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為一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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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我……”她根本不想去學外國語學校。 “mama也是為了你好呀,外交官不行,翻譯總行吧?”覃歌的母親坐在沙發面上是溫柔的笑意,可是對于覃歌而言那是壓迫感。 “你看mama從小培養你跳舞,你后來喜歡芭蕾也沒讓你不繼續跳啊。”覃歌的mama拉著覃歌的手,“父母哪有不為孩子好的,你要知道當初你爸沒空,都是我一邊工作一邊帶你去跳舞。” “mama為了你可是犧牲自己的事業……” 她喜歡游泳,她根本不喜歡芭蕾,覃歌勉強的保持著笑,她有時候也會自我懷疑她生下來就是被擺弄的玩具吧,她也沒有要求母親要為了她做什么啊,所以她現在就必須要為了母親的自我犧牲去犧牲她自己嗎? “我知道了,我回房間了?!瘪杳腿徽酒饋?,看著面色不虞的mama,立馬說道:“我還有更多功課,怕來不及。” 覃母不咸不淡,“嗯?!?/br> “mama我不是故意的……” “孩子大了管不住了,我懂得,翅膀硬了總想飛。” “我沒有……” 回到房間的覃歌呆滯的看著天花板,手開始不自覺摸著小甜豆,自己揉圈打轉,好像只有在自慰的時候,才會覺得自己的身體屬于自己。 花xue的水涓涓的流出,打濕著底褲,可她一點也不愉悅,腦子似乎沒辦法放空,腦海里還是mama的喋喋不休,一邊是罪惡感一邊又想放任自我。 可是,身體是身體,情緒是情緒,仿佛被割裂開了。 從床上滾到床頭柜,拿出上次的被她誤以為是牛奶片的漲奶藥片,手機關機,門鎖上了。 如果不是母親出門,她房間連關門的權利都沒有。 踩著床單,被子被她蹬了下去,整個人扭動在床上,絮絮不休的發出難耐的喘氣,衣衫不整,胸罩上全是奶漬,她自己揉著。 明明知道自己會很難受,她完全沒想過找裴懿,她當初以為可以靠逃避,結果只是從一個坑里蹦跶到另一個坑里,除了自己,她根本沒辦法靠別人。 奶子漲到生疼,是比來姨媽前還有疼的好幾倍,花xue渴望著什么一直吐著花液,覃歌像放棄不掙扎了躺著,任由身體的難受。 窗戶打開的聲音覃歌微微側著頭,看見人影向她走來。 “為什么……又要吃?”裴懿不理解她,半跪半蹲在她的床邊,房間里全是奶腥味,如果第一次是不知道,那這次算什么? 覃歌臉上都是淚痕,是幻覺嗎?因為太想念了還是身體太渴望了。她抓著他的衣服,就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帶著乞求的語氣,“不想...在家里....”她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 被包裹著感受到風的片刻,人就陷入一片柔軟。他覆在她身上甚至都不敢壓在她身上,現在的覃歌給他說不上的易碎感,輕輕觸碰一下可能就會碎。 覃歌主動手攀在他肩上摟著他的脖頸壓下,獻上自己的吻,自己的雙腿盤上他的腰間,“裴懿,我好難受。”是身體又不僅僅是身體難受。 她淚水不斷的涌出,感覺心臟被擠壓到極限,快喘不過的窒息感。沉到水底被淹沒,不想和這個世界再有一點交集。 他小心翼翼的親著她眼角的淚,手下摩挲著她的肌膚,輕巧的脫著她衣服,此時的覃歌就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沒有肌膚接觸就會瑟瑟發抖。 