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笙磬同音上【H】
書迷正在閱讀:壞果(NP)、池爐未卜(1v1)、未婚(1V1,H)、同人存檔(KPOP)、豪門未婚夫有了讀心術、深陷、十八線綠茶靠身體上位、懵懂少女天天挨cao(np,高h)、合租 (1v1 sc h)、她是獨搖草
答應了每個輪回找她,裴懿就決不食言,找了幾年終于在一家孤兒院找到她,“還好,還是嬰兒不記事。”裴懿抱著七八個月大的孩子。 凌奚和鐘晚一臉復雜,復雜的主要是鐘晚,對于鐘晚而言這就好比閨蜜變成媽。 哦,不,是女兒。 但是她不理解凌奚為什么還挺愿意幫裴懿這個忙的。作為一個能活幾百年壽命的人類而言,身邊一個個親人的離去,已經看破生老病死。她還是很開心,自己的好友輪回還能用這種方式再續。 凌奚不想讓鐘晚覺得自己幼稚心態,自然也不打算和鐘晚說,年幼期被騙喊爸爸mama的事情,現在覃歌作為養女,加上以后裴懿肯定要娶覃歌,那他變成老丈人也無可厚非。 * “為什么我不跟爸爸mama姓啊。”上了小學的覃歌小朋友一臉不高興的問道。 這是他們商量之后決定的事情,比起跟任何一個人姓,不如就隨了她以前,即使輪回轉世,靈魂始終不變,“因為mama有個很好的朋友姓覃。” “所以我是個紀念品咯。”覃歌小朋友坐在兒童椅,不爽的看著窗外。 “怎么會,覃歌不僅是我的女兒也是我的朋友。”鐘晚開著車,看著后視鏡里稚嫩的臉蛋,這種感覺真奇妙,朋友更像自己選出來的家人,“覃歌,我們一出生的血緣注定了我們無法去改變自己的親人,無論你喜不喜歡對方的生活習慣,對方的為人處世你都只能被迫接受。但是朋友不一樣從一開始相處過程中,是欣賞或是想成為對方那樣的人,或者是喜歡她某些方面,慢慢彼此關系就越來越好。” “你是我的朋友,但我很高興我們能成為家人。” 覃歌視線回到駕駛座上在開車的人,“那mama更希望我是家人還是朋友呢?” “朋友和家人并不沖突,是并存的。”鐘晚說完手指不安的敲打著方向盤,不確定這樣說她能不能理解。 覃歌玩著手指,“好吧,因為跟mama什么都能說,但是我不喜歡爸爸,我就喜歡我們兩個人。” 鐘晚微妙的眉眼挑了挑,手攥緊了方向盤,會心一笑,“嗯,不過你要是想要買玩具什么的,這話就別和你爸說。” * 覃歌一直能感覺到他們家和正常家庭不太一樣,例如每隔七年就會換一個城市,以及她的名字,雖然當時她媽的解釋是紀念好友。 當然還有個原因。 “你為什么那么陰魂不散?”她一直有個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詭異的是他們家搬到哪,這家伙就跟到哪。 被形容陰魂不散的少年,表情凝固了一下,“你就那么討厭我?” 倒也不是討厭,就感覺自己社交圈因為他的介入導致從小沒朋友,覃歌有些煩躁的把課本一丟,“是啊,我也想要有別的朋友。” 裴懿尷尬的揉了一下鼻子,干涉她這個事情,他總是不由自主。 “你自己報個社團別老是跟著我了。” 怕引起她反感,裴懿很老實的去報了個社團。 游泳結束擦著頭發,聽著別的同學聊天,“等會籃球賽,去不去看看?” “覃歌一起去唄,和外校打肯定蠻有趣的!” “不了吧。”覃歌吹著頭發,覺得頭發過于毛糙了。 “去嘛去嘛,我哥他們學校打客場都沒人加油,拜托你們啦。” 女生瞪著水汪汪的眼睛,覃歌居然沒法拒絕,總覺得這女生和mama好像。 去了籃球場才發現裴懿居然在,他看見她眼睛噌得就亮了。心里還在美滋滋,以為覃歌只是死鴨子嘴硬,還是挺關注他的。 