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級女配2[快穿] 第88節(jié)
他主要吃虧在視線,那么,如果沒有裙子呢? 如所料般,裙擺又揮起來了,柳生長浪沒打人,掌到一半變抓。 撕破裙子,看還怎么遮擋。 ·??第 78 章 村民齊齊發(fā)出聲怒吼。 至于梁楊氏, 給嚇的魂飛魄散,要不是王婆婆及時扶住, 就從椅子上摔下來了。 女子名聲大于生命, 受傷可以治,名聲毀了,這輩子可就完了。 剛才她看的清楚, 女兒裙擺里面穿著貼身長褲。 夏天的貼身長褲不比冬天, 很薄。 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男人,還是被一個東洋男人撕碎裙子露出里面的貼身衣服, 遇到烈性的,估計一根繩子自我了結(jié)以洗清白。 梁楊氏似乎看到馬上要發(fā)生的場面, 臉色如白紙, 她的女兒....... 發(fā)生的太快, 沒人來得及阻止, 距離兩人最近的梁秀清也有數(shù)米。 沒人注意,梁汝蓮微微笑了。 在她預(yù)料之中, 正愁沒機會。 放足短短十幾天, 勉強做到可以正常走路, 而每晚才用正骨方式給折斷的腳趾骨做牽引, 正處于脆弱期,剛才幾腳, 雖然順利擊中, 但她也不好受。 腳疼的幾乎站不住。 柳生長浪作為東洋高手,基本功扎實, 力氣遠遠大于她, 如果拖下去, 等適應(yīng)過來,贏也是慘贏。 梁汝蓮忽然借力飛了起來,像朵遇風飄起的蝶! 功夫交流,要么攻擊,要么防御閃躲,柳生長浪現(xiàn)在啥也不是,本來的攻擊變成抓,同時為了躲開梁汝蓮詭異腳法,身體和腳在后。 到處都是可擊破的弱點。 柳生長浪抓住了裙擺,剛要用力,用了個空,就像拔河般剛牢牢抓住繩索用力,那邊忽然松手了,相反,他往后拽的力量變成梁汝蓮的。 粉紅色人影快如閃電,兩只小腳快的幾乎看不到影子。 明白上當,柳生長浪立刻后退。 已經(jīng)晚了。 一個倒退,一個借力前踢,速度根本不一個級別。 情急之中,柳生長浪雙手護住喉嚨和臉要害。 一陣劇痛傳來,還好,擋住了,如想象般,對方力氣不大,兩條胳膊沒啥事。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本來力竭的人影忽然向后倒,臨近擂臺雙章用力撐地,再次飛快彈起! 不知道多少腳! 以快狠著稱的裙里腿,連續(xù)踹中柳生長浪毫無保護的胸膛。 這一切,前后不過十幾秒! 等到眾鄉(xiāng)民反應(yīng)過來,柳生長浪比剛才的梁秀清還嚴重,摔落擂臺邊緣,連續(xù)吐了好幾口鮮血。 沒人管他的死活,短暫詭異平靜后,氣氛炸了! 東洋鬼子口口聲聲來幫他們,讓族長,讓族人臣服,雖然現(xiàn)在依舊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但想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然早就說了不是。 戰(zhàn)爭要燒到這里來了嗎? 那些可怕傳聞,要發(fā)生在他們身上了嗎? 絕境逢生,才更知活著的寶貴。 兩個族長聯(lián)手都敗了,無人是東洋鬼子的對手,他們最大的信心,碎成一地渣子。 叫好聲轟然而起,無數(shù)目光聚集到舞臺,聚集到那個看起來羸弱的女子身上。 當一個人足夠強,強到需要仰望的高度,性別不那么重要了。 梁汝蓮平復(fù)呼吸,勝利才是剛開始,要讓這里的百姓早點知道東洋人的計劃,早做準備才是當前最重要的。 她看向面如死灰的柳生長浪:“柳生先生,按照約定,請說吧,貴國想要我們做什么?” 柳生長浪三歲開始習(xí)武,受過更重的傷,這點傷,沒事。 他輸了。 通過家族歷練出師后,他全國游歷少有敗績,現(xiàn)在,輸給了一個華夏女人,一個裹腳的女人。 輸?shù)膹貜氐椎祝踔翛]多少還手之力。 柳生長浪感覺別人在說話:“我剛才沒有同意。” “我的國家有個說法叫默認,你剛才也沒不同意不是。”梁汝蓮目光不屑,“我看過一本雜書,上面有寫到柳生家族是東洋四大家族之一,向來遵守武士精神,柳生先生,敗不可怕,耍無賴,會更讓人瞧不起,別丟了你家族的門風。” 柳生長浪本受傷本就慘白的臉更白了,喃喃道:“家族門風。” 他哪里還有臉回去? “好,我說,反正你們馬上就要知道。”二十多年所有榮耀化作一聲慘笑,柳生長浪艱難站起來,“我的國家要征用你們的土地。” 梁汝蓮緊緊盯著他,低聲道:“然后呢,征用土地做什么?” “種罌粟。” 三個字帶來的震撼,似乎比之前發(fā)生的所有加起來都要重,都要大。 種植罌粟? 