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廂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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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嗎?”裴棠真的不知道怎么說裴懿,齷齪的心思他承認(rèn)之前是有過,但他現(xiàn)在對覃歌是真的沒想法了,他又不是戀童癖。 “嗯。”裴懿沒有否認(rèn),只要覃歌對他流露出一點(diǎn)順從,他就想貪心的要她的所有。 當(dāng)初年少時候在假山里的荒唐他承認(rèn)他是故意讓裴棠知道的,處于某種不可告人的心思,用這種方式宣告所屬權(quán)。 現(xiàn)在在裴棠的車上,他做這種事情,裴棠只覺得裴懿很混賬。 裴棠點(diǎn)了一支煙,距離離車遠(yuǎn)了點(diǎn),把車鑰匙給了裴懿,“給你了,別讓她知道了。” 裴懿接過鑰匙沒說話。 “她在家里活得很壓抑。”裴棠點(diǎn)到為止,未知全貌,不予置評。如果他真的有心,自己自會想辦法打聽。 * “壓抑?”鐘晚若有所思盯著裴懿,稍稍琢磨了才問道:“你很喜歡覃歌嗎?” “喜歡。” “那你能保證你聽到的東西絕對不會和第二個人說嗎?”她其實(shí)有點(diǎn)猶豫,照理說她是不是不應(yīng)該未經(jīng)同意說這些。 “我可以發(fā)誓。” 鐘晚看了一眼凌奚,凌奚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們的發(fā)誓約等于下咒。 鐘晚呼出了一口氣,“與其說壓抑,我覺得是窒息。我只記得她小時候芭蕾跳了省內(nèi)比賽第二名,就要鬧自殺。” “對于我而言,省內(nèi)第二名已經(jīng)是很了不起的成績了,我沒有辦法去想象她為什么會因?yàn)檫@樣就想著跳樓或者割腕。” “后來我才知道,她是為了嚇唬她爸媽,如果她不那樣做,就是她媽會這樣做。所以她先做,她媽的心理上就會滿意覺得自己女兒是有上進(jìn)心的。” “所以,她可能會有,呃,某些發(fā)泄渠道。”鐘晚說完又陷入自我懷疑,她這是在揭好友傷疤嗎! 看著裴懿離開,鐘晚內(nèi)心開始煎熬了,凌奚揉了揉她腦袋,“最親密的事情不是rou體接觸,是精神上袒露自我。他們本末倒置了。” “和我們一樣?” 凌奚尷尬一瞬,她要那么說,也沒錯…… * “我哪知道兄長還有吃別人剩下的習(xí)慣。” “我想要你給我生孩子,這句話我說出來未免太丟人。” “做不到。” “你如果當(dāng)初那么喜歡我兄長,你就去該爬他的床啊!” “他幾次叁番找你,你是欲擒故縱嗎?” “他給你下藥,是不是還遂了你的愿,你說啊!?” “成了我的人是不甘所以還要去勾引他嗎?是覺得未來世子暖床的工具總比成為庶子的好是嗎?” “上巳節(jié),女孩子皆穿襦裙,jiejie自然不能被別的女子比下去。” “那你看我能不能兼得。” 覃歌猛然從床上坐起大口呼吸空氣,這是夢嗎? 那也太過真實(shí)了。 * “絕了,我就想問老班,他完全不覺得很奇怪嗎!”覃歌小聲和鐘晚咬耳朵。 一個彈鋼琴但是穿著古裝,一個表演橫笛穿的是西裝。鐘晚背不由得繃直,她怎么可能好意思說沒穿西裝的原因是因?yàn)槟翘臁?/br> 鐘晚沒有接覃歌的話,“天吶,曲子里面的鋼琴和橫笛居然能完美融合。” “……”覃歌眉眼皺了皺,用一種“你腦子沒事吧?”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鐘晚,“你每天都去,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鐘晚咳了兩聲,“教導(dǎo)主任望過來了!”