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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她疲憊入睡的樣子,很心疼,修長手指撫摸她:寶寶,和我在一起,委屈你了。 靳清嶼抱起她,往休息室走去,放在大床上,凝視她好一會,離開去找大妃。 大妃見到他笑著道:好久沒來主動看我了,這次來找什么事呀?她這個兒子,她是看出來了,沒事是不會來找她,靳清嶼真的是把所有空閑時間都用來粘老婆了。 mama,白鷺太累了,我和她的大婚可以從簡嗎? 大妃愣下,繼而笑道:可以是可以,只是白鷺自己決定要按照制度來,不然她也不會那么辛苦學東西,你要是現在提出從簡,不是讓她所有的辛苦都白費嗎? 靳清嶼抿唇不語。 我知道你心疼她,為她好,可是她不是小嬌妻,她很努力很堅強,你應該讓她發揮她的好,支持她,對不對?大妃循循善誘。 靳清嶼微微點頭:知道了mama,我會支持她。 等靳清嶼回到休息室,見到白鷺已經醒來學習宮廷禮儀,認真的程度,是他沒見過的白鷺。 記得,他以前給白鷺補習的時候,還擔心白鷺的學習狀態,可如今,她一門心思學東西,他應該開心,應該驕傲。 白鷺見他又來了,停下對他招手:你怎么又來了?你在,我都沒辦法安心學習,就想和你貼貼。 聞言,靳清嶼嘴角勾起笑意:我先走,晚上再貼貼。終于從她這,感受到愛意,他才心滿意足離開。 直到晚上,白鷺洗漱完躺在大床上,還在背誦禮儀書。 他從浴室出來,上半身沒穿衣服,帶了兩條金色細鏈條,八塊腹肌,鯊魚肌,一覽無余。 邁著大長腿走來,站在床邊,凝視她。 白鷺從禮儀書里抬起頭,見他這么招人疼的樣子,心臟撲通撲通跳動,小腹抽的厲害,好迷人,想拉過鏈條,好好玩弄一番。 可是,她怕上次用假桃桃時已經懷孕,她要保護好自己的身子,要稍稍戒欲了。 好困,明天還要早起,我先睡啦。立即放下書,扭掉燈開關睡下。 靳清嶼很懵,灰暗中,他凝視她的背影,眼眸瞇起,轉過身,獨自走到臥室外面,站在一面鏡子前,端詳自己的面容和身軀,是他不夠有吸引力了嗎? 臥房內,白鷺沒有睡,等很久,都沒見靳清嶼回來,不免有些擔心,起身向室外走去,見靳清嶼站在鏡子前,看不清他面容。 她慢慢走過去,看到靳清嶼竟眼睛通紅,在黑暗中,如同一只受傷猛獸。 靳清嶼,你為什么哭了?白鷺抱住他,明顯感覺他高大的身軀在顫抖,她的心尖猛一顫,極為心疼。 告訴我,你為什么哭?還一個悄悄躲起來哭,好可憐,好像一個小可憐。 你不喜歡我了嗎?為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他還專門找來兩個鏈子搭配,為了讓她饞自己。 她卻一點興趣都沒。 她還睡覺。 她一個人睡覺,怎么睡得著,他真的好難過好難過。 白鷺吞咽口水,小聲解釋:我被你迷的不行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累。 胡說,又不讓你做什么,我來就好,我不會讓你累。靳清嶼聲線緩和不少。 可是,白鷺還是擔心。 又怕很傷靳清嶼的心。 看他一個人獨自哭,她的心都要碎了。 今晚,就親親好不好?她提出。 靳清嶼眼眸幽深,盯著她,發出呢喃:好。 真乖。白鷺踮起腳尖,吻上他身上的鏈條:還很迷人。 靳清嶼哽咽滾動喉結:我就是太乖了,才會被你輕易哄好。 不過,這次我沒那么容易哄好,你要多疼愛我。 好。白鷺用手勾他身上的鏈條,帶他回臥房。 躲在大殿角落里,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的安楠,嫉妒的發瘋,她本以為,靳王子和白鷺之間有了間隙,她可以趁機而入,所以才找機會,一直潛伏在這里,先是看到靳王子哭泣難過,她的心要碎了,這個白鷺好可惡,總是傷靳王子的心。 可是緊接著,她看到如此傷心的靳王子,竟然被這個女人三言兩語哄好,她憎恨無比,為什么會這樣?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 翌日,白鷺一大早去找大妃,告訴她,她和靳清嶼做,沒做措施的事,她有可能會懷孕。 大妃聞言,很欣喜:真的嗎? 不過,我不確定會不會懷孕,只是有這個可能。白鷺害羞道。 我會去寺廟祈福,絕對可以,太好了,白鷺,你一定要好好休息,還有,關于你們大婚,要坐馬車巡城這事,要不要緩緩?大妃詢問道。 白鷺搖頭:不用,我身體還行,就是我無法和靳清嶼發生更親昵的行為,我怕他會難過。她沒好意思說,靳清嶼昨晚就獨自一個人哭泣。 那我們就讓清嶼忙起來就好。大妃笑道。 白鷺點點頭。 大妃激動的帶白鷺一起去祈福,她們剛出門,和門口站著的安楠撞個正著,安楠低頭不言語,乖順的樣子,但等她們走后,眼底掠過陰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