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116節
書迷正在閱讀:春蜜、壞果(NP)、池爐未卜(1v1)、未婚(1V1,H)、同人存檔(KPOP)、豪門未婚夫有了讀心術、深陷、十八線綠茶靠身體上位、懵懂少女天天挨cao(np,高h)、合租 (1v1 sc h)
似乎是想起了不好的回憶,樹果的臉上露出難過的神色,她壓住情緒,認真的對鹿水說道:“我對獸神起誓,不管結果是好是壞,我都會用性命保護你們。你能不能去看看狼崖的詛咒?” 兔風心中雖然很不想給祭司和部落添麻煩,但這次也沒有再說什么,等著鹿水做決定。 貓草全程沒有說話,只是戒備的看著周圍,如果鹿水拒絕,就立馬帶鹿水離開,要是鹿水同意,他就好好保護鹿水。 “隊長,我可能要給你還有祭司添麻煩了……”鹿水虛看一眼不遠處正躺在樹枝堆上的人,停頓片刻后,肯定道:“我想試試。” 如果真的是他知道的那種病,他要是能夠用所學的東西治好的話,這對于醫療隊來說也是好消息。至少,他們能夠多了解一種病癥,并且知道治療的方法。 兔風沒反駁,“去吧。” 樹果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厲害的獸人戰士會突然改變主意,不再阻止,她這會也沒時間去問,拉著鹿水就朝著狼崖走去。 兔風和貓草快速跟上,如果真有什么事,他們要第一時間帶著鹿水離開。 狐樹早就看出這邊的不對勁,不過她怕引起其他部落的祭司和族長注意也就沒有過來,等到樹果拉著木部落那個弱唧唧的獸人靠近后,她才湊上來問道:“你們剛剛在那說什么呢?” 樹果看都沒看狐樹一眼,直接揮揮手,讓她別擋道,然后帶著鹿水直接來到崖部落祭司崖雨的面前。 “崖雨,我有話和你說。” 崖雨目光掃視樹果帶來的三個獸人,狐樹之前和他說帶來三個木部落的獸人,是來和他們部落談交易鹽石的事情,因此崖雨并沒有多奇怪跟來的三人。 “跟我來。” 樹果帶著三人跟上了崖雨,聽到身后的腳步聲不止一人后,崖雨回過頭,才發現樹果將木部落的三個獸人都帶過來了。 他張口想問,可見樹果神情嚴肅的對他微微搖頭,崖雨抬眼看了不遠處的各個族長和祭司,發現他們的注意力也早就被吸引過來,看向這邊。 最終崖雨還是沒多問,沉默著領著四人來到他的山洞。 時間不等人,樹果沒等崖雨詢問,就直接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還有想法告訴了崖雨。 崖雨聽在耳中,卻覺得極其不真實。 什么詛咒不是詛咒,詛咒是「病」,詛咒不能治,「病」能治。 “樹果,你到底在說什么?”崖雨的聲音不小,幾乎是咆哮,可在場的四人,都能聽出他聲音中壓不住的顫抖。 崖雨不是聽不懂,而是不敢聽懂。 「詛咒」一直存在于邊緣部落,他們因為「詛咒」死掉的族長和祭司,一代一代加起來,數都數不過來。 對于「詛咒」的恐懼,是根植在邊緣部落所有族長和祭司心中的。 但現在,有人突然冒出來說,詛咒沒有那么可怕,那是病,是可以治好的。崖雨不知道什么是病,也不知道治好什么意思。但他也不笨,能夠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他的理解就是,詛咒是可以解除的。 樹果同樣也是這么理解的。 被崖雨吼了一通后,樹果就崩著一張臉。她見崖雨那樣子就知道他是想信又不敢信。 樹果上前一步,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身體正好擋在鹿水前面,“熊石憋不住話,你應該從他那聽到神樹有反應的事。不知道也沒事,你現在知道了。” 崖雨清瘦的面容帶著一絲不可置信,那雙眼睛像是迸發出光來,他急切問道:“你得到了神樹的預言?” 