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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153節

    “下等奴所?”蛇林想到自己就是被送到這個地方的,他不是很明白這個地方到底是做什么的,“這是什么地方?這名字又是什么意思?”

    老獸人見蛇林是真的對獸奴一點也不了解,不由問道:“你不是獸城附屬部落的獸人?”

    蛇林搖頭,“你問這個做什么?和那個下等奴所有什么關系?”

    “就是問問。”鹽場的事情老獸人不清楚,關于下等奴所的事,那是清楚的不行,“獸城的大祭司將獸人們按照等級排列,獸城鹽場的獸人都是下等奴所里來的。除了下等奴所還有中等奴所,高等奴所。這三個奴所里的獸人都不叫獸人,叫獸奴。

    我們下等獸奴是最低賤的一類,干的都是最臟最苦最累的活。除了來鹽場賣命的還有一部分是專門會給少主們,高等獸人們還有在各個隊和場里面端屎端尿。下等獸奴每天只有一頓飯,吃的是野菜樹皮,不管能吃不能吃都給我們吃。

    不認識的野菜和樹皮要是我們吃了不死,就確定那個野菜樹皮能吃,這些確定沒毒的才會給中等獸奴吃。中等獸奴都是在少主或者高等獸人戰士那干苦力,高等獸奴是伺候少主和高等獸人。”

    老獸人說到這,頓了一下,“你怎么了?怎么這副表情?”

    蛇林聞言一愣,他有什么表情?他只知道在聽到獸城大祭司的這些做法的時候,只恨自己沒有早點知道。要是能早點知道,那些rou盾部落哪個敢背叛他們鹽部?還有那個食人族和木部落又怎么會敢反抗鹽部?

    經過老獸人這么一打岔神色,蛇林的神色在不知不覺間恢復了正常,他抬頭示意道:“繼續。”

    “也沒什么別的,不過鹽場倒是還有一件我知道的。”

    “是什么?”蛇林直起身追問著。

    老獸人嘆息道:“鹽場是大祭司一手建立起來的,整個鹽場所有的事情不論大小,都只聽大祭司的。沒有大祭司發話,誰也別想從鹽場里活著走出去。”

    “不可能的。”蛇林再次倚到石頭上去,他不是不相信老獸人的話,而是不愿意相信。蛇林突然直勾勾的盯著老獸人,語氣堅定道:“我認識九少主,他只要知道我在這里就會救我出去。”

    “你認識九少主?”老獸人知道蛇林竟然認識獸城的少主,他先是驚訝,很快又轉向之前死氣沉沉模樣,“認識又怎樣,你忘了我剛剛說的對,這里是大祭司直接管轄。別說你認識九少主,哪怕你是九少主,沒有大祭司發話,你也別想從鹽場走出去。”

    蛇林斥聲反駁,比起之前更加的堅定也更加的慌亂,“不可能!”

    蛇林這么不相信的反應,讓老獸人急于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他哼了一聲,“有什么不可能?之前就有個七少主被送到這里,他剛來的那時候也是冬季。和我們都一樣的待遇,沒有獸皮穿,光著腳在鹽場。

    虎青的鞭子也沒少落在他身上,大祭司來過幾次,看都不看他一眼。一直到剛進入春季大祭司來那次,他和大祭司不知道答應了什么,才被大祭司帶出去。”

    話說到這份上,蛇林心里最后一絲僥幸也沒有了。他心中已經確定,九少主哪怕知道他在這里,也沒辦法救他出去。

    更何況,他只是幫著九少主把獸城的獸人帶去找木部落,不是真的和九少主認識..

    蛇林頹然的抓著頭發,看來這次是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木棚外又走進來一個干瘦的獸人,他手里捧著冒熱氣的陶碗,被凍得僵硬的手也被陶碗中傳來的熱氣捂的開始有直覺。獸人十分舍不得放下陶碗,但更不敢違背隊長虎青的意思。

    鹽場獸人沒有熱湯喝,全是冷的,有的甚至都結冰,相當于嚼冰。冬天里靠近熱源是本能,老獸人看到這熱湯后,眼睛就黏在陶碗上下不來,手也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

    送湯的獸人躲過老獸人伸向陶碗的手,“這熱的樹皮湯是隊長要我給今天被打的七級獸奴的。”

