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1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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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的時候順便把狐木和狼五也叫過去,別和他們說是火祭,就說是讓他們今晚就去大洞那邊住,明天一早跟著出去采集。”藤木面無表情的說完,坐回獸皮上。 “狐木和狼五為什么也要被火祭?他們雖然受了傷,可是獸人等級還在…” “你在說什么胡話!”貓藤后面的話被藤木打斷,他冷哼道:“他們獸人等級還在,胃口也在。這兩人在狩獵隊除了狼葉沒獸人能比得過。你覺得他們真餓狠了,能好好聽你話?” “祭司怎么知道他們不能?”貓藤控制不住音量吼道。 “你喊什么?”藤木敏銳的看向洞口,見沒什么異常才壓低聲音訓斥,“他們即便是能聽話,我也賭不起!藤蔓部落絕對不能再經歷一次打擊。這次,我要提前將所有的隱患,全部抹掉。” 上次的洪水是他犯的最大的錯誤,他沒有聽木部落祭司的勸告,讓藤蔓部落遭受重創。現在,他要靠著自己,讓藤蔓部落安安穩穩的繼續向前走。 他絕不會犯第二次錯誤。 藤木目光堅定的看著貓藤,一字一句道:“我這么做,都是為了部落好。” 貓藤被那眼中駭人的情緒怔住,他自覺哪里不對。但一直以來,「要事事聽從祭司」是無法從身體里剔除的規矩。 他無力的閉上眼,隨后轉身按照藤木說的去辦。 “鹿十,起來,族長找你有事。” 鹿十揉著酸痛的眼睛,拼命讓自己快點睜開眼。這會腦海還不太清醒也沒意識想為什么這么晚族長找他做什么,只是聽到話后就按照說的做,當他跑出山洞的時候,發現外面已經站了好幾個獸人。 鹿十這才發現,除了他以外,狩獵隊的一個都沒有。那幾人都是守衛隊里等級不低的。 晚風微涼,鹿十吹著風跟著走了一會后意識也開始回攏。這時正好聽到在隊伍里的族長說話,“我找你們來是聽祭司的命令舉行火祭。” 接下來的時間,鹿十覺得他每個字都聽得懂,但連成一句話卻根本沒辦法明白意思。 “祭司的意識是要讓狐木和狼五跟著大洞里的老人孩子一起燒死嗎?” 鹿十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只知道所有人都在看向他。 貓藤沒有明確回答,派了一個人去叫狐木和狼五之后,便道:“走吧。” 鹿十一路心不在焉的跟在隊伍后面,走到大洞的時候,狐五的阿父阿母已經進了大洞。他被安排在最后一個,眼看著族長用火點燃迷葉扔進大洞,前面的獸人開始發力推動巨石,鹿十卻瞬間軟了手腳。 巨石挪動的沉悶聲,像是在耳邊炸起的驚雷。鹿十一個閃身,直接化形朝著狐五的山洞奔去。 鹿十的動靜不小,推巨石的獸人們發現后,連忙看向貓藤。 沒等獸人們開口,貓藤道:“其他的事你們不用管,快點推,別讓狐木和狼五發現了,我去找鹿十。” 鹿十一路奔到狐五的山洞,狐五本來因為阿父阿母半夜離開心里難過有些睡不著,不過他今天心情起伏太大,瞇著眼睛躺著,這會也開始犯困。 剛準備睡就被外面快速奔跑的動靜弄醒,人才坐起來想看看怎么回事,就見鹿十沖了進來。 狐五不知怎的,心口處快速跳動,甚至不敢開口問鹿十他怎么大半夜跑這來了。 “狐五。”鹿十快速道:“受傷的老人和孩子死掉的那晚你問我是不是所有部落都這樣,我那時和你說是。現在,我想和你說不是的,木部落不是。” 狐五瞪大眼睛,看著鹿十。 “我每天都會等你走了,去那個地方站一會。那天我看到了,在木部落做工的每個老人孩子都得到了和獸人戰士一樣的對待。” “祭司要將大洞里的所有獸人全部燒死,包括你的阿父阿母。”鹿十沒有繼續深說,他拉起狐五,急切道:“去木部落,求他們的祭司幫忙。