就看見覃歌坐到了對面學校的座位。 隨著哨響,無論十個人如何跑動,她總能鎖定裴懿,體育場館里的聲音很響,無論是吶喊助威,還是打球跑動聲音,可她只聽見自己心臟咚咚咚,像籃球砸地上的聲音。 明明是從小看到的臉,不僅沒有看膩,反而越發會讓人在意。 “覃歌你臉好紅啊。” 覃歌下意識像受到驚嚇,手背迅速捂著臉,“可能太熱了……” “不會啊,空調很足誒。”快七月的體育館已經開始用了空調,由此可見這個籃球賽學校還挺在意的。 “是嗎……”覃歌聲音小了下去。 中場休息的時候,他們兩個隔著觀眾席對望,啦啦隊中場休息的舞蹈并沒有打斷兩個人的視線。 只是跳完之后本該下場的一個女生拿著飲料給了裴懿,覃歌看著小背心小短裙,無名的火就冒起來,這衣服也太短了吧!又看著裴懿并沒有喝那瓶飲料,只是放在旁邊,他視線又回到覃歌臉上,發現她并沒有在看他了。 覃歌眼神跟著那個女生飄動,到了隔壁學校的休息區,一直在思考裴懿是會喜歡這種衣服嗎?不過應該很少有人會不喜歡吧,她看著都覺得很好看。 裴懿就眼睜睜看著覃歌一直盯著隔壁學校的休息區,臉越來越黑。 比賽開始,覃歌滿腦子都是小背心和超短裙。 隨著重物摔落地板的動靜,哨子聲音,籃球賽不知道什么情況圍著人。 覃歌再往球場上看去,沒看見裴懿,站立了起來才發現裴懿怎么倒在地上了。來不及說什么就飛快的往下面奔去。 本來裴懿對腿傷毫不在意,即使劃痕的口子隱約可見的血rou翻起來,他臉上也沒有多余表情,直到見到飛奔下來的女孩,他換了張表情。 于是,本來圍著他叫醫護人員的同學看見了什么叫變臉。 “jiejie我好痛。”眼淚說掉就掉,一副委屈的表情。 覃歌看見腿上那么嚴重,直接上前握住裴懿的手,“誰干的,是不是有人推你!”打籃球最多就烏青扭到,怎么會那么大的傷口。 “我們搶一個籃球,他撞到籃球架了。”旁邊一個穿著球衣的人解釋道。 覃歌抬起頭瞇著眼回憶,好像是她同學的哥哥?外校的啊,她記著這個人臉。冷不丁手被掐了一下。 “不痛不痛。”覃歌以為是在給他擦拭傷口噴雙氧水疼,安慰著裴懿,“救護車叫了嗎?” “這點傷不至于。”裴懿見她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松了口氣說道。 “那你還要怎么樣?不行,你還是給我去醫院。” “包扎一下就好了,真的沒事。” 暑假。 “唔...哈啊,好棒嗯~”她翹著臀,穿著齊逼小短裙已經被掀了上去,她跪在籃球場中心,胸罩和小背心一并被拉了上去,兩個奶子晃悠悠隨著身后人的力道搖動的劇烈。 “嗚嗚嗚,裴懿裴懿……”她實在受不住了,他力道太大總有種他想把兩個yinnang都塞入的錯覺。 腰間的手掌桎梏著往他胯下taonong,他壓下她腰肢讓她奶子在地板上摩擦著,乳尖因摩擦帶來的爽感,xue內的軟rou纏裹的更緊,乳珠深陷奶子里面,硬得像小紅豆,不行了,她好像不行了。 身體越來越軟,明顯跪不住了,整個人若不是臀被他提著已經完全趴下去了。 見她跪不住,裴懿干脆給她翻了個身,讓她躺在地上,重新cao了進去,她眼神失焦只會揪著他籃球服,小聲哽咽,雙腿打開勾著他的腰扭著,像欲求不滿,xuerou死死咬著。 覃歌只覺得意識越來越不清楚,可是身體的爽感像是崩到極限了。 在午睡的覃歌猛然坐起,絞著腿,明顯泛著水,底褲都濕了。 整個臉因回憶夢境紅的不行,身上泛著桃花瓣的粉嫩顏色,睡裙小屁股那塊都沒有辦法在看了。 爸媽不在家,約好了和裴懿一起寫作業。 她看了眼時間,洗澡可能來不及了,就換套睡衣好了。 