    知道是虎青給蛇林的,老獸人連忙坐正,不敢再動。

    蛇林大概猜到是怕他熬不過去真的死了,所以才送碗熱的樹皮湯給他暖一下。他也沒客氣,看都沒看送湯的獸人一眼,忍著痛抬起身直接一把奪過熱湯,捧著陶碗直接往嘴里灌,燙著也不在意。

    對面坐著的老獸人看一眼后背過身去,兩只手放在嘴邊直哈氣。

    一碗熱湯蛇林一口沒剩,喝個精光。他摸一下嘴,隨意的抬手,將陶碗遞還給送湯的獸人。

    對方接過陶碗后,不確定的叫了一聲,“蛇林?”

    蛇林一愣,這鹽場根本沒人知道他的名字。之前去下等奴所的時候,就沒有獸人問他的名字。到了鹽場,就更沒人問他名字。

    之前以為是獸城的獸人不在意他的名字,今天聽老獸人說了獸奴的事情,蛇林大概也能明白之前并不是忘了問名字。而是獸城獸人覺得獸奴,沒資格有名字,所以干脆問都不問。

    當蛇林看清這獸人臉上的圖騰之后,微微一驚,“你是澤部落的獸人?”

    第110章

    春耕

    鴨九知道自己沒有認錯, 他真的在獸城遇到了鹽部族長。

    只是他怎么會在這里?

    “我是澤部落的獸人,鴨九。”

    蛇林對他叫什么不是很感興趣,他和鴨九有相同的困惑, 甚至比鴨九的困惑更深一層,澤部落不是被食人族滅族了嗎?

    “沒想到無命那家伙竟然還留了活口, 看你獸人等級也不算高, 是怎么從他手上逃出來的?”

    蛇林不經意的言語, 讓鴨九反應了許久。他的腦袋一瞬間空白, 不敢深想蛇林話中的意思。蛇林對于鴨九沒回應他感到不滿, 獸城的獸人就算了。澤部落的獸人怎么敢這樣忽視他的話?

    鴨九感受到蛇林的不滿,對于鹽部的畏懼是刻在骨子里的。他下意識的低頭,完全忘了蛇林現在和他一樣,都是獸城的獸奴。鴨九抖著嘴唇不知道是害怕知道答案還是凍得,“還有活口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怎么從無命手上逃出來的?”

    蛇林愣了一下, 快速反應過來, 鴨九不知道澤部落被滅族的事情。看來澤部落在被滅族前, 鴨九就不在澤部落。可是秋季交易換鹽的時候了,他還看到對方。也就是說, 澤部落在冬季派了鴨九出部落。

    能讓一個部落在冬季派部落里狩獵隊的獸人出部落,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難道是和食人族突然滅掉澤部落有關?

    關于食人族和澤部落的事情, 是蛇林一直以來都想不通的。如果這件事沒有發生,他們那些部落之間的平衡也不會打破,鹽部更不會落到被木部落和那些rou盾部落聯起手來滅族的地步。

    “想聽過程?那你得告訴我,為什么澤部落會在冬季讓你出部落。”蛇林直接提出信息交換,鴨九看起來可比他更想知道澤部落到底怎么回事。

    果然, 鴨九在沉默一陣之后, 說道:“告訴你可以, 不過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這木棚里除了他和鴨九外,就還有那個老獸人。正豎著耳朵聽的老獸人,突然被踢了一腳,蛇林支起腿,示意老獸人離開。

    老獸人知道自己不是蛇林的對手,他連在鹽場推鹽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給隊長們端屎倒尿。害怕被打的老獸人麻溜的起身,出了木棚也不敢在周圍逗留,跑去干活了。

    人走之后,鴨九盤腿坐在地上,壓低聲音對蛇林道:“冬季出來,是因為部落的神血丟了。”

    蛇林知道神血,他之前差點被木部落獸人打死,還是靠著神血活下來的。不過,那不是食人族才有的嗎?澤部落一個小部落從哪里知道的?

