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和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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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覃歌有些驚喜,晚晚被調過來了,但隨即一想到夜闌院還不如去老夫人,又很愧疚的看著她。 “是小少爺給的太多,我自愿來的,小夫人可別想太多。”晚晚擺了擺手,隨即八卦又真心實意說道:“你早說你是因為小少爺啊,我還想說大少爺不好嗎?現在看來還是小少爺好。” 覃歌表情一個囧,要解釋吧,她也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解釋,不解釋吧,又覺得有些變扭。 “小夫人,避子湯。”外頭來了一個仆從端著端盤。 晚晚上前端了到覃歌面前,倒是沒什么意外,畢竟未有正妻的情況下是不會允許有孩子的。 覃歌一言不吭的喝下藥,拿著帕子擦拭著嘴。也不知道這藥對身子傷害大不大,喝完藥的覃歌才開始苦惱。 那邊侍從見覃歌一飲而盡便去稟報了裴懿。 “一飲而盡,什么話都沒說?” “未說。” “有見半分猶豫嗎?” “未見。” 裴懿沉默片刻,讓人下去了,闔上的門在不久后聽見書房一陣凌亂聲。 再出來的裴懿換好了衣物,去了前頭參加家宴,徒留書房一地狼藉。 覃歌不用再當值,時常帶著晚晚想一些鬼點子,也是裴懿默許,覃歌干脆就從種蔥,種黃瓜,種辣椒一步步擴大養殖范圍,央求裴懿在夜闌院留個私用的小廚房。 覃歌踩在秋千上大老遠就能聽見清脆悅耳的銀鈴般的笑聲,裴懿眼神示意讓晚晚下去了。 覃歌蕩的高,手抓著繩索,“晚晚再高點!”往上看就能隱約見到外面的世界。 下一秒不再推她的背,而是臀部被用力地揉捏,覃歌驚慌的轉頭發現是裴懿,裴懿摟著她腰,隔著衣服深呼吸了一下,“jiejie玩的開心嗎?” 覃歌愣了一下,“嗯。” “那讓弟弟也開心開心吧?” 覃歌以為裴懿要蕩秋千,便想要下來哪知道,他踩著板條的邊緣上來提起了她的裙擺。 上衣被他叁兩下子就脫掉,掛在了腰上,日子暖和也不冷,但肌膚在室外的光下顯得剔透可口,尤其是rutou挺立讓人生津,裴懿雙手捏著乳兒搓揉形狀,“jiejie喜歡抱著還是背對著?” “哈?”覃歌rutou被一捏疑問句帶著嬌喘一并叫出。 “那就先背對著吧。”裴懿輕笑了一聲,單手玩弄著小甜豆都沒怎么愛撫,她就濕的不行。 在室外青天白日的,覃歌手指緊握著繩索,“哈啊,嗯啊,外..外面..唔有人,去里面。” “好,去里面。”裴懿說著就把roubang捅進了涓涓流水的花xue里。 “嗚嗚,不是這個意思,啊!” 裴懿居然還蹬了起來,秋千晃悠悠開始蕩了起來。往上的時候覃歌感官停留在下面的難耐,往下的時候注意力全在會不會摔下去的惶恐之中。 花xue因主人的害怕使勁的縮著roubang,夾住的不讓它在動,上半身揚起,身下無處可依。嘴上說著怕,可下面的那張嘴卻聽話的吞吐著他的roubang,衣服松松垮垮的在腰上與臂上,露出奶白的肌膚隱約可見的是幾日紅痕,兩顆桃兒不受束縛的隨著秋千動作蕩出各種色情的畫面。 “啊,裴懿。我怕,嗚嗚嗚。” 她的xue狠狠一夾,裴懿悶哼了出來,差點的射了出去,懲罰似的更加用力捏著她的奶子,勢必要捏的全是他的手印才滿足,腿蹬更過分。 覃歌被捅的又深又重,黏膩的液體在她體內的xue里流動的感覺清晰,腿已經開始打顫,站不穩了,眼見要跪下了,裴懿才抽出來抱著她,讓她跨坐著他腿上重新cao了進去,覃歌軟綿綿的環著裴懿的脖頸。 一水的濕滑,裴懿若是拔出多了點,就很容易滑出去,“jiejie真是天生的小yin娃。”唇舌追逐,yin靡的水還來不及吞咽下去便順著唇角滴入布滿紅痕指印乳兒上。 “jiejie抱著腿好嗎?”雖是詢問裴懿并不是真的在問她,而是讓她自己抱著。 覃歌被迫抱著腿根感受著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她像是被死死釘在了秋千上,嗚咽著哭聲,明明是受不住說不出話來,聽上去卻像欲求不滿的哼哼,兇橫的roubang整根狠干進出大開大合,使得覃歌整個人都被撞的晃動起來。身上毫無著力點,唯獨花xue進出的roubang是她能唯一不讓自己摔下秋千的安全感,里面的軟rou無不更加殷勤著伺候著這根外來者。 裴懿咬牙切齒,“你真是欠cao的saoxue!”xuerou極近纏綿的不讓他離開,被裹挾著的jiba舒爽的從尾椎骨一路散開,“jiejie是不是蕩婦,嗯?” 悅耳低沉的男音讓水兒流的更歡,沒有力氣的她什么都說不出來,讓她覺得自己根本不是活物,只是供他發泄玩弄欲望的物件。 聽不到自己想聽的話,裴懿cao的更兇,次次頂入胞宮,“jiejie給我生個孩子吧。”覃歌頭越來越昏,根本沒聽清裴懿說了什么便混沌的暈了過去。 被cao到合不攏的xiaoxue里灌滿著jingye,裴懿饜足的舔了舔嘴唇。 ========= emmm 我的腎:總感覺這組小朋友吃rou次數也太多了吧【疑惑 我的大腦: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