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如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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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的時候,下身如同猛烈劈叉過了一樣的疼痛,身上沒有黏膩,被窩也清爽干凈,房間也沒有奇怪味道。 除了無法言喻的疼,昨天的事情仿佛就像一場夢。 像夢的地方不止一個,就像明明不受寵,沒人搭理的裴懿,她不知道為何裴懿會去上京的第一書院,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調(diào)到老夫人的院里當個二等丫鬟。 春去秋來,裴懿不在的兩年,覃歌出落的越發(fā)水靈,舉手抬足間多了幾分異國美人的錯覺。身段比之前更妖嬈了些。 “覃歌,聽說大少爺又問老夫人討要你了。”晚晚捅了捅覃歌腰間揶揄道,對于她們下人而言,能被主子討去也是福分。 覃歌尷尬的笑了笑,對于她而言做妾根本不可能更何況是通房,尤其是當初和裴懿那一晚,簡直是個渣男! 第二天也就不見跑沒影,說丟就丟了。她就更加堅定絕對不能留在古代,她一定要想辦法回去! 雖然心里想著回去,但是她連裴家大門都出不去! “晚晚我先去小廚房催一催甜羹。”覃歌一副怕事情沒做會被罵的樣子,來不及和閑聊慌忙跑出去。 晚晚嘖了一聲,又去找別的丫鬟嘮嗑去了。 剛走到花園,還沒出廊橋就被人拉去后面的假山。 “幾日不見,你怎么越發(fā)sao了?”纖長的身子,把覃歌逼入石山深處,這里幾乎可以說沒人經(jīng)過。 “大少爺,老夫人還在催甜羹。”覃歌不理會裴棠的話,不卑不亢得說道,想要繞開。 裴棠直接上手,抓住了覃歌的rufang,“聽聞我弟弟早就嘗過你身子了,不若讓我也嘗嘗?”呼吸間的熱氣吹著覃歌,覃歌扭了幾下沒扭開,男女的力量實在太過懸殊。 大力揉搓下,衣領松開,堪堪可見里面的肚兜邊緣,“大少爺!” “家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你真是讓我饞了許久。”裴棠越來越興奮,加之花園的石洞的野合,讓他全身都散發(fā)著急切。 “那兄長怕是要偷不著了。” 來人不知道是故意隱藏腳步聲,還是他們太激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來人。 這道聲音讓兩個人同時愣住,裴棠放開了掙扎的覃歌,理了理衣服,“一個女人,你既然不要為何不讓我?” 裴懿走了過去脫下外衣丟到覃歌身上,“我哪知道兄長還有吃別人剩下的習慣。” “吃剩的。”裴棠重復了一遍,看了眼覃歌便離開了石洞,腳步聲逐漸遠去。 覃歌面無表情的拉下外衣,雙手遞給裴懿,“謝小少爺。” 以前喊他小主子,現(xiàn)在喊他小少爺。“給你了就是你的。” 覃歌默數(shù)了叁秒,裴懿沒接,覃歌就松手了,外衣掉落在地,“小少爺,老夫人還等著甜羹,奴婢就先行離開了。”福了福身子,說完打算離開石洞。 “你就那么出去?” 他剛剛還能看見一片雪白上的紅痕。 覃歌稍作整理,正要在往前走時,手臂被拉住了,“玩火的話,晚上會尿床。” 她不知道他何時回來的,不過這句話她聽得有些好笑,不合時宜的腦補出,女人你在玩火的臺詞,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裴懿莫名有些惱火,為什么兩年未見她……她一點都不想他呢? “奴婢還有……” 見覃歌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裴懿無端火氣更旺,如果不是他已經(jīng)考完,如果不是他恰好尋她,那豈不是被他哥得手了? 把她壓在石洞里,不想再去聽她嘴里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她卻始終不肯給他親,整理好的衣服又被拉開,甚至更甚,肚兜的抽繩隨意的被扯下,雙乳顫巍巍的引人采擷,雙手大力揉搓,比之前更為豐滿一手都快握不住了,柔軟的像是豆腐,一捏就捏碎的錯覺,身上的荔枝香味勾的他下身更爆炸了。 覃歌有些委屈,他做的不是和大少爺一樣的事情嗎?還說吃剩的,淚眼婆娑的看著他,裴懿手慢慢放下去給她整理了衣服,抱住了她,沙啞著聲音說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