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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 第105節(jié)

    話題結束了,叢京那邊當然也是,他估計發(fā)完這個嗯她都直接去洗澡了。

    沈知聿沒有自討沒趣,他沒有上去,但沒別的可做,這么晚了,不想回老宅或是去別的地方,他就在車里坐著,靜靜凝視著前邊,無數次萌生出念頭想上去。

    可是,又不想。

    坐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抽了好幾支煙,最后他發(fā)動引擎,開著車回去了。

    沈知聿回了老宅,他基本不怎么回的,就是老爺子這兩年身體不大好,經常生病,也就是要照看的時候會回得頻繁些。

    這次突然回了,連照看老爺子的護工阿姨也驚訝了,說:“沈先生這么晚回呢。”

    這都晚上十一二點了,老爺子都歇下了。

    他嗯了聲,問:“我爺爺這兩天身體好嗎,胃口怎么樣?”

    阿姨說:“還挺好的,昨天出去曬了太陽,杵著拐杖去看人家下棋還笑呢。”

    說到自己爺爺,沈知聿面上神色稍微緩和了些,說:“辛苦您了。我明天早點起床給爺爺做早餐。”

    “沒事沒事,這個我來就好,你們平時都忙,忙好工作就好啦。”

    “嗯。”

    寒暄兩句對方也回去休息了,沈知聿望了眼老爺子房間的方向,輕嘆了聲氣。

    第二天沈知聿起得很早,老爺子更早,大清晨的就坐到門口去曬太陽,逗鳥。

    老爺子這兩年確實老得狠了些,精神氣沒兩年前那么好,頭發(fā)也白完了。看到沈知聿起床,抬頭問:“知聿昨天幾點回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沈知聿說:“比較晚就沒打擾您。”

    “哦,下次提前打個電話,我好等你一會兒。”

    孩子們出門在外,做老人的總擔心。

    “不用了,您顧好自己身體就行,等我做什么。您喝粥嗎,我去煮點。”

    “都行。”

    這么說著,沈知聿才進去忙。

    爺孫倆吃完早飯,沈知聿就開車出去了。

    今天時間比較空,沒什么特別要緊的事也就沒去公司,他開著車漫無目的在城市逛著,收到朋友消息,說叫他陪著一塊去找找樂子,沈知聿本來想拒絕,可對方發(fā)了張照片過來。

    紋身店,這就是他朋友說的樂子。

    看了那張照片,沈知聿想到了什么,要了個定位就開著車過去了。

    到地方的時候好幾個朋友都在,說是航生她媳婦朋友開的店,要他們幾個捧捧場。可在座的都是大老爺們又不是什么年輕小伙子,早過了那勁,紋身什么的不感興趣,還是有個朋友打頭陣說自己可以大家才頗有趣味地來了。

    進去的時候幾個人坐后邊沙發(fā)上玩手機,翹著二郎腿,金淳坐位置上,胳膊伸著,要在上邊紋個花兒。

    看到沈知聿,說:“知聿,你要整不?”

    大家聽到沈知聿來了,視線紛紛往他身上落。

    航生抽著煙說:“你小子,會找人啊,咱們知聿哥哥是干你這事的人?人家那皮膚多白多嫩的,跟你那黑皮能比。”

    金淳不服:“你可別說這話,不能因為顏值就整雙標吧。沈知聿他長得白跟我勸他搞紋身有什么關聯嗎?”

    “呵,那你勸,勸得動他我喊你爹。”

    這么說大家就來勁了,金淳看向沈知聿,說:“你聽見了吧,他在這找我補呢,哥你給個面子,我不是非要你弄什么紋身,我只是想聽他喊我句爹。”

    倆人這是互相抬架子要搞沈知聿呢。

    要平時沈知聿指定不搭理他們的,今天卻不一樣,把外套往邊上一擱,袖口挽了起來。

    “會疼嗎,紋哪兒?”

    這么一說,幾個人全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不是,知聿,我們開玩笑的,你還真要陪金淳這小子啊?”

    沈知聿垂著眼:“嗯,是有點心思呢。”

    別人倒吸一口氣。

    金淳也有點不敢相信,但多個人陪也好,他說:“還成,要紋花背肯定疼啊,看你紋什么樣的。”

    會疼。

    聽了這兩個字,沈知聿只想到叢京。

    阿京那么怕疼,當初還瞞著他去為他紋了身,他名字的知字,這輩子都會跟著她,那她當時又是怎么忍的呢。

    看他不說話,朋友問:“你怎么了啊,不是說家里那個meimei回了嗎,又吵架了?”