眾鄉(xiāng)民下意識驚恐看向身邊陌生的人,仿佛想要從對方身上感受點溫度。 那就是鴉片啊。 讓毀掉一個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dupin! 日本人要在這里種那個東西,讓他們幫著種? 絕望如看不見的滔滔洪水,從頭澆到腳后跟,涼透了。 柳生長浪似乎看出眾人心思,強行打起精神:“你們不要害怕,我再重申一遍,我的國家和別的侵略者不同,是來幫助你們的。” 梁汝蓮笑了:“怎么幫?在我們的土地種植鴉片再賣給我們嗎?” “你們.......你們國家的很多人喜歡抽鴉片,我們不賣,別的國家也會賣。”柳生長浪似乎受不了梁汝蓮臉上的微笑,低下頭,“賣的錢的一部分,會用來幫助你們。” 同樣疑惑他有過。 那位負責此行的大人解釋完,拍拍他的肩膀:“柳生啊,你是習(xí)武之人,好好練武,一個從根上壞了的國家,普通辦法沒用,要下猛藥。” 有人信這番鬼話才怪了。 熱熱鬧鬧,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賽,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收尾,甚至沒決出蟋蟀風水寶地的最后歸屬。 比起家破人亡來,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柳生長浪敗了,不久之后的東洋軍隊呢? 他們有洋槍洋炮,皇帝都沒辦法,要怎么阻擋? 小鎮(zhèn)烏云彌漫,還未過中午,街道空空蕩蕩,沒人看熱鬧了,各回各家想辦法。 梁汝蓮到家沒回繡樓,跟著進了堂屋,仆人下去就一家三口了,開口問:“爹,你打算怎么辦?” 一路上沒說話的梁秀清倏然轉(zhuǎn)身,滿臉怒火,仿佛剛才給他出氣打敗東洋鬼子的是別人。 “說,你跟誰學(xué)的功夫?” 梁汝蓮早想好了怎么回答:“自己摸索著練的,我一直想練武,你又不是不知道。” 當初那位創(chuàng)造出裙里腿的開門祖師和她現(xiàn)在處境非常吻合,不能出門,喜歡武功,時間久了,摸索出這么門詭異的腿法。 梁汝蓮認為這不用重要,說完催促道,“爹,我們得提前做準備。” 她現(xiàn)在身份還未完全方便,這一世當族長的爹頗有聲望,如果能讓所有人聯(lián)合起來,未嘗打不過東洋人。 這個時代的洋槍停留在最原始的階段,殺傷力有限,更重要的,入侵的東洋軍隊才兩萬五,來鄉(xiāng)飲鎮(zhèn)的,只有幾百人。 沒有洋槍洋炮,泱泱華夏有別的東西,可以布置各種機關(guān),準備各種暗器。 “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回繡樓,”梁秀清完全不想和她交流,指著門口一字一句道,“沒我的命令,敢踏出門口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 梁汝蓮:“.......” 不講理啊。 對正在氣頭上的人,心平氣和再說比較好。 等她走了,梁楊氏便放開了,施展柔功大法:“老爺,消消氣,你剛受了傷呢。” “別來這些,沒用。”梁秀清不耐煩瞪她一眼,“看看你養(yǎng)的好女兒,真厲害呀,比我這個親爹都厲害,打敗了東洋鬼子呢,過不了幾天,全縣人都得知道,我梁秀清跟著長臉。” 梁楊氏四十多歲了,裝起無辜來依然彷如少女:“難道這樣不好嗎?” 梁秀清爆了句粗口:“好個屁!” 一個床上睡了那么多年,說句難聽話,屁聲都聽熟悉了。 梁楊氏嘆口氣:“行了,我也直說了,你不就因為女兒放足的事生氣嗎?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個大男人心眼咋那么小,比起東洋鬼子種植鴉片,小腳不小腳的這算事嗎?” 溫柔既然不起用,梁楊氏也不裝了,說起來滔滔不絕:“沒有女兒,今天你,咱們兩個鎮(zhèn)的臉徹底丟干凈了,你不感激罷了,還那么兇,呵呵,梁秀清,我看不起你!” 梁秀清:“.......” 女人的兩面性真可怕。 “繼續(xù)說啊。”第一次聽這般氣呼呼直呼自己的名字,梁秀清忽然有種特別的感覺,就像喝習(xí)慣糖水換成茶,他繼續(xù)繃著臉冷笑一聲,“是不是感覺很有道理?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我問你,咱們未來的縣長親家,是個什么樣的人?” 梁楊氏:“.......” 怎么把這茬給忘了,難怪老爺不急。 縣長掌管整個縣,東洋鬼子要來,自然先過他這一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