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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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向吟對著攝影機后的一眾同事點頭致謝,連說幾句“辛苦”后從演播廳出來。 一旁的小朝從身后追上,給她遞了瓶水,“向老師也辛苦了。” 這是新來的實習生,剛畢業,說話還很靦腆,見誰都規規矩矩地叫一聲“老師”。 向吟夸了他一句,他笑得更開心。 “潘老師說他已經訂好包廂了,等十分鐘后就在樓下大廳集合,我們一塊兒去吃飯。” 小朝笑得滿面紅光,“向老師,恭喜你重回演播廳啊。我之前就聽說你是播音主持畢業的,今天看你一主播,北傳巧嘴果然名不虛傳。” 向吟是宜北傳媒大學畢業的,學的播音主持,身材好氣質佳。大學時拿獎無數,畢業后卻來了綏城。 這倒也不是說綏城很差,而是兩地相隔甚遠,綏城發展再好,也不如宜北這塊寶地。 再說,向吟也不是綏城人。 進了綏城電視臺,也沒有當主持,而是跑起了一線。整整四年,經常在外面各地跑,上個月剛調崗成功,今天是回到演播廳主持的第一天。 小朝說要為她慶祝,請吃飯。事發突然,向吟沒準備,而且這事兒左右都是工作而已,犯不著。 她剛想找個理由回絕,小朝就悄悄地告訴她:“這是賀主任的意思。” 賀主任的意思,就是領導的意思。 向吟想到剛才在演播廳時,總有一道目光凝在她身上。她很想忽視,但也總忍不住越過攝影機看過去,發現是賀荀在那站著。 她點點頭說知道了,“我先去洗手間補個妝,口紅太淡。” 冬天氣溫低,在綏城尤其冷,去到洗手間后沒有空調的暖氣,潮濕的冷意凍得她打了個哆嗦。 幾乎是剛把廁所的門關上,白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 女人的嗓音和剛才清潤悅耳的播音腔完全不同,聽起來有幾分暗啞,迷蒙中仿佛藏了鉤子,撓得人心癢。 “抽煙了?” 向吟笑,“你在我身上裝了監控?” 她進了衛生間,高跟鞋穿久了有點累,她脫下一只放松腳踝,背貼著墻,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套裝裙的包裹下更顯玲瓏。 白澗說過之后她就把煙滅了,抬手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只是冷空氣總縈繞在指間,沒有東西捂手,向吟又想拿打火機出來玩。 白澗問:“冷?” 打火機咔擦響,他卻聽到了她細微的呵氣聲。 “嗯,是有點兒冷。” 工作結束后的人總是很慵懶,渾身卸了力,站都站不穩。 向吟調整了站姿,卻沒把鞋穿回去,仍舊屈著一條腿懶洋洋地靠在那。腦袋稍微一歪,她淡笑,“想你來接我回去。” 這句話白澗聽了后大概愣了有幾秒。 她很少這樣撒嬌。 或許是工作的原因,她走南闖北這么些年,以前再怎么嬌滴滴如今都能變得堅韌又獨立。 見他沒吭聲,向吟又壓著嗓子補了句很輕的話。 “我很想你。” 這回白澗有了反應,“我十五分鐘后到。” “十五分鐘不行。”向吟說。 白澗:“五分鐘。” 十五分鐘,是他從公司到電視臺的距離,開得再快,不用等紅燈,最少也要八分鐘。 向吟咯咯笑,過了會兒她穿上鞋,說不用他來了。 “今晚有聚餐,我晚點回去。” “向吟。” 這一句,聽得出他有些咬牙切齒,但向吟根本不在乎。 “不用等我,你早點睡。”她打開廁所的門,出去時連同打火機一起扔進了剛剛的那個垃圾桶,“而且,我今晚不一定過你那去。” ———— 嗚嗚嗚嗚老婆們,我阿毛回來了(拘謹、害羞、老實.jpg 這次的文案雖然不澀,但正文還是請相信我好吧,成年人的世界怎么可以沒有澀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