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未婚夫有了讀心術(shù)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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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宴會這種地方,衛(wèi)生間向來是事故高發(fā)地,又明知道有人對她虎視眈眈,唐暖可不想心存僥幸。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去樓上主人的房間。 但也有個問題,她雖然來過葉家?guī)状危珔s沒有去過葉殊宴的房間,而且如今大家對她身世心照不宣的檔口,葉家的傭人不一定認(rèn)她,萬一不讓上去那就尷尬了。 要是葉殊宴能吩咐她去幫他拿個什么東西就好了。 可是葉殊宴的臥室里有什么東西能拿呢? 文件應(yīng)該不行,葉殊宴基本不回老宅,工作相關(guān)的東西沒什么,那就只剩下衣服了…… 唐暖不由瞄向旁邊的男人,如果她不小心把紅酒灑在他衣服上…… 那也不行,那樣他得親自去換,她反而不好進臥室了。 唐暖有些憋不住了,不由的開始胡思亂想:或者單獨外套?皮鞋?襪子?內(nèi)褲…… 葉殊宴也被她帶偏了,腦海里竟然浮現(xiàn)出她非常不體統(tǒng)的從樓上拎著一雙鞋或者襪子下來讓他換,就聽到后面一個,臉色不由一黑。 “去我房間,把床頭柜上的鋼筆和便簽?zāi)脕怼!比~殊宴忽然開口,聲音淡淡的。 唐暖心中一喜,立刻起身道,“我這就去。” 其他幾人也頓了一下,眼底都有不同程度的笑意,看來他還是在乎江淼的,葉殊晨剛提議讓江淼也過來聽聽,說一下建議,畢竟是影視相關(guān),江淼可能更清楚一些。 結(jié)果葉殊宴立刻就要支開唐暖。 見唐暖離開,葉二就站起來,“我去找江小姐。”又叫來服務(wù)生,“順便去地窖把我拿瓶好酒拿來。” 唐暖一路上四樓沖進葉殊宴的房間舒爽的解決了問題,出來之后一絲也不好奇,直奔床頭柜,拿到上面的筆和便簽就走。 快到樓梯的時候,唐暖看到了江淼鬼鬼祟祟的上了三樓。 她瞇了瞇眼睛,暗暗放慢了腳步。 葉家別墅三層以上是主人家的起居室,今天是封起來的,除非得到主家允許,誰也上不來,所以幾乎沒人。 她正想探頭看江淼想干什么,就聽到葉殊晨焦急的聲音,“江淼姐!別做傻事!” 那邊葉殊晨抓住江淼的手飛快的解釋,“我大哥心里是有你的,真的。” “我們剛剛在一起商量事情,我剛提議叫你上來,我大哥就把唐暖支走了,他只是在你面前表現(xiàn)的過分而已,我們在那兒坐了半天,他理都沒理唐暖一下。” 江淼沒說話,緊緊握著手中的小瓶不放,眼底已經(jīng)蓄了淚,半晌啞聲道,“殊晨,謝謝你安慰我,但是我需要親自確認(rèn)。” 她的語氣中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然,“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他一丁點都不在意我,我就要放棄了,我不能為他一直這樣放棄自尊,失去自我,成為一個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 “謝謝你幫我拖延新聞稿發(fā)表時間,這是最后一次……” 說著就要繼續(xù)把小瓶子里跟藥似的東西往嘴里倒,唐暖嚇了一跳,急忙舉著手機出聲,“要自殺?” 爭執(zhí)中的兩人都是一愣,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向唐暖。 葉殊晨皺眉,“你怎么下來了?”他以為唐暖好不容易進了大哥房間,應(yīng)該會逗留一會兒才對。 唐暖舉著手機錄像,“就拿個東西而已,幸虧我下來了,要不然我怕我又要洗不清了。” 葉殊晨道,“關(guān)你什么意思,少在這里自作多情。” 唐暖卻看向江淼手中的藥瓶,又看了眼他倆的姿勢。 葉殊晨這才意識到,剛剛為了阻止她,正一手握著她的手,另一只手把人死死按在懷里,立刻像是被燙到一樣,飛快的跳開。 唐暖仿佛沒看到他的不自然,一邊走近一邊道,“誰知道她會不會把事情栽贓到我頭上,畢竟這個地方,只有我一個人跟她有過節(jié)。” 