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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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不開心?”覃歌枕在裴懿腿上,看著他舉著校服給她遮陽。 “沒有。”裴懿迅速否決,他哪有不高興,她以前和誰青梅竹馬,他又控制不了。她跟誰有娃娃親也不是他能決定的。 覃歌半撐著身體,瞇著眼靠近他,“真的沒有?” “沒有。”裴懿面上難得嘴角都沒有提,全然一副面無表情。 看慣了他常年帶笑,出乎意料的最近都一副誰好像欠他錢的表情,有點不習慣了。 覃歌干脆坐到他腿上,環著他腰,主動吻了一下,“你到底再不開心什么?” “沒有不開心。”被吻了一下,他稍稍嘴角彎了點弧度,可是郁著的那團氣并沒有消散。 “可是你都不愛笑了。”說著她又親了一下,坐的位置幾乎是奶子完全貼著他,她下體的柔軟磨蹭著他,幾乎想要鑲嵌進去。 “過段時間就好了。”裴懿想要抱起她,回班級,再磨蹭他怕做些什么。再給他點時間,應該會平復下去。 覃歌裙子像花朵綻放,蓋在她腿上,靠近他耳尖,舔了一下,用氣音說道:“我沒穿內褲。” 身體本來要抱著她離開的人,不再有動作,身體繃著,她能感受到鼓起來的地方與她契合,覃歌嘴角勾起點弧度,又說道:“想和你做,想了一整天。” 抱著她的人身體變的熱了起來,能聽見他的呼吸變重。 “你就不想知道,我有多濕嗎?”聲音愈加輕,她邊說邊吸吮著他的耳垂,故意吮吸出水聲,從耳朵的酥癢蔓延全身。 腰間的手撩開裙擺,卻被她手制止了。 她看著他已經充滿欲色的眼睛,桃花眼看的她下面水已經開始洇濕他校褲,“你在不開心什么?” 真要說他其實難以啟齒,顯得他多小氣一樣,這些事情本來就不是覃歌的問題,可他說了好像變成了無理取鬧。 但覃歌的樣子也知道,他要是不說,她不會讓他做些什么。 她見他躊躇的樣子,用逼口磨蹭著他的校褲鼓起來的地方,故意嬌喘的大聲。 掐著她腰肢的手,像放棄掙扎,有些自暴自棄的說道:“我嫉妒陸瀟然和你從小長大。” 覃歌不再抬臀擺腰,有些錯愕是這個原因,隨即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啊~” 小甜豆突然揪了一下,他扯開了校褲,鵝蛋大的guitou蹭著花液,直接挺進逼口。不滿意她的笑,像撒氣緊扣著她的腰肢往下拽著,而他挺腰向上挺動。 覃歌只能靠在他胸口大口呼吸,“啊啊,哈嗯~” “你別笑了。”他委屈的越cao越兇,把覃歌當jiba套子從上往下taonong,xue內的水被全部帶出,還連綿不絕,他校褲完全濕了。 她扭了一下,壓抑著呻吟,趴在他的肩頭,悶哼聲在他耳邊一直回蕩。 挺動的越來越快,把氣全撒在進出花xue,只頂光滑平整的宮口,甚至手惡劣的摸著她的小肚子上,凸出的輪廓,擠壓著。 “啊啊啊啊~”她的宮口酸脹著,“太深了~” “那還笑嗎?”他說的憋屈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身下的動作可一點都不可憐,兇狠的只想cao入胞宮。碾磨著口子,花xue的吸力讓他難以克制。 癱軟著覃歌,努力排斥著底下作亂的roubang,想要推出去,反而夾的更用力了。 “cao!”裴懿差點被夾射,干脆抱著覃歌站了起來,把她低壓在天臺的護欄上,從這里往可以看見底下的cao場,隔壁教學樓最上面那層也能看到他們。 她背貼著護欄,一種要掉下去的錯覺讓她花xue吮吸的roubang熱切,那種害怕全身緊繃到了極致。 裴懿不管不顧的想要進入,因為緊繃反而難以cao進去,整個甬道都在負隅抵抗他的進攻,推擠著想要他出去。 整個roubang被絞到舒爽,水多的止都止不住。 “要掉下去了,嗚嗚嗚嗚~”覃歌感覺重心不穩,被cao的爽感已經被恐懼替代。 臉上是驚恐的淚水,可偏偏嬌媚的紅暈與被玩弄的表情呈現出負屈含冤的神態。 裴懿劣根性在這一刻被放大了,他架著覃歌的腿手上開始解開的衣服。 沒有脫掉,但全部被解開了,胸罩被完全推上去,奶子被壓在底下晃悠悠的,隨即他抽出來把她壓在身下,讓她趴在護欄上。 恐懼感是沒了,取而代之變成羞恥感。那種教學樓隨時會有學生看到她yin蕩的一面,那種cao場一抬頭就能看見她。 xuerou蠕動無一不在說覃歌快要到了。 “sao貨,被人看見那么興奮?” “你晃動的sao奶子都要被人看見了。”他舔舐著她耳廓,壓著她釋放獸性,覃歌奶子壓在冰涼的圍欄上瞬間激靈高潮。 四面八方涌來的裹挾與吸力,裴懿停止了抽插享受的花xue的伺候,他吐出一口濁氣,“sao逼真會夾。” 覃歌還在余韻中,害怕被看見的恐懼與自己袒胸露乳的行為,耳邊喘息聲,讓不自覺渴望裴懿,花xue又在嘬著roubang不放,她好yin蕩。 想到他吃醋的原因,她自己揉著乳給他看,“那你很希望別人見到我sao樣嗎?”她問的無辜。 自然是不愿意,但是只要腦補了一下,反而更興奮了。 清晰的感覺到體內漲大了一圈,興奮歸興奮但是一想到就莫名不爽,所有舉動都化作戾氣,聲音啞到不像話,“你還想給誰看?”又嫩又粉的rouxue緊致富有彈性,纏裹的誘人。 他幾乎壓到她完全像一只青蛙一樣趴在圍欄上,奶子都擠出護欄外,覃歌又怎么會知道每次他敢拉她在公共場合做這些是用了障眼法。 “不是你...啊啊..唔嗯,你拉,拉我……這樣嗎~”生怕自己掉下去,全身所有肌rou緊繃去纏住roubang。 精神拉扯到極限,控制不住腦海的煙花,xue內奔騰的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