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心動了 第41節
一張照片被他輕移出去,兩指點了點上面笑得燦爛,眸光粼粼的女孩。 “記住這張臉,綁了,先別動,等我命令?!?/br> “是?!?/br> 幾個男人出去后,曾建林深深洗了一口雪茄,煙霧散開,臉色在煙霧里迷糊不清。 他盯著照片上的人,不屑地自語:“傅嶼清,你的心肝寶貝吧?” 溫杳和陳苪昔知道自己的小姐妹最近過的不太好,手里的工作事情都暫且擱下,趕回來陪姜渝衿。 傍晚,陳苪昔打了電話給姜渝衿,說溫杳在她家,讓姜渝衿過來一起住。 姜渝衿下樓,陳姨今天不在家,司機也不在,家里空蕩蕩的。 現在天色也不是很晚,姜渝衿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打車過去的。 廚房垃圾桶里的垃圾也滿了,姜渝衿順便提了出去。 為了不影響區里的容貌,垃圾箱被安置在人來往較少的地方。 姜渝衿倒了垃圾,原路返回。 路燈剛亮,姜渝衿在看手機,總感覺身后陰陰森森的,可轉過頭也沒見人。 溫杳發微信過來,問她到哪了。 姜渝衿低頭打字,沒來得及發送,一團毛巾從身后過來,掩住了她口鼻,肩上一陣刺痛,意識全無。 一個男人帶著手套的手拿起手機,刪去要發送的字,快速打了幾字后,點了發送鍵,手機被丟棄在路邊。 溫杳看了看新發來的信息。 【我不去了】 陳姨剛接了姜渝衿的電話,姜渝衿告訴她要去住朋友家,讓陳姨放心。 姜渝衿清醒時,發覺自己躺在破舊的小屋里,幾個男人在門外守著,聊著天。 她不敢動,不敢說話,恐懼充滿了內心,她怎么也沒想到,綁架這種事,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一個男人踹開了門,對上姜渝衿驚慌失措的眼。 “喲,醒了?” 姜渝衿不敢看他,慌忙低頭,門又被關上。 她暈了一晚,外面的陽光從生銹鐵架的窗照進來。 姜渝衿沒被束縛住手腳,她起身,往窗外看去,窗戶安了一根根鐵柱子,生了銹,很臟, 外面是小樹林,她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里,外面的人為什么綁她,傅嶼清和姜林把她的身份保護得很好,除了商業界里的一些資深老總,沒有多少知道她。 她害怕地縮在角落里,恐懼的淚水滑落。 突然好想傅嶼清啊…… 沒一會兒,一個男人給她送了個饅頭進來,曾先生下來的命令是不能讓她死,他們沒辦法,湊合給了個饅頭。 她很安靜,他們也就沒有封住她嘴。 姜渝衿不敢吃,即使肚子很餓。 饅頭一直被放在原處,男人送午飯進來時,一眼瞥見那袋子饅頭。 “嘖,大小姐吃不慣?” 姜渝衿沒理他。 他不耐煩地放下一碗白粥,“你特么裝什么清高?” 姜渝衿瞪了他一眼,午餐依舊沒吃。 她不明白外面的人,只關著她,又給她送吃的。 幾個男人看著一動沒動的食物,一個脾氣火爆的拿著那碗粥要上去灌她,臉被硬生生抓住,姜渝衿拼命反抗,一手推開了碗。 粥灑在了地上,她的臉被掐的通紅。 “艸,別給臉不要臉。” 姜渝衿不說話,臉蛋一陣一陣的疼,掙扎間她抓住她手狠狠咬了一口。 那男的吃痛地收回手,氣急敗壞地往姜渝衿臉上扇了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嬌弱的身子摔在地上,那男的不解氣,往她手上狠狠踹了一腳,還要再踹時幾個男的攔住他。 “哥,別動那娘們兒了,沒法和曾先生交代。” 那男的才收回腳,走出去重重關上了門。 “真特么嘴犟,餓她個兩條,死不著。” 姜渝衿模糊的意識里隱隱聽到曹先生三字。 她想到了前幾天和林助理的通話。 想到這,她恍然了。 