她看向江淼,“怎么?殊宴哥不信我推你下水,你就要栽贓個更厲害的罪名到我頭上?” “不過你想也別想,這次我可是都錄下來了。”唐暖又看向葉殊晨,“葉二,到時候你不會做偽證吧?” 葉殊晨冷嗤一聲,“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誰會栽贓陷害你,這是藥酒!” “我不信,”唐暖已經(jīng)站定在江淼面前,伸手把她手中的她手中的小瓶子拿過來仔細(xì)看了看,是液體,又放到鼻子邊聞了聞,確實有淡淡的酒香味。 但唐暖可沒覺得江淼會無緣無故的來喝什么藥酒,想到這兒,再看看葉殊晨不自然的神色,她忽然靈光一閃,“你是不是對這個過敏?” 江淼和葉殊晨表情同時一變。 唐暖了然,“這個藥酒你喝下去不會有生命危險,而過敏反應(yīng)是能讓殊宴哥不得不注意到你……或者說,不得不親自來解救你……” 江淼沒想到唐暖竟然會知道她的秘密。 葉殊晨顯然也是知道的,倒也不稀奇,葉殊晨好收藏各種酒,尤其是這種稀奇古怪的,江淼回來后他關(guān)系不算遠(yuǎn),應(yīng)該是請江淼喝的時候,讓她不小心喝到了這種酒,然后就知道了。 她說嘛,短短時間,葉殊晨就這么注意江淼,其中果然還有其他事情。 唐暖看著臉色漲的通紅的江淼,嗤笑一聲,“還說你不卑鄙,這場宴會上葉家江家都要臉,敢讓誰胡亂碰你?你這是打算用整個圈子道德綁架殊宴哥啊?” “而且自己喝過敏這招也挺高明的,畢竟除了跟你有過節(jié)的我,誰會覺得你會自己讓自己過敏呢?連殊宴哥那里嫌疑也能洗清,比推我下水再倒打一耙的手段更高明。” 葉殊晨皺眉道,“唐暖,你別亂說,她只是急病亂投醫(yī)而已。” 唐暖不置可否,“江小姐但凡是把手段耍在殊宴哥身上我都能相信,畢竟殊宴哥意志力驚人,只要不喜歡的人,連中了藥都不會碰。” 江淼又氣又怒,“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卑鄙,我為什么要給葉殊宴下藥!” 唐暖也不生氣,只是道,“知道我為什么會知道你的過敏反應(yīng)嗎?因為咱倆過敏原一樣呢。” 她晃了晃小瓶子,“江小姐要是真想確定殊宴哥的心意,咱倆一起?看他最后會選誰,不然只有你一個選擇,那不得擔(dān)上一個見死不救的罪名,到時候江家也葉家得結(jié)仇,比起這么大的代價,睡你就簡單多了。” 江淼惱羞成怒,“你!” “我什么我?”唐暖道,“既然你要孤注一擲,咱倆一起喝,你敢不敢賭?” 江淼咬著唇說不出話來。 唐暖嗤笑一聲,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旁邊置物柜上的醒酒器上,然后把小瓶里會導(dǎo)致江淼迷亂的酒直接倒進了醒酒器里。 葉殊晨阻止不及,氣的臉色通紅,“我的酒!你干什么?”他珍藏的好酒! 唐暖聳聳肩,“那你覺得怎么辦?這東西留給你們我不放心,我拿走?你們放心嗎?倒地上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人過敏,藥酒揮發(fā)性那么強,萬一來這層樓的人都吸到,你們家聚眾yin那啥?” 葉殊晨臉色一黑,氣道,“你不會倒衛(wèi)生間沖走?” 唐暖恍然道,“沒想到,誰讓你沒提醒我。” 說罷把瓶子塞給葉殊晨,徑直下了樓。 她承認(rèn)她是故意的,感受到葉殊晨針對她的苗頭,想到書中他對她的趕盡殺絕,她就沒辦法不遷怒。 不過這本書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意志?書中,做這件事情的人是她。 當(dāng)然,她也是自己喝的藥,倒也沒有她跟江淼說的那么陰謀論,純粹是沒辦法給葉殊宴下。 葉殊宴那男人太謹(jǐn)慎了,而且據(jù)說自從中過一次藥之后,幾乎不會喝公共場合的酒水。 書里的江淼要胸有成竹的多,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慢慢鋪墊,對方鋪墊了多久,唐暖就煎熬了多久,在眾人顛倒黑白的逼迫之下,再加上葉殊宴一直以來似乎向著她的態(tài)度,最后得知唐易要在葉家重要的發(fā)布會上抖開她的身世的時候,她幾近崩潰,于是先下手為強,孤注一擲,睡了葉殊宴…… 唉,剛剛失策了,唐暖思維忽然跳躍,應(yīng)該順勢把偉哥送給江淼的,對方看到那個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算了,等一會兒唐家人來了,退婚的事情說定,再送給葉殊宴也是一樣的,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送,效果一定非常棒,哈哈哈…… 想著還是覺得遺憾,早知道多買一盒了,兩次樂趣她也不嫌多啊。 