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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他淡淡道。 一定很疼吧?白鷺說著,手撫上他的膝蓋。 他被突如其來的碰觸,嚇的發出叫聲,繼而又咬上薄唇,似在隱忍。 白鷺以為他是不愿自己碰觸,盯著他的薄唇無語道:碰一下而已,又不會死,你反應那么大做什么? 第6章 乖一點 靳清嶼不可控,大力喘氣:我,我過敏。 真的會起紅疹?會呼吸困難?白鷺還是不相信,怎么會有那么奇怪的病,還對女人過敏,呵呵,這病太假。 嗯。 可我偏偏想碰你怎么辦?本來都沒那么想碰的,但聽他這么說,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手。 她的手輕揉他的膝蓋,他發出痛楚的聲音:我,我,我難以呼吸。 果真呼吸加劇,加重。 白鷺卻湊來,吻上他的薄唇,沉迷輕吻,他的呼吸聲幾乎要覆蓋她的耳朵,好聽呢,她雙手捧起他的臉頰,指甲剮蹭他的臉頰。 他倉皇逃避,她一把抓住他的臉頰,發出低低的聲音:吻的好好的,為什么要逃呢? 靳清嶼發出哽咽:別折磨,我。 好可憐的小狗狗。 想必黑色眼罩下的眼睛都濕漉漉了呢。 可是,白鷺卻想,你在我墳前給我念書時,也沒見你放過我啊?一想到被迫學的知識,她就腦袋疼。 乖一點,我只是想試試你是否真的過敏。 她捏住他的嘴唇,強迫他接受自己的吻。 等抽離。 白鷺就看到他身上泛起一層緋紅,本就白皙的肌膚,更加誘人。 她忍不住驚嘆:你真的會過敏?你身上這一塊塊若隱若現的紅,像花一樣。 白鷺笑了:你的身子好神奇,不過,你不是說你會起紅色疹子嗎?我怎么沒看到,是不是在腿上?就要扯他的衣服。 忽的,響起門鈴聲,一下把白鷺嚇夠嗆。 她立即抓起膠帶封住他的嘴唇,叮囑道:不準發出聲音,不然,我會發瘋傷害你。 得到靳清嶼的乖順點頭,她才起身去門口處,從貓眼看到夜允,他怎么來了? 她不能給他開門,可是夜允沒有離開的意思,堅持按門鈴,大有不開門,他就不走的架勢。 這可怎么辦? 白鷺擔心不已。 而這時,靳清嶼發出聲響,更引來外面門鈴大響。 白鷺沖來,一把按住他:你要干嘛?找打是不是? 她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嘴唇靠近他的耳垂,用很小的聲音警告他:靳清嶼,我真的會打你,你別考驗我的耐性。 靳清嶼發出細微聲音,似要讓她解開嘴巴上的膠帶。 白鷺盯著他看一會,鬼使神差還是解開了,剛要叮囑他別胡來,就聽他輕輕說:我,我可以幫你打發門外的人走。 白鷺震驚,這是什么意思?她不理解! 靳清嶼著急解釋:我不能讓人看到我這個樣子,就算我被解救,也不是以這幅姿態。 這么一解釋就通了,白鷺知曉靳清嶼的性格,他完美無缺,怎么能讓人看到他被凌辱的樣子。 她站起來,他又開口道:帶我去臥房,一會門外的人找不到我,會給我打電話的。 白鷺雖狐疑,不過還是帶他走到臥房,推他入大床。 他剛倒下,手機就響起,和他預想的一樣,門外的夜允在敲門無果后,打來電話。 靳清嶼找了個理由輕易打發走夜允,而他隨即提出請求:我很乖,我幫你解決掉麻煩,我想洗漱,換件衣服,可以嗎? 白鷺猶豫,她輕輕走來,湊著聞他身上的味道,他難道有什么潔癖嗎?身上的味道那么好聞,衣服也那么干凈,有必要換嗎? 不準。白鷺一口拒絕,想她前世抑郁癥發作的時候,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洗漱不洗澡,不換衣服,連頭發也不梳,不是也好好的? 靳清嶼沒想到這么合理的要求會被拒絕,他眼睛看不到,抿了抿嘴唇,再次請求:我有潔癖,如果不簡單洗漱下,我會不舒服。 白鷺無語了,語氣不善:你這人怎么毛病那么多,是不是豌豆公主出身啊? 靳清嶼不吭聲,臉漸漸緋紅,好久才低語:我就是容易過敏。 聞言,白鷺盯著眼前這個高大英俊害羞的男孩,哪里還有一點學院里高冷男神的樣子,簡直可愛到爆炸。 這種巨大反差,讓她的心軟下來:好,你可以去洗,但不要脫衣服,浴室門要開著。雖然應許他了,但戒備心還是有的,她怕他會借機逃跑。 靳清嶼遲疑一下沙啞道:不脫衣服沒辦法洗,我可以脫襯衫嗎? 沒等白鷺回答,他又自喃道:還是說,你會偷看我? 額,白鷺即刻道:既然你想脫就脫吧,還有我不是偷看,我是正大光明看。 靳清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似心情有點愉悅,這讓白鷺非常不爽,明明是她囚他,但怎么感覺是他掌握她,按照他的節奏走啊。 第7章 靳清嶼,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