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未婚夫有了讀心術(shù)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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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婉秋看著這一幕目光一閃,垂下眼瞼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后眾人的心思唐暖完全不知道,口中的冰塊讓她稍微舒服了一點,然而緊接著整個人被火熱的氣息包圍,卻讓她更加難受。 尤其意識到這個男人是葉殊宴的時候,那些躁熱猶如狂歡一般沸騰起來,直沖的她頭腦昏沉,推拒的手自有主張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葉殊宴第一次知道,女人吐出的氣息如此香甜,仰頭躲過她不安分往他脖頸上蹭的腦袋,啞聲警告,“別亂動!” 唐暖不敢再動,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行為,但看著葉殊宴和正常沒什么區(qū)別的樣子,心里又不平衡了,怎么好像只有她在難受,她湊近他的臉仔細(xì)觀察,“你怎么沒事?你是不是沒喝?” 如蘭的氣息噴在臉上,葉殊宴喉頭滾了滾,冷聲開口,“閉嘴!” 然而唐暖似乎沒聽見,她盯著眼前的喉結(jié),瘋狂的吞咽著口水,使勁告誡自己,不能碰不能碰,她要退婚,這個男人不是她的……她不能重蹈書中的覆轍…… 葉殊宴近乎粗暴的踹開房門,閃身進(jìn)去后放下唐暖重重的靠在門板上。 柔軟的觸感在自己脖頸間游移,唐暖口中的冰塊還沒完全化掉,卻絲毫不影響呼出的火熱氣息,葉殊宴一時間不知道自己置身天堂還是地獄。 他微仰著脖子啞聲道,“松口,放手。” “好……”唐暖這樣說著,卻覺得嘴巴像是被葉殊宴的皮膚吸住了一樣,完全撕不下來。 “不行……”唐暖感覺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干脆放棄,反正葉殊宴的意志力足夠強大,交給他不就完事兒了,于是含含糊糊的道,“你推開我。” 葉殊宴聽到她的想法瞬間氣笑了,這家伙簡直就是個無賴。 一時間難得放縱,不僅沒推,還一把將領(lǐng)帶扯松,露出完整的喉結(jié),把這無賴緊緊按在懷里,低頭擦過她瑩潤的耳朵,啞聲道,“推不開……” 一瞬間,唐暖像是被什么可怕的兇獸盯上,神經(jīng)瞬間緊繃,剛剛還不見蹤影的意志力嗖的一下支棱起來,嘴巴瞬間從葉殊宴身上撕了下來。 然而因為用力過猛,又后仰著往地上栽去。葉殊宴的哭笑不得的伸手將人撈回來,唐暖撞在他懷里,下意識的發(fā)出一聲悶哼。 葉殊宴眸光變暗,大抵剛剛的意志力耗費了她太多的力氣,這會兒那些躁動卷土重來異常洶涌,再掩不住她的萬種風(fēng)情。 看得出來她在努力克制,飛快的倒騰著口中的冰塊讓自己保持清醒。 葉殊宴下意識的頂了頂自己口中的冰塊,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化沒有了,怪不得他覺得燥熱的厲害,神志不受控制。 他的目光落在嬌艷欲滴的唇舌間那顆晶瑩的冰塊上,他現(xiàn)在急迫的需要那個…… “唔……”火熱又陌生的男性氣息闖進(jìn)來的瞬間,唐暖瞪大眼睛,體內(nèi)壓制不住的躁動仿佛汽油遇到了火星,爆炸般席卷了她的理智…… 葉殊宴勾到所剩不多的冰塊,冰涼的觸感讓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眉頭一皺,正打算退出,然而下一秒脖頸就被摟住,對方竟然展開了不自量力的反擊…… “唐暖!”他強行撕開她,氣息急促,“清醒一點。” 然而他剛剛的舉動已經(jīng)直接把唐暖最后一絲理智碾沒了,她只知道她如今像是在煉獄里炙烤,而眼前這個人能救她。 唐暖扭著身子不僅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手還飛快的鉆進(jìn)了他的襯衫中,火熱又光滑的肌膚讓她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哼聲。 