要多偏愛七弟一分。” 赫連笙笑了笑,漫不經(jīng)心地道:“那四哥高興么?” 赫連瑾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 “你我是兄弟,父皇喜愛你,我自然高興。”他笑道,“七弟緣何這樣問?” 赫連笙看著他面上八風不動的笑容,覺得自己有的時候也挺佩服這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