正在聽江湛說項目規(guī)劃的葉殊宴眼底先是閃過古怪,之后忽然一冷:那藥果然是送給他的…… 明明是她自己想退婚要錢,卻還要遷怒他。 唐暖正想的開心,忽然脊背一涼,對上葉殊宴冷冷的目光,那一瞬間,仿佛葉殊宴讀到了她的內(nèi)心。 看了下距離,三米之外呢,頓時微微松了口氣,然后很快清空了下想法,邁入三米范圍內(nèi)之后就把剛剛看到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當(dāng)然不是她不愿意用嘴說,主要是怕某些人不會給她機會。 果然她剛在葉殊宴身邊坐下,葉殊晨就帶著江淼過來了,看到她還沒說話,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 “江小姐到了!”葉殊晨提高聲音。 要說江淼調(diào)整的也快,這會兒一副大方得體的模樣,剛剛哀怨絕望像是完全不存在。 “葉叔叔,爸,大哥……殊宴。”她笑著打招呼。 座位上的人除了葉殊宴和唐暖瞬間都動了起來。 葉父笑道,“快來坐,老哥你可真有福氣。” 江父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招呼她坐在自己身邊,正好和葉殊宴面對面,江湛則抬手幫她倒水,葉父都把果盤往她手邊推了推。 對比之前把唐暖當(dāng)空氣的態(tài)度,這就是大佬們光明正大的打壓手段了。 他們不理唐暖,唐暖也不理他們,掏出手機拽了拽葉殊宴,“殊宴哥……” “唐暖!”葉殊晨飛快的打斷她,見唐暖和葉殊宴都看過來,他笑道,“你喜歡吃什么?”說著把剛剛被推到江淼手邊的果盤拽到唐暖面前,“我再叫人送一些上來。” 唐暖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謝謝,我想吃些點心,麻煩了。” 葉殊晨磨了磨后牙槽,端著笑臉道,“不麻煩。” 說罷親自招呼了服務(wù)員過來,點了幾樣小吃和飲料。 葉父和江父他們看的皺眉,眼見江湛想說話,江淼快速的挑起話題,“殊晨說叔叔想問我些事情?” 幾人也不再看唐暖嘚瑟,江湛接話道,“我們想做個影視城主題的項目,這方面你懂一點……” 幾人開始討論,江父時不時問葉殊宴意見,葉殊宴偶爾點個頭,嗯一句,似乎聽的挺認(rèn)真。 葉殊晨稍微松了口氣,覺得唐暖這下估計插不進去話題,正想仔細(xì)聽,就見唐暖拿起手機,隨時準(zhǔn)備拽葉殊宴的袖子。 葉殊晨一窒,連忙分神照顧她,親自叉了水果和點心推,簡直無微不至。 唐暖似乎喜歡吃車?yán)遄樱~殊晨見她吃完,又招手要來一盤,她吃的實在香甜,引的旁邊的幾個人頻頻側(cè)目,卻又不好說什么。 葉殊宴看著她愜意矜貴的模樣,倒是挺欣賞這隨遇而安的心態(tài)。 也許因為他心情放松,沒有那股冷冰冰的氣勢時刻提醒著唐暖繃緊神經(jīng),導(dǎo)致她一時間得意忘形,見葉殊宴看她,不僅自己吃了一口,還撿了一顆遞給葉殊宴。 小桌上頓時一靜,唐暖也暗暗道遭,葉殊宴這機器人一樣的家伙怎么可能吃這種小零嘴,正想著要不要開個玩笑收回來,尷尬不尷尬的,反正以后跟這些人也沒交集了。 卻見葉殊宴伸出了手將那顆車?yán)遄咏舆^自然的放進了嘴里,唐暖不由愣愣的看著,總覺得那顆車?yán)遄痈裢夂贸浴?/br> 葉殊宴低頭看她,“怎么?”他的心情似乎不錯,唐暖莫名從他淡漠的語氣里聽出些調(diào)笑的意味。 唐暖心中一跳,很是尷尬,然后就開始找葉二的麻煩,“光吃的有些口渴,應(yīng)該來點紅酒。” 葉殊晨:…… 唐暖說完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話似乎有內(nèi)涵的意思,然而看著葉二和江淼瞬間緊張起來的樣子,她又放松了,笑問道,“沒有嗎?”頗有些小人得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