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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倆沒睡好嗎?”觀月音關心地問。

    “硝子的工作比較辛苦。”夏油杰瞥了一眼困到閉著眼睛在走路的白發少年,“悟又通宵打游戲了吧。”

    五條悟蔫了吧唧地說:“天亮了才睡的,困死了。”

    觀月音嘀咕道:“那還上課啊,是我我就請假不來了。”

    夏油杰:“……”

    這位新同學和悟應該很合得來。

    第5章

    咒術高專的教學方法講究一個學以致用。

    觀月音上午還坐在教室里學習咒術的理論知識,下午就被夜蛾正道安排去出任務了,此等效率讓他懷疑自己是一只打了生長激素的雞,剛出生沒幾天就要被拖去宰殺油炸的那種。

    好在咒術師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不靠譜,這次只是一個小任務,主要是為了讓他熟悉咒術師祓除咒靈的流程,以及實驗一下他的術式能不能刪除咒靈。

    由于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有別的任務,觀月音的新手村村長這一角色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五條悟的身上。

    對此,五條悟有一萬個不樂意,他都計劃好今天下午要窩在寢室里把昨天沒打完的游戲打通關!

    他不滿地嘟嚷:“為什么這種等級的任務要交給我啊?你一個人也可以的吧?別說一級咒靈了,你連杰的劉海都能塞到手機里。”

    (夏油杰的劉海:你禮貌嗎?)

    “你也知道,我的術式不太穩定,夜蛾老師想我先做一些小任務練練手,你就當出去放松一下嘛。”觀月音拍了拍白發少年的肩膀,笑嘻嘻地說,“請多關照啦,悟前輩。”

    五條悟嘀咕道:“改口倒是挺快的。”

    出發前,觀月音被帶去挑選適合的咒具。

    各式各樣的冷兵器擺在他的眼前,看得他眼花繚亂,據說這里的每一件咒具都價值不菲,動輒上億。他特地詢問了損壞或者丟失是否要賠償,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才放心地挑選起來。

    老實說,他也不知道自己適合什么——哪個21世紀的正常人會知道自己更擅長用長.槍還是短刀啊!?

    觀月音只好求助更老道的同級生:“新手用什么不太容易傷到自己?”

    五條悟不假思索道:“盾。”

    觀月音:“你怎么不說防彈衣?”

    考慮到自己的術式在某種意義上和近距離砸板磚沒有太大的差別,觀月音覺得可以選擇與其互補的咒具:“我是不是該拿個遠距離的武器?這樣我就能近戰和遠程隨意切換了。”

    五條悟挑了挑眉:“拿弓箭把手機射出去?”

    “……很藝術的想法,完美地融合了原始部落和現代社會的特色。”觀月音一本正經地分析了起來,“把手機當一次性箭矢使用,我和錢包比命長嗎?而且脫離我的手不能發動術式吧?”

    “綁根繩子?模仿流星錘?”

    “我綁你身上得了。”觀月音吐槽道,“提議得很好,下次不準再提議了。”

    挑挑揀揀了半天,觀月音始終沒有選出心儀的咒具,最后在五條悟的催促下,他隨便提了一把拉風的斧頭。

    不是他挑剔,而是奇怪的直覺作祟,他的術式應該搭配更高科技的硬件裝備,并非冷兵器。

    很可惜,他沒有錢,只能先湊合一下。

    于是,觀月音扛著斧頭和五條悟坐上了車。

    或許是咒術師這一群體最不缺的就是瘋子和怪人了,輔助監督北村先生對他這副夸張的樵夫造型波瀾不驚,僅僅是提醒他把斧頭包起來偽裝一下。

    觀月音道了一聲謝,把斧頭放進了北村先生友情提供的網球袋里。

    車很快就開到了目的地,是一片人煙稀少的地帶。北村先生需要找一個能夠停車的地方,所以兩人下車先行一步。

    走了一會兒,五條悟停下腳步:“到了。”

    觀月音抬頭,入目是一棟廢棄的寫字樓,空蕩蕩的建筑物完全沒有咒靈肆虐的痕跡:“哪里有咒靈啊?”

    五條悟一巴掌按住了那顆東張西望的金色腦袋:“好好看看,這里有咒靈留下的殘穢。”

    “可我什么也沒看到啊。”觀月音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愣是沒看出個所以然。

    “你是笨蛋嗎?干看能看出什么名堂?”五條悟不耐煩地指導,“把咒力集中在眼部,懂了嗎?”

    觀月音:“哦……”

    說得輕巧,可他哪知道要怎么把咒力集中在眼部?發指令聲控嗎?雖然夜蛾老師上課的時候提到咒力是身體的一部分,但這不代表他能隨心所欲地cao控啊。

    按照這個邏輯,血液也是身體的一部分,不見得每個人都能瞬間眼充血啊!不然人人都是雙眼猩紅的晉江男主了!

    哦,忘記他的眼睛天生就是紅色的了,打擾了。

    但實際做到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艱難,咒力非常聽話地被他調動到了眼部,咒靈留下的痕跡一覽無遺,仿佛打翻了油漆桶似的。

    根據殘穢的濃度可以判斷咒靈在天臺上,廢棄寫字樓沒有接通電源,電梯自然是不能使用的。觀月音只好可憐兮兮地扛著斧頭爬樓梯,爬了整整三十層。

    好不容易到了頂樓,他打開生銹的鐵門,天臺上的情況僅僅一眼就讓他曬干了沉默。

    遲遲沒有跟上的五條悟正坐在天臺的欄桿上,他一腳踩著咒靈的腦袋,像玩蹴鞠似的在鞋底滾來滾去:“喲,終于來了啊,我都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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