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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又急又擔憂,對張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瑕道:人人都在這兒,為何獨獨缺了她一個,張中使,你多加人手,一定要找到袖袖。 雪芽慢悠悠睜眼,發(fā)現(xiàn)不見了遼袖,她急忙轉(zhuǎn)頭,也沒見到云針的身影。 心下隱隱明白了一半,卻不敢說什么,只能安撫老祖宗別擔心。 雪芽眸光微閃:云針她一定會保護好遼姐兒吧。 她是文鳳真的精銳死士,倘若這點本事都沒有,也不會被派來了。 * 遼袖的腦袋雖然還是漿糊,昏昏沉沉,耳邊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宮人們呼喚她名字的聲音。 嘈嘈雜雜,宮燈的光點隱沒在假山間,像間錯撒了一把星子。 僅剩的一絲理智令她疑惑不解。 他們是在找她嗎?可是為何這些聲音來來往往,就是沒有找到她呢? 遼袖睜開眼。 她支起軟綿綿的身子,略有些狼狽,頭暈眼花,迷迷瞪瞪。 視線一片朦朧,一盞宮燈都沒點,四周一片昏暗,像蒙了層漆黑的霧。 這是哪兒? 待她適應了周圍昏暗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間陌生的宮殿。 陛下每每發(fā)作頭疾,常召文鳳真進宮侍疾,這里是他值守的地方,一般沒人敢進來。 遼袖低下頭,光線昏暗,寢被陷落,一股淡淡的白雪甜梨香。 她咽了咽口水,腳趾頭緊張得繃起來。 自己已經(jīng)換上了一層柔滑的紅衣薄綢。 一條腰帶垮垮系在腰間,緊緊貼著光滑的皮膚,心衣已不知去哪兒了。 遼袖低眉斂目,頓生慍色,又氣又愧,像被花汁子抹上,如嬌妍欲滴的芍藥。 她被濃煙嗆到昏迷的時候,是誰給她換的呢? 她剛想從大床掙扎起來,赤足沒跑幾步,撞上窗子前的男人轉(zhuǎn)過身。 殿下 她眼底的驚慌稍縱即逝,一步步后退,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握著扶手,后背顫栗地往后貼。 遼姑娘,你醒了。 文鳳真站在窗前,遮去了所有光芒,精致的五官冷峻清晰,琥珀色瞳仁泛著涼薄。 他一步步走過來,俯身,兩只手漫不經(jīng)心地搭在椅子上,整個將她禁錮住,無處可逃,避無可避。 男人寂靜無聲的視線將她從上到下掃了個遍,沉沉襲來。 文鳳真居高臨下欣賞她每一寸神情,微微一笑,鳳眸柔和。 將手中的小兔子面具從容按在她臉上。 遼姑娘,迷路了嗎? 遼袖戴著小兔子面具,襯得她臉色頗白,小腦袋一下子懵了。 一雙大眼眸格外天真清純,眼尾因憤怒泛起潮濕的水紅色,真的像只無辜的小兔子,想抱在懷里揉搓欺負。 她撞進他一雙鳳眸,感到極致的壓迫感。 他抹開冷淡的諷笑,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她真是好看得要命,讓人不由自主歪了心思,又逼自己板正過來。 她已經(jīng)夠怕他了。 他不能把她嚇跑了。 沒碰你呢。 文鳳真攤開手,看著是副笑面,笑意卻極冷。 遼袖心尖一顫,一聲不吭地盯著他。 上輩子他也是這般,讓她戴小兔子面具,他自己則戴著黑螭面具,被迫坐在他大腿上,困囿在龍袍間。 殿下,我該走了。 她生硬地咬出幾個字,冷汗卻順著細膩的脖頸,流淌進凌亂的衣領,露出一角光潔的頸窩。 遼袖鼓起勇氣,一手取下小兔子面具,一手推開他的手臂,從椅子上站起來。 殿下您不要再戲弄我了! 話音未落,她被按回了椅子。 他的力氣極大,只用了三分力氣便將她瘦弱的身子按下,霸道的侵略性,讓人紅了臉死活掙脫不開。 文鳳真雙手按住她肩頭,面無表情,湊近了,不由自主被她的脖頸吸引。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下移,滑過她的腰帶,敲了敲她的大腿。 坐好。他嗓音低啞。 怕他?躲他? 遼袖攥緊了小手,抬起屁股往旁邊挪了一下,悄悄抬眸。 她一字一句:想必殿下也知道,我與宋公子就要訂親了,您的驪珠,我實在用不上,我也不愿收除了我未婚夫之外的東西,您拿回去吧 文鳳真的眼瞳像盞名貴的琉璃燈,熠熠生輝。在夜色中緊迫地盯著她。 這是在激怒他嗎?連這把刀也不要了。 他記得在夢里,她纏著自己說想玩玩驪珠。 這把刀確實漂亮華貴,她用驪珠來削木雕,用得甚是順手。 文鳳真起身,漫不經(jīng)心地嗤笑一聲。 未婚夫? 他的神情晦暗不明,壓低眼皮,探手用指腹蹭了蹭她的唇脂。 帶著怒氣,薄溫將她的唇脂微微融化,愈發(fā)誘人。 回床上去,那里軟些。 她腦中轟然一下子炸懵了。 他將她扔在錦衾薄被里,干凈的拇指放下帷幔。 殿 她面紅耳赤,緊張得磕磕絆絆,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利索,硬著頭皮掐上他的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