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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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木部落到集市走了有一會,再往前走就是邊緣部落獸人熟悉的路。那是通往鹽部的路,每次換鹽石都會走一遍。 對于集市并沒有任何概念的邊緣部落獸人,在看到集市之后,眼睛都忘記眨了。 蝶花跺跺腳,驚訝道:“這世上有這么大一塊平整光滑的巨石嗎?” 蠶桑看一圈周圍,對著草棚下的水泥攤位發(fā)出與蝶花相同的疑惑,“還有那些石頭,也都一樣大,還很平整。” 沈濃想起自己的修路計劃,要是修一條通往邊緣部落的路也不是不可以。正好這些部落的祭司也都來了,等安頓好之后,他再詳細的和他們說一說。 “這一片攤位,你們可以選自己喜歡的。”木部落要擺的攤位都已經確定好,沈濃手指的那一片是空著的。 邊緣部落獸人聽明白意思后,很快就選好自己的攤位。沈濃掏出用樹葉包裹著的木炭條,按照他們選的攤位,在草棚的柱子上掛著的空白木板上寫上部落名字。 這一舉動引得各個部落祭司眼睛都要放光了。 獸神創(chuàng)造文字,賜予祭司。文字能使部落傳承不斷,能使部落發(fā)展壯大。 但文字不知何時開始,失傳了。 除了獸城的大祭司以外,沒有祭司會使用文字。想要記下什么,只有用畫的。畫的東西,往往只有祭司本人才能看懂。有時候時間久了,祭司自己都看不懂。 這些祭司沒有見過真正的文字,但是他們心中沒來由的覺得,木部落的祭司在木板上留下的,就是文字。 樹果心中有猜想,但得到肯定的回答終歸還是不一樣。她小心的問著正在書寫的沈濃,“這些,是文字嗎?” 沈濃落下最后一筆,看著「樹部落」三個字,覺得有些靠上了,排版不好看。他聽到詢問,直接應了一聲,“是文字。”隨后繼續(xù)寫下一塊木板。 祭司們聽到確切回答后,直接湊到寫好部落名字的木板前。視線黏在上面,一筆一劃的細細描摹,想要將這些文字刻在腦海中。 同時心中也在想著,木部落的這個祭司會文字,那他和獸城的大祭司有什么關系? 獸世里,只有獸城的大祭司會文字。這是再偏遠的部落,也知道的消息。在獸人們心中,獸城的大祭司,是除獸神之外,最無所不能的。他們想想在木部落里看到的那些,如果木部落祭司是從獸城來的,那就不奇怪了。 樹果沒有貼著木板去看文字,而是緊跟在沈濃的身后。 不知怎么回事,從見到木部落祭司開始,她總想要靠近對方,而且隱約感覺對方身上有神樹的氣息。 沈濃沒有在意跟在自己身后的人,他寫完木板后,對邊緣部落的獸人們說他們木部落提供食物和住宿,不過要用東西來換。 以往邊緣部落的來換鹽石,都是換完就走。路上隨便找個樹根靠著,就能睡一覺。 這次雖然要在這邊多呆兩天,但他們更想將帶來的東西拿去換鹽石而不是別的。 狐樹突然問道:“住的地方,是和木部落里面一樣的土屋嗎?” 木部落的土屋又大又規(guī)整,看起來非常穩(wěn)固,他們的樹屋就歪歪扭扭的。狐樹想著要是能看看土屋里面什么樣子,拿東西換住一晚也沒什么。 沈濃不知道為什么對方會問這個,他搖頭回道:“不是土屋,是木屋。” 沈濃打算將部落的土屋全部換成小磚屋,糊水泥墻。所以后面蓋的宿舍那些也就沒有費力氣摔泥胚曬泥磚蓋土屋,而是用木頭蓋的木屋。蓋的時候速度快,拆的時候也好拆。 木屋! 狐樹眼睛一亮,就是木頭做的屋子了。那她更要好好看看,回去后把他們部落的樹屋重新蓋一遍! 