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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鷺走來,手指觸摸他,低聲道:怎么會呢,你好像心理也很敏感,你怎么可以是個身心都很敏感的人呢?有點奇妙。 不要多想,我累了,睡覺吧。 是要我跟你一起睡嗎?靳清嶼小聲問,身上猛然開啟花朵,全部綻放,絢麗多彩,讓人忍不住想要摘取。 白鷺有些無法克制對他的渴望,嗯了一聲,拉著他走進臥房,躺在他懷里,小聲道:睡吧,你乖一點,不要想著逃跑噢。 靳清嶼不言語。 白鷺真的累了,很快就睡下,手攥著靳清嶼的手,發出輕微喘氣,一看就是進入深度睡覺。 聽著她舒緩的呼吸,靳清嶼的手抬起,試探著撫摸她的臉頰,輕柔的揉捏,愛不釋手,白鷺,原來你清冷自閉的外表下是這么小女生,只是你為何要偽裝自己,是怕受傷嗎? 睡夢中的白鷺,夢見一個高大的廟宇,里面供奉著神獸白虎,白虎真君見她來了,喜滋滋捋自己的胡子:你看,這就是復活你的人,給我蓋的廟宇,是不是金碧輝煌?他連龍骨都不要了,就是為救你,你是不是應該以身相許,嫁給他啊? 白鷺問道:萬一他不喜歡我呢? 不喜歡你,干嘛要連命都不要復活你?白虎真君質問。 白鷺:可是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他有一串黑色千年念珠,找到念珠的主人,你就會找到他。 等白鷺從夢里抽離,聽到現實中發出聲響,立即睜開眼睛,呵斥道:靳清嶼,你要逃嗎?猛的一拽,就把靳清嶼再次拽到床上,他手里攥著的水杯灑落在自己身上。 我沒想逃,只是口渴。靳清嶼在黑暗中解釋,聲線沙啞,一聽就是極度渴的感覺。 白鷺從床上下來,扭開燈,見到他穿的睡衣因為一杯水,浸透的徹底,若隱若現,勾的她也有點渴: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很蕩漾? 她又在用言語羞辱他,好似在試探他可以卑微到什么程度。 靳清嶼低頭看自己一眼:我沒辦法處理自己,你來幫我下,可以嗎?聲音勾啞,透出絲絲誘惑,再配上他無辜的小表情,讓白鷺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靳清嶼,你在別的女生面前也是這么蕩漾嗎? 靳清嶼冷下臉,冷淡道:你不愿意就算了。說著,躺下,還故意轉身,將水澤那一面衣服壓在床上,讓白鷺忍不住頭痛,這家伙,怎么有點像耍賴的小狗。 她忍不住吐槽:你好像小狗。 靳清嶼反應很大:你剛才羞辱我,現在又罵我,你,你好壞。 你好壞?這三個字,怎么聽都不像是罵人,倒像是撒嬌。 白鷺順感頭皮一陣陣發麻,本就對他有好感,如今有些忍不住,伸手在他衣服上隨便擦拭:給你處理,行了吧,你怎么跟小孩似,真麻煩。 起先她說自己是小狗,小孩,他還以為她是夸自己可愛,可是當他聽到真麻煩這三個字,散發著nongnong的嫌棄,他反駁:我不是小孩。 好好,你不是小孩,你很大行了吧。也不知道這個家伙到底在意什么。 手隨便扯掉他的睡衣,手指甲無意間剮蹭他的胸肌,他不可控在黑暗中發出喘氣,聽的白鷺渾身起滿雞皮疙瘩。 你別發出這種的聲音,行不行。 我真的是因為太敏感,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嫌棄我,我沒讓你碰我。靳清嶼反駁完抿上嘴唇,整個人冷極。 白鷺盯著他薄唇,很軟很舒服很好親,味道也很清新,他這么抿著嘴唇,是怕她親他嗎? 她才沒有想親他,這么做給誰看啊? 生氣! 白鷺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質問:你抿唇什么意思?怕我親你?你以為我就那么想親你? 靳清嶼沙啞從喉結滾出一句話:咳咳,別碰我。 別碰我。 這三個字,徹底惹到白鷺。 她就碰,她偏碰。 第11章 就算我是小狗,也是被你逼瘋的小瘋狗 靳清嶼,你在這里給我裝什么貞潔烈男?你不知道乖一點才會更討喜嗎? 我不知道,我是人,不是小狗。就算我是小狗,也是被你逼瘋的小瘋狗。 猛的,白鷺逼近封住他的嘴唇,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他只要掙扎,她就碾壓,讓他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到最后,兩人就跟打架似,把彼此都搞的一塌糊涂,氣喘吁吁。 靳清嶼,你知道乖了嗎?盯著他微腫的嘴唇,白鷺質問。 靳清嶼舔下嘴唇,發出吃痛的聲音,她真狠,不過,他喜歡她濃烈的表達,即便她給予的是疼痛,他也愛,他眼眸瞇起,倔強不回答她的話。 白鷺氣結,這個男人好桀驁,難以馴服,可是他越是不乖,她越想調教。 這才第二天,不急不急。 翌日。 靳清嶼艱難從床上起來,眼上還帶著眼罩,雖看不到,但可以聞到空氣中飄著白鷺固有的香味,他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房間觀察我。 白鷺依靠在門框上,雙手交疊,冷淡道:鑒于你今天不乖,我要關你禁閉一天,沒有食物,沒有水,等你知道乖字怎么寫,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