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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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四個人坐下來學習心知肚明干了對方都做了什么還假裝無事發生過。 覃歌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閉著眼頭有一下沒一下要掉下來的樣子。裴懿讓她去睡覺,她也不肯。 “你真的不去瞇一會兒嗎?”鐘晚生怕她手上的筆戳到自己。 “不行,你和裴懿英語都太差了。”覃歌揉了揉惺忪的眼,打完了一個哈欠又說道:“而且凌奚的發音也不行。” 凌奚沉默一瞬,“那也考得分數比你高?!闭f完看見,裴懿的眼神低下頭。 裴懿瞥了一眼鐘晚又回到凌奚身上默默看著他,似乎在對著凌奚說,幼稚??? 覃歌也不惱,愜意的喝了口紅茶,她怎么會以前覺得凌奚高冷的?看著旁邊的鐘晚,脖頸上還有明顯的痕跡,呵,明明就是粘人,心眼小,還幼稚。 “你怎么臉那么紅?”覃歌琢磨著是不是太熱了,習慣性伸出手給鐘晚把脈,把了一會,“你心跳跳的好快啊。” 鐘晚都不知道覃歌什么時候有給人把脈的習慣,“哦,我差點以為你要說娘娘,您這是喜脈??!”鐘晚說這句話的本意是吐槽覃歌把脈的行為。 “我只是計算脈搏跳動,你當我真會把脈啊?”覃歌想要彈了鐘晚的腦瓜,結果凌奚拉了一下鐘晚,覃歌差點撲了個空。 “嘖?!瘪枞粘挓┝柁蛇_成,覃歌眼珠在兩個人身上轉悠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片壞笑,捅了捅鐘晚的手臂,“你這次考試考進全校前一百,我帶你去玩新開的密室?!?/br> 鐘晚抬起頭,一臉興奮的點著頭,“好呀!” * “為什么要我去問?”裴懿拉著覃歌,滿臉不高興,“你……”就一點都不在意嗎? 凌奚關心同學,為什么要拉上他? 同學追女生,約出來玩,為什么要他去問? “因為曹綏不好意思啊。” “我那就好意思嗎?凌奚怎么不去?”重點不是他去問,重點是她怎么能完全不在意。 “凌奚和鐘晚在交往誒?!瘪枵f完,她不明白裴懿不高興的點,她就想看熱鬧嘛,覃歌撓了撓頭,“你去問問又不會少塊rou。” 裴懿沒說話,一動未動。 覃歌嘆了口氣他是小朋友嗎?不就看個熱鬧,八卦的問一下,就當關愛同學順口問問不就好了,也不知道在變扭什么。 “那你怎么樣才會去問?” “怎么樣都不會去問?!彼闹杏糁粓F氣,沉聲道。 覃歌挑了挑眉,腦海里想著如何讓他妥協。還沒想到辦法,就放學了,輪到裴懿值日,覃歌想了想在校門口等他,再做做思想工作,有個人就找上門來。 “喲,你還敢來找我?。俊瘪桕庩柟謿獾溃郧八龐尯完憺t然媽關系很好,小時候經常一起玩,那時候還要陸瀟然嘴賤她,她小時候暴脾氣,把陸瀟然打了一頓之后。 兩家關系就變得極差了。 “你和裴懿在交往?” “怎么你要告狀?”覃歌沒有正面回答陸瀟然的話,只是單純看他不爽自然也不會去回答他的問題。 “好奇罷了,裴懿會看得上你?” 覃歌氣笑了,盤算路上哪里沒有監控,“怎么他是多個鼻子,還是少個眼睛,我那么完美怎么就看不上我了?” 陸瀟然不動聲色的拉開距離,“懂了,眼瞎了?!弊熨v完,就想走了。 現在的他,倒也不是真的像小時候單方面被毆打,一方面他是個男生,另一方面小時候被欺負的恐懼還在。 覃歌揪著陸瀟然的校服往校園角落里拖行。 這一幕,恰好被打掃完的裴懿看見,他連忙大步往角落方向跟去,心里惶恐又憤怒,什么意思,他不去問就立馬換個對象? 總是嘴上說要換炮友,那么快就真打算換了,他到底算什么? 那邊覃歌一個過肩摔把陸瀟然摔在地上,坐在陸瀟然身上進行霸凌行為,“你怎么還是那么弱雞?” 陸瀟然雙手作投降狀,作為一個非人類,對他也不痛不癢,“不是打不過,是不想傷害你?!?/br> 覃歌嗤笑,“少來了,那你還手。”他們自從兩家不來往,已經毫無聯系,莫名其妙來惡心她一下。 