樹果略微猶豫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頭,“嗯,神樹的預言是會有人來打破詛咒,不過狼崖能不能活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確信,如果不讓木部落獸人試試他的方法,狼崖肯定活不了。” “你說的打破詛咒的人,是他們?”崖雨質疑的目光在木部落三人身上來回巡視。 “你不相信神樹的預言?”樹果的聲音可以壓的很低,這讓崖雨心頭一震,在邊緣部落的每一個部落族人心中,神樹是可以和獸神相同的存在。他們不會不相信神樹預言。 “我信。”崖雨緊握拳頭,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按照神樹預言來做,讓木部落的獸人去看看我們族長的詛咒…” 兔風看著眼前的一幕,略微松了口氣。這樹部落的祭司還真是想盡辦法讓他們最后能夠安全離開。 雖然他不知道神樹預言是什么東西,但應該是個很厲害的存在,不然這崖部落祭司也不會一副什么都聽樹部落祭司的模樣。 太陽快要升到正中,這預示著火祀的時間越來越近。山洞外傳來崖部落的獸人催促的聲音,如果錯過時間,就要等明天。 要是運氣不好,明天沒有太陽或者下雨的話,只能一直往后延,直到有太陽為止。 崖雨在回去的路上,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神樹的預言不能違背。可當他看見躺在樹枝堆上,等待著火祀結束痛苦的狼崖時,又有些不忍。 要是錯過今天,狼崖至少要多承受一天的痛苦。 兔風盯著崖雨看,他能夠感知到對方的猶豫。 他拉了一下鹿水和貓草的手臂,示意兩人走慢一點。樹果也察覺到這一細節,剛有些松開的眉心再次攏在一起,她怕崖雨會和她說,算了吧。 兔風也在等著崖雨做最后的決定,其實他之前心軟,沒有一直堅定的拒絕樹果,就是因為樹果的話讓他想到以前木部落沒祭司的時候,部落獸人受傷后只能求水部落祭司救他們。 再后來水部落被澤部落逼走,他們的老祭司也死了,木部落的獸人要是受傷只能咬牙挺著。 挺過去就是活,挺不過去就是死。 兔風知道眼睜睜看著族人死去,自己卻什么也做不了的心情。所以他之前沒有再去干擾鹿水,而是讓鹿水自己選。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要是救不活,崖部落的人會不會將耽誤火祀,讓他們族長痛苦,怪在他們的頭上。 鹿水最終選擇冒險來救,兔風沒有反對。可如果崖部落的祭司不想,那他們也沒有必要冒這個險。哪怕樹果說再多,她也不是崖部落的祭司。 樹果沒想到自己連神樹預言都搬出來,崖雨還一副要立馬舉行火祀的樣子。而木部落這邊的態度也很明顯,只要崖雨說繼續舉行火祀,他們肯定不可能再插手。 這是邊緣部落唯一一次遇到解除詛咒的機會,她不可能輕易放過。就在樹果急的要去提醒崖雨,讓他想想神樹預言的時候,崖雨在她之前出聲了,“你們過來看看吧。” 說罷,崖雨又讓各個部落的族長和祭司們往后退,給木部落的人留足夠的地方,試著解除狼崖身上的詛咒。 樹果松了口氣,兔風和貓草沒多大感覺,倒是鹿水也跟著松了口氣。 他其實真的想親眼看看木片上記錄的病癥,當然要是能治好就更好了。 “崖雨,他們在干嘛?” “火祀時間要到了,你怎么讓我們退開了?” “是啊,錯過時間又要等。” “我們還急著要去換鹽石,部落已經有獸人沒力氣,再不吃鹽石就要死了,沒時間耗在這。” 崖雨沒回答他們的問題,只是用身體擋在這些人前面,嘴里不停的念著,再等等,再等等吧。 崖雨并沒有讓崖部落獸人過來攔著,他身形單薄,也根本攔不住這些人。但各個部落的族長和祭司們終究也沒真的沖出去,更沒有離開,大家搖頭嘆氣的選擇留下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在鹿水幾人再次出現的時候,其他各個部落的祭司和族長的目光全都落在他們身上。