樹果知道狐樹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和狐樹的想法是一樣的,在聽到是木屋后,樹果直接問住一晚要拿什么換。 一張成年老虎皮大小的整獸皮住一個晚上一個白天,包三頓飯。 這個價位可不低。 狐樹有些退縮,一張這樣大小的整獸皮在以前的鹽部能換十塊鹽石呢。 但是,包吃.. 她有些不確定問道:“你們這包吃,是吃飽的那種嗎?” 沈濃點頭,“當然。” 狐樹一下子就不糾結了,她一個人一頓就能吃回本,更別提三頓了。祭司雖然吃的沒她多,但三頓加起來也能回本了,怎么算都不虧。 “我們樹部落住。” 崖部落的族長狼崖這次也來了,本來是想讓崖部落獸人跟著來拿野刺梨然后先送回崖部落。但崖部落祭司怕這病沒好全,后面有什么事木部落的鹿水又不在,他們邊緣部落誰也救不了狼崖。于是,狼崖就被帶著一起來了木部落。 一路上都是靠著其他各個部落族長來回背著的。 因為狼崖身體沒有恢復,崖部落祭司也選擇了住在木部落提供的木屋。雖然要拿整塊大獸皮換,但也值了,至少不愁吃不愁睡。 其他的幾個部落不想花那冤枉獸皮,就準備隨便找個樹根靠一下,反正一路上都是這么過來的。 就是吃的上要費一些力氣,他們找到適合休息的地方后,還得一起去狩獵,不然沒吃的。 于是一群人分成兩路,樹部落和崖部落的祭司和族長一共四人跟著沈濃走,另外的人一起去找休息的地方。 沈濃將人帶到住宿的地方,灌木叢中有水泥鋪設的小道,沿著小道向前走,就能看到排列整齊的六棟木屋。這地方離工人宿舍只有一墻之隔。現(xiàn)在工人還沒有下工,周圍安靜的很。 這六棟木屋剛建好不久,沈濃來看時就喜歡的不行。 雖然是一層建筑,但木屋的外形在系統(tǒng)外觀度評級都是中等偏上。制作隊的和沈三費不少力氣才將這木屋外形打磨的與系統(tǒng)展示的相差不大,加上木屋以后面的密林為背景,說一句優(yōu)雅寧靜,恬淡質樸也不為過。 邊緣部落四人看著外形奇怪但卻又感覺很好看的木屋,拼命的揉眼睛。 他們腦海里對于木屋的概念,只有樹部落樹干上那歪七扭八,要倒不倒的木頭。 而木部落的木屋,讓他們徹底顛覆認知,這是木屋?木屋還能這么蓋? 一棟木屋住兩個人,等四人踏上水泥路,進入各自的木屋,看清楚里面的樣子后。四人腦海里齊齊冒出一個念頭,一塊整獸皮住這樣的木屋,值,太值了。 第82章 二合一 木屋內一張方形木桌擺在中間, 四把椅子各占木桌一邊。后面有個木柜子,里面放著陶碗陶鍋之類的炊具。 桌子的不遠處有一塊小地方是凹下去,里面用磚頭堆砌而成, 是用來生火用的。最邊上放著一個超大的木桶,整個人坐進去都還能有空位。 屋子里還有一道木墻, 推開木門, 里面擺放著兩張不小的床。每張床上面鋪著竹席, 擺放著兩個動物毛填充的枕頭, 上面也同樣覆蓋竹編的枕席。 樹果看出來這是睡覺的地方, 她掩不住驚訝用手摸了摸。 微涼的觸感讓她瞪大了眼睛,在夏季的燥熱之中,這份涼意能夠讓人睡一個不錯的好覺。 木屋里面的東西不多,但是該有的也都齊全。這些東西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怎么用,也沒什么可講解的。沈濃將人帶進木屋之后, 說了吃飯會有人喊就離開了。 崖部落的祭司將族長狼崖扶到床上躺下, 又將自己帶的用來交易的貨物放在兩張床中間的地上, 掏出剩下的野刺梨,想著吃rou的時候問木部落獸人要些熱水泡了。 樹果和狐樹兩人放好東西后, 在木屋中轉來轉去,這里摸一下那邊摸一下。越到最后, 她們越難以相信這屋子是木頭蓋出來的。 