那邊裴懿知道凌奚他們家密碼,拿著小蛋糕進了門,直接往覃歌房間走去,習慣性沒敲門直接開了,就看見她一絲不掛在光下,白皙的肌膚微微反射在華光,整個人沐浴在光里,而她拿著紙巾擦拭著下體。 覃歌沒想到裴懿來那么快,也習慣他從小進她房間不敲門的習慣,可是這一次…… “啊!!”覃歌直接蹲下,一想不對她蹲下也不能掩飾她現在什么都沒穿,往床上跑去,裹著毯子,伸出手,“你不要臉,快出去啊!” 裴懿滑動著喉結,“我先給你蛋糕放冰箱。”關上門,轉身去把蛋糕放冰箱。 罵自己不爭氣,精蟲上腦,可是他的的確確對她難以自控。 他在沙發坐了一會兒,半晌都沒見覃歌出來,又回到她房間門口,猶豫了一下敲了敲門,“覃歌?” 房間里沒動靜,裴懿干脆還是直接開了門,毯子里的人包的嚴嚴實實的。 “我什么都沒看見。”裴懿想著她不好意思,說完又覺得欲蓋彌彰。 毯子里冒出一個腦袋,頭發已經亂糟糟了,“你還說!”覃歌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了。 “你..別哭..我...對不起。”之前一直養的習慣就是不管怎么樣先道歉,主要他沒有遇到過這樣的覃歌,無論是古代還是后來他去找她,他遇到的覃歌在性上面一直都是很開放的。“我,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見到他道歉,覃歌淚水繃不住金豆豆一直往下掉,帶著哭腔道:“誰要你負責了!” “那你想要誰負責。”這話裴懿直接臉一黑,靠近床上的人。 覃歌想要踹裴懿下去,一伸腿想起自己什么都沒穿,又伸回去,夢里的場景歷歷在目,她現在屬于全身炸毛狀態。 裴懿抓著她的腿,又問了一遍,“你想要誰負責?”他可沒忘記,在籃球賽上,她一直盯著隔壁學校的人看。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裴懿本想委婉點,雖然答應一直會改性格,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他干脆直接覆在毯子上,壓著覃歌,身上的重量沒有壓在她身上,卻也是把她禁錮在身下。 喜歡的人,覃歌聽見這四個字憋著氣,眼睛亂瞟不敢看壓著她的人,屬于他草本的味道一股腦往她鼻子里鉆,尤其是夢里面他也是這樣壓著她,只是現在的她腿沒有像夢里那般恬不知恥的勾著他的腰,只是被分開了。 大腦仿佛呈現出缺氧的狀態,她什么都聽不見,只怕自己的心跳聲他能聽見,想要讓他下去,又莫名貪戀他和她之間的距離。 是喜歡嗎,她是喜歡上裴懿了?! 覃歌被心頭冒出的想法完全震驚在床上,以至于她沒有看見壓著的人臉色越來越難看。 裴懿攥緊床單,“你是喜歡上隔壁學校的人了?”看著她明顯走神的樣子和想入非非,難怪會那么在乎被他看光,難怪會介意他說的負責。 覃歌回神看著放大近距離的臉,平日里像極了春日桃夭的眼睛彌漫開怒意,凜冬將至湖泊被凍住一樣,她不懂他在生什么氣,她只是拉著毯子挺起胸膛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嘴唇。 “我……”她親完皺了皺眉,似乎不理解自己的舉動,“好像喜歡上你了。” 一句話,足以讓整個冬色退讓,枝頭開出新芽。 他隔著毯子一下抱住她,裴懿不得不反思自己,上次求婚她求的,現在告白也是她先。 “那我沒有好像,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他埋著她頸窩聞著荔枝香,摟著她。 