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愛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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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玄不救非,氪不改命。”覃歌在商場倚靠著裝飾柱,手里拿著一杯拿鐵,“晚晚算了嘛。” 她們兩個都有個很喜歡的ip公仔,在網上抽簽沒抽到,剛好她們所在的城市有線下銷售,就來排隊了。結果也可想而知,還沒輪到就銷售一空了。 鐘晚煩躁的看了一眼社交軟件,凌奚說的話,但是她現在沒什么心情回復,整個人沮喪的不得了。 “可是去黃牛買,我又覺得我很傻誒。”鐘晚撇著嘴,看向覃歌,眼神有些憤恨。 覃歌雖然也喜歡,但沒有鐘晚那么上頭,“所以我說算了嘛,也不是非要不可。” 覃歌手機也震動了一下,看見是裴懿,她有點煩,還是回了消息,畢竟她確實看見鐘晚看了手機沒回消息,想著凌奚有什么事吧。 結果…… 看著凌奚旁邊跟著裴懿,覃歌真的想掐死凌奚,凌奚會有那么好心?她就不明白了!習慣獨來獨往的人怎么會有朋友,哦,重點不是這個。 重點是他到底多想霸占鐘晚! “寶,你想吃什么?”鐘晚牽著覃歌的手,問著覃歌。 覃歌咬牙切齒地說道:“烤rou!”最好是把凌奚烤了算了。 凌奚聽見寶這個字,嘴角抽了抽,覃歌心里是真的沒有AC數嗎?他女朋友從來沒喊過他寶之類的…… 裴懿也是一臉嘲諷表情看著凌奚,還嘲諷他,自己不也是? 坐下來的時候,看著菜單的覃歌就瞧見凌奚裝作不在意的把一個袋子放到了鐘晚面前。 “這是什么?”鐘晚沒什么表情打開袋子,人傻愣住了。 覃歌感受到鐘晚的身體僵硬,從菜單上抬頭,發現是那個ip的限定公仔,沒忍住的喊出了臟話,“臥槽?” “我看見你已讀不回,就想說你是不是沒有排到隊。”凌奚看著鐘晚的表情,嘴上的弧度若隱若現,連裴懿都多了幾分側目。 覃歌深呼吸了一下,突然不想吃烤rou了。 鐘晚回過神怔怔的看著凌奚,“你從哪里弄到的?” “從別人手里買的。”凌奚手指揪著衣擺,怕鐘晚覺得他是不是自作主張了。 兩個人沒說話只是彼此看著對方,眼神拉絲顯的黏膩,鐘晚心怦怦的劇烈跳動,覺得和隔壁座烤rou在滋滋烤好的聲音相互對應,“從,從黃牛手上買很虧的……”她嘟囔著嘴,其實她想說她很喜歡,但是又覺得有些浪費。 裴懿默默看隔壁桌,他想吃烤魚。 “不是從黃牛買的,是抽到的,我之前看你在網頁上抽。”凌奚愣了一下不太明白鐘晚的反應,隨即目光溫柔的看向鐘晚,“就算從黃牛手上買,你要是喜歡就都值得。” 覃歌被噎到了,總覺得她好像在吃狗糧,“咳咳,我隨便點了啊。” 吃的烤rou,裴懿小心翼翼的盯著覃歌鼻子上的小汗珠,“我來吧?” 覃歌樂得當甩手掌柜,看著鐘晚和凌奚,偷摸的手肘捅了捅鐘晚,小聲的在鐘晚耳邊說道:“那你之前拉我買的睡衣是不是要用上了啊?” 按照人類來說,無論是嘈雜的人流聲還是背景聲或者是烤rou都會阻止這兩個男的聽到,何況她們說的還很小聲。 只可惜,這兩個人根本不算人類。 凌奚視線瞥到了放在沙發上的紙袋,睡衣? 鐘晚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喝了一口冰飲,“嗯,嗯。” 覃歌笑的一臉曖昧,一臉我懂得,順手推薦了鐘晚幾個店鋪,“下次你可以挑挑看這幾家。” 裴懿一直看著覃歌,他好像很少能看見覃歌這樣的笑容。 “你不是單身嗎?”鐘晚直接打開店鋪狐疑的看了一眼覃歌。 “咳,也可以欣賞自己的好身材好嗎!”覃歌一臉不爽,眼神瞟了一下自己的胸再瞟了一下鐘晚的胸,“但是沒你大是真的。” 說著覃歌又想‘洗面奶’的時候凌奚眼疾手快的推著裴懿說道:“他說你rou不吃給他吃。” 裴懿拿著夾子一臉懵的看著凌奚又看向覃歌,看見覃歌臉黑了下來,一夾子烤好的全部放覃歌盤里,“都給你。”忠犬般的眼神看向覃歌。 覃歌覺得有些不自在低著頭轉而安靜的吃著烤rou,鐘晚看了一眼裴懿,擔憂的看著覃歌。 吃的有些撐,都怪這個轉校生瘋狂夾rou,她一邊吃著狗糧一邊沒注意烤rou吃多了。 吃太多了的覃歌打算去逛街消消食。 鐘晚倚靠著商場的圍欄,看見裴懿大老遠跑過來,“覃歌呢?” “她先回去了啊。”