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H)
手心的溫度來自于男人,他的身體發(fā)燙,肌rou結實,摸起來yingying的。 姜桃的手一開始是環(huán)在他脖子上的,后來被他放到床鋪,手也跟著向后,緊緊抓住床單。 她的宿舍和其余五層裝修一致,但整個六樓只有她一個人住,姜桃懷疑周辭和人打過招呼,弄了張軟床。 不是普通的上床下桌,同樣的四人寢空間,放有兩張床,兩張書桌,周辭把她抱到靠窗戶那邊的床上。 他俯下身來。 姜桃撐著手向后爬去,一邊退一邊說,“我有問題要問你。” 然而還沒爬到床頭,她的腳踝就被人抓住,力氣極大。 一點點被拖到床尾的過程中,姜桃咬著嘴唇低下頭。 布料窸窣,男人坐上床,把姜桃抱到腿上,而她壓著那根巨大的roubang坐下,任潤滑液抹到xue口外壁,只覺得又涼又滑。 性器陷入到臀縫淺淺地擺動,相比之前的劇烈摩擦,似乎是因為聽到她剛剛說的話,所以給出了緩沖期,好整以暇地把弄著姜桃的rufang,沒像之前那樣激烈地抽插。 姜桃反而更加羞赧,她覺得這樣太顯親密了,直接赤身相對,被陌生的男人玩弄著rufang,粗糙的指腹劃過rutou,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癢。 他甚至把頭擱在姜桃的肩頭,鼻息掃過耳垂,懲罰式地按住她的rutou,“要問什么?” 姜桃不自覺發(fā)出一聲輕哼,她講話的聲音變得很酥,“為什么是我?” 意識也混沌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問過這個問題的,補充道:“如果那天是別人闖到廟里,就會是別人嗎?” 她側轉過頭,真心想知道這個問題,甚至突然有了想要和他對視的欲望。 男人的眼睛褪去血色,黑得像墨一樣,姜桃懷疑自己當時眼花了。 他說:“只有你。” “……” 她蓋住男人放在她胸前的大手,隔著他的手感受心臟的跳動,而她的心跳得很快。 注視著眼前的人的時候,不安,恐懼,憂慮一齊向她襲來,她看到男人周正的五官,嘴唇很薄,說話的時候莫名帶著些危險的感覺,泛著冷意。 “床頭柜有一盒避孕套。” 她說完這句話,直覺那股危險的感覺更強了。 男人沉默了一瞬。 他松開對她的鉗制,而姜桃則轉身跪在床前翻找,她知道周辭會再找上她,如果只能選擇一項,她寧愿保證性交的安全,至少不能在現在懷上孩子。 她把避孕套從盒子里取了出來,撕開塑料袋,半透明的膠體溢出一股屬于避孕套的氣味,周辭仍是沒動。 于是姜桃往前爬了兩步,蹲在他旁邊,研究怎么戴避孕套。 他的性器真的好粗,避孕套往下一卷,整個roubang都被束縛住,像是穿上了一件不太合身的外套。 姜桃說:“你將就一下。” 姜桃又說:“合約的事情我不同意,如果你想和我zuoai,得先征得我的同意,我同意了,才可以,知道嗎?” 周辭捏上姜桃的肩膀。 他的力氣好大,捏得姜桃有些發(fā)疼,姜桃一鼓作氣說完了想說的話,等到自說自話完了,才漸漸開始緊張。 說她色厲內荏也好,外強中干也好,事實就是如此:不像面對其他人時還有伺機反殺的決心,只要站在周辭面前,看著他的眼睛,姜桃的心底就徒生一股無力感,不能動,不能反抗,什么都做不了。 反抗是沒有用的,她只能寄飄渺的希望于他對她若有若無的在意,他沒有打斷她的話,也不像第一次那樣失控,至少還能夠溝通。 但周辭卻一句話也沒說。 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是把姜桃按倒在床上,姜桃被他捏住肩膀,力道很重,渾身上下失去力氣無法動彈,只是僵硬地眨了眨眼睛。 眼睜睜看著他越來越近,眸色越來越深,額頭貼上她的額頭,然后—— 吻上她的嘴唇。 舌尖探入,貼著唇縫把軟舌擠進密閉的縫隙,他的吻帶著危險和侵略感,吮吸她的嘴唇,撬開她的貝齒,在她的舌尖上攪弄。 手指靈活而又粗糙,嘴唇的舔舐感和rufang的擺弄重迭,姜桃的腦袋里響起一陣沙沙的嗡鳴。 她的手本來抓著床單,隨著細密的吻落下,漸漸軟了下來。 后來她把手往上,撫上男人的脊背,他的背上很是粗糙,瘢痕的rou芽摸起來yingying的,他弓起身,姜桃的手也隨之往上,他用一只腳分開姜桃的雙腿,姜桃的手下意識抓住他的身體—— 性器插入了進來。 xiaoxue被撐開,艱難地往里挺進,他的腰腹渾然有力,往前一挺,插得更深了。 姜桃發(fā)出一聲不由自主的呻吟。 那聲呻吟還未完全落下,他鉗制姜桃的肩膀不讓她隨意擺動,挺身插到了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