    “神血是食人族的,和你們澤部落有什么關系?你現在還敢騙我,不怕我殺了你”蛇林陰鷙狠厲的目光冰冷的纏繞在鴨九身上。

    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可隱瞞,現在澤部落已經被滅族,蛇林能在這里出現,說明鹽部肯定也出了大事。告訴蛇林神血的來源,也沒有多大的影響。鴨九也深知蛇林這人不好惹,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哪怕鹽部出再大的事情,也攔不住蛇林真的會殺了他。

    蛇林從鴨九口中了解到關于神血的一切,“所以,祭司就讓我們出來找神血。冬季天寒,趕路的中途凍死了兩個獸人。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愿意讓我們進去的部落,還是獸城的附屬部落。誰知道一頓飽餐之后我們被他們綁了送到了獸城做下等獸奴。來到鹽場之后,一起出發找神血的獸人又死了大半,被打死,餓死,凍死,累死……”

    想到死去的獸人,又想到自己在鹽場里受的苦,最后鴨九壓不住心底的怨恨,恨恨道:“要不是擇跑了,澤部落也不可能出事。”

    “擇?”一直沒有吭聲的蛇林聽到這個名字后不由得反問一遍。

    鴨九應道:“是啊。”

    因有些奇怪蛇林的反應,追問了一句,“這個名字怎么了嗎?”

    蛇林搖頭回道:“沒什么,只是奇怪獸人怎么會沒有姓。”

    他若有所思,木部落有個很厲害的獸人戰士好像就叫擇,沒有姓的名字很少見,更別說音還是一模一樣的。而且鴨九說他們部落的神血逃走時間,就是在食人族去他們部落找木部落那兩個獸人麻煩的時候。

    這木部落和澤部落距離也不遠,之前神血就是木部落獸人救的,最后也是和送他回來的木部落獸人一起消失。木部落那兩個獸人后來好好的出現在木部落,那神血在木部落也不是不可能。

    蛇林想到覺醒的獸人臉上都有屬于部落的圖騰,他問鴨九道:“你們當時沒有查查周圍部落有沒有多出新的獸人嗎?聽你的意思那個擇年紀不小了還沒有覺醒,部落有祭司的情況下,在這個年紀還沒覺醒的獸人,怕是所有部落加起來也找不出一個。既然臉上沒有圖騰,不是很好辨認?”

    鴨九哪里不知道這個道理,他也無奈道:“查了,只有木部落多了一個獸人,不過不是擇。”

    “怎么說?”蛇林見鴨九這么肯定,也好奇起來。

    鴨九想了想后,用手比劃起來,他先是將手掌放到自己胸口處,“擇身型瘦小,相貌丑陋。”

    隨后又踮起腳將手舉過頭頂,“木部落那個獸人體型比擇大,有這么高。而且干干凈凈的長得還好,那臉好看的也就木部落突然冒出來的祭司能和他比一比。”

    鴨九十分肯定的下定論。“所以,這個獸人肯定不是我們的神血。”

    蛇林表情有些復雜的看了鴨九一眼,不再追問。他心里已經有了猜測,覺得木部落的擇就是澤部落逃走的「神血」。身形不一樣這不是很正常,那個年紀的獸人只要是吃飽了,哪個個子不是竄天的長。他鹽部的獸人就是吃的比別的部落飽,身形也都比別的部落高大。

    至于說相貌丑陋,蛇林不認為被關在地洞里一直不洗澡的獸人,能好看到哪里去。而且那「神血」長久被關在黑漆漆的地洞里,看不清楚樣貌也很正常。

    蛇林想通關竅,越想越覺得木部落的擇就是澤部落的神血。想到神血的作用,蛇林猛地一顫,他突然想到,要是把這消息告訴大祭司,那他是不是就不用在這里了!

    “蛇林,你還沒和我說我們澤部落到底怎么回事?”鴨九忐忑的看著蛇林,等待著回答。

    蛇林因為想到了逃命的好主意,激動的不行,已經沒心思搭理鴨九,只想著怎么才能見到大祭司,他隨意敷衍道:“食人族應該就是因為你們沒了神血,所以無命一氣之下給殺光了澤部落獸人。”

    心底的猜測被證實,鴨九一時間忘記反應,腦袋嗡嗡的響,隨后就是一聲聲的抽泣。難過到極致的鴨九很想放聲大哭,釋放內心的苦悶。可是他不敢,他時刻謹記著這是獸城的鹽場。他不敢發出比現在更大的聲音。

    蛇林聽到鴨九的哭聲,嗤笑一聲。他那么大的鹽部都沒了,也沒這樣,等級低的獸人,就是成不了大事,只會哭。

    眼下也不是管鴨九哭不哭的時候,他現在得想辦法見到大祭司。

    難道要將這個消息告訴九少主,讓九少主去找大祭司?