空調的聲音讓覃歌清醒了些,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掙扎了起來,“你,你起開!” “不要。”他蹭了蹭她脖子,“jiejie身上好香。” 她像扒拉下他,她不知道是什么擱著她,但是摩擦間,她能微妙感受本來很濕的地方又開始冒水了。 覃歌很快眼睛又開始泛紅,“裴懿,求求你快下來。” 見她又哭了,裴懿完全懵逼,慌張的坐起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嗎?哪里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 覃歌裹著毯子極小幅度的挪動著身體,嘴唇張張合合,好半天才說,“嗚嗚我好像尿床了……” 裴懿先是愣了一下,想起進門她擦著下體,以及濃郁的荔枝香,立馬反應過來,不過也不能怪覃歌,他們初中老師根本沒有認真上生理課,直接給跳過了。 他吞噎了一下,“那不是尿床,是因為你喜歡我。”他也想認真和她普及,可這一刻他精蟲上腦,滿心滿眼邊騙邊教學。 見覃歌瞪著眼睛,睫毛上還掛著淚珠,他靠近覃歌小心的又把她壓在身下,只要一想到她身下什么都沒穿,還已經濕了,他無法抑制欲望,“因為jiejie已經做好接納我的準備了。” “接納?”覃歌不懂裴懿說什么,還想著是因為剛剛互相告白了嗎,“我,我們要交往嗎?”同學之間很多人已經開始早戀了,她之前只覺得有趣。 “比起交往,更想現在就把jiejie娶回家。”他見她呆呆的樣子,沒忍住親了她一下嘴唇,見她沒有拒絕。 他的唇瓣摩挲著她的唇瓣,用舌尖一點點撬開她的嘴唇,探入進去,舌尖掃過她的貝齒,慢慢加深這個吻,感覺她僵硬的身體還是軟了下來,手都開始松開攥緊的毯子,他一點點抽出毯子,嘴吮吸著她的舌頭。 毯子被完全打開,身下的嬌軀完全展現在眼前,他手撫摸上嫩的好像能掐出奶漬的乳,荔枝味彌漫在整個房間。 覃歌感覺大腦缺氧,腳后跟踩著床單,無意識蹬著,拍了拍裴懿。 裴懿終于放開她,“jiejie用鼻子呼吸啊。”額頭抵著她額頭。 乳珠被他揉夾著變成堅硬的如同小石子的存在,覃歌還是覺得暈乎乎的,她不應該讓他碰的,但是她好像沒辦法拒絕。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腿完全張開,任由裴懿不知道什么東西在摩擦她,讓她清晰知道自己下面的濕滑。 她眩暈著,乳珠被他含著,敏感處被攫取,她身體感受著奇妙的感覺,可下面尿尿的附近總覺得什么東西好像不能發泄出來。 白嫩的乳兒上面全是指印和吮吸出的痕跡,裴懿沒忍住脫了衣服與覃歌坦誠相見,粗壯的roubang磨蹭著源源不斷沁出水的貝rou。 “唔~”覃歌嬌喘的越來越明顯,她沒有辦法去控制自己的發出奇怪的聲音,那么嬌媚的聲音是她發出來的嗎? 什么東西蹭著她,越來越舒服,也越來越不滿足,覃歌手抓著床單,想要抵抗身上由裴懿帶來的感覺,“裴懿我好奇怪……” “奇怪?” “就,好像尿不出來的感覺……”她聲若蚊蠅,太羞恥了,她居然和喜歡的人說這個!一點都不美好。 裴懿看著她身下光潔如同嫩豆腐,往下趴去,“那jiejie試試能不能尿出來。”他倒是想騙她生病了,但是覺得這樣的自己未免太惡劣了,現在的她就像一張紙,什么都不懂。不知道為什么此刻的裴懿有點心酸。 “嗯?”覃歌剛發出疑問,就看見裴懿直接含住了小甜豆,“嗚嗚,別,臟,不要~” 他抱著她的臀部壓著她大腿,不讓她并攏,不顧她掙扎,連吸帶舔,她蹬腿蹬的越來越激烈,卻在某一刻繃直身體,很快身下的人就化成了春水。 