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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鷺沉思道:很快,別著急,也許你會大吃一驚。 靳清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是嗎? 他還笑,他明明是被傷害的人,怎么還笑的出來? 靳清嶼,你心理好強大,你似乎一點也不怕。白鷺忍不住道。 怕,很怕,怕你會忽然碰觸我,會吻我,會對我做更親密的事情,我怕我會過敏死掉。靳清嶼顫抖著嗓音道。 白鷺來了巨大興趣。 她碰過他,也吻過他,他除了肌膚發生變化,身上發出香味外也沒什么特別,但如果真的深度碰觸,會不會發生更特別的事? 她非常好奇。 你剛才說的意思是,如果我和你上床,你會死掉?她最終還是問出心底的疑問 第14章 男人乖才會討喜,靳清嶼,你乖一點會死啊 靳清嶼抿下嘴唇,手指無措微攥起,醇啞嗓音開啟:嗯,也許,會,死掉。 怎么可能不會死呢。 她那么美好,只要稍微碰觸他,他就會受不住,要是她真的深度碰觸他,他應該會死,光是想想,他已經快瘋 白鷺甜甜笑了,纖細手指劃過他英俊臉頰,在下巴處勾起,挑逗道:我不信,不如我們試試。 不,不要。靳清嶼臉色大變,高大的身子更是不停往后退,極力躲避的樣子,挑起白鷺內心的挑戰欲。 她站起來,隨著身子的后退,逼近,一直到他無處可退,抓住他的嘴唇,輕輕柔柔的吻落下:你的不要,在我看來就是要,靳清嶼,你可真會勾引人。 嗚,嗚不要碰我,我真的不靳清嶼發出很大的求饒聲,伴隨著鼻腔的哽咽呼吸,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柔弱,破碎,更吸引人。 白鷺又忍不住親過去,明顯感覺到他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湊近,甚至還輕微的嘟起嘴唇要被她親,她抽離后輕笑:你不是很敏感嗎?你不是不愿意嗎?怎么卻主動湊來? 被她嘲笑,他低下頭,咬起薄唇,感到自己僅剩的一點自尊在被她一點點撕碎,將要一滴也不剩下,他粗喘道:我,我不知道,我好像控制不住我自己。 那語氣可憐的。 要哭了呢。 她的手按住他的公狗腰,壓下,冷淡道:那就乖乖被我睡一下。 靳清嶼頭搖的厲害,身軀卻沒任何動靜,這不免讓人懷疑,他不是真的要反抗,而是帶著欲擒故縱的意味:我,我不愿意,你最好打消這個可怕的想法,萬一,我死掉怎么辦。 還拿死來威脅他。 睡一下怎么會死? 少糊弄人了。 白鷺忽的用手覆蓋他的嘴唇,他被被嚇到,發出大力喘息,接下來感覺到女孩的手,捏住他的上嘴唇和下嘴唇。 這對他來無疑是折磨,是摧殘,一點憐惜也無,而他卻無力反抗,眼淚已經從眼罩溢出,掉落在白鷺手背上。 白鷺沒想到他會哭,這種感覺不要太爽,以前他是高高在上的男神,而如今,他卻在她手心里,被她肆意玩弄,她不免輕笑:靳清嶼,你是s到哭嗎?你這個樣子,比女孩子還要sao情。 聞言,靳清嶼身子一僵,她怎么可以這么說他,他說,他是太敏感,更何況被她碰觸,他更是敏感的不行,她卻對他一點憐惜都沒,他心好痛,抽疼的厲害,輕微開啟散發欲念嗓音:你玩都玩了,沒必要再言語傷害我,難道,你就喜歡看身心都因你,難過,你才滿意? 白鷺下意識沉思下:我厭男,確實看到你這么優秀的男生在我手里被糟蹋,我很愉悅,靳清嶼,算你倒霉,到我手里,我會把你玩的一塌糊涂。 一塌糊涂? 怎么個一塌糊涂法? 她好壞,好壞,總是說很狠的話,卻什么都不做,把他的胃口調足,看他失望很開心嗎? 我,我不信。他輕輕道,而他的身子已經做好充足準備,不管她怎么玩,他都能配合她,身軟也好,身i也好,都行。 白鷺敏銳感覺到他的挑釁,這讓她很挫敗,說起來,她是個菜鳥,說很狠的話,做最菜的事,但,她卻很不喜歡被他戳穿,被他拿捏的感覺,更不喜歡跟著他的節奏走。 靳清嶼,你在挑釁我?話落,她就拿過桌子上書籍,往他胸膛上抽打而去,控制著力度,但因為他的肌膚是冷白色,只要稍微碰一下,就會留下痕跡。 而他更是發出疼痛感的聲音,在黑暗中蔓開。 白鷺緊接著,用手去揉傷口,嘴角勾起笑意:我說過,你不乖,我會打你,所以你最好乖,什么都要聽我的。 男人乖才會討喜,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嗎? 柔軟的手給了靳清嶼無限悸動,他忍不住發出求饒:我,我要去洗手間,處理下。 真的不行了。 會死掉。 嗚嗚。 不要再玩了行嗎? 白鷺見他痛楚咬著嘴唇的樣子,她低聲罵道:果真很敏感,也很好玩,去吧。 她打算下次再好好玩一番,今晚就放過他。 靳清嶼立即逃離,往洗手間走去,沿途發出不可控的聲響,等到了洗手間,他的身子抵在微涼墻壁,咬牙,緊繃的身子一下就松懈下來,雙腿無力跪在地板上,發出無力的喘息,要是再這樣,他一定會被白鷺玩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