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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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揚了揚手里的耳機線,彎著唇笑:“我也是來學習的,找樂感。四舍五入,和你一樣。” 叢京拿著書本走過去到另一個長椅上坐下。 清風微拂,九月的天氣很舒適,又不至于太熱,長椅后的墻面又剛好擋了陽光。這里是最適合讀書的位置。 叢京拿的不是學習課本,而是一本小說,《傲慢與偏見》,她讀過兩遍的國外名著,現(xiàn)在重溫第三遍。 他們之間起初沒有人說話,一個專心聽歌,一個專心看書,看起來就像完全不相熟的陌生人。 直到叢京看了十分鐘書本的頁數(shù)只翻了兩頁時。 有別人在,她根本無法靜心。 她隱約能聽到他耳機里的歌聲,不知道他音量開多大,總之,有點影響她。 景鑠忽然出聲:“原來沒怎么看到你,好像是因為,你之前不住校?” “嗯?”叢京后知后覺:“是啊,原來我都是每天回家。” 他有些意外:“課那么多也能走讀,你家住這么近。” 叢京低頭,嗯了聲。 沈知聿有錢,住處的地段確實都比較繁華,離學校也挺近,開車幾十分鐘就到了。 景鑠又說:“聽他們說你有個哥哥。” 叢京心里下意識一跳,說:“怎么了?” “親哥哥嗎。” “不是。”叢京想了想:“是我住的那戶人家的哥哥,比我大幾歲,這些年,都是叔叔阿姨們照顧我。” “哦。” 叢京心里在想他怎么會知道這些,估計是祝暨說的,但祝暨和他關(guān)系那么好,他問起自己,他們肯定也說了自己的情況。其實長這么大,和叢京關(guān)系好的都知道她自身條件,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需要掩蓋的秘密。 只是突然面對新朋友,她確實不知怎么提起。 景鑠也意識到自己話題開展得突然,解釋說:“我不是對別人隱私感興趣的什么變態(tài),只是之前寢室聊到你,我就隨口問了一下你是哪的。祝暨和我說,你是本地人,只是家里情況有點特殊,也沒有別的什么。” 家庭情況特殊,這確實是叢京長大以來別人形容她說最多的話。 她說:“沒事,本來就是事實,不過他們?yōu)槭裁磿蝗惶嵛遥空f我壞話嗎。” “不。”景鑠想了一下,恰當?shù)卣页鲆粋€措辭:“說你好看。” 叢京知道這就是隨口說的玩笑話,她彎彎唇,有點尷尬地說:“還好吧。” 他又說:“不過感覺你家里條件還是很不錯的。” “為什么這么說?” 他往后靠了靠:“看你穿搭,衣服、鞋子什么的,譬如。你沒了解過你現(xiàn)在腳上這雙運動鞋是什么系列嗎?” 叢京搖了搖頭。 他笑:“是我們寢室那群男生看了能瘋的。” 叢京不免低頭看了眼自己腳上的鞋,看上去也就普普通通一雙小白鞋,她沒特別去搜過,沈知聿給她安排了,她只能穿。 她的穿著方面都是他在管,曾經(jīng)她試著搜過自己衣服的價值,有點嚇人到不敢置信。 想經(jīng)濟獨立的她就開始試著自己去網(wǎng)上買衣服穿,她沒什么錢,買也只能買幾十塊的,無一例外,都被沈知聿鄙夷了。 有些時候除去知識儲備。 審美品味以及經(jīng)濟水平也是能突出兩個人之間鮮明對比的。 “是嗎。” “嗯。” 兩個人之間沉寂了一陣,叢京沒看手里的書,景鑠耳機里的歌聲音也小了些。 良久,他轉(zhuǎn)頭看她:“要聽歌嗎?” 她看了眼他手里的線:“可以嗎。” “當然。我也是不喜歡上體育課的人,就只能在這里偷懶。”他把手里的線遞給她:“試試吧。” 兩條長椅間只間隔了不到半米的距離。 