兔風和貓草神色如常,鹿水頂著眾人視線,僵硬著手準備給躺在那虛弱無比的崖部落族長做檢查。 按照醫療隊的規矩,檢查之前他需要用溫水洗干凈手,但是這里別說溫水,冷水都沒有。他也不敢提,只好拿出隨身攜帶的獸皮帕子擦干凈手,疊好放在一邊后,開始掰開躺在的人嘴巴開始看。 虛弱無力,面色蒼白,牙齦出血,牙齒脫落,身上有淤點… 鹿水拿起放在一邊的獸皮帕子擦手,確定了病癥,這是一個長期不吃菜和果子就會得的病。 也就是說崖部落的族長不是受到什么詛咒,而是得了壞血病。 作者有話說: 現實檢查壞血病沒這么敷衍。 第76章 治療 木部落醫療隊成員, 每個人都會有一個獸皮小挎包。里面裝著處理好的常用草藥,大多是止血用的。 自從進醫療隊后,這個小挎包鹿水就沒有拿下過。 不過他的小挎包里還裝著一種叫「野刺梨」的果干。 醫療隊每天都會教認識各種病癥還有草藥, 鹿水因為這個知道很多東西,也是第一回 知道, 原來不吃果子和野菜也是會得病的。 木板上畫了可以治療這個病癥的含有大量維生素c的果子, 里面就有他們做過果醬的橘子。 鹿水不知道「維生素c」這個奇怪到難以叫出口的名字具體是什么, 兔冬隊長也只是告訴他們, 這是這些果子能夠治療這個病癥的主要原因。 這些果子里, 有一種果子個頭小小的一個,渾身帶刺。這種果子里含有的很多可以治療壞血病的東西,因為外形實在是奇怪,讓鹿水印象深刻。 后面采集的時候鹿水有意尋找,還真讓他給找到了。 部落的人找到新的草藥或者可以食用的果子, 可以從祭司那得到糖果做獎勵。鹿水靠著野刺梨, 就得到一整袋的糖果。魚皮縫制的袋子塞的鼓鼓囊囊的, 那些糖果鹿水吃了一整個冬季才吃完。 野刺梨作為被鹿水找到的第一個可以治病的果子,被他做成果干, 裝了一些在天天要挎著的獸皮包里。 鹿水掏出野刺梨果干,也不知道過這么久, 效果還有沒有那么好。不過現在也沒有地方去找新鮮的果子,還不是果子成熟的時候。 “崖部落祭司,我要熱水。” 煮的效果會更好,但是這里沒有陶鍋,用石碗煮還不知道要煮多久。 崖雨想了下, 不確定的問道:“是用火把水燒熱嗎?” 鹿水下意識的解釋,“火燒太慢了, 用石頭。” 因為鹿水的注意力一直在狼崖身上,他并沒有看到崖雨此時迷茫的神情。兔風將崖雨的神情收于眼底,對崖雨說道:“你讓你們部落的人拿石碗裝滿水送過來,還要取些火過來。” 崖雨連連點頭,隨后叫來兩個獸人,讓他照著兔風說的去做。 “隊長,你待會丟石頭的時候也把這些果干丟進去。”鹿水掏出一把果干遞給兔風。 “行。” 在崖部落的獸人取水的取水,取火的取火后。兔風打量一下四周,徑直朝著有山石的地方走去。 他撿起合適的石頭,用手掂量兩下,交給另一個崖部落獸人,“把這些石頭洗干凈。” 崖部落獸人沒有立刻接下,轉頭看了他們祭司一眼。崖雨略微疑惑的點頭,意思是要他按照對方說的做。這獸人也硬是忍住沒多問,奇怪的接過石頭拿去清洗。 兔風沒閑著,他懶得再去找生火用的樹枝,直接從狼崖身下抽了一些出來。在眾多族長祭司的驚愕眼神中,將它們搭成了一個小火堆狀。 等那個洗石頭的獸人將石頭清洗干凈回來后,兔風腳邊的火堆已經升起,還多了碗裝了水的石碗。 “洗干凈了。”崖部落把手里濕漉漉的石頭送到兔風面前,兔風捏起石頭看了兩眼,洗的還挺干凈。然后一股腦的全都丟進了分離出來的火堆中。 在場的獸人們都被這一番動作徹底弄迷糊,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一起盯著兔風看。 他們完全想不出這個高等級獸人接下來會是什么動作。 兔風直接忽視落在他身上直勾勾的視線,蹲在地上用樹枝撥弄著石頭,讓它們受熱均勻,頭都沒抬一下。 石頭燒的差不多,兔風將鹿水給的果干放進石碗中,然后用樹枝夾起燒熱的石頭丟進石碗中。 “刺啦——”