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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問完安箏和裴雁的事情后,又問起《演員》的事來,想知道她已經到進到前幾強了。 八強。安箏說,說強字有點羞恥啊,大家都比我厲害多了。 你還有這么謙虛的時候!說出這種話一定是看了節目的,畢竟安箏是在廚藝上都能有自信心的人。 安箏笑笑,她畢竟沒有正經學習過,關于演技的知識都是從夏智那里學習來的。 我看了節目,其實成片里你的演技還不錯,但 什么? 歐琇露出些尷尬的表情來,這個但字是一時嘴快飚了出來,安箏的咖位比她們兩個加起來都要大,她還想點評她的演技?就算她說的有道理,安箏應該也不會聽吧。 說啊,但什么?安箏非常想知道,她現在是演員,能提升演技的事情,她都會盡量去做,哪怕很難,但能有她打工難嗎。 歐琇看她是真心想問,和厲初陽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后,跟她說了她們對她演技的一些看法。 雖說安箏的演技是夠用的,和節目里的其他演員對起戲來也不會讓人出戲,但總感覺還是有一點懸浮,并沒有完全融入到那個角色里面去,看得出她把劇本讀得很熟練,但沒有用心去感受角色的魅力。 安箏聽完恍然大悟,好像確實是這么一回事,她的確是在演角色,而不是成為這個角色。 懂了,下次我試著用心去體會。安箏有一點激動,不過還有一部分是覺得挺麻煩的,所以這激動沒有太表現得出來,但她還是很感激一針見血提出建議的兩人,并且以后她會嘗試,太感謝了,這么一說我真的有這個毛病。 嗯,你肯定會越來越好的。態度決定了一切,她們還擔心她會不接受她們的意見,沒想到她竟然還很感謝她們,果然跟節目里展現出來的樣子是一樣的,不是演出來的。 遲到的那人終于來了,他叫薛濮。 進了屋子后,他沒和任何人打招呼,甚至連眼神也沒給一個,朝著自己的待機室走去。 今天是欠了三十萬的感覺。厲初陽說。 歐琇說:上次欠了十萬,這次怎么多出二十萬來。 誰知道呢。厲初陽聳聳肩,沒再繼續說薛濮的事,而是又問起安箏裴雁的事情來,對了,裴雁真的錄了視頻嗎?你看了? 看了,說實話,全是流水賬。 歐琇和厲初陽哈哈大笑:他要是弄得花里胡哨的,反而不對勁了,又不是專門干這個的。 安箏嘴上說著流水賬,但其實看完心里有一種被填滿的幸福感,那視頻被她保存在手機里,偶爾實在是沒事做了就翻出來看看。 厲初陽又繼續問:那你和裴雁都是用手機聯系嗎? 安箏直接拿出手機來,給她們看了聊天記錄。 兩人都很忙,時間又是錯開的,幾乎找不出同一塊空閑的時間來,所以聊天記錄都是斷斷續續的,基本都是分享一下自己在干什么,還有看到的一些好玩的段子之類的。 太寡了吧,都不像談戀愛了。你不想見他嗎?歐琇代入了一下自己只能和男朋友用手機聊天,就覺得好心酸啊。 還好吧,偶爾想見面,但大部分時間還是想自己待著。安箏的情感需求沒有那么大,不過要是讓她連和裴雁聊天都不行的話,那她還是不能接受的。 歐琇有些佩服地說:那你一定會更成功的,成功者都是享受孤獨的。 哪吃的雞湯?比我自己燉的雞湯還濃。 厲初陽突然笑了出來,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安安,你就做過一次好吃的飯,要吹多久啊?她在《心動小屋》里,在和她接觸的時間里,都聽她cue了不下十次了。 安箏頓了兩秒后炸毛:咋了!不許嗎! 好好好,你開心就好! 她們聊得開心,音量放得大了些,但這本就不是安靜的環境。 一個光看長相就覺得不好接觸的男人走了過來:小聲點,打擾到別人了。 三人被打斷,都有些不舒服,但看一眼男人的樣子,也都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 誰啊這是?厲初陽問,這不是錄制現場嗎,難道還有人在休息?而且我們聲音也沒有那么大吧。 歐琇伸出食指在嘴唇比了個噓的手勢,接著小聲說:別讓他聽見了,他是薛濮的助理。 所以我們打擾到薛濮了?厲初陽覺得荒謬。 安箏不懂薛濮是什么來路,但就上一期錄制的情況來看,她是有點跌破眼鏡的。 她基本沒和他說過話,畢竟他錄著錄著人就消失了,第一期是最累的,因為要把這荒廢的房子給整理出來,到處都是灰塵和污垢,清理真是個體力活。 但就連安箏這種懶得只想躺沙發的人都戴著口罩做了清潔,累得腰快抽筋,薛濮卻基本沒干活。 要說安箏為什么要參加這個綜藝,是因為方權給她下了死命令:要么是荒野求生,要么是郊外廢棄別墅,你自己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