視線移到凌奚身上,他穿著暮云灰凈面杭綢直裰,沒有多余的花紋過于簡單樸素。 “他們換衣服要換那么久嗎?”覃歌見后面幾個節(jié)目都快結(jié)束了,看著表演單,“我想溜去后臺。” 鐘晚一把拉住覃歌,不解的看著覃歌,“沒關(guān)系的啊,反正最后都是回班里的。” 覃歌貝齒咬著下唇,躊躇了一下,“不行,我還是去看看。” 想到之前的陸瀟然的事情,鐘晚決定跟著覃歌一起去后臺,這樣就算老師要罵,兩個人一起被罵總比一個人被罵強(qiáng)。 出了禮堂,從外面的小徑繞到后面的側(cè)門,禮賓欄桿座孤零零的杵在那邊并沒有人值守,覃歌和鐘晚對視了一眼,偷摸的把帶子拉開,再扣上。 “老實(shí)說,你和裴懿到底有沒有在一起啊?”鐘晚的手被覃歌牽著,看覃歌東張西望的想要八卦一下。 覃歌腳頓了一下,“沒有。”她嘆了口氣,“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不喜歡他大男子主義。” 這你讓她怎么回答,沒在一起吧,他們私底下約會做了正常情侶都會做的事情,你說他們在一起吧,裴懿沒有問她,她之前又把他們關(guān)系定性為炮友,她根本沒法解釋。 “可你現(xiàn)在急著去后臺找他的程度,這種喜歡應(yīng)該會,呃……” 鐘晚還在想著措辭,覃歌步子完全停下來了。 “我能理解因?yàn)橄矚g去妥協(xié),但有些東西是底線,是無法妥協(xié)的。我不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就算勉強(qiáng)接受了最后也一定會后悔的。”覃歌認(rèn)真的表情,讓鐘晚有些愕然,儼然覃歌在這方面已經(jīng)吃過虧的樣子。 “我不否認(rèn)喜歡他這個事實(shí),但是性格這個東西很難轉(zhuǎn)變的。”覃歌說著話的時候眼神里有些落寞。 “晚晚,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你和凌奚。”覃歌往地上看去,睫毛擋住了瞳孔,“有時候,我也想過我大概沒有那么喜歡他吧,可能是深夜時候的自我感動,放大了情緒。” 鐘晚手蜷曲著握緊了覃歌,“是不是真的開心快樂,你的嘴角和睡眠質(zhì)量比我更清楚。”鐘晚抱著覃歌聲音柔和的說道,“去接受,去喜歡一個人,必然要承擔(dān)被傷害的風(fēng)險,但是你的喜悅也不假不是嗎?” 覃歌拍了拍鐘晚后背,“嗯。”她并不能確定夢里的那些是不是真實(shí)發(fā)生的。 鐘晚察覺覃歌情緒變得低落,也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我們快點(diǎn)去后臺吧,有點(diǎn)想凌奚了。” 覃歌嘴一撇,翻了個白眼,“呵,我算是知道什么叫重色輕友了。” 鐘晚笑嘻嘻的拉著覃歌往后臺走了,結(jié)果沒走兩步看到了根本不想看見的人。 倚靠在門框上的陸瀟然雙手抱著胸,“等你們好久了。”神色帶著傲然與不屑。 覃歌下意識拉著鐘晚往自己身后拉,“你找我們做什么?” “不是找你們,是找你。”陸瀟然瞥著覃歌的動作,嗤笑了一下,“不過多一個人,多一個保障吧。” 在沒有意識陸瀟然要做什么的時候,場景整個扭曲了起來,就像一個巨大的旋渦把人吸了進(jìn)去,鐘晚難受的揉了揉眼。除了感覺像視覺欺騙眼睛不太舒服之外,身體沒有半分的不適。 但覃歌卻暈倒了,鐘晚艱難的撐著覃歌,她真的對于陸瀟然的做法挺無語的,“你是打不過他們,所以抓我們當(dāng)人質(zhì)嗎?” “不是打不過,是喜歡用文明的方法。”陸瀟然眉毛高高挑起,不解的看著鐘晚,驚訝于鐘晚的身體,照理說人類的身體應(yīng)該都像覃歌一樣承受不了才對。 在不起眼的地方,珠子完全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