求他帶著大洞的獸人去木部落,以后做木部落的族人。這是唯一一個能救他們的辦法。” 狐五第一反應是要往大洞沖,鹿十攔住他,“大洞那邊有我,你快去,你的速度比我快。” “對,我跑起來很快的。”狐五終于找回一絲理智,他化形后不要命的往前跑。守在部落前的熊三熊四感覺有一陣風沖部落里掛出來。 “剛剛跑出去的是狐五嗎?”熊三問道。 “應該吧,部落里跑這么快的紅狐時候他。” 熊三不解道:“他這么晚跑這么快出去做什么?不陪著他阿父阿母嗎?” 熊四搖搖頭,“不知道,等他回來問問吧。” 迷葉已經燃燒了一會,到了點火的時間。但因為他們的族長去找鹿十還沒回來,守在大洞的獸人們沒有命令也不敢直接動手點火。 鹿十本想將其他的獸人們叫起來,可他不敢保證那些獸人真的會違背祭司的命令阻止火祭。他放棄喊醒別的獸人,自己跑回大洞。 守在大洞的獸人們見到一頭麋鹿不管不顧的向他們沖過來,連忙往邊上躲閃,差點被鹿角頂飛的獸人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鹿十你瘋了嗎?” 鹿十剎住腳,地面賤起灰塵,他將大洞護在身后,直視前方,“我不會讓你們舉行火祭的。” “你不讓有什么用?你以為我們想?有本事你去說服祭司啊!” “你快讓開,族長跟在你身后走的,你現在回來了估計族長待會也回來了。你擋在前面耽誤事,不怕族長打你!” 族長跟著他一起走的?鹿十疑惑的很,他這一去一回沒看到族長啊,就連氣息都沒感受到。 藤木時刻關注著大洞這邊的動靜,卻遲遲不見貓藤來匯報已經點火。 想到貓藤對于火祭的態度,藤木心里有些不放心,他站起身,撐著木棍朝著大洞方向走去。 第90章 二合一 夜晚萬籟俱寂, 月如圓盤高懸于天際。清冷的光輝下,木部落守望臺上的獸人見前方有一紅影快速朝著部落沖來,“戒備!” 聽到戒備零后, 守望臺上的兩個獸人還有守望臺下的十二個獸人紛紛舉起,瞄準前方。 能在守望臺上的獸人, 都是精挑細選視力極佳, 射箭技術極好的。 “咻咻——”木箭破空, 力道十足的釘入正在急速奔跑獸人的兩側, 這是在警告對方停下。 狐五被這突如其來的東西嚇到, 身體本能讓他停下。他伸手將釘入地上的東西拔起,鋒利的箭頭在月光下似乎散發著冷寂的光滿,狐五混沌一路的腦子此刻變得清醒。他渾身上下的毛都繃直,他感知到這東西的危險,危機生命的危險。 狐五不敢再輕舉妄動, 在沒見到木部落祭司之前, 他不能死。 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動一些距離后, 令人頭皮發麻的破空聲再次響起,這次木箭釘入的是狐五的腳前一步距離。 “再靠近一步, 我們的就會射入你的頭顱。” 狐五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全身僵直, 但好在這個距離他能微微聽到木部落獸人的喊話聲了。 “我不會對木部落做什么,只是想見見木部落祭司。” 守衛隊的獸人皺眉回道:“我們祭司是誰想見都能見的?快離開!” 狐五這一路跑來,一直在用最快的速度,剛剛喊了一嗓子后,此時腦袋暈眩的厲害。他甩甩頭, 深吸一口氣,“求你通報一聲, 我是藤蔓部落的狐五,我們祭司要火祭燒死我的阿父阿母還有大洞里所有的老人和孩子!求你通報一聲,如果木部落祭司最后還是不見我,我會自己離開!” 聽到狐五的喊話,知道原因后,守衛隊的獸人眉頭皺的更厲害,他沉默一會后繼續說道:“這是你們部落的事情,我們祭司管不了!” 藤蔓部落祭司哪怕是把族人都殺了,他們木部落也沒理由干預。 狐五知道這個道理,可是他沒辦法,只有木部落的祭司能救那些人。他想起鹿十交代的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連忙道:“能管的!