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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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飯桌上,談拾秋才發覺溫錦榮和別的父親沒什么區別,口中討論的既不是國家大事也不是股市漲幅,問的都是家長里短的小事。 溫錦榮還怕她過分緊張,特意稱贊了她負責的新能源汽車廣告推廣做的很好。 喬情的表大要更直白,直接當著談拾秋的面,對溫喬說:“你和小談住一起,沒給人家添什么麻煩吧?” “媽!你就這么看我,我還是不是你親生女兒啊!” “就因為你是我親生的,我才了解你。脾氣又犟,嘴上還不饒人。”喬情說到這兒,轉頭看向談拾秋,語氣放緩,說道:“拾秋,麻煩你多關照她。寶寶她被我們寵壞了,性子頑劣...” “媽!”溫喬出聲打斷。 “怎么,還不讓說啊!” 溫喬看喬情一瞪眼,再有脾氣也憋回去了。她鼓著嘴,小聲抱怨:“能別叫我小名嘛。” 坐在一旁的談拾秋很不厚道地笑出聲,收到溫喬白眼一枚。 還是溫錦榮出來打圓場,他咳嗽一聲,說道:“行了,孩子們的事還是讓她們自己做主,有問題慢慢磨合就好。” 溫喬聽她爸都發話了,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剛拿起筷子,夾了兩根青菜,就聽見她爸說“感情可以慢慢發展,不過你們要是都有意愿,可以先把婚訂下”。 “爸!”溫喬手里的筷子一歪,菜葉直接落在她的牛仔褲上。一旁的談拾秋見狀,連忙抽出幾張紙,幫她擦拭褲子上的醬油痕跡。 “我是說訂婚,又不是結婚,大驚小怪。”溫錦榮擦了擦嘴角,說道:“結婚要準備的東西太多,可以先訂婚,再一邊準備著。你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留給你的東西也需要清算...” “爸!”溫喬是真的覺得第一次帶戀人回家就要談婚論嫁很奇怪。她有這么恨嫁嗎? 溫錦榮非常不給面子地直接點破,“喬喬,這是你第一次帶人回家,你也見了小談的父母,你敢說你沒有這方面意思?” 溫喬熄火了,不僅說不出話,臉色還慢慢變紅,看得喬情嗤笑一聲。 最后還是談拾秋出面,她聲音溫和,語氣平緩地說:“我是有考慮過向喬喬求婚,不過喬喬的工作才剛穩定下來。等她準備好接受我的時候,還希望叔叔阿姨能放心把喬喬交給我照顧。” 喬情瞥了一眼她那個望著談拾秋兩只眼睛都在冒星星的女兒,冷笑著說:“看溫喬那個樣子,我不同意她都能跟你私奔。” 吃完晚飯,溫錦榮隨口問她們要不要留宿在家里,還不等溫喬說怕打擾到他們第二天的周年安排,就聽見喬情說“她們晚上還有別的事呢,別留住了。” 談拾秋不得不懷疑這句話其實是針對“晚上鉆被窩”事件的。 談拾秋去車庫取車,正好給他們一家三口留下獨處的時間。 喬情在溫錦榮出去接電話的時候,悄悄塞給溫喬一張信用卡,被溫喬直接推回去。 “媽,我有工作,我自己能賺錢。” “你現在和小談住一起,雖然她照顧你,但也不能什么都依靠別人!” 溫喬皺著眉頭,再次把銀行卡推回去,“我知道,而且我們有公用的賬戶,你就別擔心我了。倒是你如果手頭緊,我可以每個月給你打點。” 喬情無話可說,溫喬那點工資都沒有她銀行卡一個月的利息多。 “車來了,我不跟你說了。爸媽,有時間再回來看你們。” “趕緊走吧!小談,晚上開車注意安全。” 白色轎車很快消失在路的盡頭,溫錦榮攬著喬情的肩膀,邊走邊說道:“我看喬喬是真的上心了。” “她要不上心,誰能比她談戀愛。人家mama送她塊綠寶石,寶貝的跟什么似的。她爺爺送她的那塊地,她去看過嗎?” “女兒大了嘛。不過小談看上去人也不錯,我打聽了,家世也清白,對喬喬也好。” “嗯。” “你也滿意了?前幾天不是還嫌人家年紀大嗎?” “確實比喬喬大幾歲,不過大幾歲會疼人也挺好。” 談拾秋確實很會疼人,疼愛溫喬到后半夜,如果不是早上被電話鈴聲吵醒,溫喬能睡到日上三竿。 打電話的是主任。下轄的一個縣城發生山T滑坡,其他記者都有別的采訪任務,走不開,所以通知到溫喬這里。 因為是突發新聞,采訪要的急,溫喬來不及過多準備,臉都沒洗,換上衣服就準備出發。 談拾秋知道公事要緊,給溫喬拿了面包和飲料,讓她路上吃。談拾秋把她送上車,回家才著手取消今天原定的計劃。 這趟采訪有驚無險,雖然采訪過程幾次被突如其來的小滑坡打斷,但最后還是順利進行下去。 溫喬和同事收拾東西,準備返程。她彎腰拿起石頭上的筆記本,剛直起身,眼前一黑,天旋地轉后,耳邊傳來忽遠忽近的聲音,好像在呼喊她的名字。 談拾秋接到電話時正在看這一期的廣告精選,手中的蘋果被她咬出一個缺口。如果溫喬在家,她會把蘋果削掉皮,切成小塊,用叉子叉好,不過溫喬不在家,所以她選擇“粗獷”的方式。 來電顯示是溫喬,但接通了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好,請問你是小喬的愛人嗎?她暈倒了,現在在第一醫院...” 后面說的什么談拾秋沒有聽清,她抓起車鑰匙,連拖鞋也沒換,直接跑下樓。 車子第一下沒打著火,談拾秋手忙腳亂地試第二次。手掌在方向盤上留下一個深黑的印記,談拾秋這才發覺,自己掌心生了冷汗。 一路上紅綠燈不少,談拾秋一直比迫自己深呼吸,冷靜下來。到了醫院,她才想起還不知道是哪個病房,回撥溫喬的手機號碼,還是那個男同事接起的,他告訴談拾秋上三樓電梯,他在電梯口接她。 談拾秋照做,接她的男同事一邊帶她向病房方向走,一邊解釋道:“我們都采訪完了,小喬突然暈倒,我們趕緊開車把她送到這里。醫生找病人家屬,小喬和我們提過你,所以我就給你打電話了。” 談拾秋現在一句話都聽不進去,只會機械的道謝。 她走到病房門口,舉起的手一直在顫抖,她還沒來得及按下把手,門從里面推開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是溫喬家屬?” “咳、我是。”談拾秋的嗓音有些g啞。 醫生一邊看病歷本一邊說:“沒什么大事,就是低血糖暈倒了。孕期很容易低血糖,你們要注意一點。” “什么?”談拾秋好像腦子慢了一拍,沒反應過來醫生的意思。 “你不知道嗎?她懷孕了,已經有四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