自己可能是要被當成人質去威脅傅嶼清了。 好沒用啊,又給他添堵了。 溫杳給姜渝衿打電話,想問她昨晚為什么又不過來了,可回復她的,是一陣冰冷的機械聲音。 一個小時后,依舊沒接通,下午,溫杳又打了電話過去,依舊沒人接聽。 姜渝衿很少會這樣,溫杳心里一陣凌亂,立馬和陳苪昔去了傅家。 陳姨見到兩人,疑惑道:“你們是?” 溫杳:“我們是今今朋友,她在家嗎?” 陳姨愣了愣,“她,她說住朋友家了?!?/br> 三人慌忙出去找人,姜家也不在,學校也不在,立馬報了警。 雨嘩嘩的下,姜渝衿又餓又渴,她艱難地掀起眼,往外看去。 天色漸晚,風呼呼地吹,打在生銹的鐵柱上,有幾根鐵被吹地晃來晃去,發出響聲。 門外的人今天好像有點累,休息得很早。 過了會兒,察覺到門外安靜的呼吸聲,姜渝衿慢慢起身,艱難地走到窗戶邊。 傅氏分公司,會議室里,坐著各大股東。 曾建林一臉的得意,他對面的傅嶼清,沉靜地坐著。 曾建林是傅爸爸曾經的生意伙伴,傅爸爸死前,就囑咐傅嶼清,要好好對待曾建林,曾建林會幫助他管理好公司。傅嶼清也是看在這個份上,才讓他管理了分公司事務。 可曾建林野心很大,他和傅爸爸是從小一起的玩伴,明明是一起做起來的公司,為什么傅家越來越好,而他的公司永遠比不上傅氏。 從小,他就沒比上過傅首,成績,學習,生活的個個方面,傅首總是比他出色,每次回家,都會被家里人一頓數落,為什么比不上人家,傅首那么聰明,他怎么學不到一點。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后來,傅爸爸死了,傅氏落得一團糟,他并不想給傅嶼清什么指導,可傅嶼清仍然還是把傅氏做大了,甚至比傅首還要優秀。 他嫉妒,嫉妒得發狂。 “傅總,按照現在情況來看,您的股份擁有以不占優勢?!?/br> 傅首離世前,將所有股份轉入傅嶼清名下,可當時因一些情況股份暫時周轉不了,股份未能轉移。 于是傅首讓律師先擬定了股份轉讓合同。 當時各大股東都很不服氣,一個二十出頭的人會什么,憑什么持有這么多股份。 股份多話語權也大,其他人再怎么不服也不敢不聽。 傅首的股份太多,因為一些原因難以周轉,直到今年才可以,可是程序復雜,傅嶼清想等著有些時間后就去辦理,可是因為要和小姑娘領證,培養感情,這事被他暫擱了。 卻不想進了曾建林的耳,給了他可趁之機。 前幾天,傅嶼清回國,曾建林又趁機使了手段銷毀了那唯一一份合同書。 各大股東都被他利誘拉攏。 這次,曾建林只覺得,勝券在握。 傅嶼清只輕笑了聲,神情懶散,兩指敲了敲桌面,林助理拿來了一份記錄,給每位股東傳閱。 傅嶼清冷著一副嗓:“上面是曾先生這些年來在公司挪用的公款,共有五百萬,漏稅數額,占應納稅數額的百分之四十。” 那份厚厚的記錄本,詳細記錄著證據以及一點一點累計的數額。 林助理又呈上來了一份合同。 是股份轉讓合同,完整無缺。 曾建林吃驚不已,他讓人銷毀的東西呢? 傅嶼清只淡淡地道:“只可惜曾先生手下的人,都不太忠誠。” “你!” 幾位警察闖入會議室,“曾建林先生,請走一趟?!?/br> 曾建林冷冷地笑,臨走前,他不屑地湊近傅嶼清,狠惡的眼瞪著他,只笑。 “傅總夫人,可還安康?” 傅嶼清臉色驟然一沉,“你什么意思?” 曾建林不甘心地笑著,被帶走后,傅嶼清的手機忽的想起。 那頭是姜林焦急的聲音。 “小傅,今今不見了……” 傅嶼清眼底冰涼,手忍不住地發顫。 “馬上訂票!” --------------------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商業知識,我亂編的,我什么也不懂,別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