救出他們后,他們都是木部落的族人!” “那是救出來以后的事,還有,他們親口和你說愿意成為木部落族人了嗎?” 狐五被這一聲問的啞口無言,沒有,沒有任何一個族人和他說愿意成為木部落的族人。從開始到現在,他只是抓住一絲微弱的讓那些人活下來的可能性,不管不顧的一路跑來。 現在,他不得不面對現實。 要離開嗎?狐五內心的聲音一聲聲的追問著他。 山部落老人孩子的歡顏,藤蔓部落老人孩子凄慘死去的模樣,還有阿父阿母的臉一直在狐五的腦海中來回切換,揮之不去。 鹿十說的話,在耳邊響起,“不一樣,木部落不一樣..” 狐五不想就這么離開,族人們雖然沒有和他說愿意來木部落,可也沒有說不愿意。木部落是那些人唯一生存的機會,狐五不想就這么放棄。 但他空有堅持,卻也無計可施,只能扯著嗓子喊,希望自己的聲音能夠傳達到木部落祭司的耳中,“求你們讓我見見你們祭司..求你們讓我見見你們祭司..” 狐五的聲音越來越啞,木部落守衛隊的獸人嘆息道:“你再這樣叫下去,以后都不能說話了。別叫了,回去吧。” 守望臺上的另一個獸人戰士道:“和你說清楚些,這是你們部落內部的事情,我們部落沒辦法插手。” “除非你們的族長也不同意火祭,前來求助。不然我們部落要是只聽一個獸人的話,就派獸人戰士去另一個部落救人,其他的部落還敢安穩睡覺嗎?除了食人族,沒有任何一個部落,會帶著獸人沖進另外一個部落里。” 狐五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他的腳像是被釘在地上,沒有往后挪動一步,一遍遍的哀求,想為他的阿父阿母還有老人和孩子們求一條生路。 只要木部落的見他一面就好,哪怕結果依舊是不救,至少他能知道自己真的盡力了。 “求你們讓我見見你們祭司..” 守望臺上的兩個獸人依舊戒備的將對準狐五,但二人卻在用極小的聲音對話,“我們商隊的豹秋隊長之前不是在烏山部落救過差點被燒死的孩子?” “他那是為了交易,偷偷去找犬風的,不是專門救孩子。而且,犬風那會的態度也很明顯,不想燒,動手也是被逼的。最后還是犬風幫著豹秋隊長跑出來,我們部落離烏山部落又遠。這藤蔓部落就一個獸人過來,犬風那時候可是族長,這性質能一樣嗎?” “那怎么辦?就這么耗著,等藤蔓部落那邊燒完?” 兩人紛紛沉默,沒一會,其中一個獸人道:“去找祭司吧,看祭司怎么說。速度快點。” 另一個獸人直接從守望臺上翻身越下,“很快回來。” … “噥噥,噥噥。” “老師?老師是你嗎!”沈濃眼前漆黑一片,前世今生,叫他「噥噥」的只有老師和師母。 這是老師老家那邊,對孩子的愛稱。 “噥噥是我,你開開門,讓老師見見你。” 開門? 沈濃疑惑,這里黑漆漆一片什么都沒有,哪里來的門。 心里這么想著,下一秒,沈濃眼前突然亮起一束光,光下赫然出現一扇古樸雕花的木門。 “老師我看到門了,我這就打開!老師你等我啊!” 沈濃的手放在門上,只要輕輕用力他就能成功打開那扇門,然后見到老師。正在關鍵時刻,院子外傳來一陣砰砰砰叩門的聲音,緊接而來的是急切的喊叫聲,“祭司!祭司!” 沈濃面色不虞的睜開眼睛,擇醒的比他更快。他讓沈濃繼續睡,自己下去看看是什么情況,沈濃現在心情極差,沒拒絕。 擇起身后,沈濃盯著房梁出神,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門推動的響聲,緊接著臉側一暖,擇的臉出現在他眼前,“祭司,怎么了?” 沈濃看著擇眼中盛滿的擔憂,連假裝笑一下都提不起勁。 他真的好想老師。 “外面喊的那么著急,出什么事了?”沈濃輕蹭一下擇的掌心,轉移自己的注意尋問道。 擇將藤蔓部落的事告訴了沈濃。 沈濃聽罷,坐起身來,意思很明顯要去藤蔓部落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