裴懿走過來就看見,覃歌坐在人家身上,臉一下子黑了。 陸瀟然猛然往殺意的方向看去,吞噎了一口水,即使都不算人類,混血完全被壓制,“你下來。”立馬想通,被裴懿誤會了。 “我就不!” “快下來……”身體本能察覺危機,想要躲開。 覃歌身體一輕,被抱了起來,隨即陸瀟然就像被什么東西打了出去,撞在護欄,鐵絲網全凹了進去。 覃歌緩緩呆滯,她雖然很討厭陸瀟然,但也不必那么暴力。怎么說也是mama朋友的兒子,想要跑過去檢查陸瀟然的傷勢,腰間的手死活不肯放。 “你手拿開?!瘪璋抢彳驳氖?,“他出事了怎么辦?” 裴懿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就是死箍著覃歌。 “你快點放開啊,萬一他真出事了??!”覃歌慌張的看著躺在那邊的陸瀟然,畢竟裴懿不是人類,陸瀟然不會要死了吧? “我去問就是了,你別……”緊繃的聲線帶著顫抖和不易察覺的委屈,手一松懷里的人直接背對著他跑向陸瀟然,垂著頭,身上慢慢浮現陰影,“他就那么重要嗎?” 巨大心慌如海嘯席卷而來,裴懿開始懷疑自己為什么要出現在這里,腳不自覺后退了一步,若隱若現的黑色如同藤蔓的霧氣往陸瀟然身上涌去,纏著他的脖頸。 “快來搭把手!”覃歌轉頭喊著裴懿,“你是不是想被退學?。 ?/br> 霧氣一下子隨風飄散,走了過去,神色怪異的盯著蹲著的覃歌,“你是怕他死了?” “不然呢!”覃歌覺得裴懿問的奇奇怪怪的,拉著他的手晃了一下,“你快打120,回頭說起來,就說我們值日下來看見校友暈倒路邊?!?/br> 裴懿沉默了一會,用腳踢了踢陸瀟然的身體,“別裝死了,不殺你了,快滾。” 覃歌聽這話正要說什么,陸瀟然一下子彈跳,飛快的跑走。 覃歌:? “他不是人類,所以死不了?!迸彳惨暰€放到覃歌牽著他的手,“你剛剛和他在做什么?” 覃歌本想說單方面毆打,又覺得這樣說自己好像很暴力,不過她為什么會在意起裴懿怎么想她。 看著她一會癟嘴,一會咬唇很為難的樣子,裴懿手不覺用力,她在隱瞞什么,居然還想著找借口。 “呃,你前面不是不肯去幫曹綏問嘛,那我就拜托他……” “我會去問。”裴懿把她拉在自己懷里,“你別和他有接觸了。” 她本來就不想和陸瀟然有接觸啊,“你是在吃醋嗎?” 裴懿沒說話,耳邊響起學校最后趕人的鈴聲。 “你這個醋吃的很奇怪?!?/br> 又不想聽她的嘴里說出炮友兩個字,他低頭吻了一下她,“不奇怪,如果一個女生坐在我身上,你會覺得在做什么?” 覃歌腦補了一下,手拉著他的校服,攥的很緊,“你敢?”不行,想到這個畫面就莫名來氣。 看著她怒氣沖沖的樣子,裴懿眼睛染上了笑意,“那為什么我去問別的女生出來玩就不會生氣?” “因為是曹綏要追人家啊,你去問也不代表什么,對方答應或者不答應都是曹綏要cao心的事情,你做的不就是傳話筒的任務嗎?”覃歌搞不懂裴懿介意的點。 裴懿呼了一口氣,他有點無奈,不知道該說是她遲鈍還是對這方面不太敏感,也還好他直接問了。 “那回家吧?”覃歌看天都黑了,再不走她怕等會出校門保安大爺罵人。 “回的又不是我們的家。”裴懿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么?”隔著一堵墻外面正好車子鳴笛,她沒聽清。 他的身影把覃歌籠罩在陰影下,“我說想試試這里嗎?” 這是學校實驗樓后面的露天自行車庫,但是已經沒人使用了,也就沒有安裝攝像頭。 “要,在這里?”覃歌總覺得裴懿怎么突然就跟發情期了一樣,明明之前都是她單方面去引誘他。 他把她壓在實驗樓的墻上,手已經伸到衣物里,愣了一下,“你怎么沒穿胸罩……” “冬天....又看不出來,而且也沒體育課.....啊...”她只是被揉了幾下,就差點沒站穩,抓著他的手臂。 裴懿抽出手,整理了一下覃歌的衣服,“嗯,那早點回家?!?/br> “不是,我都濕了,你說你回家,你對胸罩有什么特殊癖好是嗎?” “冬天,怕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