    沈知聿收起思緒,側目:“沒。她忙事情,沒什么空。”

    三言兩語搪塞,朋友也不知實情。

    只是,大家都知道沈知聿多喜歡家里那位,以前追到現在可追了好久,糾纏了多少年啊那是,不敢隨便打趣。

    “那成,紋就紋吧,你先坐。”金淳找人搬了個椅子過來。

    沈知聿坐下,淡眼看著紋身師給他整,自己就等著。

    空閑間,有朋友問他:“話說,知聿,你什么時候結婚請我們喝喜酒啊?”

    “你都這把年紀了,咱們這幾個結婚的結婚生孩子的生孩子,你這進度是不是也要提提了。”

    “是啊,原來是因為單身,可現在又不是單著的。回頭跟你那meimei商量試試?”

    他說:“不急,再說吧。”

    “還再說呢,再說你都要奔四了。”

    說話的這人很快就有人接他的話:“哎,哪奔四啊,你這把我們說得多老,哥哥們就三十出頭好嗎。”

    “三十三也算三十出頭啊,那改明我三十九了也說自己三十出頭。”

    沈知聿抬起眼皮,倒被這話給說得笑了下。

    結婚,生孩子。

    這類話題沈知聿這兩年聽過許多遍了。

    原來就是家里親戚催問,他搪塞也就過了,可到這兩年已經演變到身邊朋友都開始催進度。

    有時候沈知聿自己其實覺得還好,但靜下來想想,確實怎么著也該了。

    三十三歲,自己覺得還好,旁人覺得著急的年齡。

    這些年他光是紅包就發(fā)出去多少個,份子錢又隨了多少次。不說多的,十幾萬也該有。

    到現在同學二胎都生了,三胎的都要放開了,他,剛開始談戀愛。

    一直看得挺開的,可話題被引起來,他也稍微起了那么一點心思。

    一點點,不明顯。

    “再看吧,現在還早。”

    他拿過桌上的文玩核桃盤著玩,又說:“我女朋友可能還不想結婚。”

    這么一補充大家就來勁了:“就是她不急,所以你才要著急啊。結婚不就是這樣的嗎,趕鴨子上架,提溜提溜著也就好了。”

    “哥,你今年33了,航生他家小寶都要喊你老叔叔了是吧,你不想看你兒子滿月?”

    這話沈知聿沒怎么聽進去。

    他就說:“我喜歡女兒。”

    “噗。”朋友給樂了。

    這是女兒兒子的重點嗎,沈知聿就是跟他們打繞,不正面直視問題。

    “行吧,那你家meimei愿意給你生嗎。”

    愿意嗎。

    那一刻,沈知聿卻忽而想到之前和叢京去旅游,風雪交加的夜里,她抱著自己,輕聲在他耳邊說:哥哥,我想生一個你的孩子。

    那么軟,那么輕,直到現在他想到她說這句話的樣子,四肢都能像靜電觸過一樣。

    這輩子忘不了那種感覺。

    叢京肯定是愿意的,只是,只是他一想到就不太能平靜。

    像是被什么無端戳中,懸空,久久不能落下。

    他說:“跟流程走吧。不到那個時候,我不喜歡開這種玩笑。”

    說著話,紋身的隊列也到了他。

    紋身師示意他伸手,說:“先生想紋個什么樣子的?確定是手臂嗎?”

    沈知聿說:“嗯,是。手腕這兒吧。”

    “紋什么呢?”

    “京。這個字。”

    朋友在后邊打趣說:“咱北京的京?沒想到這么愛國呢。”

    沈知聿回:“是啊,誰不愛。”

    他想,還是愛,還是生不起來氣,還是疼他們家的阿京。

    別的男人算什么。換句話說,叢京就算跟一百個男人講話,有問題嗎?沒有問題,朋友、交際、工作,世界上那么多人要在人海里跟她碰面,他怎么辦,難道都遏制了嗎。

    就這樣,紋完了身,沈知聿開車回了家,還帶著手腕上的余溫,內心有些雀躍,還有點想邀功的心思。

    他想現在回去讓叢京看看,他也紋了身,和她一樣,他們的什么都是情侶款。

    把車停到車庫里上去,摁了密碼鎖開門,結果叢京不在。

    屋里空蕩蕩的很安靜。

    沈知聿剛剛才有點沸騰起來的心思忽的像被一點涼水給淋了一點,但仍舊留了一些余溫。

    叢京這次回來也是因為老家有事,她有個親戚,以前沒錢不想管她的,現在叢京有錢了就找她幫忙,叢京沒少為這個煩。但主要不是為人情,是祖墳要遷,關乎她爸媽的墓碑,叢京才專程回去看了一下。

    他又去開冰箱,拿里邊的食材。發(fā)覺冰箱里著實沒什么菜,他拿過手機去點菜,準備晚點做飯給叢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