但熟悉的觸感讓她們不得不信,二人將木屋仔仔細細從里到外的看了一遍。 依照她們蓋樹屋的經驗,總覺得木屋不會蓋的這么堅固。 兩人蹲在水泥地上,撐著腦袋,疑惑的盯著木屋。這么厚重的木板, 插在土里是怎么做到不倒的呢? 在二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身后傳來腳步聲。 是木部落制食隊的來給四人送吃的。 水泥路修好之后, 制食隊送飯那都是用平板車拖著。這小木屋離工人宿舍近,四人的伙食也正好一起拉過來。兩個獸人一人從車上抱著一個大木桶,看見蹲在地上的樹果和狐樹,便問道:“這些是四人量,你們要在哪個木屋里面吃?” 狐樹嗅覺靈敏,已經問道蓋的嚴實的木桶下傳出來的rou香,心思全在rou上,壓根沒聽木部落獸人說什么。 還是樹果指著隔壁的木屋,“放那個木屋,我們過去吃。” 狼崖不方便來回走,放在他住的木屋里一起吃正好。 制食隊的獸人將大木桶放在崖雨住的木屋里的桌子邊上,手腳麻利的從后面的木柜拿出大木勺和陶碗,掀開木桶上面厚重的蓋子。 rou香瞬間變得濃郁,狐樹猛吸一口氣,開始吞咽口水。 樹果和崖雨也沒好到哪里去,之前在邊緣部落的那些木部落獸人做的rou就特別好吃,不過他們只能聞味道,吃不上。 眼前的這些rou,聞著可比那些還要香,而且他們能吃到。 一時間,木屋里就只剩下邊緣部落的獸人咽口水的聲音,還有制食隊獸人幫他們裝rou時,木勺碰到陶碗的碰撞聲。 兩個桶,一個桶里裝的滿滿一下野菜炒rou塊,另一個桶里是一大桶的海帶雞蛋湯。 野菜炒rou塊咸淡適中,蠔油提鮮。海帶雞蛋湯,蛋花鮮嫩,飄在湯中煞是好看。 邊緣部落的獸人沒見過雞蛋,便問了一句是什么。 制食隊的獸人如實以告,聽的邊緣部落獸人一愣一愣,雞下的蛋還能這樣做? 他們都是打破殼直接往嘴里倒的。口感不是很好,黏黏糊糊的。 桌上擺著八個陶碗,制食隊的獸人道:“桶里剩下的也都是你們的,吃完后東西就放在桌上,會有人來收的。” 邊緣部落三人愣愣地點頭,制食隊獸人準備走的時候,崖雨才突然回神,問有沒有熱水。 制食隊那人道:“來收東西的時候給你們帶,對了你們要是想洗澡,也可以說。我們會安排人給你們準備水。” 洗澡?那是什么東西?沒聽過,想試試。 邊緣部落三人都想試試洗澡,制食隊獸人記下,去工人宿舍的時候走澡堂說一聲,讓他們燒水送過來。 制食隊的獸人走后,崖雨將狼崖扶著走出來坐在木桌前。樹果和狐樹早已經狼吞虎咽起來,這rou實在是太好吃了! 放在湯里的雞蛋,味道和直接敲開殼往嘴里倒完全不一樣。 狼崖坐到椅子上,鼻尖的香味縈繞,他不由自主的咽下口水。 當他看到rou塊里的野菜時,眉頭直接皺緊。他實在是不想再吃這些了,太難吃了! 但是把他救回來的木部落獸人說,只有吃這些他才能好起來。狼崖深吸一口氣,為了讓自己快點好起來,還是用手捏起夾在在rou塊中的野菜,眼睛一閉,塞進嘴里吃了。 狼崖打算,快速嚼動兩下,然后直接吞進去。結果這嚼著嚼著就感覺不對勁,嘶,這味道怎么這么好! 狼崖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吃的不是野菜。他張開眼,又捏起一根野菜盯著看。 沒錯啊,就是他最討厭吃的野菜。這種正好還是在邊緣部落的時候,被木部落獸人壓著頭吃過的一種。 當時他差點沒吐出來。 太難吃了。 土都比這東西好吃。 狼崖盯著野菜看著看著,回想起剛剛嘴里的味道,沒忍住咂咂嘴,饞了。 一根軟趴趴的野菜又被扔進嘴里,狼崖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