失神的手放開了床單,腿打著顫,發出凝噎聲。 他吞噎著蜜液,跪了起來,把她的腿勾著自己,擦拭嘴角的液體,guitou吐出前列腺液,他摩擦著她在翕張開的逼口,見她回神他才說道:“jiejie給我吧?”他聲音喑啞的不像話,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肌膚上,引起她小幅度的顫栗。 “給...給你什么?” “jiejie愿意嫁給我嗎?” 覃歌遲鈍的點了點頭,又覺得不對,他們還在讀書啊! 下一刻破開的甬道絞著roubang,他禁錮著她腰肢,不容拒絕的往下沉,身體的疼痛讓她徹底清醒,眼睛滿是淚水,“我不要,不要了。” “很痛?”他繃著背脊,他們第一次是她吃了助興藥,他也沒想過女孩子初次會疼成這樣。 他想抽出去,她拉著他手臂,指甲劃破了皮,“你別動了...” 僵住的裴懿一動也不敢動,他沒體會過,甚至開始后悔。手開始揉著她的小甜豆打轉,試圖引開她注意力,另一只手把玩著她的乳。 蜜液和血絲延著roubang順著大腿根部滴落到床單,覃歌抖了抖,好像緩過來了,“要抱~” 他彎下腰,擦著她淚水,“還疼嗎?” “好像好點了,感覺被強行劈叉。” 被這個形容裴懿想了想,那確實挺疼,“對不起,那不做了?” 其實疼過一下也就這樣,覃歌蹭了蹭他鎖骨,“所以你就是想讓我痛一下?” “不是,我剛剛太想得到你了。”裴懿嘆了口氣,誠懇地說道:“忽略了你感受,是我不對。” 她依稀記得夢里,明明不是這樣的,“會舒服嗎?” “我先動一動,你試試?” “嗯……” 裴懿小心翼翼的抽了一點,見她皺著眉,又插入了一點,面上還是這個表情,他重復了幾次,見她表情好像放松了。他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jiejie我可以再進去點嗎?” 覃歌瞪著眼睛,他不是已經在里面了嗎!還要怎么進去啊! 他壓著她,一捅到底,覃歌只覺得小腹都要被貫穿了,被抽插著話都說不出來。 xuerou彈性十足絞著他時刻都想泄在她體內,可他作為男性自尊心忍著爽感,當初第一次就算了,后面再次在見面被認為早泄,他這一次怎么說也要維護男性尊嚴。 狠狠刺入,窄xue瞬間被填滿,層層褶皺被碾平,敏感處被roubang研磨,捅到了深處像是極限了徹底占有。 不斷將roubang塞入蜜xue,絞弄搖擺,壓抑的聲音帶著禁忌感。 “jiejie你咬的好緊,水好多。” “我是不是,啊哈,尿出來了,嗚嗚嗚……”覃歌始終都覺得自己不對勁,那么大個人了。 “是jiejie太喜歡我了,不是尿,是jiejie舒服的證明。”他親啄著她臉蛋,他的覃歌怎么那么可愛。 下半身被固定在他抽插最適宜的地方,始終有力的前聳,在xue里反復抽插,xuerou牢牢吸附著咂嘬著棒身,收縮纏夾也抵擋不住他來勢洶洶的攻勢,撕裂般的疼痛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充盈。 太久沒有宣泄欲望,裴懿拉著她換了兩個姿勢,她就暈了過去,床單上兩個人的痕跡與房間內yin靡的氣息,鐘晚和凌奚一回家就知道裴懿干了什么。 鐘晚氣憤的差點拿掃帚把裴懿打出去,最后在凌奚的調解下,裴懿再也進不來他們家的門了。 鐘晚意識到學校沒有好好教育,一邊舉報之前學校的工作不負責,一邊好好給覃歌普及性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