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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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煙和打火機(jī)早在前幾天就都被他沒收了。陸瞻問剛才那些是哪兒來的,向吟老實交代,說辦公室還剩了點兒。 他沒再說什么,只示意她自己解決掉。 陸瞻以前其實不太管她這些,因為他不知道。但是有一回他看見她跟學(xué)校里的那幫人學(xué)壞,陸瞻原本視若無睹地邁著臺階上去了,但不到十分鐘又走了下來,把她拽到角落里搜了個全身。 “下次再抽就打斷你的腿。”他當(dāng)時是這么警告的。 明明他看起來更像個不良少年,卻比誰都要遵守校紀(jì)校規(guī)。向吟帶他去打游戲他不去,喝酒也不喝,他出現(xiàn)的時候只會做兩件事。 晨跑,和看落日。 向吟之前問過,說為什么總要看落日。他好幾次都不太搭理她,變成“白澗”的時候又總問不出結(jié)果——因為那根本不是他做的事情。 后來陸瞻才說了一句:“因為我在倒計時。” 看著太陽在城市的邊緣一點點沉下去,計算這一天時間的流逝。夜幕會降臨,但屬于他的永恒,不會。 …… 從浴室出來后向吟換了套睡衣,頭發(fā)濕漉漉的沒有擦,坐在窗邊看今天的新聞。 發(fā)梢滴下來的水透明冰涼,很快就隱入椅子底下的地毯。只是她剛點開,陸瞻就拿了條毛巾蒙住了她腦袋。 “干嘛?”毛巾遮住了眼睛,只露出一張濕潤的紅唇。 向吟往后靠,仰著脖子,坐姿卻沒變,平板的界面還停留在沉萬國的那篇新聞報道上。 那是她今天早上寫的。 以綏城電臺,記者向吟的身份。 “先把頭發(fā)擦干。” 他把她手中平板抽走,向吟轉(zhuǎn)頭問:“不能幫我嗎?未婚夫的義務(wù),難道只是zuoai?” 這句話讓他停住了腳。 陸瞻的確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做好一個未婚夫該有的職責(zé),或許這才是她遲遲不肯和他領(lǐng)證結(jié)婚的原因。 以他那冷酷的性格,向吟以為他會一走了之,卻不想陸瞻把平板扔到床上后就轉(zhuǎn)了身。 “給我。” 他拿起毛巾,開始學(xué)著怎么幫她擦頭發(fā)。向吟看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但還是笑著說:“謝謝了。” “不過平板可以還我嗎?”她問。 陸瞻說不行。她撇撇嘴,沒有再說什么。 房間的射燈淺淺地亮著,如水在臥室里鋪開。她渾身軟綿綿的不太想動,在他手下露出了乖巧的一面。 只是陸瞻的手法不太嫻熟,毛巾吸水,但頭皮還很濕。 向吟并不介意,他這雙手本就是用來拿槍的,而不是替她擦頭發(fā)。過了會兒向吟就說,“我去拿吹風(fēng)機(jī)。” “叁年前你去了哪里?” 陸瞻按著她肩膀,向吟坐了回去。 玻璃被夜晚染成了深色,沒有拉窗簾,落地窗上倒映出兩道身影。 向吟抬頭就能看到身后的陸瞻,唇角露出模糊的笑,“什么去了哪里?”向吟說,“我一直在綏城。” 在找你,也在等你回來。 雖然也有各地跑,常濘、榆市、宜北、闞陽、濱州……但一直不變的,是在綏城。 叁年前她失蹤,也沒有去任何地方。 “那你呢?”向吟反問他,“五年前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可以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