葉殊宴抓住她的手,沉聲問,“唐暖,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知道,”唐暖目光迷離,息急促,也不知道是真的知道還是假的知道,“是你先勾引我的,葉殊宴,我好難受……” 嬌嬌媚媚帶著哭腔的尾音像是站在酒壇上舉著火把揮舞的壞蛋,一個不小心就能把他也一起焚燒。 葉殊宴似是再困不住扭成一團(tuán)的她,靠在門上任她施為,在她小獸似的沿著喉結(jié)吻上來的時候,配合著微微低頭,由著她鉆入他口中肆無忌憚的搗亂…… “少爺,冰水來了。”估計是擔(dān)心他聽不到,傭人敲的很用力。 后背震動,然而葉殊宴就像是聽不見也感覺不到,除了遷就懷中搗亂的人,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直到外面又提高聲音叫了一聲,準(zhǔn)備破門而入的時候,他才仿佛清醒過來,制住唐暖扒他襯衣的手,開口問道,“醫(yī)生什么時候到?”聲音暗啞的厲害。 傭人隔著門回答,“大概需要十五分鐘左右。” 葉殊宴把神志不清的唐暖死死按在懷里,轉(zhuǎn)身開了一條縫接過托盤又飛快關(guān)上。 自己先灌了半杯,剩下的灌給唐暖。 冰涼寒意終于讓身體里的燥熱稍稍安靜,唐暖的神志也恢復(fù)了一絲清明。 看著面前衣衫不整的葉殊宴,尷尬的同時火氣又開始亂竄。 冰山男神被拉下神壇□□,簡直引人犯罪,雖然她剛剛犯過一回,不對,正是因為她剛剛犯過一回,所以才食髓知味…… 為了防止她再把持不住,唐暖仰頭把剩下的半杯冰水灌下,拿了個冰袋跑到沙發(fā)上縮了起來。 葉殊宴則直接去了衛(wèi)生間,關(guān)上衛(wèi)生間的門才脫力的靠在墻上,放松了壓抑許久的息。 【眾生皆煩惱,煩惱皆苦。煩惱皆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身材也是不增不減剛剛好,腹肌很……不不不,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葉殊宴聽著忍不住輕笑出聲,花樣可真多,看來給老太太送的佛經(jīng)還真下了功夫。 【……色就是空,空就是色……他為什么跟沒事兒人一樣?不會是因為不行吧,難道我偉哥買的歪打正著……】 葉殊宴:…… 他狠狠洗了把臉出了衛(wèi)生間,徑直走到唐暖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 唐暖嚇了一跳,臥室的休閑區(qū)并不大,兩個單人沙發(fā)隔著一個小茶幾,腿一伸就能碰到,唐暖懷疑這人頂著一張出水芙蓉的臉故意來引誘她。 她又喝了口冰水,提議,“殊宴哥要不你去坐床上?”離遠(yuǎn)點安全啊喂! 葉殊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我白天不上床。” 唐暖:…… 【那我上去行嗎?】唐暖忽然發(fā)現(xiàn)了對方讀心術(shù)的新用途,這話問出來被拒絕的話難看,但在心里問問是可以的啊。 她問完就盯著葉殊宴瞧,也許是因為中藥的緣故,他的情緒外露了許多,唐暖清晰的得到到了那“你盡可以試試”的答復(fù)…… 【可是離這么近我怕我把持不住。】 葉殊宴直接渾身放松的靠在沙發(fā)上,閉目仰頭,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唐暖瞬間就從剛剛模糊的記憶中想到了什么,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了他的喉結(jié)上…… 她吞了吞口水,艱難的抬起腿抱著雙臂緊緊的縮在沙發(fā)角落里,既沒有辦法胡思亂想分散注意力,又要對著個禍水抵抗誘惑,真是太難受了…… 當(dāng)充滿怨念的經(jīng)文再次響起的時候,葉殊宴悄悄的勾起嘴角,他有點理解了唐暖的惡趣味,果然看著別人掙扎,他就舒服多了。 大概是真的擔(dān)心葉殊宴和唐暖發(fā)生什么,家庭醫(yī)生來的比他們說的快很多,并且第一時間就趕到了葉殊宴的臥室。 孫婉秋估計和葉父在一起,跟在后面的是葉老太太,她看到兩人的模樣長長的松了口氣。 因為有葉殊晨提供的解酒的藥方,打電話的時候又說明了情況,家庭醫(yī)生很快就配好了特制的解酒藥。 解酒藥的見效很快,唐暖感受著身體里的躁動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憊感。 “萬幸這混合酒副作用不大,不過這個解酒藥含有安眠的成分,會讓人很困,接下來沒什么事情的話,直接休息吧,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 畢竟江淼準(zhǔn)備自己喝的,當(dāng)然不會選對身體損傷大的。 醫(yī)生快速去了別的房間,葉老太太對唐暖道,“你爸媽和奶奶都來了,你要不要去見見?” 顯然是想上今天的重頭戲,不過有現(xiàn)成的借口,唐暖當(dāng)然要拖,雖然她也很想快點退婚,但能私下里解決,誰喜歡在大庭廣眾的丟人呢? 她努力揉著額頭,對著葉老太太苦笑道,“奶奶,我有點撐不住了……” 葉殊宴直接站起來道,“什么事情明天再說,今天我們都需要休息。” “可是……”葉老太太有些急,“事情不小。” “什么事?”葉殊宴問。 老太太看著唐暖似乎不好開口,葉殊宴直接道,“看來還不算大。” 見老太太還想開口,他一錘定音,“大小也不差這半天,明天再說。” 葉老太太只好退而求其次,“那讓管家給唐暖安排個房間。” 唐暖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去了客房,在葉家的地盤,葉殊宴又休息,還不是想怎么折騰她怎么折騰她? 【不去不去不去,我不去,我要在殊宴哥房間!和殊宴哥在一起!求求求求千萬別答應(yīng)……】 葉殊宴扶了扶額頭,發(fā)現(xiàn)她真是找到了好辦法,話都不用說,方便的很。 “不用,她跟我一起,送一套睡衣過來。” 管家一愣,葉老太太道,“這不太合適吧……” 葉殊宴淡淡的道,“沒什么不合適,她是我的未婚妻。”直接對管家道,“去安排。” 管家看著他的臉色不敢再說什么,葉老太太一時間也不清楚他怎么想的,既然認(rèn)定是未婚妻,那剛剛怎么還用解酒藥? 要知道江父葉父他們可都沒忍著。 唐暖也意識到了這個矛盾,她看了葉殊宴一眼,因為離的太近沒敢想,直到進(jìn)了浴室才思考,葉殊宴果然是喜歡江淼的吧,畢竟如果按照他的性格,認(rèn)定要跟她結(jié)婚的話,剛剛確實用不著忍著…… 正在沙發(fā)上跟文助理交代工作的葉殊宴一頓,饒是他一向不把這些小事放在心上,也被唐暖這沒良心的無賴倒打一耙的想法氣到了,到底是誰不確定,老想著退婚的? 然而唐暖想著今天的事情卻比他更氣:江淼倒是挺會算計,如果今天她的計劃成功,那這會兒葉殊宴正跟她鸞鳳顛倒,倒是唐暖自己要一個人面對唐、江、葉三家的暴風(fēng)驟雨和圈子里世家的圍觀嘲笑…… 天,真的太惡毒了!明天一定要好好配合他們退婚,以后一定要遠(yuǎn)這些壞人遠(yuǎn)遠(yuǎn)的! 壞人之一的葉殊宴盯著衛(wèi)生間的門,想著要不要讓她現(xiàn)在就遠(yuǎn)離他,實在是有點氣人。 唐暖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看到床上挨在一起的枕頭,不由愣了一下。 葉殊宴拿著浴巾一邊往浴室走一邊道,“睡左邊。” “那個,我睡那邊的塌上就行。”唐暖不好意思的道。 葉殊宴忽然在她身邊停下來,低頭看她。 唐暖不由咽了咽口水,剛剛醫(yī)生來的時候他雖然整理了衣服,但最上面一顆襯衣的扣子一直沒扣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剛剛放肆過的原因,唐暖幾乎一眼就能勾勒出里面的“風(fēng)景”,“我,我只是擔(dān)心你不習(xí)慣。” “總要習(xí)慣的,”葉殊宴開口,聲音淡淡的,壓迫感十足,“我們是未婚夫妻,你不會只打算享受未婚妻的權(quán)利,不打算盡未婚妻的義務(wù)吧。” “啊?”唐暖呆住。 葉殊宴也不再管她,徑直往浴室走去。 一、二、三……身后準(zhǔn)時響起崩潰的尖叫。 【啊啊啊?!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未婚妻有什么義務(wù)?】 【不對不對,他要背叛江淼嗎?不可以啊親,我不想因為玷污女主愛人的清白而死啊!】 【怎么回事?剛剛不要義務(wù),這會兒藥都解了,要什么義務(wù)?等等,不會是被什么色魔奪舍了吧……讀心術(shù)都能有了,我都能知道未來了,再發(fā)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葉殊宴聽著她慌亂又不著邊際的想法,悄悄的勾起了嘴角。 第2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