奶囊晃晃蕩蕩的帶著汁液,身上蜿蜒著乳白色的液體,他卻沒有急著品嘗,無需再多的愛撫,她花xue已經完全準備好接納他。 一進入,rou壁全部涌入擠壓,讓他想要一插到底,可是他看著她眼角的淚,咬著后槽牙,只是一點點擠進去。 她壓著他的腰身,輕擺的著臀,吃進去更多,“裴懿...” “我在?!彼猿值臎]有放任自己發泄欲望,時不時親親她。 他額頭抵著她,或是蹭著她的臉頰,用手排解她乳兒漲奶,卻并不去品嘗。 “你不是喜歡……”乳汁嗎...覃歌像在云端里,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裴懿抽插的輕柔,撫摸著她身上的肌膚,“我感覺你現在更需要我看著你。” 克制自己的情欲,宣泄她的情欲。 因為藥物,xuerou纏裹著roubang,極盡品嘗著仿佛珍饈般的美味,他后背緊繃著,花xue的舒爽讓他忍不住想要插的更深,搗的更用力,可看見她不安的表情,心就化了。她xue淺,在沒高潮前,深頂會讓她難受。 照顧著她情緒的緩慢,手下揉捏著排擠漲奶,這樣的zuoai對他來說是飲鴆止渴,就像驢子面前釣著胡蘿卜。 她能聽見他耳邊壓抑的喘氣聲,“為什么?”他在照顧她的感受,她清晰的感覺xuerou夾著的roubang,變得更硬更大。 他沒有回答她,低頭吻住她,唇瓣壓著唇瓣,細細描繪著她的唇形,撬開一點,勾著她舌嬉戲,生津透過唇角逶迤出,就連親吻也不像以往那般要把她拆骨吞腹,而是繾綣讓她留戀。 他皮膚的溫度早已超過她的,汗水順著肌rou的紋理滴在她身上,滿身的汗津津的他,不是因為動作激烈,相反是過于忍耐,明明加快速度就能緩解,手下揉捏也是柔和的擠壓,不是那種暴虐而是怕弄疼她。 耳邊哼唧聲讓裴懿摸不準,放開了唇,“不舒服嗎?” 覃歌只是流著眼淚,過于溫柔的他,怎么可能不舒服。高潮帶走了心里壓抑和難受,在看見他隱忍與克制極盡全力去滿足她,就好像烏云被吹散有光撒了下來。 見她淚水變得更多,裴懿停了下來,“是漲的不舒服嗎?” 覃歌搖著頭,繞著裴懿,“要抱?!?/br> 他壓著下來環著她,聽見她極輕的說道:“就想一直抱著……”裴懿盡量放松,讓她抱起來不是那么僵硬的他,可花xue吮吸讓他根本沒辦法完全放松,那種停下來的難耐,他額頭跳著青筋。 他身上實在太燙到她難以忽視的地步,“你可以動的...” 裴懿深呼吸,“沒事?!甭曇羯硢〉较袷呛脦滋鞗]有喝水的干燥,胸膛上黏膩著她半干未干的奶水。 他實在憋得難受,調整了一下腿,往里cao了點,她像受驚了的兔子絞的全身用力,“呼……”被猛的一夾,裴懿頭壓著她的頸窩處,熱氣堆迭往耳里鉆,xuerou如同痙攣了一般,蠕動按摩著roubang。 “jiejie……”他啞著嗓音,親啄著她的臉頰,開始舔舐帶著輕咬她的脖頸,他想說他快控制不住,可當他舔到咸味的淚珠,他僵著身體不敢再動。 “你可以按照你以前的方式……” “沒關系,你舒服就好了。”裴懿見她緩了過來,了了的結束,纖悉的清理著她身體,摟在懷里。 一個完全不在乎場合,動不動就拉著她zuoai的人,突然開始節欲,她和鐘晚說什么裴懿大男子主義,裴棠覺得她在乎成親,但自始至終她只是知道裴懿比起愛她,更愛自己。 可這樣的他,現在居然在克己。 以前她不是沒有蓄意勾引,比如那次風寒,比如后來他來她房間,開始時候自持到最后他放縱的大開大合。 可現在的他,只是把她摟在懷里。 在一刻她突然感覺他對她的愛已經超過了對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