他們一個坐最左,一個最右,就間隔了那點距離。 她接過了他那根耳機線,然后塞到了右耳里。 悠揚的歌聲慢慢攪亂寂靜,擠入她平靜的世界。 那是一首《起風了》。 他們的肩膀間隔了一分米的距離,由兩根耳機線相連,在校園的微風下。 叢京聽著治愈的歌詞,問:“聽這首歌就可以感受樂感嗎?” 他說:“不啊,只是我喜歡聽而已。” 喜歡聽而已。 叢京在心里重復這句話。 ◎最新評論: 【我好像女主跟男主be,男二太好了】 【文案改了?那走向和原來的一樣嗎?】 【求更新,求速肥,來顆地雷激發(fā)作者潛能吧!】 【 【景鑠攻勢挺狠啊,但奈何沈知聿才是我的心頭愛】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 【男二真香哈哈哈哈哈】 -完- 第17章 ◎觸碰心臟◎ 周末叢京回去時,得知沈知聿還要一段時間才回。 具體的,她也不知道。 她每天晚上固定時間都會和沈知聿通電話,具體的也就是匯報在學校干了什么,吃的什么,接著就是一些沒營養(yǎng)的話題。 沈知聿有時很忙,有時還開著視頻會議,卻也能分出心來聽她說話,耳朵聽著下屬的報告匯總,一邊還能為叢京隨口說的雞毛蒜皮配合地彎唇笑兩聲。 也不知該說他這是不太稱心的敷衍,還是高情商的貼心。 打完了電話,夜晚叢京會應湛燕她們的呼叫上號開游戲。 偶爾和她們玩,但有時候也跟景鑠一起打,以至于有時候湛燕都會問她在跟誰打游戲,叢京基本只會模糊回答,反正每天晚上上線的時候他就在。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某種不約而同。 他們沒有加聯(lián)系方式,只是打游戲的時候偶爾會開麥聊聊天。 聊天里叢京才了解到他是個什么樣的男孩子。 張揚、率性、像風。 如果可以這么形容的話。 他會在看上去高冷的資料卡寫上本人不兇四個字,會在打游戲遇到刁鉆隊友時來一句兄弟格局小了,也會在上早課前無意和叢京碰見時,于人群中突然給她手里塞一個溫熱的茶葉蛋。 其實不熟的時候他很內(nèi)斂,熟了以后,他話又挺多的。 他成績很好,會唱歌,喜歡跳舞,有點頗多,就連上課結(jié)束后總會有新的女孩子來找他要聯(lián)系方式,但…… 周六下午的朋友聚餐,幾人都在大排檔上玩得氣氛忘我,被中途拉來的景鑠就坐在叢京身旁,作為一群人里唯一沒有沾酒的兩個人。 他們倆并肩坐一起簡直清醒得像另類。 叢京無言,他忽然拿自己的杯沿碰了碰她的:“回神了。” 叢京轉(zhuǎn)過頭,對上他冷靜的眼。 “怎么了?” “看你一直沒說話,喊喊你。” 景鑠把胳膊從桌上拿下來,說:“無聊的話,要不要咱倆開一把游戲?看他們這樣子可能一時半會也結(jié)束不了。” 她說:“可以。” 叢京上線,本來打開游戲準備直接開一把幾分鐘的娛樂,沒想到好友界面多了一個紅點。 那是一個游戲關(guān)系的綁定邀請,他申請自己做她的基友。 叢京問他:“什么意思?” 他說:“告訴你一個小秘密,關(guān)系親密度可以多一些游戲勝率。” “真的嗎。怎么感覺你在騙我。” 他彎唇:“你猜。” 叢京不知道,感覺像他瞎說的。但她游戲里各種亂七八糟綁定的關(guān)系也有,什么基友、閨蜜,其中閨蜜的五個位置都被別的朋友占完了。 對叢京來說,這東西也就像寫作業(yè)隨便填個誰的名字,把位置補了滿足強迫癥。 她隨手點了同意。 兩把娛樂很快結(jié)束,總共也不超過二十分鐘,他們也準備結(jié)賬走人。 吃飯的位置就在學校后街,所以回去也方便。 要回寢室的時候,景鑠忽然叫住了她:“叢京,周六……你有空嗎?” 叢京回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