    這個念頭一出,蛇林就立馬否決了。哪怕是幫著通傳的獸城獸人沒有自己拿著邀功,一字不落的告訴了九少主,他也保證不了九少主不會拿他的消息向大祭司邀功。但他現在別說大祭司了,連九少主的面都見不到,即便是有這么大的消息能保命又有什么用……

    等等……

    蛇林突然想起來,之前在這的老獸人提到七少主時,好像說過大祭司來鹽場好多次,一直到春季的時候才放了七少主。也就是說,不用他費盡心思出去見大祭司,大祭司自己會來鹽場?

    可如果大祭司其實一年就來鹽場一兩次,又或許大祭司其實一次都不會來,之前來那么多次只是因為七少主才呢?那他難道就這么干等著?

    蛇林想起鴨九在鹽場有一段時間了,他問道:“獸城的大祭司經常來鹽場嗎?”

    鴨九還沉浸在悲痛之中,根本沒有聽蛇林說什么。蛇林聽著對方的哭聲,一陣煩躁,他猛地掐住鴨九的脖子,聲音陰沉的讓人頭皮發麻,“我再問你一遍,大祭司經常來鹽場嗎?”

    脖子被死死掐住,鴨九本來被凍得有些泛紫的臉現在漲成紫紅色,看著嚇人的很。他用手摳蛇林巨石一樣有力的手,喉嚨里發出「嗬嗬嗬」的聲響。

    蛇林稍微松開手指,讓鴨九說話。終于能喘口氣的鴨九,在稍微緩過來一些后,一點也不敢耽誤,連忙道:“大祭司春季和夏季的時候來的次數多,這次秋季只來了一次,冬季到現在沒來,我不知道會不會來。我上一個冬季還不在這……”

    蛇林掐著鴨九的脖子往前一推后才松開手,思索著怎么熬過在鹽場的這個冬季。

    ——

    “嘿!哈!吼!”

    小小的蟻部落時不時的就傳來孩子認真用力的聲音,明明是寒冷的冬季,蟻風的額頭上掛滿了汗珠。有的已經順著額頭滑下,砸在土中。

    離獸人們住的山洞稍遠些的空地上,此時已經看不到積雪,全是一個個土坑。本該被冰凍起來的土地,此時也變得松軟無比。

    蟻風滿意的看著他弄出來的土坑和松松的地面,高興道:“你們看,這像不像蟻山族長化形后打洞的樣子!”

    “像像像!”守在一邊的蟻部落獸人見他們的小祭司終于停下來,連忙上前,又給小祭司多裹了一塊大獸皮,將人從頭包到尾,擔憂道:“祭司,你快回山洞里避避風,現在這風又大了,估計又有場大雪要下。”

    蟻風知道族人們擔心的是什么,他們蟻部落之前的祭司,就是在冬季被風吹了還淋了雪之后就渾身發熱,一直熱一直熱,冬季還沒結束,就去見了獸神。

    蟻風聽族人的話,回了山洞。他感覺這兩天自己對異能的運用更加熟練了,以前十次有九次沒有辦法讓異能出來,現在十次有九次能讓異能出來了。蟻風想到了什么,噠噠噠的跑到自己睡覺的獸皮小窩,趴在小窩上伸手摸了摸,沒一會就摸出一顆用樹葉包好的糖果。

    這是他剩下的最后一顆糖果,蟻風打開樹葉,露出里面橙色的糖果他看著糖果小聲道:“這是給自己好好練習異能的獎勵。”

    小心了舔了幾下糖果,嘗到酸酸甜甜的味道后,蟻風連忙重新包好葉子將糖果塞回原位。

    收好糖果,蟻風雙手撐著下巴,外面天色漸暗,他看著山洞外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回味著糖果的酸甜。他想著等天晴的時候再出去好好的練習異能,這樣他就可以再嘗嘗糖果了。

    想著想著,外面傳來了rou湯的rou香味。蟻風忍不住吸吸鼻子,外面的天更暗了些,是到了族人們喝rou湯的時候。

    蟻部落獸人煮好rou湯后,族長蟻山就將第一碗給蟻風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