鐘晚一臉迷茫,不是吃晚飯大家就分開了嗎? 裴懿低下頭嘲弄的勾了勾唇,“嗯。”轉身又跑走了。 * 覃歌坐在江邊的長椅上,腿曲在椅子的邊緣,沒有好好的坐著,煩躁的把手機鎖屏再解鎖再鎖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深呼吸了一口氣,見到裴懿果然還是很在意他那天晚上喊得jiejie是誰! 上床她無所謂,能爽到就好,她也沒有貞cao觀。但是被當替身什么的就很討人厭。 這樣想著,就看見一個人很急的身影跑過來,看見她之后,站定在那邊喘著氣看著她。 這種感覺好奇妙,他只是看著她,深秋晚上的江風還是偏冷了點,但也沒有冷到骨子里,只是出現那點冷就瞬間被融化了,可他這樣看著她,就像記憶重迭,認識了很久。 “我可以坐下來嗎?”裴懿勻好了氣才走近問道。 覃歌沒說話,往旁邊挪了挪給他空出一個位置。 兩個人隔著一點距離坐在江邊看著對岸,燈光秀結束了,光消失。 “你有個很喜歡的jiejie?”覃歌還是沒忍住問了讓她不爽的話。 裴懿呆滯了幾秒,“嗯。”似乎不理解為什么覃歌會問這個問題。 而裴懿的愣住,讓覃歌覺得是他的猶豫,“愛而不得?不會是有血緣吧……” “沒有血緣。”裴懿望著黑漆漆的江面,眼里的光連同江對岸的光一同消失了,“得到了,但是太貪心,所以最后失去了。” 覃歌側著頭,江風把她的頭發吹得凌亂,“太貪心?” 裴懿眼里重新泛起溫柔的色彩,似乎即使是回憶也讓他難以自拔,“最初,只是想要和她在一起。漸漸的又不僅僅是想在一起,想要霸占她,徹底讓她專屬自己,最好不要和任何人有接觸,很過分吧?一邊知道自己過分一邊又無法控制自己,變得偏執,用盡所能,哪怕是以愛之名去對她進行道德和情感的綁架。” “我覺得很可笑,明明最初只是想和她在一起就好了。”裴懿說完看著覃歌,眼里的的色彩就像被云一點點遮住看不清的月,非要比喻就像這個世界上有光,卻不會照在他身上一樣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明明最初也只是想要她溫柔的回應我就夠了。” 覃歌安慰的話在嘴邊打轉,想問他是不是很愛對方,可說出的話卻變成了道歉,“抱歉,我無法感同身受。” “沒關系,是我自己活該。”裴懿疲憊的閉著眼睛,彎起嘴角,苦笑了一下。 “如果勉強,就不要逼著自己笑了。”覃歌看著裴懿的表情,他好像很喜歡笑,但又不是真的喜歡笑。“那樣不好看。” “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的時候,笑就很好用。” “那笑多了容易長皺紋啊,不是發自真心覺得愉悅,這買賣多不劃算啊。”覃歌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話鋒一轉,“雖然對你報以同情,但是你喊我jiejie這個事情,屬實膈應到我了。” 裴懿一時間語塞,“對不起……”想要解釋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她都不記得了,想到這里鼻頭酸了酸。 “所以做嗎?”覃歌撐著自己下巴,看向裴懿。 裴懿完全沒跟上覃歌的腦回路,他不能理解覃歌的思維跳躍模式。 “突然發現zuoai比小工具舒服,和你zuoai又很合拍,雖然有點介意你把我當做別人,但是轉念一想如果我們當炮友其實也無所謂。” “炮友?”裴懿重復了一遍,他不是不理解這個詞的意思,他是不理解為什么覃歌會說這個。 “就是相互滿足彼此性方面。”覃歌以為裴懿不懂特意解釋了一下,“我們不談戀愛。” “為什么?”裴懿瞳孔不自覺放大,思緒過于凌亂,瘋狂的長滿了野草又瞬間荒蕪。 “可能我有性癮?如果不自慰會焦慮不安。”覃歌苦惱的看著江面,又看向他,“看樣子你真的很喜歡那個jiejie,當我沒說。” 江風越吹越冷,身上吹的并不冷,冷的是別的地方,裴懿斂了斂眸,“如果不是我,你會想找別人當……炮友嗎?” “或許?”覃歌也不確定,看著天上的月亮,月亮的附近有一顆星星并不起眼。 “可以。”裴懿站了起來,拉著覃歌。 “可以什么啊,去干嗎啊?” “你不是剛剛問做嗎?”他眼神晦暗的盯著覃歌的臉,“去做,我同意做炮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